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犯錯 p o18 m b .c om
哥哥的身體,光是想著這幾個字,她就要濕了。 喬敏趴在床上,死死咬著純棉枕套,恍惚間只看見床頭柜上擺的綠植。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到這一步的。一開始兩人只是吻得難分難解,好像對方嘴巴上沾了蜜一樣,怎么都嘗不夠。后來的事,就越矩了。 覃雨把她按在床上,頗為粗暴地給她脫下褲子,順著大腿一路揉捏,逐漸伸向她兩腿之間,沿著內褲邊緣伸進去,先摸到了一層像紙的東西,比紙更軟。 他憑借自己不多的女性生理常識猜出是類似衛生巾的東西,心情不知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他的手還停在那不愿離開,若即若離地撥開她的花唇。 從來沒想過哥哥會對她做這種事情,喬敏羞得滿臉通紅。他還在不甘心地汲取她口中的甘甜,卻遲遲沒有下一動作。她只好口齒不清地提醒他:“哥哥,我可以的……那是護墊,我快結束了?!?/br> 他壓抑地在她頸邊喘息著,“真的?別騙我,我不想弄傷你……” “不騙你?!?/br> 覃雨不再猶豫,強勢地低頭向她索吻,手上動作不停,把她的內褲扒下來,褪到腿彎。腿間的嬌嫩驟然暴露在空氣中,令她不禁瑟縮了一下。 他的手指迅速找到了入口,輕輕逗弄幾下后,先探了一根中指進去。 喬敏小小地尖叫一聲,慌亂地不停重復著:“不要了,我不要了好不好……” 覃雨不說話,他知道分寸,等那里逐漸變得滑膩,又加了一根食指。 她猶如一條失去尾巴的美人魚,連動也不敢動,大氣都不能喘,只能僵硬地等待漁夫的屠刀。 “還敢說不要,”覺得差不多了,他坐起來,抽出滿是愛液的手指,隨意在褲子上擦了兩下,接著動作利落抽出皮帶,解開拉鏈,把礙事的東西都丟到一邊,“剛剛是誰勾引我勾引得這么起勁?” 喬敏發覺有東西打在她腿根處,又硬又燙。在這之前,她沒有牽過男生的手,沒有和男生出去約過會,更沒有聽過男生的表白。 這么快就要到這一步了? 覃雨注意到她走神了,于是吻上她的額頭,把她的思緒拉回現實。然后一路往下,吻過鼻尖和嘴唇,還有她的脖子和鎖骨,直至含住她胸前的粉紅??锤嗪脮偷剑簆 o1 8er. 顏色很淡很漂亮,像水彩顏料里的裸粉色。她年紀還小,正是發育的時期,他把兩團白嫩小心地握在掌中,仔細地揉捏。 她心里感到委屈又害怕,啜泣著出聲:“哥……不要弄我了,快一點,我好害怕……” 女孩裸著下身正面朝上,覃雨把她兩腿分開,扶著yinjing淺淺地插那個小口,試圖打開她的身體,過度的刺激逼得她的腰不斷往后躲,他肌rou膨起,把她的腰拖回來,性器歪了角度,直戳在粉色的黏膜上。 “躲什么,你不就想要這個嗎?” 他俯身嚙咬著那顆粉紅的櫻珠,嘗不夠似的,直把它吮至玫紅色,俏生生地立在那,旁邊的肌膚可能是受了殃及,吻痕遍布。 她被折騰了這么久,已經很累了,覃雨欺負她的時候,下身總是不由自主地流出水來,打濕了屁股下面的一小塊床單。 他覺得她應該準備得差不多了,于是把她翻了個身,讓她挺腰趴在床上,調整好姿勢后對準,緩慢而堅定地推入。 覃雨這時候是把所有事都拋之腦后了,以后的事完全沒有考慮,心里更多的是一種被喬敏逼至絕境后的報復,她知道自己對她有見不得光的想法,又不肯老老實實給他當meimei,那就一起犯錯吧。 喬敏哀哀地叫出聲,她看不到他的臉,也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東西,細碎的陽光透過窗簾打在她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身體上,給肌膚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 他剛剛仔細數了,喬敏的鎖骨上有一顆痣,腿根處有一顆痣,除此之外,幾乎是白璧無瑕。 到后來,她累得閉上眼睛,馬上被他不滿地抱起來,他咬住她的耳垂,有點威脅的意思,“別睡,聽見沒有?” 她無意識地睜眼,模糊地點了下頭,小手不自覺地摸了摸下腹的位置,有一根yingying的東西在里面撐著,她嚇得縮回手,不敢再碰。 “摸摸,沒事的?!彼阉氖掷^來,一邊撞一邊讓她感受那里的存在感。 覃雨真是史無前例的壞老師,好的不教專門教些邪門歪道,以前的數學題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就知道欺負她。 他的汗從發梢落下,滑過面龐,最后在她的肌膚上濺開。 兩人面對面的姿勢,更方便他肆無忌憚地親她,那種親法,簡直是要把喬敏整個囫圇吃掉。 最后他總算不再撞她了,她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休息,兩條腿纏在他的腰間,他的性器還深深地嵌在里面,有乳白色的jingye沿著兩人交合的地方泌出來。 兩人都沒有說話。 喬敏又睡得不踏實,老是撒嬌似地蹭他,睡夢中的嚶嚀像小貓在叫喚。 覃雨反反復復深吸她身上的氣息,是她獨有的一種味道混合了橘子沐浴露的香氣。 他還是跟自己的meimei上床了。 他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