第七十三章 只是一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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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沈文君突然上前,攔住了阮振宇的話,笑道:“我去喚梓銘下來吧!畢竟今天有這么多賓客在場,他也是新郎之一,如果不出來謝大家一杯酒的話,實在說不過去!” “可是……” “我知道你想說梓銘不能喝酒是嗎?”沈文君很快的接口笑道:“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呢?梓奕不是也不能喝酒嗎?出來陪大家坐一坐也是好的!” 阮振宇臉色拉了下來,他將沈文君拉到一邊,悄聲道:“梓銘的樣子,怎么能出來見客?” 沈文君冷笑了一聲,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音量道:“難道爸爸不覺得,梓銘今天的表現很‘反?!瘑??” 阮振宇怔住了。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 “我之前得了一個偏方,一直悄悄給梓銘服用,下在了他的食物里。因為怕您擔心,所以沒有告訴你!不過,謝天謝天,這個藥總算有效了!”沈文君笑著說:“起初我還不信,直到剛才上樓去看過梓銘才斷定,他的病已經突然痊愈了?!?/br> “真的?”阮振宇驚喜不已,“可是,為什么之前一點征兆也沒有?” “大夫說了,梓銘是腦子里的一根神經感染了病毒,被堵塞了。只要血液暢通,自然就沒事了!”沈文君繼續天花亂墜地瞎編亂造。既然阮梓銘已經“痊愈”了,與其讓他找一個不相干的理由,倒不如她把功勞攬上身,起碼在替梓熙爭奪繼承權上,又多一點勝算! “難怪今天拜堂的時候,我已經覺得梓銘有些不妥了!”阮振宇卻已經深信不疑了。畢竟醫學的世界博大精深,許多偏方治病的案例比比皆是。 “那你去喚梓銘下樓來吧!”阮振宇吩咐道。他真的好久沒有“見到”那個孫兒了!他真的好想他! “是!”沈文君答應著,離席而去。 …… 臥室內。 阮梓銘烏黑深邃的眼眸,沉靜的凝視著眼前這個彷徨無助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鄙夷的冷笑:“怎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我沒有生病……或許將來還會成為阮家的繼承人,滿足你那可恥的虛榮心!” 江云雁背脊寒冷到了極點,禁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你以為……我是那種貪莫虛榮的女人嗎?”她哽咽的問。 “也許你不是……不過,這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阮梓銘淡淡的說:“你之所以選擇嫁給我,無非是為了救你的青梅竹馬。既然嫁給我,只是你救人的條件……那么我可以要求也很簡單——我只要你給我生一個男孩!” 江云雁的心被他那冷冰的字眼狠狠戳傷了。他如此云淡風輕的一席話,每一個字卻都如一把無形的匕首,刺得她體無完膚! 果然!他根本就不會重視她!根本就不會愛上她! 雖然她是因為要救源哥哥才答應嫁給他,但是在她的心里,可從來沒有當他是一個“條件”??! “為什么?既然你那么輕視我,為什么還要我跟你生孩子?”江云雁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那么冷靜,她必須要維持那偏體鱗傷的自尊。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阮梓銘聽到她說出“輕視”那兩個字的時候,竟然會覺得一陣心痛。難道她不該被他輕視嗎?她不是同樣也輕視他嗎? “這只是我們之間的一個交易!而且……這是你作為妻子,應盡的義務和唯一的價值!”他微微皺起眉頭,冷冷地說:“當然,如果你想想過大少奶奶的生活……你更別無選擇!” “呵!”江云雁突然冷笑了起來。她終于明白了為什么他不愛她,卻要吻她,卻想要她!原來是為了孩子?! “對不起!我不是你生孩子的工具!”她正色看著他,冷淡地說:“如果你娶老婆,僅僅是為了傳宗接代的話,麻煩找別人!我想有的是女人肯替你生孩子,但是我絕對不包括在內!” 阮梓銘眼睛里突然閃出一道冷光,卻又包含著一種復雜的情緒。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讓她想起了幾年前的那個盛夏,那個在靈堂上不卑不亢的小女孩! 難道他錯了嗎?她一直都是那個她,是他誤會她嗎? 阮梓銘目不稍瞬地審視著她,一雙眸子空洞而深邃,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我們離婚吧!你另外娶一個生孩子的工具!我不是你要的那種女人!”江云雁突然開口又道。這種畸形的婚姻絕不是她想要的!哪怕那個男人,也許曾經令她心動過! “離婚?”阮梓銘眼睛突然閃亮了一下。剛剛才結婚,這個女人已經把“離婚”這兩個字,掛到嘴邊兩次!她是多么急不可耐地想擺脫他? 該死! 就算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她又怎樣?她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不愛他,就是該死! “跟我離婚了,你還怎么救你的青梅竹馬?”阮梓銘淡淡的說。 江云雁怔住了!是啊,她差點忘了源哥哥! 阮梓銘顯然沒有忽視她那轉變的神情,內心的妒嫉更深了幾分:“所以,你還要離婚嗎?” 江云雁狠狠地咬著下唇,用那疼痛來麻醉受傷的自尊。 “看來,姓孟的小子才是你的心上人??!”阮梓銘看似輕松地冷笑著,“你居然為了他,連身子和靈魂都可以出賣!” 江云雁眼睛浮上一層淚水,冷漠的、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突然間,她覺得她好恨他!他把她的自尊和驕傲踩得支離破碎,讓她覺得在他的面前血淋淋的,卻沒有絲毫可以還擊的余地! 阮梓銘看到了她那受傷的眼睛,心里竟有些自責和內疚。他深深的凝視著她,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原本佯裝在臉上那輕視的笑容,早已不知所蹤了。 他們兩人之間相隔不過五個拳頭,然而卻都感覺距離彼此的心那么遠。遠的,沒有邊境…… 此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誰?”阮梓銘冷冷問,眼睛卻依然和江云雁對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