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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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雙手則在輕輕地摩挲著她的細腰。 白窈窈的腰肢又細又軟,摸起來的手感格外令人著迷。 親著親著,他突然伸手抱起了她。 白窈窈趕緊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他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然后再次低頭,吻上了她。 細碎的吻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 當他開始親吻她的脖子的時候,白窈窈有些難耐地動了動身子。 為什么一被親脖子,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呢。 她的體內好像有火在燒一樣,酥酥麻麻的,惹得人渾身不痛快,迫切地想要尋找一個宣泄口。 沈如酌沒有察覺她的不對勁,反而低下頭,輕輕地用牙齒咬著她的鎖骨。 白窈窈嘶了一聲,“有點疼?!?/br> “這就疼了?我都沒用力?!?/br> “可就是疼,別咬了?!?/br> “好?!?/br> 說完,沈如酌開始親吻她的鎖骨,用舌尖輕輕地舔舐著。 白窈窈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 她伸手輕輕地推開了他,她皺著眉說道,“沈如酌,我感覺我的身體很不對勁?!?/br> “哪里不對勁?” 說話的時候,沈如酌的眼里含著欲望,那眼神,仿佛能直接把她拆骨入腹。 白窈窈搖了搖頭,苦惱地說道,“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反正就是,你一親我的脖子,我就覺得癢?!?/br> “哪里癢?” 白窈窈搖了搖頭,不肯說。 見她不說話,沈如酌追問道,“到底是哪里癢?” 說著,沈如酌的手撫上了她的大腿,他一邊摸一邊問道,“這里嗎?還是這里?” “都不是?!?/br> 她抬頭看著他,眼里蓄滿了霧氣,看著格外惹人憐愛。 可是不管沈如酌怎么追問,她都不肯說到底是哪里癢。 沈如酌低頭看著她,試圖從她的眼里尋找答案。 突然,他心領神會地懂了。 他大概知道了。 沈如酌默默地抽回了手,對她說道,“睡覺吧窈窈,很晚了?!?/br> “???” 什么意思? 怎么突然就要睡覺了。 剛剛不還…… 怎么突然就這樣了。 白窈窈徹底懵了。 她看著他,疑惑道,“為什么突然要讓我睡覺?” 沈如酌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他只是含糊不清地說道,“因為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事情。反正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你乖乖地閉上眼睛睡覺,睡著了就不會難受了。如果以后有機會的話,我再告訴你。雖然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以后?!?/br> 說話的時候,白窈窈注意到他眼神里的情緒很是復雜。 她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么樣的情緒。 他看起來好像很悲傷、很落寞、很無奈。 為什么會這樣呢。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間他就開始難過了。 不等白窈窈想明白,沈如酌就突然咳嗽了起來。 白窈窈趕緊去拿帕子給他,她關切道,“你還好嗎?” “我沒事?!?/br> 說著,沈如酌用帕子捂住了嘴。 看著帕子上的血跡,他眼里的情緒就更悲傷了。 可是他隱藏的很好,他趕緊把帕子收起來,不讓白窈窈看到。 他端起茶水漱了漱口,然后才返回到床上。 白窈窈握住了他的手,一臉擔憂地說道,“我怎么感覺你的身體好像越來越不好了?!?/br> “哪有,是你多想了。睡覺吧,乖?!闭f話的時候,沈如酌伸手輕輕地撫了撫她的臉,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吧?!卑遵厚和锩娌淞瞬?,主動把被子拉上來蓋好,“那就睡覺吧?!?/br> “過來,我要抱著你睡?!闭f著,沈如酌朝白窈窈伸出了手。 “好~” 白窈窈主動蹭到了他的懷里,伸手抱緊他的腰。 滅了燭火后,白窈窈輕嘆道,“我多希望你能健健康康的,無病無災?!?/br> “我也希望?!?/br> 如果他的身體健康,那么剛才,他就不會停下來。 他會直接撕開她的衣服,伸手摸上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任由她的哭泣聲在黑夜中支離破碎。 可是現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能活多久。 所以他不敢那樣對她。 明明就在幾個月前,他已經認了命。 可遇到了白窈窈后,他想活下去的念頭就變得越來越強烈。 他想生生世世都跟她在一起,長相廝守,白首不相離。 可是他也清楚,除非有奇跡發生,不然,他的想法注定是南柯一夢。 定遠侯被發配到西北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朝堂上。 第二天早上上朝的時候,就有不少大臣提及此事。 他們完全不能理解為什么殿下會突然要讓定遠侯去西北。 一幫人聚在一起捋了半天,最后,他們得出了結論,殿下發配定遠侯并不是為了歷練他,而純粹是在給他府上的白小姐出氣。 于是,這幫大臣直接把白窈窈推上了風口浪尖。 第83章 當眾護妻,力戰群臣 首當其沖的就是江云鶴。 因為江沉月的緣故,江云鶴現在已經恨極了白窈窈。 如果不是因為白窈窈,他的女兒怎么可能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刑。 江沉月一直是他的掌上明珠,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可是這個白窈窈一來,他的女兒就有吃不完的苦頭。 一想到他的女兒如今還躺在床上養傷,整日哭著喊著說自己疼得要命,江云鶴就怒不可遏。 他抬頭看著沈如酌,直白地質問道,“敢問殿下為何要將定遠侯發配邊疆,殿下莫不是在給那位尊貴的白小姐出氣?!?/br> 江云鶴著重強調了‘尊貴的’這三個字。 聽著他咬牙切齒的語調,沈如酌卻十分淡定,“丞相這是什么意思?是覺得本王為了一個女人意氣用事嗎?” 沈如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說話的時候,沈如酌的眉眼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充滿了帝王般的壓迫感。 江云鶴低著頭,拱了拱手,“老臣并非這個意思,殿下的決策必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只是老臣不懂,如果不是因為那位白小姐,定遠侯又為何突然會被發配邊疆?!?/br> 沈如酌淡定地說道,“定遠侯整日無所事事,領著俸祿卻天天宿在煙花柳巷之地。這樣的人,也配留在皇城?再者,他的祖輩那可都是征戰沙場的英雄,本王讓他去西北歷練,也是為了他考慮?!?/br> 這話說得毫無瑕疵,江云鶴低著頭,一言不發。 可是沈如酌并未打算放過他。 江云鶴這老匹夫當著這么多重臣的面詆毀他家窈窈,他還想好過? 沈如酌看著江云鶴,繼續說道,“丞相這么著急為定遠侯說話,是因為私下關系好呢,還是因為丞相本人就是定遠侯這樣的人呢?!?/br> 聽到這番話,底下的大臣們不由得捂嘴偷笑。 聽到同僚們的笑聲,江云鶴的臉都黑了。 他本想借此機會,詆毀沈如酌和白窈窈一番,結果卻被沈如酌反咬了一口。 跟江云鶴同一個陣營的許均果斷站了出來,他拱了拱手,開口道,“殿下,丞相只是希望您別被美色誘惑。畢竟因為這位白小姐,皇城里已經鬧出了不少事情。更何況之前殿下還為了她命人當眾給江貴妃行刑?!?/br> 不提這個還好,提起這個,那沈如酌可就有話說了。 沈如酌瞥了江云鶴一眼,冷笑道,“這件事,本王本不想再提,畢竟出了事之后,本王已經訓過話了。但既然許大人提起來了,那么,就好好地說道說道。許大人可知本王為何要懲罰江貴妃?” 許均轉頭看向了江云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