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再次進入,整個城鎮寂靜了
于浩! 他不是百年前已經死了嗎? 難道也變成了鬼? 斗篷人說:“因為凡人為其建立了牌位導致他時候被舒束縛于牌位之間,最后成為了鬼?!?/br> 干支之緊接著說:“所以你便是于浩?!?/br> 空氣片刻靜默,被斗篷人的聲音打破:“是?!?/br> “為何要幫助他們殺人?” 于浩說:“因為我要出去復仇,因為這群凡人要泄憤,不能將他們泄憤到我的身上?!?/br> 他的聲音似乎有些滄桑,一看就是有許多故事的那種人,但他并沒有回答為何不讓這群人泄憤到他的身上。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在等邪靈大人,來到這虛妄的我都能見到?!彼囊暰€看向閆宴,意思不言而喻:“這世間還有能為鬼復仇的人便只有傳說中的邪靈大人了,也只有邪靈大人能夠讓他們魂飛魄散!” 于浩的語氣激動又很是慶幸:“我沒想到竟然真的讓我給等到了?!?/br> 之愛懷疑:“你既然已經成為了鬼,為何不自己出去報仇?” 當初既然能夠做出如此的事端,也必然是個冷血的人,其話有待考究。 說到這于浩就有些苦澀:“我是想的,但是我出不去,一旦出去便會被天道給毀滅?!?/br> “這也是我自己的種下的苦果,若是這里的人都是自愿被扔進來的,或者是被家人遺棄的也就罷了,不會與我產生任何因果,但關鍵是在我死后,人竟然成了被強扔進來的了,這一下就和我扯上因果了?!?/br> “最后,最難的問題是,我沒想到巫者竟然也摻和進來了,巫者作為天地間的寵兒,其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現在因為我做了這違逆天地規律的事情,我怎么能活著出去這地兒!” 之愛訕笑:“活該?!?/br> “你們說我活該也是,我都認了,只求邪靈大人能夠替我報仇,殺了宗族于家的人?!?/br> “同樣是姓于,你和那于家是什么關系?!?/br> 于浩滄桑:“于家是我建立的,這死亡鎮與巫者牽扯上關系,還有我的被殺,都是于家干的?!?/br> 閆宴看一眼,板凳鬼,這與板凳鬼要殺的人倒是同一個。 此時板凳鬼沒有在發出嚶嚶嚶的聲音,很是沉默。 原來當年,于浩并不是自然死亡,他是被他的弟子于瀚伙同其他長老一塊給弄死的。 所謂被人供奉的排位也是假的。 為的就是將于浩這個眾人信念的大醫者給時候固定在這牌位上,讓其時候無法離開牌位。 其后為了讓于浩無法去輪回,便扔了被迫進入的平民進入,使于浩產生因果,永遠以魂靈狀態在世間。 于浩這個巫者的魂靈在死亡鎮待著,那么這死亡鎮便一直可以使用他人性命為自己續命,同樣,不管凡人可以使用,巫者也可以使用。 犧牲一個家主于浩,成全所有的于家人,成就一個欣欣向上的家族,對于家所有人來說都是值得的。 于家能成為現在的宗族,便是靠的這續命之法走到今天。 于家人覺的作為家主的于浩肯定是愿意為家族做貢獻的。 于浩只想干死這群不肖子孫。 娘的!他活的好好的!他愿意奉獻個屁??! 然后結局干支之猜到了,在場的人也都猜到了。 于浩被子孫們該強行的干掉了唄。 不過沒有人同情于浩。 枯骨:“這就是報應啊?!?/br> 之愛幸災樂禍:“活該,不把本事用在巫者上面,而是用在弱小的凡人身上,有這下場是該的?!?/br> 【幫助于浩解決于家,解決于浩,讓死亡鎮消失?!?/br> 解決于浩? 之前系統還讓她幫助于浩入輪回,現在解決于浩,這是系統第一次用解決這個詞,也是系統第一次突然殺掉任務對象。 【巫者,無故傷害大量凡人死亡,這是所有規則都不允許的事情?!?/br> 她明白了。 是非觀,底線是規則該做的事情。 若是她以自己的情緒做事,她這個規則在天地間不會存留多久。 于浩將所有人帶出了虛妄,等干支之反映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站在了死亡鎮的門口處,青石拱門上,青石的牌匾,紅色的字體。 “還真的是青色的牌匾,不是黑色的了?!敝異蹎柛芍е骸肮?,那我們還進去嗎?” 于浩的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而來傳入眾人的耳中。 “若是再一次進入虛妄,我也救不出你們了?!?/br> “嚶嚶嚶?!?/br> 干支之說:“進?!边@也許是她進入二十級最后的契機。 干支之相信一個人一生中的契機是有限的,每個坎都有不同的契機,當這個坎內的契機被用掉后,也許再無進入下一個坎的機會。 她不知道這個契機是不是最后一個,她只當是最后一個來行駛。 干支之說完,眾人便毫不猶豫的立馬要進入。 “進,但是不能所有人進?!备芍е浦沽肆掷?,枯骨,之愛三人:“閆宴和我進去,你們三人再次等候,無論如何都不要進入!” “公子!”之愛叫。 干支之看了她一眼。 “是,我們在此等公子出來?!彼难凵癯錆M擔憂,但也有堅定。 干支之點點頭。 若是非得已,干支之也不想帶閆宴進來,她就這么幾個得力手下,可不得前期小心呵護著點,這都是她東山要起的資本! 要不是閆宴一進入這里顯示出的運氣就比她好許多,這里的鬼又都相當的認可閆宴,總之閆宴在這發揮的作用肯定比她要來的大。 再次進入,兩人是不一樣的感覺。 城鎮內的人見到二人也是不一樣的感覺。 兩人進入的一剎那,整個城鎮都寂靜了。 所有人臉上的笑意都僵硬了,臉上都明明白白的在說著一件事情。 這兩人怎么還活著? 兩人淡定自若的一直向前走,無視兩邊突然再次恢復和藹表情的人們,像是根本沒有察覺到人們的異樣一樣。 這一路上人們變的似乎更熱情了,不斷的沖著兩人打招呼,兩人走過,人們便不厭其煩的兩人身后叫喚著,期望前方的人回頭。 兩人都完全無視。 若是干支之此時與閆宴回頭必然能看清人們的表情,人們正面無表情,陰森的盯著她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