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帝王謹防蕭北焰欺負沈云,便將皇甫少白調到宮中做伴讀, 帝王清楚,這個皇宮,就只有皇甫少白不懼蕭北焰,可以護著沈云。 皇甫少白神色冷峻的起身, 來到沈云面前:“沈夫子我們走?!睊吡艘谎凼挶毖妫骸盎噬匣貋砣羰亲肪看耸挛覔??!?/br> 言罷,皇甫少白手小心翼翼搭在沈云的手臂上,將人拉走。 蕭懷廷清楚自己這個弟弟是副什么德行,托課是為了學習,即便蕭北焰說出朵花來,他都不會相信,所以不會怪罪皇甫少白今日所做之事。 蕭北焰自然也能猜到,此刻他坐在尚書房中,星眸溢出幾分危險的笑意:“很好玩,我就喜歡玩耍有挑戰性的游戲?!闭f完,他嘴角的弧度愈發擴大,眼眸中的危險也愈發明顯,仿若一只在夜間捕獲獵物的獵豹,在黑暗中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然后猛地撲向目標。 客棧中,沈子矜蹙斂眉宇,靠在床榻上,還在回憶昨夜的事情。 不知為何,他總覺的昨晚有些不對勁,至于哪里不對勁,他一時也想不明白。 足足在床榻上躺了一夜一天, 沈子矜想下床活動活動身體。 他撩開身上的被子,便下了床,然而,他雙腳剛一著地,腿一軟便摔倒在了地上,毫無防備的摔了個屁股墩。 “不對,”沈子矜臉色忽地一白,感受著身下的異樣不適:“昨晚有人與我做過那種事?” 第103章 刺殺蕭懷廷 蕭懷廷為沈子矜清理的再干凈,也不會完全都清理干凈,尤其沈子矜身體過于脆弱,即便他已經適應這種事情, 但每一次結束后,都會存在微疼,雖然經過一晚上,微疼已經在他還未發覺前就消失,但它到底還沒有痊愈,經過剛剛那一摔,讓沈子矜發現了端倪。 他坐在地上捂住頭:“我的天,誰能告訴我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沈子矜一雙桃花眼迎上委屈的霧氣,他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團棉花般沉重,悶痛得讓他連呼吸都變得格外費力。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刺痛,仿佛要將他的胸膛撕裂開來。 他感覺自己馬上要抓狂。 他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地呼出,重復了好幾次這樣的動作,想試圖通過呼吸來調整激動的情緒,讓自己平靜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心情逐漸平靜下來,思緒也不再那么混亂。 此刻,沈子矜睜開眼睛,望向室門。 他不用去問及護衛,他們若是知曉,他也不會此刻才發現。 過了許久,沈子矜才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緩緩地走到床邊,希望能從床榻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然而,經過一番查找后,他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 那么,只能靠他昨晚殘存的記憶找線索。 沈子矜無力的躺在床榻上, 閉上眸子,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次呼吸都顯得格外漫長。沈子矜緊皺眉頭,用手輕輕地揉著額頭,來緩解那股難以言喻的煩躁,讓自己能把事情分析明白。 許久后,他緩緩的睜開了那雙迎著迷茫和困惑的桃花眼,隨后,眼神逐漸變得清晰起,眼中卻透露出一種淡淡的哀傷和無奈,不過他確定了一件事。 沈子矜坐了起來:“昨晚在我夢境中出現的那些人,其中一個人,在現實中出現了,還與我……” 說到此,沈子矜長長嘆息一聲:“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想不明白,只能用排除法確定那個人是誰了?!?/br> 沈子矜起身來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想讓自己頭腦足夠清晰去分析這件事。 “薛放璃不用想,他不會也不可能?;噬弦膊粫?, 他遠在皇城。宇寧也不會,他去了祭祀。雷惑不會,他也在皇城。那么就剩下殿堂歡和堂主了?!?/br> 沈子矜緊緊握著手中的水杯:“那么可疑最大的人便是殿堂歡,他這人神出鬼沒,仿佛有著什么執念,一直想與我做那種事情,所以……” 忽地,沈子矜腦中閃過一段畫面,他頓住話語,連呼吸都忘記了,直到他憋的嗆咳一聲,這段畫面被他定額在腦中,他唇瓣顫了顫:“堂主,是堂主!” “我從夢境中醒來一次,看到了堂主,是他,是他昨夜與我做的那種事?!?/br> 沈子矜心情沉悶的咬了一下唇瓣,嘴中彌漫起血腥氣,他腦中記憶卻在這血腥氣的刺激下又有一抹畫面接踵而來。 “我咬了他?!?/br> “他肩膀被我咬傷?!?/br> 所以…… 沈子矜忙起身,提著袍擺,跑出房間,直奔天子二號房。 然而,當他推開門時,里面已經空空無人。 沈子矜撐著虛脫的身體下樓,跑到柜臺前,去詢問掌柜的:“天字二號房的客人,他退房了嗎?” 掌柜的點頭:“是的客官,他一早就退房離開了?!?/br> 沈子矜無力的靠在梁柱上,閉上眼緊緊咬著唇瓣。 “客官你不舒服嗎?”掌柜的問道:“用不用小的幫您找大夫?” 沈子矜睜開眼睛,搖了搖頭:“不用,多謝?!?/br> 這時護衛跟了過來,沈子矜對他虛弱的一笑:“背我回去吧?!?/br> 昨晚的日記也沒寫,需要去補上。 【唉!好累,接下來的日子,感覺有些度日如年?!?/br> 蕭懷廷坐在屋脊上,面無表情的翻看著沈子矜寫的實時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