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
下半夜的夜店氛圍比上半夜還要濃烈,大家都喝到了興奮點,一個個搖頭晃腦跟著音樂大喊大叫的搖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目標,一對一或一對多的開始了屬于這種氛圍下的專屬曖昧攻勢。 沒人注意到棹今今被叁個人扶著走上了夜店的二樓,而后消失在一個拐角處,搭上了電梯,通往29樓。 也沒人注意到,今晚的主人公仝關,也已經不在人群中,不知道去哪了。 這間夜店是背靠市里的七星級酒店,就坐落在酒店的一樓,也同樣背靠與之同名的著名娛樂集團----孫氏,孫氏幾乎包攬了國內的酒店業和娛樂場所,可謂一家獨大。 但最近卻出現了不小的危機。 光鮮的外殼下,因為老董事長的去世,四兄弟反目成仇,爭奪這讓人無法放棄的巨大產業。 老董事長專制又多疑,直到去世前,也沒有定下繼承人,自己掌舵到了最后,只是讓幾個孩子在公司擔任職務,卻不放權。 以至于如今四子奪位,鬧的雞飛狗跳。 而孫炎炎的父親,第四子,如今已十拿九穩,就差。。。仝關父親,仝副總理助一把力了。 他扶著棹今今進了29樓的總統套房,將她放在床上后,對另外兩名下屬使了下眼色,便先行離去。 畢竟父親上位的另一個關鍵人物-----張市長的兒子還在樓下玩呢,他還得陪。 這邊幾乎已經十拿九穩了,只要下屬把仝關帶進來,自然就完事了,等到明天,他就樂滋滋的找仝關邀功,幫他抱得美人歸,還不得把他家里的事給搞定了? 只是他沒想到。。。 “滴?!狈靠ㄕ赵陂T鎖上,藍燈閃爍后,門鎖開啟,隨后人影走進總統套房,再次落鎖。 高大的身影緩緩朝房間大床走去。 他單膝跪在床邊,檢查窩在柔軟被子上,女人的情況。 在躺上這張床時,棹今今其實就已經有點意識回籠了,她的腦袋好暈好暈,那個孫炎炎不知在哪買的假冒偽劣迷藥,只是讓人頭暈頭疼,人倒是還挺清醒,就是沒力氣。 她也沒喝多,所以知道自己這是被帶到酒店了,也大概知道給她下藥的人想干什么。 孫炎炎走后,她聽到了那兩個手下說的話,大概就是孫炎炎想討好仝關,所以等會兒把仝關帶來,乘機生米煮成熟飯。 真是無聊的把戲。。。 只不過眼前冒著重影,她還看不太清跟前人的模樣,那人離得好近,摸著她的頭發和臉頰,他的手冰涼,貼在臉上好舒服。。好舒服。。。 但是不可以。 “仝。。。仝關。。?!彼荒馨l出輕微的聲響,想當然的以為是仝關被引過來了,想讓他別鬧,讓她睡一覺就好了。 聽清了她喊得那兩個字,臉頰上的手指一頓,隨后收回。 不過兩秒,這只手再次襲來,捏住了她的臉頰。 “大小姐。。。為什么喊他的名字?是真的想要他來嗎?”男人手上使了點勁,捏的棹今今有些兒痛,她想要拂開這只壞手,可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最后只是搭在了他的手上。 “放。。開。。。唔?!卞禋J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她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被壓著的身體深深陷入棉被之中,她雙手被男人虛掩的控制住,嘴唇被瘋狂奪取。 在酒精與藥物的雙重作用下,她身體變得極為敏感,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雖然被吸去了大半,但還是流下大半。 男人帶著股莫名生氣的狠勁,掠奪著她口中賴以生存的空氣,當棹今今就快要溺亡時,不得已只好從他的口中再奪回。 感覺到了她的回應,男人似乎更生氣了,是把他當成誰了?這樣放肆的回吻,被人下藥了,還敢這樣沒心沒肺的應答,是根本不在意?還是無所謂? 無論是哪種結論,都讓宓欽不爽極了,小姐也太沒有安全意識了。 而他作為棹今今的貼身特助,就是要守護大小姐的安全才對。 所以他當然是要把那兩個不知死活的管他是誰的手下打暈找個空房間扔進去,再扔掉他們的手機。 而喝多了的仝關,被他找人已經安全送到家了,這樣小姐也不會太為難。 他當然是能將有關小姐的事情做到最好了,他可是小姐的特助。 現在他眼下最重要的,就只有小姐了。 沒了危險,小姐自然就安全了,可被下了不知名的藥,小姐的身體會不會有什么問題,也是他需要考慮的。 他松開棹今今開始急迫追隨他的唇,克制住自己想要就此毀了算了的想法,有賬明天等小姐清醒了再算,總之不能。。。被當成別人了。 不然他真的會憋屈死。 他將棹今今從床上扶起,聲音平平,語氣正經,隱隱約約卻藏著點不爽的意思:“小姐,我不是他,我來送你回家,再請醫生來給你檢查一下吧?!?/br> 回家?說不定她那個愛看劇愛熬夜的mama還沒睡,要是看到她這副樣子,必定大驚小怪,叫的整棟別墅的人都醒來,再請醫生,絕對會被老爺子發現,玩完。 可是這該死的身體又一點控制力都沒有,舌頭也在發麻,想說句話都得醞釀半天,還只能發出幾個字,這個宓欽又沒耐心聽她說完,一個勁的要帶她回家,棹今今快瘋了。 “嗯。。唔。。?!彼f不出話,但能發出聲音啊。 棹今今腦瓜子一轉,不是覺得她被下了不好的藥嗎?干脆將計就計。 她不斷的扭動身體,還發出低喃嗚咽,緊緊皺著眉頭,粗重急促的喘著氣,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 宓欽看她突然變得更嚴重了,臉也紅撲撲的,還發出。。。發出這樣的聲音,心下暗叫不好。 他正要一把將小姐抱起,直接送到醫院去比較好,才剛把小姐雙臂攬到自己的脖子上想讓她撐一下,誰知棹今今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還坐在他腿上一直搖擺身體。 短裙隨著她的動作早就跑到了臀上,僅僅一條毫不蔽體的丁字褲卡在她的xuerou里,而屬于棹今今的熱氣正包裹著宓欽蘇醒的龍具,即使隔著他的運動褲,也能感覺到她的緊縛。 她柔軟的嘴唇貼在宓欽頸后的肌膚上,她呼出guntang的熱氣還交織著她甜膩的聲音,她喃喃低吟著:“嗯。。。難受。。好。。。好癢。。。好熱啊。。?!?/br> “叮。。?!蹦歉囍绷说木€,終于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