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失禁(束縛鞭打乳夾陰夾)
書迷正在閱讀:今今入欽(1v1 大小姐與特助 高H)、協議結婚后頂流失憶了、嬌軟小奶狐她,被攝政王寵哭了!、紙短情長、一片沙漠一片海、不如我們從頭來過、喜歡你在人設之外、幽冥路18號別墅、我認罪,我是單戀的繼續犯、偏執美人絕癥后想開了
幾乎是割傷皮rou那樣的痛楚,鞭身擊打上肌膚,尖端細長的鞭尾順著力道,在空中繞個彎兒,咬上另一邊側方的臀rou,環繞交纏。 過于折磨了,鞭打落在身上,叁點都被緊緊咬著,xue內還有源源不斷的快感沖擊。 胡愚獲已經無法思考,尤其是視覺被剝奪,其余感官都被放大,便得尤其敏感。 耳邊除了自己堵在口球中的呻吟聲,就是不知從何處落下的鞭子,如同一條蛇,劃破空氣,攜著氣流嗖的狠戾抽出。 下一瞬,就是鞭子掄到了身上,響得清脆。 痛感是否也被放大了?胡愚獲沒辦法知曉,她只覺得自己像在海洋里浮沉,被卷起的浪花一遍遍吞沒,那樣的被動,那樣的孤立無援。 咬在門牙中的口球已經全然潤濕。她的臉,額頭,腿間也濕漉漉一整片。 口中無法哀嚎,胡愚獲能發出最劇烈的聲音,也不過是鞭子咬上身時,無法遏制的“昂”聲。 她在心里計算著,這是第多少鞭,卻終因感官上迅猛的刺激而失去把控。 最后一個在心里念出的數字,是二十七。 那一下,仍纏繞著臀腿,咬上臀側。 理智斷弦,是因為她高潮了。 胡愚獲不敢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什么樣的可憐姿態。 能感受到的,只有長時間踮腳繃直的兩腿,在瘋狂的抖動,小腹激烈收縮,身上的肌rou幾乎要抽筋。 全身猛的開始抽搐,手被吊在頂端,整個人都虛虛的騰空。 何文淵沒有因此放過她,那根鞭子仍不緊不慢,保持著原有的速度節奏,破空,然后抽打在她身上。 在yindao劇烈的痙攣中,她忽地感覺身下空了,那根扭動著的假陽具從腿根滑落,咔噠一聲,掉到了她的腳邊。 那一瞬,讓她受到的折磨劇減了太多太多,但根本不等她放松,心里先一步涌上的情緒,是更加濃重的恐懼和慌亂。 何文淵說了,掉下來,她會更慘。 大口大口的喘息從口球中開的小洞流出,快感緩慢的從身體中減退。 她不安,不安到有些焦躁。 急切的想要男人進行下一步,而盡快結束,又害怕著男人給予的未知。 身后再次傳來鞭子破空的聲音,在安靜了不少的室內,聽起來更加瘆人。 這一鞭,落到了她的背心,纏繞上蝴蝶骨,鞭尾掃過肩頸。 “唔嗯…!” 同她被堵住的呻吟聲一起響起的,似乎是什么重物墜地的聲音,從左后方傳來。 何文淵把鞭子丟了。 意識到這點,她仍是剛要松口氣又立刻緊繃。 他將鞭子丟下,只能說明這一步暫時結束了。 接下來呢?又是什么? 胡愚獲只知道,不可能這么快結束。 沉而緩的腳步聲,在她跟前停下。 搭在自己小腹上那根細細的鐵鏈被勾起。 他沒有再像剛剛那樣一松一放的挑逗,而是攥著鏈子,一點一點的加上力道,往外拉拽。 胡愚獲能能感覺到那叁個夾子,在最脆弱的肌膚上受力而碾磨著位移。 rufang再次被拉成錐形,xue里的嫩rou,也被生生拽起了一個小丘。 因為拉扯,被夾住的皮rou面積越來越少,痛楚也愈發尖銳。 鉆心的疼,滋滋的電流像帶著刺,由叁點灌滿了全身上下。 胡愚獲再次因為難以承受的疼痛呻吟出聲時,何文淵手上猛的用力,叁個夾子一同從她身上拽落。 瞬間的事,鐵夾碾過最為脆弱的叁點,最后甚至只剩一層皮rou在夾子之間,被拽出老長,又瞬間脫落。 隨著劇烈的疼痛一起來的,是她敏感極了的身子又迎來高潮。 而且,更難以接受的,是她失禁了。 不是潮噴,她能明顯的覺察到,尿道因疼痛而失去了把控。 濕熱的尿液噴濺成一道水柱,從兩腿之間射出,她甚至能聽到女性小解時帶有的噓聲。 受擠壓后充血的叁點緩慢歸位,那道水柱也不再是噴射,轉而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涌流。 實在是太狼狽,如果沒有那顆口球的堵塞,她想,她一定會哭出聲的。 可她只是嗚咽著,根本無法止住的液體,打濕了兩腿,腳掌。讓她本就踮著腳重心不穩的身子更加失衡,有些微微的打滑晃動。 就算戴著眼罩,她仍能感受到何文淵的視線。 他就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失禁,看著自己凌亂,目光在她的肌膚上,一寸一寸,打量了個遍。 忽地,眼罩被揭開了。 額頭和眼眶全被淚水暈濕了,散亂的發絲粘在肌膚上。 剛恢復視線,她所視之處一片模糊,虛虛的看著男人的領口。 臉上的表情,委屈、頹喪到了極點。 何文淵的手繞至她的腦后,口球的卡扣被他一手解開,黑色的圓球從她嘴里拉出時,牽著一條盈盈的水線,一波涎液從下唇涌出。 她以為,自己會像上次那樣哇的一聲哭出來。 但是沒有。 胡愚獲仍是抽泣著,抽噎得實在厲害了,肩膀到胸腹都在陣陣的顫動。 何文淵再次說了那個字。 ——“笑?!?/br> 她沒有猶豫,拼命的咧開嘴角想作出笑的表情,但似乎肌rou已經不受她控制。 剛咧著嘴讓嘴角上揚一些,又不自覺的垂下,又哭又笑的表情交替,怪異極了。 可她既不能維持住所謂的笑臉,又不敢放肆的哭出來,表情轉換多次下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眉毛是皺還是揚,眼睛應該如何睜。 “哼…哼嗯…” 胡愚獲,是想聽從男人的意思笑出來的,可一出聲,怎么聽都是在哭。 “…夠了?!?/br> 何文淵發話的同時,伸出一只手,將掛在鉤索上的繩結取下。 她的腳跟終于能在地板上站穩,強撐著酸軟的兩腿站定,由男人將她兩手上的繩子解開。 手腕上已經被勒出一圈圈的紅印,胡愚獲怯怯的收回手,靜等男人的下一步。 可是繩子被隨意的扔到一邊,何文淵什么也沒說,徑直轉過了身,走出了這個房間。 門被關上的那一瞬,胡愚獲脫力,栽倒在了地上。 地上的液體已經變得冰涼,周身沒有一處不是疼痛的,或是肌rou酸痛,或是被凌虐后的傷痛。 直到臉上的淚痕快要干涸,她才爬起了身子,走入房中配置的浴室。 鏡中的自己,不論rutou還是陰蒂,全是發暗的紅腫,背部有一道鞭痕,像是一條紅色的線,連接上肩膀。 其他的紅棱,由腰下到臀腿,乃至整個臀側,一片斑駁交錯。 沒到她想象的那樣皮開rou綻,但那一道道彎曲鼓起的紅棱,輕輕一觸,就能讓她倒吸一口涼氣。 等她將周身清理完畢,出了浴室,何文淵都沒有再進這個房間。 看著地面的液體、仍在工作的假yinjing,以及散亂的各種用具。胡愚獲走到門口,將自己的衣服套上。 隨即將東西一個一個撿起,在浴室中洗凈,放到桌上。 又抽出數張紙巾,將地面積著的液體擦干,丟進浴室垃圾桶,重復幾次,她打濕何文淵備著的一次性洗臉巾,將地面再次清理一遍。 跪在地上擦時,她有想,要不要出這個房間找找拖把在哪。 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隨意出入。 胡愚獲覺得,大概率是不可以的。 除了那幾個器具不知放回何處,這個房間已經恢復原樣。 胡愚獲不知道該干嘛了,何文淵一直沒再過來。 糾結一會兒,她坐到了那張小床上,掏出了手機。 一共只有兩條消息。 夏爾麒問她,今天把她帶走的男人是誰。 另一條是何文淵,他說他睡了,讓自己不要吵到他。 原來他已經睡了嗎。 胡愚獲放下手機,頭暈和疲憊充斥身體,最終還是側身倒下,腦袋擱在枕頭上,拉過小被子蓋住身子。 原本的混沌很快平靜,幾乎是閉上眼的瞬間,她就已經睡去。 ————— 何某好幾次的戛然而止,其實就是心疼了,他又很唾棄自己還會心疼小胡,真是個詭異的男人啊。 以何某的內心動態來說,小胡服軟、撒嬌,或者是透露出自己沒了何某過不下去的心理,她都會好過很多。 但是她不,一是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沒有立場對他撒嬌,二是這些年一個人也過來了,已經喪失了撒嬌這項被動技能。而且現在的她并不覺得沒了何某會過不下去,頂多是生活質量急劇下降。 這倆人湊一起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