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咬絲絨 第105節
周定海跟施先生都覺得周聞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娶了在島上名聲極好的第一名媛蘇枝惠,會對他的繼承人形象有百利而無一害。 周聞這一次,打馬虎眼說,他忘記帶蘇枝惠了。 下一次,施先生說希望看到他們一起來。 見完施先生后,施先生給周聞寫了一只股票代碼,說是一點見面禮。 于是,這幾天周聞心領神會這份見面禮,輕松的在股市賺了好幾億,蔣玉明羨慕得眼紅,如此就算是周聞跟港城的最上流權貴圈子成功搭上了。 那位施先生如果不是看好這位后輩,怎么可能給周聞這么大的見面禮。 這算是一個劫,周聞成功的渡過去了,在港島的地位又無限被拔高。 他橫空出世般不靠周家也競拍成功三浦澳地皮,讓他被施先生這樣的大人物留意到,通常這種留意只會帶來兩種后果,或是打壓,或是扶持。 周聞自知這幾天不是普通日子,才專注于處理刻不容緩的事情,沒去找岑嫵。 結果岑嫵居然也不找他。 周聞郁悶跟岑嫵結的是什么婚。 結完還是在推拉著相處,其實兩個人眼下只是還在談戀愛罷了。 周聞帶她去領證,是希望岑嫵到港城來生活以后不要多想。 從理縣認識她,為她心動開始,周聞做任何事都是為了岑嫵而做。 今晚發現周聞在這里,岑嫵也沒說跟他傳個消息問聲好。 現在只能是周聞主動奔來找她。 包廂里插著大捧潔白的香水百合,傳來沁人心脾的芳香。 人比花嬌的岑嫵置身在那股芳香之中,看起來更誘人了。 包廂門被打開,再合上,跟岑嫵好幾天沒見的男人出現在岑嫵面前。 直肩緊腰,線條優越的身上穿了光棉襯衫跟修身褲,都是沉悶的黑色,耐不住他天生皮膚白,把黑色系也襯得引人遐思。 兩片殷紅薄唇牽動,周聞揚聲問岑嫵:“怎么這么巧,周太太今晚也在這里。到這種會所是來喝酒還是來艷遇的?” 坐在布藝沙發上等朱顏回來的岑嫵回答:“周先生不是也在這里,被眾星捧月著玩女人?!?/br> 原來他沒來找她的日子,就是這么夜夜笙歌的過日子的。 “周太太哪只眼睛看到我玩女人了?”周聞走近,俯身下來,伸手拾起女生下巴,仔細瞧她跟他幾日不見,變沒變樣,是不是還是專屬于他的嬌東西。 細細審視之后,察見女生花顏月貌,酥.胸翹臀,最純情也是最嫵媚,還是他的岑嫵,被他從理縣那種破爛縣城里走了一生的運氣才能撿到的公主。 “好多天沒見,先讓老公親一下?!蹦腥松ひ籼顫M一半寂寞,一半蠱惑,對岑嫵來說無疑又是深情痞氣的誘引。 “什么老公……嗯哼……” 岑嫵被周聞的說話撩撥得愣了一下,還沒回神來,他的唇就貼上了岑嫵想要說出拒絕的櫻桃口。 岑嫵沒想到他在這間會所里就開始要求她盡夫妻義務了,臉色馬上為周聞赧然的發燙起來。 “領了結婚證的老公?!?/br> 周聞清楚岑嫵膽怯怕羞的心思,她不敢在這里跟他親熱,他嘴角愉悅的揚起。 可是他偏要。 為了帶壞在外人面前從不犯錯的溫婉淑女為他破戒,周聞緊緊噙住女生的嫩唇,吻得并不重,帶著取悅的意圖,漸漸開始叼住她后縮的軟糯小舌輕吮,間或咬住她的敏感唇珠吸弄。 很快就讓岑嫵僅僅因為一個濕吻就被他吸走身上所有力氣。 感到四肢發軟,腿心傳來潮熱的酥癢,腦中甚至蒸騰出濕霧,岑嫵心中生出自己又是在跟放蕩公子一起墮落的罪惡感。 加多利山的壽宴讓岑二小姐甜美純情的名聲大噪。 外面的人卻都不知道冰清玉潔的岑二小姐在來港之前,就總是被這個風流薄幸的周家繼承人壞透了的欺負得眼含春色,嬌吟不斷。 用柔和繾綣的吻勾得岑嫵對他變得溫馴后,周聞在歐式雕花布藝沙發上坐下,長手微微用力一撈,輕易就扣住她的蠻腰,將女生整個抱到他身上去。 爾后,為了不讓她逃開,他把一雙長腿支到沙發邊的大理石茶幾上,讓岑嫵懸空跨坐在他腰間。 唇上繼續對她繼續吻著吮著,因為周聞喜歡聽缺氧的她為他從細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嬌聲。 他一手扣住她細腰,一手從她繃緊的雪白天鵝頸開始,一路往下探訪,輕撫過兩片輕薄鎖骨,然后開始難以壓制的加重力道。 嫩滑綿軟的觸感讓周聞的手心溫度逐漸趨于燃燒。 引得唇舌交纏開始火熱升級。 岑嫵怕了,在男人懷中不安的扭動,換來的結果是越扭動,他占有得她越強勢。 “嗚嗯……” 岑嫵被揉.弄得難耐的發出嬌聲,軟甜的喊了一聲男人的名字,“周聞……” 周聞用這種方式跟她重歸于好,她不得不終于有些服軟。 上一次她被帶去俚島別墅,確實是她不對,明知他忍不了,還就那么把男人扔下。 所以周聞現在報復她。 把她當小玩物肆意揉.弄,揉得她的臉色從淡粉變成緋紅,超級后悔今晚來了這間會所。 岑嫵渾身燥熱,洋裝連身包臀裙被男人揉得皺皺巴巴。 “……你別欺負我了。我朋友要回來找我了,我是陪她來面試的?!?/br> 從岑嫵耳畔傳來的男人的喘息愈發沉啞,性感跟迷人。 她預感到周聞根本不想住手,掙脫他的唇,難為情的喘著粗氣,小聲提醒他,“我們現在是在外面,蔣玉明的會所。外面有好多認識我們的人?!?/br> 岑嫵怕被人發現她是周聞的老婆,已經這樣跟周聞不受限制的親熱已經許久了。 “他們誰敢管老子?” 周聞痞到極點的回應,勾著岑嫵的脖子,探唇咬她天鵝頸上佩戴的chocker項鏈。 那根又媚又欲的小物件是一根黑細絲綢綁帶,正中的黑色山茶花上點了一顆淚滴鉆,拴在她雪白的脖頸,渲染得她的肌膚瑩潤嬌嫩,撩撥得男人下腹緊繃。 這是周聞前兩天派蔣玉明送給她的禮物。 總覺得岑嫵戴上之后,他肯定會為她瘋狂,暗自肖想了很久岑嫵戴上后的樣子,最好要是在床上為他戴。 之前畢業時候送給岑嫵的那枚青玉葉子,岑嫵在上島之后根本不敢戴,怕被人認出她跟周聞的關系。 光是她手上那只情侶手鐲,就一直在被岑旖麗探尋到底是誰給她買的。 岑嫵怎么敢戴周聞給的那顆全世界都知道誰是買家的天價青玉葉子。 “公主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關系,就乖乖的讓我欺負?!辈煊X到岑嫵又慌又羞,周聞反而有了為難她的把柄。 “一次?!?/br> 周聞性感喘息著,輕咬岑嫵燙得不行的耳尖,用啞沉得飽含欲感的聲音哄她,“只一次就抱你出去?!?/br> 岑嫵當然不答應,她驚覺怎么好像她是專門來港城陪這位周家繼承人偷情的。 周聞腦子里能想點別的事嗎。 他是不是把她當他包養的金絲雀,而不是他的領證老婆了。 每次見面都要先跟她親熱才行。 岑嫵嬌聲拒絕:“……不行?!?/br> 周聞卻執意要做。 他迫切的想抱著懷里的嬌東西徹底的放松一下。 只有她能完全讓她放松。 岑嫵雪頸上緊縛的chocker系帶沒多久被男人的牙齒咬斷。 像是某種壓抑的念想解禁,周聞抖著瘦突喉結,將岑嫵的洋裝包臀裙短裙擺卷起,放縱的為她深陷。 岑嫵被那股野蠻激情震懾,怕被人發現,又無可抵抗的被周聞的壞占據了理智,只能乖乖的為他沉淪。 * 等朱顏照蔣玉明告訴的包廂號上來找岑嫵,岑嫵人已經不在了,靠墻的沙發上散落的只有斷裂的一截山茶花黑綢chocker,還有岑嫵身上原來穿的那條奶白包臀裙。 狹小空間里的曖昧氣息濃得朱顏不做多想,也知道這里發生了什么激烈情.事。 大廳里蔣玉明他們的局還在繼續,一幫港圈闊少把酒言歡,主位的那張寬大真皮靠背椅卻空了位置。 先前坐在這里的男人根本無意眷戀現場這些人對他的巴結迎奉。 其實,真要說出來,不怕他們不信,他心懷叵測,步步為營的坐上這個位置,也只不過是為了完全擁有此刻他懷里抱著這個嬌東西。 周聞的公主。 平穩行駛的邁巴赫上,岑嫵強打精神,在拿手機給朱顏發微信。 【我有事,先走一步,你跟他們談得怎么樣?先別答應去上班,我們回頭好好商量再說?!?/br> 【我今晚可能不回白荔道睡,你早點回去休息,記得把門鎖好?!?/br> 發完兩條信息,她整個人殘余的力氣都被奪走。 司淮在前面悄無聲息的開車。 岑嫵仰躺著,軟綿綿的棲息在周聞懷里。 剛才在伊甸會所里,周聞信守承諾,的確只是一次,然而是很漫長的一次。 此刻身體的疲累讓她忽然有些后悔在挪威答應了周聞的求婚。 因為,做周聞的老婆,真的很辛苦。 “蔣玉明把體檢報告的事情都給你解釋清楚了?以后不會再拿這個東西跟我拿喬了?”周聞咬上岑嫵的耳朵,認真的問她。 “說清楚了,可是我還是不信?!贬瘚巢桓吲d剛才她被男人在那間會所里吃干抹凈,現在她還要跟他正式言歸于好。 剛才在蔣玉明的會所,他就對岑嫵做完了全套,現在還要岑嫵嘴上再對他服軟,他想得可真美。 “怎么不信了?剛才不是親自讓公主驗貨了?只為公主有反應?!?/br> “……”岑嫵并不想驗這種貨。 “剛才弄得公主舒不舒服?”周聞又痞又壞的追問岑嫵今晚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