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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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愛倫坡提了一句之后亂步就讓他加了圭吾的郵箱,看著圭吾翻看手機的動作突然說了一句“你寫偵探小說的話應該也會很好吧” 圭吾之間動作一頓,然后才若無其事地笑著說“應該不可能吧,我不太擅長寫人性中的苦痛,大概只適合作為一個解密者人而不是出題者吧” “唉?是這樣嗎?” “話說,亂步先生為什么總是叫我春樹”圭吾轉移話題 “因為這才是你選擇留存于世的名字不是嗎?” 圭吾直視著亂步仿佛看穿了一切的翠眸,啞口無言。 第63章 雖然說是回來繼續上班了,但是偵探社的大家好像完全沒有干勁啊。圭吾疑惑的看著基本都是癱在自己座位上的大家,懶洋洋的就像是聚眾曬太陽的貓窟一樣,只有國木田獨步格格不入的以比平時高漲十倍的干勁在處理文件。 “.......現在是沒有什么工作嗎?”圭吾呆呆的問了一句 在不停搬運文件的綺羅子停下了腳步,微笑“不是哦,因為敦拯救了橫濱的新聞上了報紙之后,偵探社接到的委托就比以往多出了好幾倍,但是大家都不怎么想工作呢” “是......這樣啊”圭吾表示明白了,然后綺羅子又恢復到了搬文件送文件的步驟中,圭吾什么也不敢說,不敢打擾,看著在會客室沙發上戴著耳機閉著眼睛小憩的太宰治放輕了手腳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 打開郵箱,處理了一下工作上的郵件。編輯那邊忽然決定自己的“理想國”會以連載的模式發表,可能是擔心圭吾又一鴿鴿半年吧,圭吾沒什么意見就同意了。然后又回復了一下自己“新網友”的郵件,交流了一下作案手法要怎么樣才能難住江戶川亂步,圭吾提出建議,設定一個連犯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人幫忙清理了犯案后的線索,使案件進入不可能犯罪的狀態讓人不得不歸咎為意外的事件背景,再加一個教唆犯進行連環犯罪,不再用已知去推斷未知而是用未知去推斷已知的手法。 愛倫坡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寥寥幾句聊天就讓圭吾大概清楚了他的形象,有點社恐,但是在推理寫作方面有著無與倫比的熱情,將亂步視作自己的目標,總之是個非??蓯鄣娜?,比起前一個網友一句話里面藏了十幾個心思的黑心蓮,還是這個網友好,又乖巧又懂事,寫的文還好看,而且他還有浣熊?。ㄐ÷昩b)圍觀了他的朋友圈后,圭吾覺得自己對這個在這個世界依舊在寫作的文豪好感度簡直爆棚了。那邊很久才發過來一條【吾輩有了新的靈感!先下了】。然后就沒有說話了,估計是下線碼字去了。 圭吾也沒在意,想了想反正現在也沒什么工作,先把新文的第一稿趕出來發給編輯也不錯,就也掏出了紙和筆,接著開頭繼續寫著 人的一生,回想起來,盡是讓人后悔的事:后悔沒有好好學習,后悔不曾與父母好好交談過......甚至是生活中一句不經意間說出的一句話,事后想想,也總會覺得有哪里不妥貼,可能對他人造成了不好的印象或是傷害,而后反復懊悔糾結 “人會什么需要后悔?”一個不經意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海中,我開始反復思考。后悔這種情緒是對自己過去的行為有所不滿而產生的,過去之所以是過去,那便是已經無法改變的現實,那么這種情緒真的有存在的必要嗎? 我嘗試著問別人這個問題,他人告訴我:后悔是為了提醒未來的自己不會犯相同的錯誤。我覺得有道理的同時也感到了一絲難堪,是啊,是為了提醒未來的自己...... 但是有什么用呢?過去給他人造成的傷害是永遠也無法磨滅的,浪費掉的青春也永遠無法回歸,即便后悔了提醒了未來的自己,最終除了讓未來的生活好過一點還是什么都改變不了!所以我明白了,“后悔”真是一種能讓人無地自處卻又能讓人變得傲慢的一種情緒,如果能讓它不存在于人的內心就好了。 因為我這么想著所以我也試圖去做了...... ——— 第一章 寫完我就放下了筆,現在的我對于更新這件事大概是能拖多久就多久的狀態,把第一章打印下來之后就不太想繼續了。抬起頭,卻看到了兩眼放光看著我......手中稿件的太宰治,和同樣明里暗里頻頻掃視這邊的織田作。 圭吾:...... 試探性的來回晃動了一下手中的稿件,果然兩個像是被逗貓棒吸引的大貓視線也跟著轉動,最后太宰喵先忍不住了,率先出擊撲了過來“圭!這是你新寫好的稿子嗎?我要看!給我看吧!” 圭吾憋笑,同樣對織田作招了招手,又打印了一份之后才把滿足了貓咪的心愿把玩具各自遞到他們手中。 篇幅不算長,他們各自沒花多長時間就看完了,然后就開始用一臉撓心撓肺的表情看著圭吾,企圖能得到點劇透。 “嘛,這就是全部了,接下來的就再等等吧,會很快就寫好的?!?/br> “圭,你們這么說的時候,通常連自己都沒想好要怎么寫”兩個人都是一臉哀怨,讓圭吾良心隱隱作痛 “這本書講的是什么?”織田作不死心妄圖問出更多信息 “就像書名說得一樣哦,人在最理想的狀態下會變成什么樣子呢,講的就是這個呢” “感覺寫的就是國木田君嘛!”太宰治一臉同情不忍直視的看著此刻正在瘋狂工作的國木田獨步,連圭吾都聽得一愣,隨即哈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