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大巴車上的時候，奶奶就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問我到哪了，有沒有暈車，說等我到家就開始炒菜。我聽得出來她很激動，自從去了外地讀書，我們很難見面，她不會用智能手機，也沒有辦法視頻。

    奶奶家在一處山腳下，房屋后面是大片大片的竹林，屋前是一塊塊麥田，綠油油的，看著就讓人舒心。房屋前種了一圈高大的銀杏樹，我記得小時候我還爬到樹上去玩呢，現在高到我都摸不到最下面的樹枝了。

    旁邊有一個很大的池塘，池塘靠著一個斜坡，斜坡上有幾棵歪歪扭扭的樹，有大半的葉子都沒在了水里。

    家里還是老房子，奶奶說這是當年她和爺爺一點一點修起來的，所以爸爸說給家里重新蓋房子她沒同意。老房子有個優點，夏天很涼快，都不用開空調。

    如今的房子比我記憶就陳舊了許多，就連墻壁都泛著衰老的黃。

    奶奶看到我的一瞬間眼睛就紅了，她頭頂的頭發全白了，腿因為常年的勞動老了開始有些彎曲，我心里酸酸的。在我的記憶里，她可是能背著一大背簍的草還能健步如飛的人。

    她粗糙的手拉著我往家里走，讓我一定要在家里多待幾天。

    我連聲應了，爺爺正在燒火做飯，聽見外面的動靜也走了出來，他頭上戴了一頂帽子，背有些微駝，比我小時候看到他時身材沒那么高大了。

    “這次回來多玩幾天啊，好幾年沒看到你了，我們都很想你?！睜敔敇泛呛堑?，轉身去屋里拿了零食水果，“這都是你奶奶買的，她天天念叨說你要回來，不吃完不許走哈?！?/br>
    我笑著嗯了聲，幫他們一起做飯。奶奶卻把我推開，“你去歇著去，去拿筷子，馬上菜就好了?！?/br>
    她又連忙指揮爺爺把火燒大一點，她要炒菜了。

    爸爸有打電話回來，只不過是給爺爺奶奶，知道我到家以后就沒給我發過消息了。

    在爺爺奶奶家，他們什么也不讓我做，讓我沒事的話可以天氣不熱的時候出去轉一轉，看看這里的一切還記不記得。

    他們一般都趁太陽還沒出來的時候早點出門勞作，然后剩下的時間都是和我待在一起。聊起父母的關系，話題還是有些沉重，奶奶已經不像當時那樣讓我勸和了，只是仍覺得他們離婚可惜。

    我識趣的不說話，我知道只要一發表我的觀點，我們就會吵起來，現在一切好不容易結束了，我不想再經歷那段難熬壓抑的日子。

    在老家待到差不多快要開學，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在老家的這段日子，我好像格外的放松，看到漫山遍野的綠色心情都會變好，但時間過得太快，我必須要和這里說再見了。

    爸爸從奶奶那里得知了我要回去的消息，給我發來消息說來接我，我想了想，還是告訴他mama說到時候也會過來。

    他說，“知道了?！?/br>
    大巴車上我翻看著我們這段時間的聊天記錄，屏幕輕輕一劃就能看到頭，我們這段時間幾乎很少聊天，我不知道怎么主動求好，爸爸似乎也還在為我騙了他生氣。

    到縣城的時候mama已經收拾好行李了，那個男人開車送我們去火車站，又是和回來時一樣的路線，不過這次身邊多了一個人。

    mama不可能再去家里，她落地直接暫住在親戚家，只是白天會過來陪我買東西。因為第一次去那么遠的地方上學，所以我總覺得東西不夠用，甚至把家里的小被子都迭好放行李箱了。

    日用品之類的到時候去學校那邊再買，但只要能帶的我幾乎都想帶上。收拾好一切后發現東西太多，只能坐火車了。

    一路北上，想著沿途還能看看風景，就覺得這二十幾個小時也沒那么難熬了。

    我們買了臥鋪，都在一個車廂。軟臥里是四個人，爸爸在我的上鋪，我和mama在下鋪。

    他們之間全程沒有任何交流，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們關系不對了，車廂里另一個叔叔也不說話，所以車廂里倒是安靜。我夾在中間也不好受，和爸爸的關系沒有緩和，和mama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能在手機上看新生群里的大家聊天。

    正好看到之前同專業的學長學姐在說聚餐，人不多，就是我們經常聊天的那幾個，我想了想，上了大學應該要做出一點改變吧，于是我在小群里說了聲，我也去聚餐。

    雖然我不太習慣出去社交，但人總要邁出去那一步，多認識些朋友也挺好的。

    晚上隨便吃了點自熱米飯我就回去躺下了，等十點多的時候列車員就提醒要關燈了，不大一會車廂就暗了下來。我看了一眼旁邊的mama，她也放下手機，背對著我躺下了。

    我迷迷糊糊的拉起被子蓋住嘴巴，睡到半夜恍惚在安靜的車廂里聽到上鋪發出的聲音，但我太困了，沒睜開眼，不大一會我的眼睛就被人蒙住了，我一下就醒了過來，猛的睜開眼，手掌拿開，我模糊間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是爸爸。

    爸爸察覺到我醒了，握著我的手腕拉我，我猜大概他有話要對我說，不想打擾到mama，所以穿鞋跟他出去了。

    車廂里一個人也沒有，安靜的車廂里只能聽到列車運行的聲音。爸爸握著我的手腕往廁所走，我有些疑惑但又意識到了什么，握著爸爸的手壓低了聲音，“干什么？你？”

    爸爸拉著我進了衛生間，反手關了門，這松開我的手。

    這列火車很新，就連衛生間也比一般的大，里面有一個馬桶，還有洗手池，洗手池上是大片鏡子，我們站在馬桶前的空地上，這里站兩個人綽綽有余。

    “有什么事”我最先開口，爸爸和我面對面站著，我的肩膀被他握住。

    “有什么事？”他冷笑一聲，“老子想cao你了行嗎？”

    這話太糙，我伸手推他，抬起頭瞪他一眼，“你瘋了，會被人發現的?！?/br>
    晚上有列車員不說，還有起夜的人。

    “是，我是瘋了?！卑职帜笞∥业南掳?，“你回去這么久，是在躲我？”

    我承認是有他一部分的原因，抿了抿唇才開口，“你非得這樣嗎？”

    爸爸的手繞到我的后背把衛生間的門反鎖了，然后伸手來脫我的褲子，火車搖搖晃晃，我站不穩，只好扶著把手，這一下被他得了空，褲子輕而易舉地被脫到了腿彎。

    我伸手就要去拉褲子，被他反手錮在懷里，背對著他了，爸爸一條手臂橫在我的胸前，他站在我的身后，笑著看鏡子里的兩人，“還挺像?！?/br>
    “別在這里?！边@鏡子太大，我不論轉到哪個方向都能看到我們迭在一起的身影。

    “那去哪？回車廂？”他說著，伏在我的背上把我往下壓。

    我的腦子亂亂的，但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已經讓我下意識地往下塌腰，聽到爸爸的輕笑我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臉瞬間發燙。

    “一個學期多久？四五個月吧，這么久cao不到，現在不得多做一會?！彼胲浀男云鲝奈业耐慰p里插進來，我側過頭去看衛生間的門，好怕突然被外面的人打開。

    可我不敢發出動靜，怕被人聽見，我要直起身體，可爸爸的重量幾乎都壓在我的背上，“你好重?！?/br>
    我抱怨了一句，他哼了一聲，guitou在我的xue口磨了幾下就出水了，我承認自己沒出息，在這么擔驚受怕的情況下身體還是這么敏感。

    “流水了，小逼是不是也想要了？”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很大，所以爸爸和我貼的很近。

    他開始嘗試往里插，太久沒做了，我覺得疼，眉毛皺起來，他動作慢下來，guitou戳著我的xue口，一點一點的往里插，我抬起屁股分開腿，讓他插進來，他入得很深，掐著我的腰用了力，開始惡狠狠的往里撞。我抬頭看到鏡子里面色潮紅的自己，咬著唇，火車好晃，我的身體也在晃，就像是在迎合他的動作。

    “流這么多水，爽了？”這完全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外面有腳步聲過去，我惶恐的夾緊了他，可是xiaoxue里脹得不行，就連收縮都變得困難。

    爸爸一手摟著我，一手繞到我的身前，揉著我的陰蒂。

    他的語氣軟下來，“寶寶，我舍不得你，真想現在就下車然后帶你回去。怎么非要去那么遠的地方呢？”

    他揉弄的動作時輕時重，完全在我的點上，我覺得舒服，難耐地哼出聲來。

    “那你怎么不問問我到底喜歡什么?！?/br>
    爸爸扭過我的頭，讓我直視著鏡子，我半瞇著眼，看到自己雙頰發紅。

    “那你喜歡這個姿勢嗎？”他一邊說著一邊往里深頂了一記，我啊了一聲，難受的閉上眼，屁股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動作晃了起來。

    “太太深了”我喘息著，緊緊攥著他的手臂，“不爸爸停下”

    他忽然放慢了動作，深而重地往里撞，每次撞到深處的花心，我的身體都會發抖，“小逼咬那么緊，還說要停下，小玉，你真是兩張嘴都不老實?！?/br>
    我緊緊咬著唇，不讓喉嚨的呻吟溢出來，可是他卻變著法的折磨我，似乎一定要讓我叫出來似的。

    我的左腿被他架起來放到洗手池的臺面上，雙腿因此分得更開，他抽插的速度更快了，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大，我有些害怕，“你、嗯、輕一點?！?/br>
    我不知道這扇門，或者列車運行的聲音到底能蓋過多少，我只覺得在這樣安靜的車廂里，我們身體撞擊的聲音格外明顯。

    他的兩根手指夾住我的陰蒂上下滑動著，我哆哆嗦嗦的往他懷里靠，xiaoxue因為越來越強的快感將他的粗壯夾得更緊，“嗯啊嗯”

    “寶寶，你里面好濕?！彼秸f我的臉越紅，恨不得堵上他的嘴。

    我正要反駁，就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過來，我趕緊捂著嘴巴，大氣也不敢喘。

    爸爸還在抽送著，一只手鉆到衣服里掐著我的rufang，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偷偷把內衣脫掉了，他就這么握著，放在手心抓揉。

    我的心臟在他手中砰砰跳，他也一定感受到了，我緊張的要命。

    “有人嗎？”外頭有人敲門。

    火車咣當一聲，我腳下不穩，身體往后靠在他懷里，這下他很深的撞了進去，xue里又痛又爽。

    “有人?！卑职謶艘宦?，隨即低聲跟我耳語，“膽子怎么這么小?！?/br>
    我緊緊閉著眼，右腳踮起，身體被他撞的往上竄，“嗯啊停下爸爸我不行了”

    他用兩根手指分開我的yinchun，身下突然加快了沖撞的速度，似乎要將我的身體貫穿，粗硬的guitou重重的撞在花心上，刺麻的爽意讓我頭皮發麻，右腿抖得厲害，我恨不得跳起來。

    “嗯嗯別啊”他的手掌快速地揉搓著我的陰蒂，我沒撐住，難受了嗚咽了一聲，花xue噴出大股大股的水來。

    “這么快就到高潮了?！卑职职咽峙e到我面前，我看到他指尖黏膩的液體泛著yin靡的光。

    我紅著臉推開他的手，低著頭問，“爸爸，你愛我嗎？”

    他速度越來越快，“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我沒說話，咬著唇低低的叫。

    “愛，怎么不愛?！彼嘀业膔ufang，“愛到想帶你回去?！?/br>
    我們沒在繼續這個話題，他今晚像是發了瘋似的，換著姿勢抱著我來了好幾回。

    我軟著腿從他身上下來，汗水打濕了我額前的頭發，彎彎曲曲的貼著我的額頭，爸爸把我的頭發分開，在我唇上咬了一口，“你先回去吧?！?/br>
    我察覺到痛意，覺得嘴巴破皮了，正要照鏡子他卻推了推我，“還想再來一次？”

    我趕緊搖頭。

    爸爸低頭在已經在收拾地上的狼藉了。

    我回來時，mama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她看著我和爸爸，問我們做什么去了，爸爸說睡不著去外面聊了會天。

    我覺得難堪，xue里還殘余爸爸射進來的jingye，在衛生間里根本沒流完，他每次都弄進來了，又濃又多一大泡。我扯了紙巾墊在內褲上，慢慢鉆到了被子里，xue里還在往外排精，暖流汩汩，我睡不著，打開手機。

    發現爸爸剛給我發了消息，“寶寶，要不要上來睡？”

    我無語，“瘋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