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劇情章在小旅館賣逼被辛恒后入
所謂的禮物,大概是那一堆嶄新的粉紅色鈔票。它被隨意地丟在小旅館房間的那張大床上,也是辛恒精心準備的一場羞辱。 而正坐在床邊的大班長,靜靜注視著怔愣在門口的女孩,他的臉上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林素純就算再遲鈍也能感覺到了此情此景的詭異,短暫思索了一下,她還是如同一只渴盼溫暖的白色小笨狗,慢吞吞地走到看起來很危險的辛恒面前,低下一雙漂亮的眼睛與他對視。 又處在這種昏暗色情的氛圍中,一般這種時候,辛恒都會拉著林素純的手,讓人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再環住她的腰,確保她整個人都在自己的懷里。 溫熱的身軀相互靠近,兩個人這樣抱靠著坐一會,心情就會沒由來地變好。 人同她性格一樣軟的林素純剛剛好可以占據辛恒懷抱的所有位置,彼此依偎著,合適得仿佛他們天生就該如此。 但今天的辛恒沒有這樣做,他向后半仰著身體,兩只手撐在身后,一派自在舒服的姿態。 面對著乖乖走到自己身前的林素純,他的目光很是無所謂地打量著,從下至上,帶著一點上位者的漫不經心。 這樣陌生的辛恒,卻讓林素純一瞬間想到了好幾張臉。他們也如他這般看著自己,像在看一件不值錢的商品,所以對她的態度也是輕怠的。 “把衣服脫了?!?/br> “辛恒?” 冷淡和不解這兩種語調同時響起,辛恒頓了頓,無視掉林素純訥訥的樣子,只當作沒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他又說:“把衣服脫了,坐上來?!?/br> 過了幾秒,見林素純還是頂著那副有點可憐無助的表情沒有動,他便繼續仰著臉嘲笑道:“好笨,真以為我會給你帶什么禮物啊…都約你到這里來了,除了cao你,還會有別的事嗎?” 辛恒的一番冷嘲熱諷,讓林素純還陷在掙扎中的腦袋頓時清明不少。有點笨,還很容易被騙的她終于弄明白了,原來她和辛恒又恢復了以前那種買賣的關系。 時間好像總在人不在意它的時候飛速流逝,一個月的時間,從天而降的二百萬債務把曾經的期望全部砸碎,碎成一地的奢望。 獨自收拾殘局的林素純吞下這些會刺痛人的東西,引得鼻尖和喉嚨陣陣酸澀。 她明明心里有很多話想對辛恒說,但望著那張帶著冷漠與嘲諷的臉,卻又覺得沒什么好說的,無奈只好將這些說不出口的話和那些不知為何的難過一并暫時封存起來。 在心里輕嘆了口氣,林素純只能為錢低頭。她努力忽略掉這些異常的情感,很快地說服自己接受這段續期的關系。 默默想明白后,她解開了身上毛衣外套的扣子,和在那些人面前一樣,又一次把自己當作一個不需要思考,只需要脫光衣服讓人玩弄的工具。 脫到還剩內衣和內褲的時候,辛恒面無表情地拉住了那雙看起來在顫抖的手腕。 因為拉扯的慣性,幾乎赤裸的林素純不得不整個人跪坐進辛恒的懷里,她瘦弱的身體微微前傾,兩手有點無措地撐在他的腹部。 他們兩個人離得很近,但她卻始終垂著腦袋和眼睫,不想去看辛恒的眼睛。 辛恒注意到了這一點,臉色愈發難看。他用拇指和食指卡住那柔軟的臉頰,讓她看向自己,有些不滿地問道:“你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這么不情不愿嗎?” 原來他都知道了。林素純望著辛恒,只覺得他的問話好搞笑,她不由小聲頂嘴:“誰會喜歡做這種事呀…” 不過也沒有人在乎她喜不喜歡,因為在他們眼里,她就是一個給錢就能cao的婊子,所以沒必要在意她情緒的起伏。 辛恒冷笑一聲:“不喜歡還要做,你就這么缺錢?” 他一邊說著,一邊松開林素純的臉,而后隨手從旁邊那堆鈔票里抽了幾張,在林素純的目光之下,慢條斯理地塞進那對藏在純白胸衣里的奶子之間。 仿佛在回應辛恒帶著羞辱的惡趣味,兩鼓花骨朵般的綿軟奶團剛好夾住了那些艷色的鈔票,奶白和紅粉在迷離的燈下,變成象征著yin蕩的花束。 林素純沒有回答,她呆呆地看著自己胸前的鈔票,并沒有明白辛恒這個舉動的意思,只覺得那相迭的邊角扎到自己有點疼。 眨了下眼睛,還沒從以前走出來的她抬起頭,軟軟地說:“辛恒,疼…” 缺失主語的話是一句魔咒,疼也落在了前面那個名字的主人身上,是密密麻麻的鈍痛。 忽然被魔咒點中的辛恒,盯著林素純那張表情苦巴巴的臉,反射性地想要去抱她,但他很快又反應過來,她這是在故意撒嬌扮乖給自己看。 氣惱著自己還會陷進去,辛恒一下子失去了哄她的耐心,他再次冷下臉,反問在等他抱抱的林素純:“疼什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接著,他又抬手強硬地扭著林素純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一旁,看向那堆為她特意準備的鈔票。 仿佛變了一個人,辛恒慢慢貼近掌心那張帶著困惑的臉,低沉的話語里不再帶一絲對女孩的憐惜,他冰冷地戲謔道:“看到了嗎…就這點錢啊,夠cao你這種便宜貨幾十次了…” 在那白嫩耳尖上無盡旋繞的氣息像一片久久不化的薄冰,但一次次cao進她身體里的粗壯jiba卻熱得如同一根烙鐵。 這真的成了一場性交易,沒有親吻,也沒有愛撫。只有硬挺guntang的rou刃,帶著難以言表的怒氣,懲罰一般,不斷向上頂弄抽插著那柔軟濕潤的甬道。 最后捏住那上下搖晃的奶子,在溫熱逼水的浸泡中射出了大量jingye,讓小小的zigong里溢滿屬于自己的痕跡。 又一次在辛恒腿上高潮了,林素純整個人都變得軟趴趴的,沒了任何力氣。她的肚子被還沒退出來的jiba頂得微微鼓起,大片赤裸的白皙肌膚透著曖昧的潮粉,像一團艷麗飽滿的水晶泥。 思緒還飄在半空中,她好像暫時忘記了是誰把她搞成這副淪陷在情欲中的模樣,迷迷糊糊地想去靠著辛恒的肩膀休息一下。 然而在腦袋即將靠上的那一刻,她卻猛然回神,停住動作。因為她想到自己和辛恒現在的糟糕關系,是不該有這樣的舉動。 辛恒冷眼看著本應該窩進自己懷里的林素純怯懦地向后縮了縮,似是要站起逃開的樣子。他抿住嘴,沉默著勾住那兩條略顯rou感的大腿托起,然后側身將她按在床上。 還在小聲喘息的女孩,被他很輕易地擺弄成一個跪趴求cao的姿勢。 她雙膝分開,跪在床鋪之上,雪白的腰肢向下塌著,桃子一般的屁股高高翹起,輕微地發抖。不知是因為潮吹的那股興奮的感覺沒過,還是對接下來他們之間從未發生過的后入姿勢而感到懼怕。 對此頗為滿意的辛恒站在床邊,他微微低頭,盯著中央那兩瓣粉軟的yinchun。 看起來有點泛腫的樣子,正隨著呼吸瑟縮著,一片濕淋淋的桃色,還有他射進去的jingye,正在緩緩流出。 乳白色的,脫離那小小的逼口,沿著顫抖的褶皺一路下落。因為不屬于她,好像怎么都留不住。 那就再次堵上好了,哪怕是用錢也好,用性也罷,總之要把她留住。 他皺眉這樣想著,伸出guntang的手掌掰開那飽滿的臀rou,用赤紅圓碩的guitou截住了還在向外流的jingye,而后抵住向前一挺,再次插進那柔軟紅潤的小逼里。 已經習慣接納jiba的逼xue被強勢撐開,可憐兮兮地裹住那根蠻橫的闖入者,伴著重新響起的輕哼,一翕一張,如她人一般乖順又溫柔地收縮吞吐起來。 在小旅館房間的曖昧光暈下,一上一下,交迭著抽插的動作,使得靠近床邊的那部分鈔票順著垂下的床單,滑落在那件米白色毛衣旁和男生的球鞋邊上,鋪了一地俗氣的粉色銀河。 方才床墊彈簧反撲的震蕩感,讓跪著的林素純還處在頭暈目眩之中,她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一次被jibacao進了身體深處,也像是被再次注入迷幻劑一般。 zigong最深處的敏感點被頂著,反復猛烈地cao干,腥甜的逼水不住地汪汪流出,淅瀝落在床上,仿佛是一場早有跡象的潮汛。 林素純軟軟地吐著氣,雙手難耐地揪著身下的被面。她微微潮紅的臉貼在柔軟的被子上,目光透過臉旁泛著青白顏色的指關節,看到的全是那一堆辛恒準備的鈔票。 隨著未曾停歇的抽插,在搖搖晃晃的視線里,她被迫掉入了一個紅粉色的迷宮。 周遭空無一物,一切都變成了模糊的艷色,似水似冰,而她就像是獨自困在沉浮之中,即將要溺死的一具尚有皮rou的白骨。 暫時會拯救林素純的是不可避免的性高潮。因為潮吹時,她腦海里出現的一片白光可以吞噬掉了那段走不出的迷宮。 那柔軟的逼口也會不由自主地緊緊箍住那根令她既痛苦又快樂的rou刃,用噴涌的sao水繼續迎接一次又一次射進她身體里的jingye,混在一起,宛如一個欲望容器一樣,甘愿被那些白漿灌滿。 那天的最后,林素純抱著被射漲的肚子,歪倒在了那堆鈔票上的。 還在不應期的她不受控地顫抖著,眼前迷蒙,只有耳邊能聽到皮rou摩擦紙張的聲音,還有肚子里滿滿jingye發出的空虛水聲,以及辛恒拍在她屁股上的巴掌音和那句“漏出來就再做一次”的無情警告。 第一次被辛恒這樣命令,林素純沒有鬧小脾氣,很乖地照做了。她以為這樣,可以讓他們暫時停止這種交易關系,短暫回到那點讓人懷念的時光之中。 但她看到的只有辛恒整理自己衣服的動作,他是一個合格的嫖客,整場性事下來,只有褲子是解開的。 待整理完以后,辛恒就拎著自己的書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間充滿情欲味道的小房間。這期間,他沒有看林素純一眼,也沒有在意她的不適,他們陌生到好像只是嫖客和妓女的關系。 林素純蜷縮著,安靜地目送他離開。她不知道該想些什么,腦袋里空白一片,好像在等著誰來給她添些色彩。 直到一通電話打來,她才慢慢地起身,越過滿地的衣服,從書包里拿出手機??粗厦婺莻€來電的名字,她怔了好一會,才像是漸漸活了過來。 還是辛恒。即便是在電話里,他對林素純說話的語氣也是冷漠的。他說,他忘了樣東西,在床頭柜上。 林素純垂著眼睛,默不作聲地聽他說著,然后歪頭向床頭柜看去。那里放著一個香檳色帶著暗紋的盒子,外表看起來很貴的樣子。 接著,辛恒又說道:“等你走的時候,把那些錢和盒子一起拿走吧。盒子里面就是條項鏈,我隨便買的,你喜歡的話就留下戴,不喜歡就賣了吧…” 他說完,也不等人回答,便很迅速地掛了電話。只留下反應有點遲鈍的林素純,握著已經掛斷電話的手機,還在呆呆地看著那個盒子。 不知看了多久,像是緩過神來一般,她揉了揉眼睛,在這間只剩下自己的寂靜小房間里,用沒有第二個人能聽到的音量,輕輕地喊了一聲:“辛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