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絲絨 第116節
此刻岑嫵穿一條碧藍的無袖喬其紗長裙子,長烏發半濕,挽了一半扎起,體態輕盈的來到周聞身邊,讓周聞看得眼熱喉燥。 剛泡完溫泉的她身上帶著嬌柔的甜香。雪白的兩只藕臂似乎還盈滿水氣,又膩又酥。 周聞看著她,莫名的想起一首宋詞對嬌媚女子的形容來,雪香濃。 岑嫵說周聞的氣質是青玉案,在周聞眼中,岑嫵則是雪香濃。 “怎么這么慢?”周聞問姍姍來遲的周太太。 岑嫵覺得這句話應該她問他才對,嬌聲嗔道:“是你怎么這么慢?我都在這兒幫你陪你朋友快兩天了,你才現身?!?/br> “辛苦你了,晚上好好的給你犒勞,已經給你買禮物了?!敝苈動盟牡鸵羯ふf。 念及自己在婚后都收過周聞什么禮物,岑嫵立刻開啟自我保護模式,決然拒絕,“我不要?!?/br> 周聞其實是真的要給她犒勞,結果岑嫵如此躲避。 來港城之后,因為是領證夫妻,周聞買給岑嫵的東西逐漸開始走露骨路線。 免脫情趣睡裙,chocker項鏈,其實都是為了他自己爽。 岑嫵才無福消受。 “你倆嘀咕什么呢。開動了,先專心吃飯?!笔Y玉明讓他們夫妻專注于吃晚餐,不要當眾耳鬢廝磨的秀恩愛。 人家肖寄跟柳茹萱坐在一起的畫風可根本不像他們。 他們有結婚證就了不起嗎,當著這么多人都要膩歪。 餐桌邊,遲宴澤單個坐著,自顧自的低頭玩手機。 蔣玉明適才被酒店的人通知,說岑旖麗那幫小名媛上來了,奔著遲宴澤跟肖寄來的。 肖寄現在有女朋友,柳茹萱坐他身邊陪著。 蔣玉明于是試探的問耍單的遲宴澤,“澤少,有幾個港城的千金聽說你過來港城,這兩天住在我的酒店,激動的奔上來要見你。要不我現在把她們叫過來陪你一起吃個飯,大家一起認識一下?” 蔣玉明很喜歡熱鬧,更喜歡在豪門圈子里搭建人脈。 遲宴澤這種大帥哥一個人坐在角落,冷清的玩手機,這場面真的太暴殄天物了。 蔣玉明很想給頂級財閥二世祖刷個存在感,深怕遲宴澤來港城一趟,記不住有他蔣玉明這個人。 遲宴澤卻禮貌拒絕,口氣很寡淡,“不用了,我有女朋友了?!?/br> 蔣玉明聽說的是遲宴澤被甩了,怎么還有女朋友。 “女朋友?就是甩你的那個?”蔣玉明不解,“不是都分手了嗎?!?/br> “她說分手,我沒答應來著?!边t宴澤回答,“聽說她在港城的醫院實習,我過來轉轉,看能不能遇上?!?/br> “哦,原來是這樣?!笔Y玉明豁然開朗,原來是被甩了來追妻的,可惜妻在哪里,現在還沒找到方向。 “是什么樣的女孩子,我幫你問問。問出眉目了,就來告訴你?!?/br> “謝謝。她叫周檸瑯。檸檬的檸,琳瑯的瑯?!边t宴澤回答。 * 吃完豐盛的晚餐,蔣玉明跟遲宴澤下山去港城當地的幾家醫院找人了。 剩下肖寄跟柳茹萱,周聞跟岑嫵兩對情侶在山上。 雙雙回到住的房間,司淮沒多久就給周聞送東西來。 是他用習慣的避孕套,酒店里提供的那些他用不習慣,適才上山來忘記這件事了,想起來之后發信息給司淮,讓司淮開車去特地買過來。 司淮來送三盒特大號裸感超薄避孕套的時候,周聞在浴室沖澡,岑嫵在廚房的島臺調酒。 司淮只能把東西交給岑嫵。 “周太太,聞少讓買的東西?!?/br> “是什么?藥?”岑嫵放下手里的洋酒瓶,上前去領。 “……” 打開有藥店logo的紙袋一看,岑嫵已經無法在司淮面前做人,雙頰騰的一下燒起來。 “他說他只喜歡用這個牌子,從在杭城起就用的這個。酒店里的他不用?!彼净从盟母燮崭嬖V岑嫵。 “……”岑嫵真的接不上任何話來回應司淮。 周聞天天腦子里能想點人事嗎。斯文敗類是他,衣冠禽獸也是他。 “我先出去,不打擾你們了?!彼净唇煌陽|西,識趣的走了。 岑嫵很快把那三盒裸感避孕套藏起來,也就在這里住幾天,周聞居然吩咐自己的助理買這么多上來,是什么意思。 前晚在衣帽間他還沒玩夠岑嫵嗎。 他是想讓岑嫵一大學畢業就為他懷孕生孩子嗎。 周聞沖完澡,沒穿睡袍,上身裸著,下身隨性的套了條微透的純白亞麻運動褲,頂著一頭濕發,就邁步走出來。 岑嫵剛把那三盒避孕套藏到一排酒瓶之后,男人就朝她走近。 冷白皮膚上還凝著沒擦干的水珠,肌理分明的薄肌一塊塊的浮凸,壁壘之間的溝壑深深。 男人精壯緊實的身上每一處都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氣味。 即使是清心寡欲如岑嫵,在婚后都不得不被如此活色生香的周聞誘惑得為他淪陷。 做過幾年野性賽車手的性感身材,如今每日包裹于禁欲西裝之下,這種渾然天成的又欲又冷的氣質,讓周聞成為了被港城名媛們性幻想的理想情人。 岑嫵的眼睛像是被某種磁性力量吸引,從男人裸露的上半身移不開去,純白亞麻褲褲腰偏低,精壯的腰身之下,兩截人魚線清晰暴露。 循著那些脈絡一路向下延展的正中央看去,亞麻褲布料下,男人噴發鼓起的碩大形狀讓岑嫵立刻別開眼去。 岑嫵適才被司淮送來的避孕套燙了一下臉,現在又被周聞的野欲身材又燙了一下臉。 她有些頂不住了。 因為她的老公這身材真的太頂。 “司淮剛才來過?”沖完澡,感到有些渴,進廚房想找杯水喝的周聞問。 來到岑嫵身邊,瞧見她又在玩調酒,最近她辭職了,在俚島培養了不少小愛好,調酒算一個。 當初在杭城喜歡調青玉案。 現在來港城,周聞好奇岑·bartender·嫵又迷戀上了什么雞尾酒。 周聞端起那杯加了奶油,紅莓果跟綠香草的朗姆酒到唇邊啜飲,醇甜香濃的馥郁在唇齒綻開,他滾動粗喉結吞咽,味道跟岑嫵一模一樣,撩人又甘美。 岑嫵原來還有調酒的天賦。 “隨便亂調的,還沒想名字?!北荒腥税l現她的小愛好的岑嫵回答。 “那我來幫你想個名字?!敝苈勔Я艘豢诩t莓果,不可避免的聯想起岑嫵身上某個地方,把沾了奶油跟紅汁的欲感薄唇貼上岑嫵怕癢的耳朵,嗓音啞澀的說,“雪香濃?!?/br> 岑嫵一聽這個名字,就感應到周太子爺又想跟她do了,這是寫少女在臥榻上思春的宋詞形容。 雪香濃,檀暈少。枕上臥枝花好。 “不好聽,不要叫這個?!贬瘚撤駴Q了周聞的提議。 “那要叫什么?”裸著上身的周聞繼續貼近,觸上鼻尖嗅聞女生身上的香氣,情難自禁的低頭噙住她的嘴角,舔.舐幾下之后,用飽含撩撥的低啞嗓音問她,“公主把司淮剛才給我送來的東西藏去哪里了?!?/br> 岑嫵裝傻,騙他道:“司淮根本沒有來過?!?/br> 周聞輕笑,“如果你不說,等一下我自己找出來,今晚我不止用一個,我會用一整盒?!?/br> 岑嫵覺得周聞很討厭,一直打擾她調酒,搭手抵住他溫熱潮濕的胸膛,指尖摸到的那些硬實浮凸讓岑嫵體溫激升。 “你別打擾我,晚餐的時候不是說要犒賞我,現在要怎么犒賞我?”她以為換個話題,周太子爺不會如此援引宋詞跟她聊少女思春。 “隨便你玩?!?/br> 眼下在港城已經是風頭無兩的周家繼承人在外人面前從來都是高不可攀,狂妄邪肆,一個厭煩眼神就足夠讓追逐他的那些名媛千金退避三舍。 現在,夜深人靜,在這山頂的溫泉酒店,他柔軟溫情,又放蕩下流的把他這個人給岑嫵隨便玩。 “什么意思?”岑嫵沒懂。 “你這兩天幫我接待我朋友,辛苦了,犒賞就是今晚把我給你玩,不管怎么玩都可以,我會照單全收?!?/br> 周聞怕純情小白花不懂,故意詳盡的為她做解釋。 他要給他的犒賞是,讓岑嫵今晚隨便玩他。 這個賞賜過于豪華,岑嫵不知道要如何承蒙圣寵。 周聞是可以被隨便玩的男人嗎。 “可以怎么玩?”岑嫵要先問一下這款產品有哪些功效。 剛才吃完晚餐,周聞本來想拉岑嫵去泡洞窟溫泉,可是岑嫵告訴她下午她已經泡過了,再泡皮膚要起皺了。 周聞說陪他去泡,不用真的下水,她就在岸上坐著就行。 岑嫵還是不答應。 因為適才碰見岑旖麗跟岑旖麗的朋友在這家酒店,岑嫵怕跟周聞一起出去會被他們瞧見。 他們那幫人平庸愚蠢,卻是很會使下作手段。 岑嫵現在跟周聞隱婚,整個港城的上流社會都被他們瞞著這件事。 周聞的繼承人位置還沒做穩,如果他們拿著岑嫵是卑微私生女的身世做文章,岑嫵唯恐會對周聞在港島的事業不利,于是就拉他徑直回房間來。 此刻,新婚夫妻在酒店房間里能做的事,除了親熱,還能有什么。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梢园盐耶敃心M??!敝苈勛旖菗P起,眼眸晶亮之中帶著痞氣,一步步的誘哄岑嫵為他學習如何做人.妻。 “可是我也沒去過會所玩男模啊,你不要再靠近我了,真不想玩你……”岑嫵抵住不斷朝她壓過來的周聞。 周聞卻乘勝追擊,撐開修長遒勁的一雙手臂,將岑嫵嬌小的身子圈在半人高的大理石臺面島臺上。 “把司淮給我送的東西拿出來,你如果不拿出來,我就不用了,直接弄很多在你里面?!敝苈勔吓l燒的耳根,用痞里勾著壞的沉啞聲調告訴她。 岑嫵感應到這不是周聞在給她犒賞,而是周聞又想欺負她。 岑嫵握拳捶男人的肩膀,罵他道:“說好前三年不懷孕?!?/br> 周聞故意耍無賴道:“弄在里面也不一定懷孕,不算違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