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 蔣公館,君子軒 白秋月的辦事效率特別快,跟蔣經年報告了一堆他調查回來關于聞歌的資料后,當天下去就找來了越溪,傳達了要他離開的決定。 越溪很委屈:“白助理,是我做的不好嗎?為什么突然要我走???要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白助理可以提出來,我可以改的?!?/br> 白秋月:“這事沒得談,跟做不做得好沒有關系!已經下了決定,最晚下午爺回來之前你必須走?!?/br> “為什么突然這么急???”越溪著急的都想哭,不舍的要命:“爺前幾天才愿意讓我看著絨絨,一開始絨絨都不搭理我。這幾天我好不容易跟絨絨相處熟了,我想留在蔣公館,我會好好照顧絨絨的,一定會做好本分的事?!?/br> “哪有那么多為什么?”白秋月皺眉,他以前不覺得越溪這么煩人的。 也算是脾氣好,聽完了越溪所有的話之后才說道:“這里是蔣公館,什么事情都是六爺說的算,他讓你走你就走,沒有為什么,如果你真要聽個舒服的,你可以告訴你自己,這份工作你不合適,八字不合,主子跋扈,理由千千萬萬,什么能讓你開心,能讓你舒服,你就往那邊想,至于酬勞不會虧待你,提前解雇也會給你豐厚的補償?!?/br> “白助理……” “什么都別說了,我已經交代了賬房先生,你一會兒過去找他?!卑浊镌抡f完就轉身離開。 蔣經年從不克扣下人,這一點也是蔣家大部分仆人忠心耿耿的原因。 畢竟在戰亂年代,能找到一個后臺硬,有保障,薪水又豐厚的工作簡直是上輩子積了德。 越溪看著他的背影,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皺著眉頭。 他不甘心,想起那一日聞歌拿著鑰匙來找蔣經年的那晚,那人撐在蔣經年的肩膀,坐在他的腿上,蔣經年的目光無比溫柔。不僅任由他耍賴,還任由他對自己的臉動手動腳。 那可是蔣經年!威名在外的蔣六爺??!蔣家掌權人?。?!魁北多恩最大的財閥,富可敵國,權勢滔天,憑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 “我才不要離開六爺?!痹较耄骸拔蚁矚g他。那個人可以的,我可以比他做的更好?!?/br> 只要我離開了蔣公館,就再也沒有機會可以見到他了,越溪想。 ———————————————————————————————————————— 蔣經年覺得,所有不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都是耍流氓。 他不怕自己不負責任,他怕聞歌是個渣男。 他可以跟他慢慢培養感情,好好戀愛,可前提是得有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 想想之前,自己不爽都沒有一個正兒八經可以拿出來生氣的身份想想就虧得慌。 因而,跟聞歌確定關系的第一步,蔣經年覺得,得先確認身份,省的自己要生氣被他一句話給懟回去,到時候虧的還是自己。 畢竟那小玩意,脾氣大的很,他又舍不得兇他,罵不得,說不聽的,到時候憋屈的還得是自己。 結婚證還沒拿,那可以先給彼此找個家。 當然,目的還有兩個,一個是蔣公館之前住了越溪,雖然他跟他之間沒有任何關系,可是止不住他住過,萬一小東西想起來心情會不好。 另外一個,蔣庭住在蔣公館,省的給他們兩機會見面。 不怕他們重修于好,怕他們前任見面,他這現任裝作不生氣,心上人也會心煩。 最主要的是,自己也是真煩,蔣庭會賊心不死的。 自從發生那件事后,蔣庭一直沒來煩聞歌倒是蔣經年沒想到的。 于是當天就吩咐了白秋月找了個風水大師,在市區繁華中心周圍清場給自己定了座別墅。 白秋月開著車,看著后視鏡上自家叼著煙,心情很好,逗弄著絨絨的自家主子,問道:“爺以前不是說風水大師是神棍,都是巧用人心貪婪與恐懼,從而坑蒙拐騙,騙錢的。今兒個怎么還相信風水大師找人來看了?” 聞言,蔣經年逗弄絨絨的手停了下來。 他緩緩抬起眼,目光看向白秋月,露出一副和善的模樣,嗤笑道:“白秋月,你最近是不是看老子心情好了,時不時拿把回旋刀竄我身上?” “我不敢,爺誤會了?!卑浊镌聦P拈_著車,在道路的盡頭拐了個彎,面前不遠的地方就是魁北多恩的中央廣場。 廣場的盡頭只要走個兩千米左右,就是聞氏集團最大的辦公樓,一般情況下,聞歌都會在那邊辦公。 而眼下他們不是去接聞歌,而是去看房子的。 也不是不去接,是人不讓接。 他家主子最近突然就沒什么事情了,找房子找人要看風水。 白秋月道:“我就是覺得,爺最近是不是要搞慈善,給各行業人員一個崛起的機會?!?/br> 蔣經年:“……” 他低頭,垂眼給自己點了煙,輕飄飄的說道:“白秋月,要是敢再調侃老子,再給我拍這種九轉連環臭死人的馬屁,別怪爺沒通知你,我也會給你一棍子再一顆棗,你要感謝你從小跟我一起長大,不然第一個遣送的人就是,讓你風光無限的回家?!?/br> “敲鑼打鼓,十里八鄉,喇叭嗩吶,各個都披麻戴孝給你抬回家?!笔Y經年涼颼颼的:“也算是風光回家養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