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饜足(H)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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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的臉上的痛苦和掙扎好像全都被王慎言他自己的cao進去的yinjing摧毀似的,完全浸透在快感的碎片之中,根本就分不清。 這可能是沒有性經驗的壞處之一,王慎言只能通過觀察妻子的表情來確認自己是否會真的如同字面意義上的將她撕裂,而不是通過插入的情況,被情液浸透了、努力放松過的xuerou又軟又濕又緊,尺寸過大的弊端就是連剛剛進去都像是膽戰心驚地打了一場硬戰,讓王慎言自己平心而論,她昨晚的掙扎倒不是欲拒還迎或者是害羞的表現,是真的被完全嚇到了,后面進去確實也的確是進去了,但也只是堪堪摩擦幾下她就繼續劇烈地掙扎,她被cao得生疼,他被箍得生痛,沒有流血已經是萬幸,更不用再癡心妄想什么體驗快感。 王慎言雖然覺得妻子的態度完全是因為做了一個預知夢就全權改變的說法很扯,夢不過是潛意識的衍生物,理智告訴他應該是藥物成癮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刺激的暗黑理由,他應該以此為要挾的,這場聯姻之間的博弈和交換在拋下新娘嗑藥這個籌碼之下還能再權益一下,這是個不大不小的爆點,但是那些熟稔的小動作,尤其是那樣的親吻,那種出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本能里藏著的喜好點像是狂涌的浪潮一樣將理智吹熄。 她幾乎是以一種完全縱容的態度來向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表現得她已經完全被“丈夫”給炮制成熟,兩人已經成為床底之間最默契的伴侶,而最恐怖的在于成明月是完全清醒的狀態下,她在床下神智清明,小動作不斷,眼神連放在他身上都像是一種可憐的施舍,但在床上就像是離開了自己就無法存活的樣子,仿佛自己是她唯一的依靠,全世界里再沒有其余的人像是她一樣會毫不猶豫地將全身心奉獻出來只為了滿足他的欲望。 而她伸出細膩修長的手指捧住男人的臉,雙眼含淚,楚楚可憐,吐息像是鵝毛輕搔過王慎言的心尖,將他骨頭里塞滿泡沫, “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是絕對不會變成這樣的?!?/br> 王慎言那一點一點碾開xuerou、由著顧慮一直只是插入到rouxue一定位置的yinjing被成明月的挺腰給完全吞了進去,家居長褲和內褲已經在她尚佳的柔韌度下半落在左腿上,光滑細膩的大腿徹底敞開,環在男人的勁腰之上,她哆哆嗦嗦地喘了一聲,視線落在兩人結合的部位,平坦光潔小腹上洇滿一層黏膩的汗,已經可以非常明顯地看清楚凸起的痕跡。 “再深一點……深一點……深一點……” 她的聲音在綿長的氣音之中夾雜著氣急敗壞的祈使,王慎言只是愣了一下,直接將她兩條纏在自己腰上的雙腿壓開到她的肩膀,帶著薄繭的手指惡意地擦過已經被他的恥毛和cao弄突出的花珠,只是用指甲搔刮了一下,身下的女孩反應大得出奇,像是尾被剝皮抽筋的魚一樣弓起了腰,rouxue更是不要命地絞緊了yinjing,像是非得要從中榨取點什么出來一樣,以及更糟糕的,一股濕淋淋的溫熱水液澆在本就寸步難行的guitou上,過電般的快感從尾椎一路蔓延至大腦,那種想要射精的沖動—— 成明月沒有讓他如愿,因為她還沒有如愿以償,盡管已經陷入快感地獄,密集的快感信號噼里啪啦地灼燒著大腦,男性射精的前兆還是很好掌握的,yinjing彈跳的頻率會增加,她往后挪了下腰,努力喘息著平復高潮后甬道本能的收緊。 王慎言有一瞬間的錯愕,但他來不及作出任何的惱怒或者抗議,被迫降低刺激、延緩射精的yinjing已經再一次地cao了進去,比之前還要更深、更快地碾開所有層層迭迭的媚rou,次次盡根沒入,他掐住了女孩的腰,根本不容許任何的反抗與逃脫。 終于,在那里的底端,什么東西被撞開,一道小小的裂縫乍現,光滑圓潤的碩大guitou硬生生地擠了進去,成明月的臉開始扭曲,白眼橫飛,汗淋淋,黏膩膩,她的表情像是絕望到無可救藥,生生咬住了王慎言的一根手指,舌頭吮吸著血沫,牙床被崩得生痛。 王慎言倒是更覺得某種癢意又泛了起來,這點微不足道的痛苦甚至不值得他擰一下眉頭,倒成為性快感的襯托,宮口已然被完全cao軟敞開,兩個人都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仍在負隅抵抗,王慎言眼睛盯著在自己陰影之下妻子的那張完全失去表情管理的、不體面的臉,她的眼睛吊了起來,眼白上翻,左眼眼尾的那一點之前被完全隱藏在眼皮褶皺之間的紅痣,在情欲的酡紅之中更顯得觸目驚心,他低下頭,嘴唇虔誠地吻了上去。 成股成股的泛著溫度的jingye被完全射進了胞宮,成明月陷在讓人頭腦空白的快感烈焰之中不可自拔,她緩了好一會,心滿意足地躺在王慎言的懷里,內心是一片安寧的幸福,兩個人低聲呢喃了些許愛語,她也不太清楚自己說了些什么,但很快性愛帶來的多巴胺褪去,她想翻身卻被男人撈了回去,腿心里被灌滿了的白濁情液混合物淌在了大腿上,留下一串黏膩的陰冷。 成明月突然想起了什么,但她現在不想動,現實就是這樣麻煩,無套內射就是等于備孕,孩子不在聯姻套餐之中,而且她更不愿意孩子有個短命的爹。 “下次戴套?!彼屏艘幌峦跎餮?,語氣有點恨恨的,但很快她又改變了主意,王慎言很干凈,定期的軍隊體檢不是白做的,她還是挺喜歡被內射的感覺,她又用已經變得一塌糊涂的濕淋淋的陰戶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快要硬到完全勃起的丈夫的yinjing,他媽的這個臭當兵的本錢怎么這么雄厚,這才射完多久?賢者時間幾乎是轉瞬即逝,“還是算了,我吃藥好了?!?/br> 王慎言看得出來妻子的搖擺不定,她喜歡被內射的事實而拒絕承擔后果,況且政治聯姻還是比較麻煩的,孩子也是一種籌碼,婚姻也有保質期,他主動提出建議,“我會吃藥,軍方那邊已經有很成熟的男性口服避孕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