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喻冉冉想了想說:“可能因為我們的人設是劫匪吧?” “做戲做全套,師姐真敬業!我們不能拖師姐后腿!” 她學著謝傾那拽七拽八的模樣,生生走出了鴨子步。 顧修言和江執對視一眼,陷入沉思。 小師妹好像尿褲兜里一樣。 文道宗留給清閑山的這個后門幾乎是沒有人來的,樓上白先生已經放棄掙扎了,靠著柱子睡著了,睡得噴噴香還流口水。 “zzzzzzz……” 清閑山劫匪四人將白先生圍了一圈,四個影子籠罩下來,顯得白先生像待宰的羔羊。 “這位是藏經閣白先生,你們真是膽大妄為?!鳖櫺扪詻]有參與威逼利誘的環節,淺淺發表了一下意見。 謝傾嘖了一聲,指控道:“共犯沒有發言權?!?/br> “解繩子吧,我們還要回去呢?!庇魅饺秸f。 沒人反駁,顧修言拔了劍,長刃鋒利,寒光刺眼,帶著些許威壓,讓人噤若寒蟬。 謝傾肅然,這便是劍修的劍嗎? 該死的風休,還她寶劍! 感受到絲絲寒意,白先生迷迷糊糊睜眼,看見顧修言持著劍冷漠地望著他,瞬間清醒了。 “臥槽!殺人滅口???!” 顧修言沒理他,長劍揮下破風斷線,嚇得白先生緊閉雙眼。 “夭壽了?。。。?!” 繩子斷開,顧修言收了劍,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謝傾哭笑不得,問白先生:“還好嗎?” 白先生暈乎乎地望著謝傾,癱在地上,嘴上喃喃道:“我好像看見我太奶了……” 阿門,但愿人沒事。 謝傾一行人回到清閑山后,心照不宣地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也不多提今天的事情。 上次從慕寒眠那里帶回來的一堆草藥終于有了用武之地,謝傾搬出了風閣的爐子,抄起鐵鍬開始煉藥。 雖然她這器具草率了點,但道理是一樣的。 正所謂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今天看的禁書有沒有用,還得實cao一下。 風休跟幾個長老搓麻將回來,便看見自家房子冒著滾滾黑煙。 咋滴啦? 魔族入侵了? 他提著劍沖進去,急剎車停在了謝傾面前。 風休眼珠子要掉出來:“你在干什么啊,大傻春!” 謝傾吭哧吭哧用鐵鍬鏟了一把草藥丟進爐子里,說出了風休死也不會相信的兩個字。 “煉藥?!?/br> 去你他媽的,你管這叫煉藥? 風休咬牙道:“你打算毒死誰???” 謝傾眼睛一亮看向風休,瞬間明朗了:“知我者風休也,你怎么知道我煉的毒藥!” ??。?! 風休目瞪口呆。 “乖乖呦,恁是個劍修,不要輕易轉專業??!” 說來輕巧,謝傾丟了鐵鍬,叉起腰來質問他:“我劍呢?” 風休:“……”錯了姐。 現在想來販劍是一件多么犯賤的事啊。 謝傾也很無奈,她安撫風休道:“放心師尊,我煉的毒藥只賣給江執,不會害人的?!?/br> 江執,是風休認識的那個江執嗎? 風休嘴角狠狠一抽:“你賣給反派還不害人?” 等一下。 今天四個親傳弟子好像都去藏經閣借閱了,都這么勤奮…… 風休狐疑道:“難不成他改邪歸正,重新做人了?” 謝傾盯了風休兩秒,默默道:“也許你應該了解一下今天的情況?!?/br> 半晌后,風閣炸了。 不是煉藥煉炸的,是風休長老自爆了。 “你才是反派吧大姐!” 風休抱頭鬼嚎,撕心裂肺。 “我一碗水端平了,喻冉冉的進階功法我也給找到了?!敝x傾微笑道。 你真的,我哭死。 爐子的火一燒三丈高,風休只覺得煎熬。 這不是穿過來一個徒弟,而是穿過來一個祖宗。 “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原諒你的!”風休幽怨地瞪著謝傾。 謝傾眨了眨眼:整哪出? 風休:“除非你把賣藥錢三七分我?!?/br> 6。 謝傾瞇了瞇眼:“二八分,你二我八?!?/br> “嘿嘿~成交!”風休很賤地笑了一聲。 “拱出去?!?/br> “嗻?!?/br> 風休從善如流地退了出去,忽而眼皮一跳,他轉身回去,只見謝傾竟然入定了。 煉個毒藥還能有感悟? 風休訝然不已,他打了個響指,風閣大門緊緊關閉,而后走到謝傾身邊為她護法。 “傾傾啊,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第9章 劍修煉藥,創死自己 周遭沒了聲響,眼前也沒了風閣的大火爐,謝傾的世界一下子變幻了。 好似一盞燈,將她的識海照亮了些許,不再是之前那般讓人兩眼一黑了。 原主是有些修為在身上的,只是都廢了一樣,如今好像恢復了一點。 謝傾明白了,這是一條揭開陰霾的路,她需要先把原主那點修為找回來,才能繼續有所造詣。 一晚上過去了,謝傾緩緩睜開了雙眼,一片澄明。 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風休長出一口氣,撐著地站起來。 “感覺如何?”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