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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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來到最后一周,飛揚計畫接近了尾聲,沉埕附中風平浪靜了好些天,對于樊棠而言卻是暴風雨的寧靜。 十一點左右,樊棠先來到學校,她無力地躺在椅子上盯著墻上的時鐘,時間正無聲無息地走著,估摸一下時間,陳呈和陳千藝應該都來到警察局。陳呈那里還好,只是陳千藝聽到需要監護人一起陪同時,雙唇發白,臉色青了一半,讓她mama來跟讓她去死沒什么兩樣??! 早景日剛剛傳來了消息,調查局已經派人找上徐國樑,大概傍晚的時候,他就會讓記者放消息出去。 - 兩名穿著正式的女生,來到徐國樑家中,其中一人手拿證件自稱是檢察官,「徐國樑,調查局辦案,你涉嫌貪污賄賂!請和我們走一趟!」 屋子里里除了徐國樑還有另外一位長官,警察署署長正坐在沙發悠間地喝著剛泡好的普洱茶,徐國樑站在門口眉頭緊蹙,心火燒得那叫一個旺,怎么偏偏這個時候來!自己才剛準備和汪烈明談呢!晚一個,不!半個小時也好! 要是他現在不抓住這根浮木!他就完蛋了! 一回頭還是諂媚虛偽地笑容,像一隻討好主人的哈巴狗一樣點頭哈腰,「署長您這里先稍等我一下,我先看看什么情況!中間應該有些誤會?!?/br> 調查局的人往里頭看,能瞧見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性,他神色凜然正端著茶杯注意著門口的動靜,調查局的人朝他點頭致意,「您好?!?/br> 汪烈明想到前些天汪沁瀾打電話給馮艷,似乎就是在講這件事情。 也就是在上周,汪沁瀾的mama馮艷已經在報導徐國樑。調查局著手調查警察署上下資金流動,有了幾筆異常后,汪沁瀾便開心的拿著資料消息找上馮艷,從馮艷身上a了不少零用錢,還發了群組報喜,等回去致南就請易知笙他們吃飯。 而當日熱爆便是這一條新聞,馮艷理所當然地拿到了第一手消息,頓時民眾討論得沸沸揚揚,直呼是該整治整治了。 汪烈明猜想,大約那時是女兒賣了些情報給妻子,所以……她也有可能摻合了這件事情,他站起身,拉了下微微皺起的衣擺,「不用,我們一起去一趟調查局?!?/br> 一襲筆挺的西裝,和渾厚的嗓音陪在一起,別有一番韻味。汪烈明的氣質獨特,是多年在警界打滾培養下來,如刀刃一般冷冽,平時藏在刀套中,但也讓人肅然起敬,「我想知道,警察署的副署長是做了哪些讓人誤會的事情?!?/br> 徐國樑舌尖一咬,血腥味佈滿整個口腔,腦中千回百轉,冷寒從腦門滴下,他絞盡腦汁想從腦子里抓出最好的應對方法! 要是讓汪烈明跟過去,才是真的沒有回轉的馀地! 檢察官卻道,「汪署長請稍等一下?!?/br> 站在一旁的書記官拿出包里的搜查令遞給汪烈明,檢察官又道,「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處理?!?/br> - 早景日說等到徐國樑被傳喚,加上陳呈那邊已經是人證物證確鑿,只要順利進行,傍晚也就能將徐彥拘捕歸案。早景日也特別請了徐彥的女兒來警察局,重申幾年前的冤屈,據說那年替她辦理案件的小警察張建睿,一路高升,青云直上,現在自己也該喊他一聲張主任了。 早景日自然也希望今天過后,自己還能堂堂正正叫他主任,如果張主任也堂堂正正的話! 偵訊室里,昏暗狹小的恐懼讓陳呈多了點焦躁不安,神情舉動也顯得急促,頻頻轉頭看向玻璃窗外的陳千藝。 早景日安撫道,「只是簡單的問你一些事情,如果不想自己回答,都可以讓旁邊的律師幫你?!?/br> 陳呈點頭,深吸了幾次空氣,強迫自己能正常對談,即使他正在壓著桌底下自己顫抖的雙手,「警察叔叔,你問吧?!?/br> 早景日,「能說一下你和徐彥之間的關係嗎?認識他的前因后果,和從什么時候開始對你下手?!?/br> 陳呈組織著腦中回憶,「徐彥是我國中的學務主任,如果不是我被他性侵,我也不會知道他是這種爛人……」 「曾經他是我敬仰的老師,徐彥對學校的學生表現得和藹,也會私底下關心他們的家里情況,每一位學生的名字他都記得起來,也沒有遇到叫錯的情況,我以為他是真的用心愛著所有學生,原來他只是在調查哪一個學生好下手!」陳呈越說越激動,也怕影響審訊的進度,只能壓下忿忿不平的情緒。 「我發現他的真面目是因為『road』,學生私底下聚集成一個小團體,和新聞播的『road』一模一樣,他們會讓我們找上自己的朋友參與,每個晚上都會在廢棄棟那里,舉行他們所謂的儀式,同學為成一個圈子,而徐彥就在同學們的身邊進行洗腦工作?!?/br> 「『孩子們,你們都是獨立的個體,你們有權決定自己的人生,旁人都沒資格插手,即使是你們的父母。不要讓其他人掌控了自己!』這是他常常說的話?!?/br> 廢棄棟嗎?那汪沁瀾那日見到的場景也解釋得通了。后面再去看的時候,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痕跡,大概劇組會拍到凌晨是一個原因,那時徐主任和樊棠教官他們一起去看廢棄棟,也是另外一個原因。 徐彥發現事情被人看見,那就休息個幾天,反正來日方長,反正到手的兔子也有了一隻。 早景日問道,「所以李潔婷也是和你們一起的嗎?」 「不是,我從來沒有在儀式中見過她?!龟惓蕮u頭。 李潔婷是附中前陣子因為『road』而自殺的孩子,和原本的游戲方法大相逕庭,陳呈接著道,「徐彥從來不會慫恿學生去自殺,甚至是殺害父母?!?/br> 早景日,「為什么會這么說?」 陳呈分析道,「徐彥的用意只是培養一群聽話乖巧的學生,要是鬧出人命上了新聞,對他百害無一利?!?/br> 「李潔婷是兩個月前自殺的,那個時候徐彥的游戲還沒開始。我在想他的目的,應該是讓學生們都學會閉嘴,而他在從中找一個值得下手的人?!?/br> 大概率是徐彥藉著這一件事情作為掩蓋,蓋住自己的私慾,因為road只是網路流傳的游戲,誰真誰假分不清楚,騙著這一群小朋友,確實容易好上手。 早景日對眼前的學生有了不一樣的觀點,年紀輕輕腦子動的快,思考得蠻多。但如果對他不夠深入了解,也會和剛剛得自己一樣,認為陳呈也不過只是一隻小白兔子,著急了咬人又怎樣,兔子而已,扒毛揉成一堆碎rou也只不過是信手捻來。 只不過小兔子若是咬上了大動脈呢? 早景日,「所以徐彥就找上了你?那又是誰拉你進去游戲里面?」 「拉我進去的是……」陳呈猶豫著那人的名字如果說出口,她會不會也受到懲罰。 早景日知道他的顧慮承諾道,「他如果是被他人欺騙,本身沒有獲利關係,那他也不會有法律責任?!共贿^家庭毒打應該是逃不了,那人是誰,早景日心底也有了七八分的底。 「是千藝,她也是被騙的!千藝知道我家里情況,所以想要幫助我,她希望我不會再受到家里的壓力?!龟愓\說出答案的同時,也不忘為她開脫,「她也沒料到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早景日問出這一句話無關案子,只是出于好奇,「你不怪她嗎?」 陳呈搖頭苦笑道,「不怪,或許你們都覺得我在騙人,應該要去質問千藝,但是當初也是我答應下來,如果不是徐彥的所為,我可能也會繼續被洗腦。要怪只能怪當初的我為什么沒有提早發現不對勁,沒有拉著千藝他們離開?!?/br> 早景日讀著他的表情,不像是在騙人,心底吐了口氣,猶豫了片刻還是勸說了句,「陳呈,你偶爾還是自私多為自己想一些,不然很吃虧的?!?/br> 陳呈不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和他說這一句,他其實也有在努力聽勸了。 早景日回到正題,「但是你們不會覺得奇怪嗎?在游戲中看到你們的徐主任?!?/br> 「舉行破儀式的時候,徐彥的穿著黑色衣袍,帽子口罩把臉全部遮好,我們其實根本不知道稱做是我們『爸爸』的人到底是誰?!?/br> 「上個月徐彥在儀式后特別提議要送我回家,說是想在和我多聊聊,那天我爸媽出差不在家,也答應了?!挂簿褪悄翘?,是陳呈惡夢的開始。 「他和我一起進去屋子里后,把我推倒壓在地上,脫掉我的褲子,開始侵犯我。掙扎中我扯掉他的口罩,那時終于知道他為什么會送我回來。因為當天早上我和徐彥聊天時,有說到我爸媽出差三天,都不在家中,徐彥也就是盯上了那天?!?/br> 「他拍了影片威脅我,要我不準說出去,否則就將影片外流并且會對千藝他們下手。我因為害怕才沒有第一時間選擇報警?!?/br> 一來一回的問答,等到陳呈推開訊室的門,也耗了一個多小時。陳呈疲憊地走出,彷彿自己剛剛又經歷了一場慘無人道的侵犯,陳父陳母連忙上前攙扶向前關心,而陳呈一直掛著笑容安慰著父母他沒事,直到陳千藝來到他的身邊,緊緊的抱著他,說出那句「阿呈,辛苦你了」時,陳呈的笑容收起,躲在陳千藝的懷里。 陳千藝則是作為目擊證人闡述當時發生的事情,陳呈坐在外頭,看著偵訊室里頭陳千藝的一舉一動,擔心地想著她還好嗎?她沒問題嗎? 其實陳千藝其實內心比其他人所想的還要脆弱…… 陳呈身旁突然來了一波人,陳呈轉頭仔細一瞧,警察身邊簇擁著一名少女,陳呈認得她,她是徐彥的女兒! 她戴著口罩,看不情臉上的表情,只有露出的眼睛了無生氣,陳呈還在猜想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時,陳千藝恰巧走出來。而早景日跟在后頭,抬眸時看見徐彥的女兒,他走向前打招呼,「你來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