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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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先是落在他喉結上,再是平坦小腹,再往下…… 江嶼白臉色一變,按住他肩膀,聲音變了調子,尾音顫抖:“你……住手!” 手上卻沒什么力氣。 維達爾鼻尖蹭著他臉頰,吻落在他隱忍而顫抖的睫毛上,用帶著喘息的氣音問:“喜歡嗎?” 江嶼白猝然閉眼,再睜開眼時眼前霧氣朦朧,一口咬住維達爾肩膀沒說話。 …… “我來……幫你?!?/br> …… 江嶼白側躺在床上,伸手繞著床簾的鏈子,隨口問:“圣殿的事,真不需要我幫你?” 維達爾無奈地笑了:“要是這點小事還要麻煩你,我可真是白活這么久?!?/br> 江嶼白贊許點頭:“有個性,我欣賞?!?/br> 第83章 :古怪 于那天以后又過去了十來天,這段時間他們倆也是聚少離多。僅從只言片語中江嶼白也能猜到圣殿之中是怎樣的水深火熱,倒是他這邊一切都還算順利,想撿漏分走索恩與莫里甘勢力的血族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斗不過始祖,紛紛拱手相讓,江嶼白雖然更忙了些,心里卻悠閑起來。 維達爾更多時候是晚上過來與他纏著,天不亮又往圣殿跑,幾乎是兩點一線,江嶼白勸他等事情結束以后再過來,卻被他一口否決。 雨下了過后,院子里濕漉漉一片。 江嶼白將窗戶推開一道縫,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外面,露在外面的皮膚仍然被黑色的紋路包裹、纏繞,如同一根根腐朽的樹枝,讓人看不清他的臉。 但仍舊能從那頂標志性的尖頂帽認出來人,魔法師今天沒穿魔法袍,而是換了一件稍微華貴一些的長袍,裝飾雖然不算繁瑣,但也很精致,跟他頭上戴著的陳舊帽子很不搭。 獨自站在那兒像只孤僻的野鬼。 冗長黑暗籠罩下,枝頭鳥雀喋喋不休的鳴叫,風聲沙沙吹的落葉翻飛,江嶼白才吃過果子,沒想到那果子沒熟好,喉間酸澀還沒下去,正酸得難受。 魔法師一見他便彎眉一笑:“意外嗎,我來了?!?/br> 江嶼白沒開口,指縫間亮起點點魔氣,似乎想叫人。 “別沖動。你仔細看看這回來的只是一個殘影,對你造不成威脅?!蹦Х◣熓终破綌偼聣毫藟?,似乎看不到他的排斥,仍舊自說自話,“幾天沒見,你身上的傷養的挺快啊,” 江嶼白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喉間那股酸味愈演愈烈,他終于開口:“要說什么快說,別浪費時間?!?/br> 魔法師說:“你把我的衣服拿走了,還理直氣壯的問我要說什么?” 江嶼白絲毫沒覺得不對:“所以這次來你要把帽子也留給我?” 魔法師被逗樂了:“我是來拿回我衣服的,要說你偷拿走是為了研究,這幾天也研究好了吧?” 江嶼白平靜地吐出幾個字?!安恢?,沒見過?!?/br> 理不直氣也壯。 魔法師沒忍住挑眉。 江嶼白敲敲窗,赤裸裸的威脅:“快走,不然把你這縷殘魂也打碎?!?/br> 魔法師指尖落在窗臺,隔著層朦朧月光望著江嶼白:“明明恢復了大半記憶,你卻偏偏不記得我?!?/br> 江嶼白沉默片刻說:“你認錯了,我不是你想找的那個血族?!?/br> 魔法師聽到這里有些詫異:“你說什么?” 江嶼白說:“你想找的那個始祖已經死了,我不是他,我是江嶼白?!?/br> 魔法師又是一愣,滿目不解:“你當然是他,開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認錯?” 遮遮掩掩這么久,江嶼白居然還是第一次這么坦誠,曾經他對于這個身份急于遮掩,強迫自己融入始祖這個形象,兢兢業業、謹言慎行,佇立峭崖邊毫無支點,要應對無數看得見、看不見的風雨。 沒想到現在說真話也沒人信,不過事到如今,已經不是江嶼白說自己是不是的時候了,對他有威脅的血族大多都被拔干凈,圣殿那邊有維達爾在不用擔心,目前僅有的威脅就是面前這個魔法師。 說給魔法師聽,不過是江嶼白那一點肆無忌憚而已。 魔法師像是把嘆息揉進話語中,讓江嶼白覺得頭皮發麻:“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江嶼白抱著胳膊語氣冷淡:“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該找我,沒用?!?/br> “可我不找你還能找誰呢?找你口中那個早就死了幾百年的阿白?”魔法師似乎想靠近些,見江嶼白警惕地退后兩步才作罷,“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和他走在一起?!?/br> 江嶼白越來越不明白魔法師想說什么,只覺一團團迷霧籠罩在眼前,心里疑慮更重:“自從你出現在我面前,不是花言巧語哄騙就是莫名其妙打啞謎,我不會信你半個字?!?/br> 魔法師搖頭:“我也不想跟你打啞謎,但現在的你絕對不會相信我說的任何話。如果你一定想親眼看到真相,不如想辦法把圣器拿來看看,三大圣器之一,琉璃花,幾百年前你在上面留過血?!?/br> 江嶼白眸光一閃,不確定他是在撒謊還是事實。 他正打算細問一番,就見魔法師已經化為一縷黑煙消失在庭院中。 “脾氣真古怪?!?/br> 江嶼白眉頭緊鎖,窗戶敞著,外面路過的女傭有些驚訝:“大人,您是在看風景嗎?”她走到江嶼白面前,“剛剛下過雨,外面的椅子都濕了,我給您搬一把干凈的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