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直這樣,就好了(補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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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愚獲在舔何文淵的手指。 她腦海中莫名出現重逢那天當晚,在見手青,她也舔了男人的手指。 不過此刻的男人手上的溫度要更加涼些。 他小時候就這樣,天氣一熱,家里各處的暖氣都被他調到最低,風速也開得最大。 原本被yin水打濕的手指,被冷氣吹得冰冰涼涼。 意料之外的主動接觸,何文淵驚得一怔,有些狐疑的扭過頭,直對上胡愚獲由下至上的視線。 她唇瓣并未分得太開,剛好能伸出一截小舌,正在指縫中滑動,眼眶還含著剛剛隨情欲而來的生理眼淚,蓄在眼里,投向自己的目光,好不可憐。 心里第一個念頭,是胡愚獲學乖了些。 他饜足非常,微不可查的虛了虛眼,跟著她舌尖動作順勢將手往外送了些,手背處的指關節觸上她的鼻尖。 他的動作及眼神,似乎帶著微弱的疼惜。 正要伸指逗逗她的小舌,電腦那頭卻傳來了聲音: “何總,您在聽嗎?” “在?!?/br> 他回答得迅速,動作一頓,興致也稍降,扭過頭重新將視線投向屏幕,享受著胡愚獲的服務。 “繼續?!?/br> 好像是在和電腦那頭的下屬說,胡愚獲卻覺得,也在和自己說。 對面幾人說了一大通,何文淵的手指修長,原本沾染著自己的味道,也被她全數卷入自己口中。 冰涼的手指,已經被她舔得溫熱。 胡愚獲一直抬著頭,盯著他的側臉。 可恥的,卑微的…習慣性的。 她覺得,自己的行為能得到他的表揚。 頭上傳來叮的一聲,視頻終于被掛斷,他這才再次將視線落到胡愚獲臉上。 她也在看著自己,眼神里常年帶著的灰頹似乎脫去了一些,不知道是單純因為抬眼的動作,還是真的有了些別樣情愫。 “乖了?!?/br> 目光閑逸,總帶著些藐視,聲音低沉極了,食指輕勾,在胡愚獲舌尖輕搔兩下。 隨即小臂伸了伸,貼上她的臉頰,指尖扣著頜骨下側,將人的臉抬了起來。 兩人都沒再說話,胡愚獲縮回了舌頭,卻沒閉上嘴。 唇瓣濕淋淋的,似有似無的反射出點點亮光,看著好像被人凌虐過。 下一瞬,何文淵手腕快速下移,扼住了她的咽喉,虎口正抵著下巴,將人從地上硬生生撈了起來。 胡愚獲蹲了太久,兩腿有些發麻的難受,掌心下意識撐住了一旁的辦公桌。 不等她垂眸看男人,何文淵也起了身。 他并不想給胡愚獲俯視自己的機會。 見她有些踉蹌,男人另一臂果斷地環過她的腰身。 何文淵的五官,打小就帶著些鋒利的意味,不是兇神惡煞,而是有些陰狠。 尤其是此刻,隨著他埋下腦袋貼近的動作,整張臉在胡愚獲的眼里迅速放大。 不算是瑟縮,但她也下意識往后縮了縮脖子。 鼻尖相抵,距離拉得過于近了,胡愚獲已經看不清男人的表情。 但能感覺到何文淵唇瓣微張,呼出些許熱氣,拂過她臉上細根的絨毛,有些酥癢。 她又聽到了他的聲音,帶著沙啞。 “一直這樣,就好了?!?/br> 話剛敲進胡愚獲耳朵里,甚至不等她給出回應,胡愚獲整個身軀倏地失重。 她被何文淵抱了起來。 姿勢潦草又隨意,只是單手握住她的腰緊扣住,二人腰腹相貼,隨著男人邁開步子的動作,帶著胡愚獲走出些距離。 她剛下意識環住男人的兩肋,距離已經被再次拉開。 胡愚獲摔在了床上,被何文淵丟的。 在床墊的作用下,整個身子彈了彈,剛剛濕潤的身下,此刻有些發涼,身下的被單被這點動靜搞得皺皺巴巴。 她沒有絲毫的反抗,任由男人欺身壓了上來。 他好像在吻自己,但又不算。 胡愚獲覺得,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 從臉頰,到耳垂,到脖側,到鎖骨。 何文淵的唇瓣貼上后,門牙張合啃上去,帶著些刺痛。 稍有點疼,她就嗯唔著哼唧兩聲。 要做了,不過這次,是在床上。 上次在床上和何文淵zuoai,已經是太久遠的事。 那時他也不是這副樣子,年少時候的他對自己,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的話,胡愚獲覺得只能是疼愛。 愛她,疼她,就算是性事,也不愿讓她吃半點苦頭。 …… 兩人互相的第一次,是一場維持了很久的拉鋸戰。 因為她疼了,而何文淵疼她。 第一晚,她做足了心理準備,仍是疼的流淚,絲絲血線纏繞上他的yinjing那時,也是胡愚獲哭出聲那時。 聽到她帶了哭腔,他直接從胡愚獲體內撤了出來,也不管這yuhuo有多燒人,將人摟在懷里哄,直到她不哭了,才自己一個人進了浴室。 的確是疼,疼得就算明明沒有做到底,只是這么插了一下,胡愚獲第二天走路也有些歪七扭八,叁天才好。 周末,兩人再次嘗試。 這時胡愚獲天真的以為,那層膜已經破開了,總不會那么疼。 不料,她仍疼,撕裂的疼,再次哭出來了。 何文淵又要后撤,她卻抓著他的手腕。 “一直這樣…嗚…就沒、沒辦法了…” 男孩卻不理她,執意抽出了yinjing。 第二天,帶胡愚獲去醫院檢查,何文淵真以為自己讓人yindao撕裂,一路上繃著個臉。 直到醫生說,是第一次時處女膜上的傷口還沒恢復,所以才會再次出血,他終于松了口氣。 醫生說間隔一段時間才同房,何文淵聽了進去。 等到真真正正做到底的第一次,已經間隔了一個月。 彼時的胡愚獲,被練出點技術的何文淵生生的做了半個月的擴張。 插到底那時,她推搡拍打著何文淵的肩。 那根棒子實在是可怖,撞開宮口的酸澀感攪亂了整個小腹。 何文淵吻她,唇瓣摩挲在她的眉骨,僵著腰不敢動作。 “還疼?” “太深…里頭…難受、酸…” 從那時開始,他一次都沒插到底過,照顧著胡愚獲的感受。 …… 何文淵當年的親吻,是溫柔而綿軟的,好像胡愚獲是他易碎的寶物。 她回神,垂下眼簾看著男人,他已經掀開了自己上身短小的布料,啃咬上了自己的胸脯。 他的發頂在顫動,呼吸粗重,肩背起伏。 何文淵,像一頭野獸,是曾經從未有過的。 ——— 我說我睡到現在你們信嗎… 這章補昨天的,還差2章(今天 加更),今晚嘗試一下努力碼完,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