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這尸人好強大的氣息
這邊江辭正與江鈺說著話,突然被江鈺一把推開。 江鈺突然臉色嚴肅:“江辭離得這里越遠越好!快點?!彼聪蛑x家的方向,此時那里突然出現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 那氣息并不好聞,不是情緒的氣息,因為情緒是沒有味道的。 初始眾人都只聞到些許臭味,隨著時間發展那味道越發臭,像是腐爛在泥土的千年尸體,是尸臭! 江鈺喃喃:“我一直暗中觀察謝家,以為謝家人利用醫者手段制造尸人是假的,不防竟然是真的?!?/br> “尸人!”江辭疑惑:“那是什么?很厲害嗎?” 云常常聽到尸人兩個詞目光有所思,顯然是知道些什么。 江鈺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的東西,一邊在上邊一遍又一遍的畫著多重咒印,一邊給江辭普及:“這尸人便是將死者的魂靈割裂只留一智放于尸身內,供人驅使命令?!?/br> “割裂魂靈?那亡者豈不是再無法轉世?竟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江辭從未聽說過如此陰私的手段,一直以來他接受到的都是光明磊落的打法,此時有些接受不了。 同情是有些同情但也靜靜止于此。 “不過些供人驅使的尸體,這又有何懼?”江辭看來這些行走的尸體簡直是小意思,修為不高,智商又不足。 江鈺已經將最后一道咒印弄完,他神色緊繃,往江辭手里一塞:“這尸人不同于普通的尸人,其氣味中不光含有令人昏厥的氣體,便是修為據說各個都在巫祭之上,最重要的是,這些東西打不死!” 江鈺叫來兩個江家子弟將江辭推過去:“我給你的乃是逃生用的巫器,名為遁逃,可瞬息間傳萬里,但只能使用一次?,F在你便拿著巫器跑吧,別回頭?!?/br> 江鈺有些絮絮叨叨:“原本我還在想那謝家也許并未制造這尸人,現在看來是我自己心存僥幸了,此戰,必然是兇多吉少,若是我沒了,你便得擔起這重振江家的擔子了?!?/br> 江辭被江鈺的言辭嚇到,沒想到會有這么嚴重的后果,他從未見到過江鈺這樣的神情與語氣。 但江鈺從不說假話。 江辭知道他說的必然是真話,事情發生的太快,便是連悲傷都來不及施展。 江鈺與云常常其實是舊識,幼時也多有打交道。 此時江鈺有些托孤的意思,他看向云常常,同樣將一物鄭重交給云常常:“云兄,還請照顧些許江辭了?!?/br> 卻不想遭到了云常常的拒絕。 云常??粗鴪鲋写笮Φ闹x家人,然后看向中央仿若什么都無法動搖其其腳步的紅色人影:“這一場我賭門主贏?!?/br> 他用手將東西推回江鈺的身前,拒絕道:“東西是好東西,但是我不能收,這一場我要與門主一塊戰斗?!?/br> 江鈺很是震驚。 不解為何云常常為何會拒絕這等寶物,不解為何云常常哪里來的自信干之門主會贏,也更不解云常常這樣的人竟然會將性命做賭注也干之門主一塊戰斗。 那東西是萬年雪域蓮,對于修為還有心神都大有裨益,可明凈心神,心靈剔透,對于巫祭來說是求而不得且有價無市的東西,云常常沒想到這江家手中有這種東西。 暗嘆,這江家正是財大氣粗啊。 云常常不等幾人反應,兀自朝著干支之的方位走去,目光堅定,小跑前行。 不知道還以為前邊是有什么寶物。 尸臭的氣息彌漫的越發的遠了,那尸人便要出現了。 臨澤看了看家怪事父子兩人,跟著云常常的步伐跑過去了。 江辭將遁逃巫器放到懷中,轉頭也跟著云常常的步伐跑去,對著身后的江鈺道:“父親,我身為巫門的一份子自是也該參與其中,您不用擔心,出了事,我會立馬使用遁逃的,保證給咱江家留后!” …… 江鈺瞪眼,少了些莊重和貴氣。 看著江辭的身影:“罷了,罷了,兒子喜歡便任由著去吧,還有他老子護著這小兔崽子呢?!?/br> 黑色的靴子向前邁進,跟上兒子的步伐:“江家兒郎們,一塊找你們公子去!” …… 身后江家兒郎寂靜無聲。 江鈺:“戰斗去!” 身后江家兒郎神情振奮,粗著脖子大喊:“是!” …… 江鈺:江家的都是好二郎。 怪不得家族人如此的少,大概是被自己作死的。 江鈺眼睛亮澄澄的,眼前可是一場大戰! 他江鈺可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大刀闊斧向前沖! 望著下邊這一幕,遠遠觀看的人。 …… …… 這江家還是如此悍不畏死的作風。 這個可不是平常的小兒科,一不小心,整個江家一蹶不振那是大有可能的! 有人道:這江家早晚得把自己給玩死了! 一群二憨子! 此時眾人也察覺到了江家的不對勁兒之處。 隨著咔咔不似人類的腳步聲出現,引入人們眼簾的生物出現的時候,觀看的人不由自主的一連倒退了數步。 不成因為其臟污不堪的形態而是因為……這強大的氣息 這尸人怎么如此強大! 這絕對不是普通的尸人。 聯想謝家人的醫者身份:“謝家人對著尸人做了什么手腳吧?!?/br> “這尸人的修為……”一人剛要說什么,臉色陡然大變,他看向謝家的方位,那里竟然再次出現了一批尸人。 然而這還沒有完。 一批又一批的尸人站立在原地,竟然達到總共兩百余尸人! “掛不得這尸臭氣息如此濃稠,竟然是如此原因!” “這驚才絕艷的干之巫門要消失了?!?/br> 下方的江家人依舊沒有退下。 “這江家這次是真的要被這群二憨子給玩沒了呀!”想到江家的龐大財富,這江家要是沒了那無主的江家產業可不就是能者居之了。 在場的人不由透出些許幸災樂禍的,又有些期待的神情。 高興的神色仿佛,江家人已經死亡,江家的財富已經被他們瓜分了。 干支之的神色始終未動。 她感受到了這些尸人的不尋常,普通的手段怕是無法取勝。 青峰在干支之的示意下突然閃身上前,寒光四射,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啪嗒一下,一個尸人已經被攔腰斬斷成了半截??吹酱说娜瞬挥砂档酪宦暎骸昂脜柡Φ纳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