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立威
第197章 婉霏瞬間是又氣又懵,不過是問個路,哪里就得罪了這個女使,眼見著那女使言罷便要揚長而去,婉霏上前一步攔住了她的去路,追問道:“那邊是哪邊,你倒是說清楚??!” 那女使瞬間來了脾氣,瞪著婉霏道:“我們伺候著大哥兒很忙的,哪里閑工夫在這里給你指路,讓開!” 那女使說完,白了婉霏一眼便從她身邊走了過去,擦肩而過之時還故意在婉霏的肩膀上撞了一下。 婉霏被撞的一個趔趄,尚未站穩之際便聽的啪的一聲脆響,繼而便是那女使的哭聲。 婉霏愣在了原地,就見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不知從何處出來,眼疾手快,直接狠狠地給了那女使一耳光。 這婦人婉霏見過,昨日拜堂成親之時站在沉大娘子身邊的,底下的人都叫她陳mama,只是陳mama為何會出現在這兒? 不明所以的婉霏只能繼續看…… 陳mama這一巴掌過后,院子里在做事的女使小廝瞬間都停了下來,眼中有些驚恐的看向了陳mama這邊。 “你個賤婢,甩臉子給誰看?”陳mama聲若洪鐘,罵聲整個院子都聽到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齷齪心思,想做琛哥兒房里的人,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是個什么德行?!标恗ama罵完了那個女使,轉頭看向了這一院子的女使,扯開嗓子大聲道:“這院子里的年輕女使都給我聽好了,婉霏姑娘是陸大娘子身邊的人,你們誰也不準怠慢了她!” 陳mama的聲音威懾力十足,一眾女使瞬間便有了驚恐之意,轉過頭面對婉霏,陳mama笑容可掬的招呼道:“婉霏姑娘你初來乍到,對這院子不熟,來,我親自帶你轉轉?!?/br> 婉霏不是個蠢的,這陳mama為何而來她當然看的出來,即刻道謝:“有勞陳mama?!?/br> 見著婉霏說完,便跟在陳mama的身后在這院子中四處轉了起來,每到一處陳mama便大聲的告訴她這一處是什么地方,故意讓那些做事的女使看著,免得她們日后敢怠慢了婉霏。 婉霏對陳mama的用意心知肚明,這般的抬舉著她,無非都是沖著陸瑾禾的面子,高門大戶中,都是貫會打狗看主。 陳mama是沉大娘子特意派來的,為的就是給陸瑾禾立威撐腰,這卞陽城中,哪個哥兒的院子里沒幾個不知天高地厚想要爭個小娘當當的女使?但凡有這種想法的女使都不是什么有廉恥心的主兒,也都不是有什么自知之明的主兒,看著自己個兒的心愿未能達成,哥兒又先娶了親,胥帛琛又那么疼愛著陸瑾禾,這些個不知天高地厚一定會因妒生恨,指不定使什么歪路子。 沉大娘子對這些事是見慣了的,可陸瑾禾哪里見過,若是受了女使的氣如何是好?她怎么見著好姐妹的女兒在自己家里受這個窩囊氣,索性先一步派了陳mama過來,先給陸瑾禾立個威,通過劉mama來說這些話也正好讓這些個女使們知道知道這家的當家主母可是會護著陸瑾禾的。 院子里的幾聲吵鬧并未能驚醒陸瑾禾,否則她定然會出來看熱鬧的,昨夜她累極了,睡過去之后就連胥帛琛給她清洗上藥都沒醒過。 胥帛琛倒是聽到了幾許,習武之人聽力好,陳mama打那女使耳光的時候他便聽到了,聽完了陳mama那幾句警告以后,心中對自己母親抱以誠摯的感謝后抱緊了懷中的小團子便又睡了過去。 辰時過半,陸瑾禾在胥帛琛的懷中悠悠轉醒,迷蒙間看著陌生的床帳愣了片刻,見著胥帛琛的睡顏,這方才憶起自己昨日已經嫁了人了…… 昨夜的云雨之事涌上心頭,歷歷在目,陸瑾禾紅了臉蛋兒,嬌羞不已的想要轉過身去背對著胥帛琛,這一動肩頭的被子落下幾分,露出她的玉雪香肩,陸瑾禾的臉蛋兒更紅了,急急的掀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竟然只著兜衣和褻褲,再看胥帛琛身上所穿的紅色寢衣…… 陸瑾禾鼓起了臉蛋兒,好啊,自己穿的衣冠楚楚竟然只讓她穿兜衣褻褲,等等,陸瑾禾一個瞠目,昨夜她睡過去的時候好像什么都沒穿,那么不就是說自己身上這兜衣和褻褲都是胥帛琛給她穿的…… 陸瑾禾嬌嗔的看了一眼胥帛琛,想要轉過身去背對著他,可甫一轉身便被胥帛琛長手一撈,摟著她的腰直接將她撈回了懷里。 陸瑾禾心下了然,這廝肯定是沒睡,索性同他鬧了起來,扳開他的手腕不讓他摟著自己,只一瞬間,那只大手便又貼了過來,順著連胥帛琛整個人都貼了過來,將她從身后牢牢的摟在了懷里。 陸瑾禾掙扎不過,便欲轉過身手腳并用,可方才剛剛轉過身,就聽的一聲響亮的啾,胥帛琛不由分說的吻落在了她的臉蛋兒上,陸瑾禾當即一個愣住。 趁著陸瑾禾愣神兒的功夫,接二連叁的吻落在了她的臉蛋兒上和唇瓣上。 胥帛琛直接將她親到軟在了自己的懷中,收緊手臂,將她抱緊,一臉寵溺道:“睡得好嗎?” “嗯?!标戣瘫б蕴鹛鹨恍?,胥帛琛當即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簿唇從脖頸吻到了耳后,低聲道: “原來相公昨夜的表現讓你這么滿意啊……” 陸瑾禾頓時被臊的全身都紅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胥帛琛嘴里能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回懟,憋了半晌只咬牙嗔了一句:“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哪里是胡說八道?”胥帛琛微微撐起身子,看著陸瑾禾的臉蛋兒一臉認真:“難不成我辛苦了半夜都沒能讓你滿意?” “……”陸瑾禾覺得自己一定像極了一只剛煮熟的蝦,紅通通的還冒著熱氣,咬牙切齒又瞪了胥帛琛半晌,方才結結巴巴的繼續嗔道:“你……你堂堂大理寺卿,怎能……怎能如此不知羞?” “這又不是在大理寺?!瘪悴≌f的理所當然:“這叫閨房之樂,你難不成希望我跟你親熱的時候還如同在例行公事一樣吧,若真如公事一般,你怕又要怪我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