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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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上健太郎嗎?”大約是通話特有的失真情況,智也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嘲意,“啊,那家伙今天的確沒見到呢,明明mama早上還叮囑我讓我和他好好玩,結果他怎么今天不在了呢?我們之前明明玩的還不錯的?!?/br> 看樣子浦上健太郎是出事了,而且很有可能生命已經被危及到了。 她站在燈下,燈光打在垂下的眼睫上,在臉頰留下來一道長長的陰影,“所以,你究竟在哪里呢?學校?霍華德家?還是已經不在鎮子上了?” 智也沒有聽出來觀月花眠的語氣冷下來,仍舊保持了他的亢奮,“我在哪里啊,哈哈,我在一個神奇的地方,可以讓我感受到自由的地方啊,真是太棒了!mama你其實也有察覺到吧?今天早上你一定發現了,我已經不能回去了,這里才是我的歸屬,是解放我的地方,我真是太感謝他了,當然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會認識到我的恩人呢?” 腦子有??? 觀月花眠將手機從耳邊放下,智也在說完后直接掛斷了電話,她嘗試再次撥過去,卻被通知無法接通。 她最怕的還是出現了,兒子竟然變成了個中二病,似乎還真的做了些什么。 觀月花眠將電燈重新熄滅走出家門,大門合緊的‘咔噠’聲又讓她冷靜了下來。 她不知道智也的具體位置,對于他口中的‘如果不是你,我又怎么會認識到我的恩人’這句話也很迷茫,她只是在沖動之下想要找到些什么,但是她現在卻僅有那么一兩條線索,甚至無法將線索串聯起來。 要等等璃璃子那邊會帶來的信息嗎? 還是,她將智也的異樣告知島山聰? 第80章 我與玫瑰做邀約 無論選了這兩個選擇中的哪一個,都意味著這局的扮演游戲到此為止。 以條野采菊的機警他是不會錯過這個可疑之處的,明明是難得的優勢局,卻也只能保持兩天的時間嗎? 但就是結果而言,她還是太弱了。 觀月花眠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今天是下弦月,僅有最下邊的一抹彎牙,但是月光仍舊皎潔,并不因為不夠圓滿而吝嗇地收回月光。 她定了定神,將手機拿起又撥通了一個號碼。 這一回電話很快就被接起,她聽到電話那頭的溫柔聲線,這一次卻沒有什么旖旎的心思,“是我,我剛剛給智也掛了電話,他的情況不太對勁?!?/br> “智也怎么了?” “我懷疑他和健太郎的失蹤有關系,他目前的狀態應該也算是離家出走了,或許說畏罪潛逃也可以?”觀月花眠輕笑了一聲接著說:“畢竟都是我的錯的嘛,我讓智也碰觸到了潘多拉的寶盒,他被壞人引誘走了?!?/br> “聽起來可不太妙,”島山聰也笑了一下,“那么,我的夫人現在有什么打算嗎?” “我想試著找找他,”觀月花眠直接出門轉到了霍華德家的門口,按響了門鈴,“你會找到我嗎?即使我沒有告訴你我將去哪里?” 這個問題惹得他大笑起來,將彼此的表層身份掀開后,條野采菊難得顯現出了他的傲慢,“當然會找到你,我的夫人,我可是你最親密的愛人啊,所以我們總是會在一起的,不是嗎?” “這可還是我第一次聽到你如此傲慢的發言,作為獎勵,我自然是選擇相信你?!?/br> 觀月花眠草草留下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霍華德家的大門被人拉開,來人正是霍華德,他穿著黑色的浴袍,露出半個有著壯碩肌rou的胸膛。 “這不是島山夫人嗎?怎么這么晚了還在外面呢?” “我和聰君在回來的路上得知浦上家的兒子失蹤了,結果我回來后發現我的兒子智也也不見了,我很擔心他,我想問問你?!庇^月花眠盯著霍華德的眼睛緩緩問出聲:“今天,你有看到智也嗎,霍華德先生?” 他的嘴角噙著笑,那笑容越來越大,直到嘴唇再也無法遮擋牙齒后他開始大笑起來,狂妄的笑聲讓他看起來與平日里的溫文爾雅截然不同,他甚至笑彎了腰,等到他笑夠了才一邊摸著眼角一邊說:“島山夫人,為什么你的兒子不見了,第一個想要找到的是我呢?” 觀月花眠看著霍華德嗤笑了一聲,“或許是因為,我經常讓你幫我看孩子?” 這個回答讓霍華德很滿意,他點了點頭卻沒有說關于智也的事情,只是熱情地邀請她進入到他的家中,“是的,是的,我經常和智也呆在一起,不如先進來喝杯茶,讓我們在好好說說健太郎的事?” 這是不懷好意的邀請,但是她有不得不赴會的理由。 漆黑的大門將兩人的背影阻隔,靜謐的月光也不會知曉空蕩的大宅里會上演什么。 條野采菊跟在浦上先生的隊伍里在鎮上搜尋著健太郎的蹤跡,卻是意料之中的毫無線索。 在接到島山桃子的電話后,他敏銳地察覺到對方與記憶中的桃子有些不同,為什么會不同呢? 理由不是很簡單嗎? 因為島山桃子和島山聰的情況一樣啊,使用他們身體的都不是真正的島山夫妻,而是外來者的觀月花眠和條野采菊。 電話被匆匆掛斷后,他就知道觀月花眠要去做一件危險的事情了,只是他沒有理由去阻止,但是他可以與她共進退。 觀月花眠給出的答案已經近乎是明示的狀態了,他只需要稍微轉一下腦筋就能知道智也的問題,恢復記憶的這兩天里他都沒能和智也正面接觸,那么沿著記憶往前倒,前面智也提及的那個教堂就是擺在明面上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