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大司巫央冷的出現
對于巫門領域的人來說,今日似乎是個非常好的天氣,天空中的白云今日顯得格外圣潔,仿若鍍上了一層銀光,在日光的照耀下發出閃閃的光芒。 云層的上方比云層還圣潔的光芒猶如瀑布傾斜而下,白云的折射下映襯出其灼人顏色,比夜間的曇花更迷人。 那光芒一直傾灑下想下方的一個角落,更確切的是全數灑向其中一人的身上。 那光芒更奇怪的是,出了云層后便無那灼人的光澤,甚至rou眼看不到其的存在。 干支之問系統這是一個怎么回事。 信念之力怎么突然又來了這么一個陣仗,上次的時候如此還是離城,那時候是系統出了問題。 現在系統又出問題,或者即將出問題了? 她此時正沐浴在磅礴的信念之力下,其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酥酥麻麻,心癢難耐,是力量的感覺。 這是因為你在四大陸的信念之城信念之鎮發揮了作用,這說明你四大陸的基地現在正在欣欣向榮的發展,且足以反哺于你。 至少現在他們還是有用的。 “你話里似乎有話?!?/br> 你這樣以為的就這樣以為吧。 …… “我確定了,你話里就是有話?!?/br> 干支之回想那句話,一字一字拆開來看。 至少!現在!他們還是,有用的! 系統的意思是現在他們有用,以后可能就沒用了,甚至可能會成為她的累贅??。?! “我要是非常強大,這些假想未來還存在嗎?” 不存在,如果你在短時間內會變的很強大的話。 …… 天空中的信念之力還在非常大方的灌注著她,但是她現在有些慌。 酥酥麻麻的感覺沒有了。 心癢難耐的感覺也沒有了。 現在心里好像買了一個雷,忐忐忑忑的。 她得聯系韓精勤一點。 唉,系統就是這么會使用鞭子,讓她一刻都不得防。 不過她喜歡也沒辦法。 總比以后被人碾成泥的好。 干支之認真的對系統表白:“現在只有你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感覺了,你可以說是我心中的唯一?!?/br> 沒了系統她就真的啥感覺也體會不到了,當然還有一個天道能給她帶來特別的感覺。 那感覺痛痛的爽爽的。 …… 干支之是不是有毛病了。 干支之拿著系統消耗自己的時光,等待信念之力的灌注完成。 周身的樹木也花草那是格外的旺盛繁茂,綠油油的很是喜人,如果忽視其如同吃了茁壯素一般的生長速度就更好了。 她很是慶幸自己腦子靈活,感應力驚人而且最重要的是跑的快,當然這也感謝蟲瓢的出力。 這不正常的生長速度,且無副作用,果然很信念之力。 若是此時在無么領域內,絕對會引起巫門內人的注意力的,也許會引起王城內那位的注意……。 幸虧她跑的快。 近身處的某個蟲子越來越大了,已經超越了小土包,現在直接要成為一個房子那般大了。 雖然信念之力很信念之力,但這增長速度……是不是太不尋常了點。 不尋常的花草樹木都靜止不動了。 嗯? 不對? 不動了? 有人! 腦海內危機頓起,信念之力還在吸取中,干支之能感覺到信念之力已經不多了。 “系統,還有多長時間?!彼藭r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冷峻。 還有兩分鐘。 兩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足以對方將她碾成泥。 干支之的腦中在不斷的思索,是誰?竟然能夠完全避過她的感知力,近在咫尺才發現對方。 九大巫門中的一人? 九大巫門歷史悠久,手中必定有那么些厲害巫器,能瞞過她似乎是正常的。 但九大巫門中的人心神已經被不死身所吸引了,除非動搖自身根基,不然他們不會分出心神去關注其他事情。 蟲瓢已經站起身,焦躁的在地上來回走動,圍著干支之來回的轉圈。 干支之不動聲色,穩坐在在原地。 “出來!” 草木未動,但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了所有生物的身上,汗毛直豎。 蟲瓢雙翅張開,準備隨時逃命,順便帶上干支之。 森林內的所有生物已經戰栗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不動的草木更像是緊緊被拉上的弓條,一不小心就會被嚇的斷掉了。 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面前,白色的靴子,白色的褲管,白色的袍子,頭頂白色繁復的發冠,慢慢從空氣中走出來。 就是從空氣中走出來。 空氣如同被撕裂了一個口子,她從腦中搜出一個詞語性形容當前的現象。 “破碎虛空?!?/br> 這等本事,怪不得對方能夠隱藏自己的所有氣息而不被她發現。 蟲瓢的雙翅斜向后展開,做出防備的絕對姿態,干支之能感受到它的不安,它在叫她快掉跑。 “大司巫,央冷?!?/br> 來人一笑,天地失色。 “干支之?!边@名字在他讀來都似乎增添了好顏色,好聽了許多。 來人正是王城中的那位。 這是干支之第二次見他,不用記住這張讓人無法忘記的臉,只要他出現其周身特有的氣質便能讓人一下便知道他是誰。 她現在不能抵擋對方,若是現在對上,不妙真的很不妙。 對方走了兩步后就沒有在向前走,表示沒有與她敵對的意思。 一分鐘過去,兩相寂靜,沒有人說話,只有蟲瓢翅膀發出的風聲。 “沒想到真的是你?!毖肜渫蝗徽f。 他今日感受到了上方這股特別的氣息,便特意循著氣息趕到這邊,雖然早有猜測,看到還是多了些愉悅。 一種事物沒有超脫控制的愉悅。 干支之不語。 對方為何如此說,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看向對面這個風光霽月的男子,感受到了陰謀的味道。 “你在籌謀些什么?”這一種非常不好非常不好的感覺,自己生活在他人的算計中,很可能是他人計劃中的一枚棋子。 這真的感覺很不好。 暗黑的眸子中也沾染上了冷意,酷九嚴寒有些蜇人。 央冷笑而不語,離開時只留下一句話:“我在王城等你?!彼坪跏呛粑艘幌?,神情說的上愉悅:“信念之力果真名不虛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