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給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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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愚獲起得很早。 魏停剛和她搬進這個小房子時,總是起不來床,因為遲到的問題,班主任叫她去了兩次學校。 此后,她每天提早半小時起來,做好早飯去叫魏停。 慢慢的,魏停不用再靠胡愚獲叫才能起床了,但她還是每天早上看著魏停出門,才回床上補覺。 睡夠了,再次起床時,就要去買菜。 菜不是每天都要買,今天家里沒有鮮rou了,她踏著人字拖,提提踏踏的聲音穿過筒子樓過道,下了樓梯。 從貼滿各種小廣告的樓道走出,隔壁是彩票店,左走兩個門面是鹵rou店,再直走一段距離,就到了菜市場。 “叔,稱叁兩,這塊,只要瘦rou?!?/br> 站在熟悉的攤位前,胡愚獲朝老板微笑道。 rou鋪老板見是她,也笑著說了聲好嘞,切好的rou放進口袋里遞到胡愚獲手上,她正掃碼付款,老板看了她臉一眼,道: “小胡嘴咋了?” 她似乎料到了會被人發現,另一手指尖捂住了嘴角。 “最近上火,裂開了?!?/br> “那可得多注意啊?!?/br> 胡愚獲收起了手機,點頭道好,走出了市場。 回家時,她的手上有兩個塑料袋。 一個裝著豬rou,一個裝著棉簽和碘伏。 嘴角破了,昨晚被何文淵扇的時候,肌膚磕上門牙,裂了兩道口子。 草草處理了下傷處,胡愚獲進入了廚房。 和以往的每個上午一樣。 不一樣的,是她放在灶臺旁的手機忽地振動起來,何文淵的消息,給她發了個地址,下方的消息只有一個字——[來。] 淘洗菜葉的兩手潮濕而冰涼,兩個拇指在屏幕前,隔著極短的距離定住,遲遲按不上鍵盤。 似乎都因為他這一個字而隱隱作痛,不管是下體、嘴角,還是被項鏈勒出血痕的后頸。 睫毛微顫,她的拇指終于觸上手機屏幕,回復過去——[好。] ...... 飯菜煨在鍋里,魏停沒有手機,胡愚獲在餐桌上留了張紙條給他。 紙條上還放了十塊錢,魏停每天都有十塊用作吃晚飯,要作零用的話,就不吃晚飯。 仍是短背心配著熱褲,天氣稍微熱一點,她就這樣穿,衣柜里好幾套差不多款式的衣服,腳上穿著一雙德訓鞋,黑色直發剛好到背中的長度,整個人清爽又干凈。 臨近正午,她到了何文淵發的地址處,才給男人再次發去消息,說自己到了。 得到的回復卻是另一個位置,以及一個字:[這。] 新的地址,是兆真江江邊。 地圖上的標注,指出位置的綠色小點周圍沒有任何東西,沒有任何建筑。 胡愚獲甚至不知道該如何給出租車司機說明地址,只好在手機上導航,下車再徒步過去。 兆城是沿著兆真江修建的城市,江邊綠化維護做的很好,以供市民休閑娛樂。 即便這里離城區有些距離,草坪仍修剪得整整齊齊,周圍除了矮矮的草坪已經沒有了道路,胡愚獲拿著手機,朝著何文淵那個小小的綠色圓圈移動。 再往下走,是一列小林,手機上兩個點已經越靠越近。 還未從小林走出,她聽到了人聲。 男男女女,閑聊或嬉笑。 樹林里的路不如草坪上好走,胡愚獲的腦袋從樹林里探出來的那瞬,還伴著她壓抑的輕哼。 裸露在外的小腿肚,不知被地上的什么刮到了。 也是同時,樹林前坐在小矮桌前的男男女女都別過了頭,齊刷刷的看著她。 包括何文淵。 所有人,胡愚獲都認得。 同樣的,他們所有人都認識胡愚獲。 “文淵,你說還有個人要來,是胡愚獲?” “嗯?!?/br> 除了周桐這個知情人臉上始終掛著些笑容,其余人的嫌惡毫不遮掩,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他們都是學生時期何文淵身邊的同學。 一開始不太看得起胡愚獲,后來時間長了,慢慢接受了何文淵身邊的她。 再然后,她和魏文殊不清不楚的事情傳開,他們不再是看不起她,而是明晃晃的厭惡。 “有路不走,怎么從這鉆出來?”何文淵的視線落到她臉上,“過來?!?/br> 她剛剛害怕自己動作慢了又白跑一趟,也沒注意自己走得多急切,現在才覺得臉上有層蒙蒙的細汗,喘氣也有些粗。 “我沒看到有路?!?/br> 她走到了何文淵身側,才注意到靠近江面的前方有一條道。 “你腿受傷了呢?!?/br> 坐在對面的周桐說的。 她仍如第一晚,那副看人唱戲般,好整以暇的輕蔑表情,眼神在這對男女之間流轉。 胡愚獲這才注意道自己小腿肚經剛剛那一刮,已經滲出了鮮血。 身側的何文淵起身,攥住了她的手腕。 “我帶她去處理下傷口,你們先玩?!?/br> 說完,便拉著胡愚獲走開了。 男人腿長步子大,還邁得快,胡愚獲幾乎是小跑著跟上。 何文淵不可能帶自己真的去處理傷口,她心里清楚。 可是他為什么要帶她來這?帶他見當年那些人? 為了給她難堪?他何文淵不難堪嗎? 胡愚獲惡趣味的想著,這里的每個人都能提醒何文淵一次,他被自己綠了。 何文淵在一處樹林中停下,手腕用力,將跟在自己身后的胡愚獲拽到面前。 他沒說話,腳尖輕踹了下胡愚獲的小腿,手掌摁在人的肩膀上,往下用力。 胡愚獲會意,跪下了身子。 “來得太晚了?!?/br> 男人似乎很不開心,耷拉著的眼皮,只睜了個小縫,垂眸看她。 手掌貼在胡愚獲臉頰上輕拍,看到她紅腫的嘴角,拇指從唇角探進。 “這怎么的?” 胡愚獲空咽口水,心口發毛,只覺得有不好的預感。 “破了兩個口子...” 男人的拇指在她唇瓣中,讓她的話有些模糊不清了。 聽完,何文淵的拇指立即扣進嘴角,將她的嘴唇往耳根子扯咧開,直到露出幾顆臼齒。 原本已經結痂的傷口瞬間崩裂,血珠子往外冒,混著口水,暈濕了男人的指腹。 疼,疼得胡愚獲幾秒間就涌出了淚,兩個手揪住何文淵的褲子,皺著眉也抬眼看著男人,痛苦到流淚,配上被扯咧開的嘴角,表情古怪極了。 “疼...疼、對不起...求你...” 她口齒不清的呻吟道歉,亦或是單純求饒,何文淵一概不理。 直到一滴血液和涎液混合的,粉色的液珠從她臉頰滑下,男人才松開了手指。 胡愚獲身子還在顫,想伸手摸自己的嘴角,又怕惹得何文淵不滿。 她淚眼婆娑的仰著頭看何文淵,男人再次伸出了手,卻沒落到她身上,而是解開了自己的褲鏈。 yinjing彈到她的臉上,胡愚獲幾乎是瞬間就被男人的氣味包裹。 “給我口?!?/br> ———————— 小胡來晚了,我也來晚了qn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