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誰,誰說我急了?!睏钋镌履樕弦患t,收回自己的手不承認。 “那我不去了,讓我流血流死算了?!狈端钷D頭去拉牛。 “你、你真是頭倔牛!”楊秋月氣得跺腳,“你就不知道哄哄我?明明知道我剛才說得是氣話?!?/br> “對不起楊秋月同志?!狈端钐缀门?,站在她面前,神色認真的看著她,“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妻子是難產而死的,早些年我一直忘不了她,不愿意接納任何人,這些年我很少跟人交談,所以我不會哄人?!?/br> “我知道?!睏钋镌卵凵褚话?,“我也沒期望我能取代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我就是太寂寞了,只想找個男人談心說地,我也沒有再婚的打算?!?/br> “所以,你只打算跟我玩玩?”范祟眼神晦暗。 范祟身形高大,五官長得很英武,盡管是個鰥夫,可是農場不少大小媳婦都愛偷看他。 主要是他一到夏季就愛脫上衣,露出肌rou鼓鼓的上身,干起活來一股牛勁兒,多少跟自家男人房事不和諧的女人,都想勾搭著他,想試試在他的滋味,經常半夜三更往他地窩子鉆。 他呢,忘不了前頭媳婦難產死的模樣,又瞧不上那些長得歪瓜裂棗,不自重的女人,他媳婦死了快十年了,他也不愿意再娶,一直都是一個人,沉默寡言,不愿意跟人多結交。 但是楊秋月的出現,像一盞燈,照亮了他灰暗的時光,他總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看她笑,看她鬧,看她哭,看她寂寞...... 所以他才會在過年前的那一天回到養殖場,只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在養殖場。 當他看到她生命垂危,毫無聲息之時,他心臟傳來久違的劇痛,清醒的告訴,他很在乎眼前的女人。 可是眼前的女人,一直對他若即若離...... 楊秋月迎著他的目光,坦誠道:“玩玩有什么不好的?男歡女愛,各取所需,玩膩了大家就分開,各不相欠。你要不樂意,我也可以找別的男人,反正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也不在乎名聲?!?/br> 范祟呼吸一窒,“我是你諸多選擇中的其中一個男人?” “不然呢?”楊秋月一臉玩味的看著他,“你該不會以為我對你動了真感情吧?自從我前夫把我貶得一文不值,罵我是□□,說我是破鞋,說我活該被千人騎,我早就對你們男人不報任何希望了。我承認我對你很有好感,不然我也不會讓你靠近我。你要在乎那些莫須有的名頭,咱們還是趁早劃清界限的好,免得壞了你癡情種的名聲?!?/br> 范祟腦子轟了一聲,像有什么東西在炸裂,他直直盯著楊秋月,半響忽然出手,把她攔腰抱著,放在牛車上,伸手扒拉她的衣服。 楊秋月嚇了一跳,伸手推他:“你干嘛?” “不是想跟我玩玩?既然要玩,就玩個大的?!狈端钍潜狈饺?,力氣大的能t一拳打死牛,楊秋月掙扎的那點力道,在他眼里跟撓癢癢似的。 他動作粗魯的扒開女人的衣服,待看見那大片白嫩之時,呼吸一下變得急促,同時伸手去解自己的衣物。 “范祟,你個狗娘養的,你放開我!天寒地凍的,你想凍死我嗎!”楊秋月被他死死壓在牛車上,不停地掙扎。 她的長頭發在掙扎之間散落,跟絲綢似的散落在牛車上,她本就生的漂亮,眼睛又大又圓,皮膚白的跟瓷器似的,被范祟弄走了衣物,她整個身體幾乎跟周圍還沒來得及化掉的學融為一體,只有那櫻紅,隨著她掙扎的動作起起伏伏。 范祟看得血氣上涌,一只手摁住她掙扎的雙手,另一只扒開她,沉下身子,在她耳邊低語:“我就是狗娘養的,今天你就試試被狗糙的滋味?!?/br> 女人頓時就不掙扎了,沒過一會兒就化成一灘水,只聽見車架子嘎吱嘎吱響,吵得在路邊停留吃草的老牛不耐地發出眸叫聲,在空曠的田野回蕩,蓋住了兩個人情難自禁的聲音。 一個小時后,兩個人氣喘吁吁地躺在牛架子車上發呆。 楊秋月像是感受不到冷,望著天空飛過的一只蒼鷹,勾唇一笑,“我真是瘋了?!?/br> 她竟然在大路上跟男人做那事,不怕有人經過會看見,也不怕有人說閑話,完全沉浸在范祟那強壯的身體中。 他太強壯了,也太厲害了,這一個多小時內,她就在他身上感受了到無數次做女人的快樂。 而這種快樂,是她在前夫身上從未感受到的。 她跟柯建結婚的那兩年,兩人做那事用手指頭都能數得清,自從第一次發現她沒落紅之后,柯建就從婚前寵著她,婚后虐她如渣,壓根就不想動她一下。 偶爾他憋不住動她,也是幾分鐘,十幾分鐘草草了事,她壓根就沒體驗過做女人的真正快樂。 范祟看她笑,也明白了,這女人怕是故意激自己的,就等著他出手。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又翻身爬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說:“知道我這些年為什么不愿意再找不?” “為什么?”楊秋月望著他汗水還沒干透的麥色強壯腹肌,伸手摸著他的腹肌,漫不經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