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xue(微h)
棹今今很少這樣真正的叫宓欽的名字,心情好的時候是“喂”“欸”心情不好的時候,會在他的名字前加一個“死“字,或者”臭“字。 而她用這樣軟軟的聲音,正兒八經的喊他全名時,宓欽瞬間有一種幻想成真的感覺,仿佛回到了平常的夜晚,也是這張床上,拿著小姐內衣做那種事情時,爆發的時刻。 他耐不住小姐的要求,伏下了身。 棹今今看著那顆黑乎乎的腦袋,埋在她的腿間時,心里有點興奮,又有點害怕。 這是她第一次被舔。 平時看片子里或者聽朋友談起,都說很舒服,現在終于要試試了,心里又有點暗暗的不安。 特別是要舔她的人是宓欽。 這個平時不茍言笑,半夜把他叫來身邊都毫無一點睡眼惺忪,穿著西裝筆挺沒有破綻的男人,終究要被她拉下神壇了嗎? 要把他玩到什么地步才會收手?棹今今自己也沒想過。 只是現在此時此刻,她太想要了。 宓欽沒做過這種事,他只好隨著本能,以不會讓小姐不舒服為前提,輕柔的,去幫小姐舔。 這是贖罪,他對自己說。 當他的舌尖第一次草率的從棹今今的xuerou上帶過時,大小姐突然渾身猛地一抖,還發出了一聲呻吟。 宓欽嚇了一跳,怕是不是弄疼大小姐了,想要抬頭看看,可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一只軟若無骨的小手猛地往下壓。 “不準抬頭。。。嗯。。。繼續?!?/br> 棹今今知道自己此刻臉色一定很難看,因為宓欽剛才那一下,她幾乎感覺到自己渾身都在爆發雞皮疙瘩,連臉都是緊繃的。 這么難看的樣子,不可以被宓欽看到,很丟臉。 沒想到是這樣的感覺,酥麻,麻到她手腳都蜷縮,是一種有電流刮過的感覺,控制不住的發抖,控制不住的流出更多的水。 宓欽還在繼續,他的舌頭先是挑開那兩片肥厚的大yinchun,卷了一口大小姐溢出的蜜汁。 “咕咚?!币宦?,是他吞咽的聲音。 棹今今有點受不了,她用力抓著宓欽的頭發,像是一個支撐點,死死咬住唇,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 明明這個人是她的保鏢,是她的特助,是她的下人,就算發出聲音又如何?他要是敢嘲笑,就讓他滾蛋。 可大小姐偏偏不知道在和誰較勁,或者說,偏偏在他面前萌生了羞恥感。 她覺得自己現在一定不好看,發出的聲音一定很難聽。 就是不想讓宓欽看到、聽到。 而她的特助似乎開始找到了一些感覺,他甚至不再試探,而是直接憑藉本能的去做。 誰說舌頭是人類最柔軟的地方,他僵直著自己粗糲的舌苔刮過棹今今蚌rou時,棹今今總會從喉間擠出一絲難耐的呻吟。 這似乎是她的敏感點,特別是碰到那顆凸起的豆豆時,大小姐還會發出哭腔,抓著他頭發的手都在發抖。 宓欽像是打開了她身體的開關,越是舔弄的兇,棹今今的xue里越是噴出更多的水。 他統統喝下,可身體還是覺得渴,想要更多來解渴。 于是他將腦袋埋的更深,舌頭不受控制的,居然伸進了比小手指還細的洞里。 他的舌苔在里頭拍打,與yin液相互撞擊,發出“啪啪”響聲。 他樂此不彼的吮吸,將大小姐的蜜汁一點不剩的喝進肚子里。 棹今今快受不了了,她根本抵不住這樣的攻勢,顧不上什么面子,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喝止宓欽越來越兇的動作: “宓欽。。。啊。。。死宓欽。。。你停。。。停下來啊。。。嗚嗚嗚。。嗯。??禳c停下來。。。嗚嗚嗚?!?/br> 她拽著宓欽的頭發,扭動著身體,就好像被按在砧板上的魚,在被吃干抹凈前奮力掙扎。 不要了,她不要了。 可宓欽第一次,拒絕了她。 他朦朧的從水霧中抬起頭,表情依舊像個機器人。 他抓著棹今今的腿rou,將她們分的更開一些,好讓蚌rou更方便他的進入。 他的鼻尖掛著水,臉上有些狼狽。 “小姐,還有一點點,就快好了,再忍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