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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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笨蛋像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以為劉家還是他們的天下呢,居然明目張膽的從正門逃跑,讓我給逮了個正著……”馬德彪咧嘴笑了起來,眉宇間的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趙三斤沉聲道:“馬上把他們帶過來見我?!?/br> “好嘞?!?/br> 馬德彪點頭應了一聲,立刻轉身離開,大概過了兩三分鐘,便壓著劉子楓和劉春花返回斷塵法師的房間。 “少他媽跟老子磨嘰,大爺想見你們,那是給你們臉……”馬德彪平時在劉家雖然有些地位,可是在劉子楓面前卻只能像條狗一樣點頭哈腰,言聽計眾,沒少受劉子楓的窩囊氣,現在好不容易沾了趙三斤的光,搖身一變成了大爺,自然要盛氣凌人的裝個逼,好好發泄一下淤積在胸中的悶氣。 話落,馬德彪照著劉子楓的屁股便是狠狠一腳,劉子楓的舊傷未愈,身體比較虛弱,這一腳下去,他頓時往前一栽,踉蹌了好幾步,差點兒栽倒在房間的地板上來個狗啃屎。 “吃里扒外的東西,別落在本少爺手里,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馬德彪的叛變顯然激怒了劉子楓,剛才那一腳更是讓他忍無可忍,站穩以后,扭頭便是一通喝罵。 馬德彪大步追上去,探手一抓,抓住了劉子楓的衣領,微一用力,就把劉子楓提了起來,臉上露出一種欠揍的表情,撇嘴道:“我是狗?好啊,老子今天就他娘的要讓你知道,兔子急了會咬人,狗急了也會跳墻!” 撲騰! 劉子楓的腳尖離開地面以后,馬德彪隨手一甩,頓時把他甩出一米遠,臉先著地,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不等他站起身,馬德彪緊跟過去,一腳踏在他的后背之上,冷笑道:“怎么樣,我的劉大少爺,被狗咬的滋味兒還不錯吧?哈哈,剛才指著老子的鼻子罵了半天,瞧你那口干舌燥的樣子,要不要老子賞你一泡狗尿喝喝?” 說著,馬德彪還真就把雙手伸到腰間,作勢要解開腰帶,照著劉子楓的嘴巴撒尿。 劉子楓作惡多端,惡有惡報,即使被揍得再狠一點兒,趙三斤也只會冷眼旁觀,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倒是站在旁邊的劉春花,一看平時在劉家低三下四的馬德彪竟然如此囂張,立時就火冒三丈,沖過去伸手抓住馬德彪的胳膊,試圖把馬德彪從劉子楓身上拉開,并且冷聲喝斥道:“馬德彪!劉家以前待你不薄,花錢供你吃、供你喝、還供你找女人,就算真的是條狗,還知道幫主人看家護院呢,你、你居然……恩將仇報,連自己的主人都敢咬,還有沒有良心?” 劉春花雖然也是在大屯鎮上長大,但是嫁給沈書記這么多年,在所謂的“上層社會”呆的時間久了,耳濡目染,別的沒有學會,倒是沾了一身的官氣、嬌氣和傲氣,喝斥馬德彪的時候橫鼻子豎眼,牙尖嘴利,說的還是不太標準的普通話,頗有幾分官太太那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啪! 然而,秀才遇到兵,有理尚且說不清,何況是劉春花這樣的女人碰到馬德彪這樣的流氓?馬德彪現在已經和劉家徹底撕破了臉,把劉子楓都給揍了,他還怕個屁,扭頭瞪了劉春花一眼,二話不說,甩手就是一巴掌猛扇過去,罵道:“男人說話,你一個臭婆-娘插個屁的嘴,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找幾個弟兄扒了你身上的衣服,扔到床上讓你快活快活?” 馬德彪身寬體肥,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力氣大,猶如蒲扇一般的巴掌rou嘟嘟的,面積快要頂上劉春花的半個臉了,這一巴掌猛扇下去,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啊呀——” 劉春花萬萬沒有想到,馬德彪敢動手打劉子楓也就罷了,竟然面對她這個堂堂的書記夫人,一言不合也敢動手打人,當馬德彪的右手打在她左側臉頰上的那一刻,她只覺得左臉驟然間一陣火辣辣的酸麻,腦子里頓時一懵,巨大的力道讓她難以抵抗,嬌瘦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便往旁邊側飛出去,撲騰一聲,剛巧摔倒在了趙三斤跟前。 趙三斤低頭一瞧,劉春花原本盤在一起的頭發瞬間散開,左側的臉頰上浮現出一個鮮紅而碩大的掌印,直接從一個高傲無比的貴-婦變成了一個狼狽不堪的瘋婆子。 而趴在地板上愣了半天,劉春花抬頭一瞧,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趙三斤的那雙藍色運動鞋。 “小馬,對待女人記得要溫柔一點兒,何況劉姨可是縣里沈書記的老婆,堂堂的書記夫人,打了她,萬一沈書記那邊怪罪下來,這個罪名我可替你承擔不起……”趙三斤勾唇一陣冷笑,心里禁不住默默的給馬德彪點了三十二個贊,而嘴上卻故意裝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馬德彪神色微動,然后咬牙道:“大爺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臭婆-娘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挑撥間離,老子早就看她不爽了?!?/br> “好你個馬德彪,你……你你你……你敢打我?”劉春花趴在趙三斤腳下像個大豆蟲一樣蠕動了片刻,好不容易才踉蹌著站起身,先是瞪了趙三斤一眼,然后才轉眼看向馬德彪,氣極敗壞道:“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給劉所長打電話,看他怎么收拾你個王八蛋!” “好啊,有種你就打,我倒想瞧瞧,那個姓劉的自身難保,還有什么本事過來找老子的麻煩?!币宦爠⒋夯ú皇墙o沈書記打電話,而是打給劉一手,馬德彪頓時就樂了。 劉一手重傷住院的事兒在第一時間就被孫柔和馬德彪封鎖了消息,顯然,劉春花直到現在還渾然不知。 不過。 劉春花這種下意識的舉動,似乎也從側面印證了馬德彪之前的說法兒,那就是她確實背著沈書記和劉一手有一腿。 電話撥出去以后,等了半天卻無人接聽,劉春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驚奇道:“你……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什么自身難保?” “實話告訴你,你那個姓劉的情-夫已經被……” “咳!” 馬德彪裝逼上了癮,張嘴便要說出劉一手重傷住院的事兒,趙三斤翻了個白眼,趕緊咳嗽一聲,及時制止了他。 “被什么?”劉春花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妙,追問道。 馬德彪扭頭看向趙三斤。 趙三斤接過話茬兒,笑道:“怎么,劉姨真想知道劉所長的情況?” “呸,誰是你劉姨?少跟我套近乎!”劉春花往后退了兩步,距離趙三斤遠遠的,然后才冷哼道:“我就不信,你們膽大包天,連劉所長也敢動?!?/br>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跟我沒有一毛錢關系?!壁w三斤撇撇嘴,話鋒一轉,道:“不過,據我所知,劉所長那邊的情況確實不太好,劉姨如果想知道他的情況,或者急著想去見他,不妨回答我幾個問題?!?/br> “你——” “不回答也沒有關系,反正你落在我手里,相信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哭著喊著求我?!?/br> “……” 劉春花傻眼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杰,但是和俊杰相比,其實壞人更容易“識時務”,因為壞人做過的壞事多,把柄多,在意的東西也多,男人怕死,女人怕jian,沒有那種視死如歸的膽量和氣魄,所以當面對威脅的時候,往往會采取妥協的方式以求自保。 而劉春花就是這樣一個“識時務”的壞女人。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劉春花自知毫無反抗的能力,于是暗中權衡了一下利弊,哼道:“你想知道什么?” “我的朋友被斷塵法師喂了藥,所以我想知道,解藥在哪里?!壁w三斤伸手一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孫柔,開門見山道。 “朋友?”劉春花愣了下,順著趙三斤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孫柔,不由吃驚道:“孫柔她不是……你們、你們把劉老爺怎么樣了?” 劉春花雖然是個壞女人,但是壞女人一般都很聰明,腦子轉得很快,她心頭一動,馬上就想到今天這事兒是個巨大的陰謀,劉財旺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了事。 “看來劉姨知道孫柔和劉財旺之間的關系?!壁w三斤嘆了口氣,道:“既然這樣,即便是為了劉老爺著想,你也應該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 “我不知道!”劉春花想也不想便搖頭道。 “真的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趙三斤聳了聳肩,突然走到被馬德彪踩在腳下的劉子楓跟前,低頭俯視著他,無奈道:“劉少爺,看來要委屈你一下了?!?/br> 趙三斤搶走了林青青,并且奪走了對劉子楓來說至關重要的林青青的處-子之身,所以,劉子楓現在對趙三斤簡直恨之入骨,他掙扎了兩下,抬頭怒視著趙三斤,不卑不亢道:“姓趙的,有種你他媽就一槍崩了我,告訴你,這個臭女人吃里扒外,敢背叛劉家,那就是死有余辜,想從本少爺嘴里套出救她的辦法?我呸,門兒都沒有!” “劉少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要問你的意思?!壁w三斤隨手搬了個椅子過來,一屁股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然后語氣平淡的對馬德彪說道:“小馬,從現在開始,劉姨每隔十秒鐘不肯回答我的問題,就在劉少爺身上踹一腳,問到劉姨肯說為止,或者,踹到劉少爺斷氣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