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領悟,開眼界
曇之愛在那邊不知道自己內心自我經歷了什么,死氣沉沉的眼睛再次有了活度,興致勃勃的看著干支之與木夾的戰斗。 干支之每用一個技能,她眼中的光澤就越亮一分。 曇之愛轉頭看向青峰:“青峰,公子好厲害啊,竟然有三種巫靈,可以使用三種法則之力,而且還領悟了冰的技能,還有能將四種技能都融合在一起運用的如此嫻熟?!彼f話的時候很是溫柔。 她又問青峰,說是問不如說是自言自語:“公子一定是非常厲害的人吧?能做大很多常人不能及的事情吧?” 青峰站在原地沒有回應曇之愛,只雙眼看著干支之小小的身影,一動不動。 兩人在原地,一嬌弱的女子,一雌雄莫變的秀麗,身后的黃沙都變的問了許多,一時歲月靜好。 只有在木夾紫色的氣息出現的時候,曇之愛上前走了一步,似是確認了什么。 這木夾竟然是邪巫。 邪巫沒有是非之觀,人命為草芥,違背天地法則,糟世人所唾棄厭惡。 但是被天地遺棄之人,其修為不再受天地所限制,所以修為增長速度會非常的快。 斬殺邪巫的人會得到天地的饋贈,邪巫人人得而誅之。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違背天地之力的便是逆者,便是邪巫。 邪巫與巫者其實并無不同,沒有是非觀?大陸的是非觀本身就是弱rou強食。 至于所說的人命為草芥,干支之就想笑了。 哪個巫者不是人命為草芥。 巫者的世界,凡人便是草芥可以隨意斬殺。 要干支之的理解,這邪巫類似于系統出的bug病毒,需要殺毒軟件來殺殺毒,在這里殺毒的軟件就是這些原著居民。 這里系統增加了獎勵。 更確切的形容詞,就是游戲內的boss,擊落有獎。 這是邪巫的氣息沒錯了。 因為邪巫的這一特性,大陸上有了擊殺邪巫的存在。 這些人的鼻子特別靈敏,邪巫的氣息一旦泄露,就和狗鼻子一樣,這些人一天之內一定能找到這來。 曇之愛祈禱附近并沒有這一類人的存在。 她看向干支之的方向,木夾的方位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成人高的紫色蜘蛛,曇之愛突然捂住了嘴巴,她有些想吐。 蜘蛛的頭部位置并不是蜘蛛的頭顱,而是一張紫色的人臉,那模樣與柴家三兄弟的臉一模一樣。 讓人惡心的不行。 這就是木夾最厲害的技能,形同于動物的身體讓他能更好的在這片熟悉的土地上馳聘,發揮出自己本身最大的實力。 白色的絲線自木夾的口中吐出,紫色的粘液從中滲透而出如閃電一般朝著干支之席卷而來。 顧忌著那紫色的粘液,干支之當然不可能讓其沾身。 “守護之境?!?/br> 林郎的守護之境技能被施展,白色的蛛絲被隔開,卻在結界外面慢慢纏繞成了一個圈,將干支之裹成了一個蛋。 金黃色的尖刺向上輕而易舉的將蜘蛛絲切開,一片一片的掉在地上,變成紫色的液體。 木夾發出嘶嘶的聲音。 地面上紫色的液體再次凝聚變成液體飛回他的嘴中,大嘴一張全數吞咽了回去。 這還能再次利用? 如果這樣一直能全數被再次利用的話,不就相當于木夾的力量一直不會有所枯竭。 和她打到禍災值全部消失也有可能。 這讓干支之再次開了眼界。 木夾能做到的事情,她沒道理做不到。 不過干支之并不想與木夾打持久戰,她會在最后用禍災之力打敗木夾,禍災之力的出現,她不能讓別人看到。 所以速戰速決。 干支之思考如何能斷絕這種技能,第一個想法,干支之是想到了火,用火將液體稀釋蒸發掉,這是個很好的辦法。 但是她沒有這種可用的技能。 現有的技能也沒有可以直接生成火的存在,屬性缺乏,這一點被pass掉。 隨后干支之還是想到了水,再次想到了冰,若是將液體凝結成冰,木夾還能再次利用嗎? 當木夾再次襲擊時,紫色的液體在落地的一剎那,天藍色的水覆蓋在其上,不過一會兒變成了藍紫色的冰。 木夾嘶鳴,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笑。 干支之摸不準,難道是沒有作用? 突然干支之眼睛一亮,小燈泡一下瓦亮瓦亮的。 她的腦海內出現了一種名為氮氣的東西。 干支之想到一種可能,將液體蒸發并不是只有高溫才可以辦到,低溫同樣也可以辦到。 普通人當然辦不到,但這是異世界,一個有無限可能,神秘巫者文化的異世界。 巫者的力量可以做到這種難以想象的事情。 低溫也可以造成液體的消失,在這個異世界似乎還未有人發現。 所以在木夾看到藍紫色的冰錐在即將到達嘴邊突然就消失的時候,他有些茫然,大張的嘴巴只接到空氣中的點點濕氣。 干支之做了什么? 蜘蛛體內存儲的液體并不多,體積在那,總有流盡的時候,沒有了循環再利用的液體,液體消耗的很快,木夾紫色的頭顱隨著紫色液體的減少慢慢變的發白。 很是難看。 “還有什么招式嗎?” 那平板的聲音此時在木夾的眼中就成了漫不經心的鄙視。 她在問他還有什么招式? 哈哈哈哈。 眼前這個人是一直在玩弄于他嗎? 木夾變回原形,人類的身體如同攀附在地上的蜘蛛趴在地上,他仰著頭,紫色的臉龐漏出笑容,很是恐怖。 “招式?”他笑:“當然有啊,只是就看你敢不敢了?!?/br> 木夾對人的心理揣摩確實到了一定的程度,干支之只透出的一句話就讓他摸索出了干支之想要做什么,如此對待他的目的是什么。 干支之自然回應:“用吧?!?/br> 木夾漏出得逞的笑容,聲音沙啞瘋狂:“我要進入你的身體?!?/br> 他如同蜘蛛慢慢爬向干支之的腳下由下往上看著干支之,有挑釁,更多的是不懷好意,出乎他的意料又在他意料中的話出現在他的耳邊,他聽到干支之低頭對著他說。 干支之回應:“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