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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惹龍傲天后萬人迷揣崽了 第14節

    身旁約莫十六七歲的小妖青玄緊貼在他身旁,一臉焦急地給白錦歡輸送妖力,用以維持他身上的體溫和安撫體內胡亂沖撞的靈力??伤麄儙兹说降撞皇茄宕笪?就算知道治療妖法,也不能系統地給白錦歡療傷。

    墨璟跟在白澈身后,按照他的吩咐將懷中的白錦歡放在了一架藤蔓床上,同時拉過錦被細心地蓋上。白錦歡臉上浸出層層冷汗,打濕了額角的鬢發。他雙眉緊蹙,臉色蒼白,唯有唇瓣暫存一些血色,那是因為他無法忍受體內的疼痛,自己無意識咬出來的。

    墨璟看著白錦歡這強忍痛楚的模樣,只覺得自己心頭也有一陣痛徹心扉的難過。他伸手撫上白錦歡的唇瓣,想要替他揉開唇齒,不讓他再這樣傷害自己。

    身旁的小妖青玄被白澈打發去找青丘狐族的大巫,偌大個房間里只剩下墨璟,白錦歡和白澈三人。見墨璟手上動作,白澈額頭青筋跳了一跳,大步走上前去,絲毫不顧風度地將墨璟擠了開,伸手搭上白錦歡脈搏。

    底下脈搏紊亂,隱有火山噴發之感。白澈雖然對醫理一知半解,卻也能敏銳地覺察出這樣的脈搏情況絕對不正常。他雖然惱怒于白錦歡對這低賤凡人的維護態度,卻不希望自己這個從小看顧到大的弟弟真的受傷。

    他不愿分一個眼神給身邊的墨璟,只要看到墨璟,他便會后悔當初自己的決定。若是早知今日,他當時就該在永寧鎮上第一次見到墨璟,覺察到他身上攜帶著屬于白錦歡的氣息時,將冥頑不靈的白錦歡綁回青丘。

    白澈心中滿腔怒火無處發泄,白錦歡這凄凄慘慘的狀況又讓他心疼難過。兩種情感盤旋交織在他的心口,讓他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白澈面帶怒容,眼帶恨意,雙眼里盡是凌厲的欲殺之光,對著遠處門口隨從的小妖侍喊道:

    “青玄呢!還沒有將大巫帶過來嗎!”

    門口服侍著的小狐妖突然哆嗦一下,像是被白澈這副癲狂的模樣嚇到了。他跌跌撞撞跑進屋內,在遠處地面上“撲騰”一聲跪了下來,頭俯得極低,幾乎要貼近地面,聲音顫顫巍巍地回話道:“回七公子——”

    “大巫前幾日說要開爐煉丹,吩咐下去誰人都不許打擾。青玄公子若是想要將大巫找來,許是要多花一點時間的?!?/br>
    既然如此,白澈也不好將怒火繼續撒在這些無辜小妖身上。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即揮了揮手,示意那戰戰兢兢的小妖退下。

    小妖得了命令,不敢再待著這壓抑氛圍的屋子里面,馬不停蹄地倒著身子往外走。

    墨璟站在一旁,全然感受到了白澈發泄而出的怒火。他應當是想責怪自己的,可礙于白錦歡在場,只得將火氣宣泄在那無辜的小妖上。意識到這點后,他幾乎有些手足無措,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么來跟白澈說明情況。

    可他著實無力,活了二十年的rou體凡胎在妖界青丘不值一提,他也沒有任何合理的立場去跟盛怒的白澈解釋他和白錦歡之間曖昧繾綣的關系。墨璟上前一步,嘴唇張了又閉,剛想跟白澈表達自己的歉意,就見白錦歡躺在床上,朝自己示意性地眨了眨眼。

    床上的白錦歡沒有因為體內經脈阻塞的疼痛徹底昏死過去,或許是青玄和白澈給他輪番輸送妖力的緣故,他雖然腦袋仍舊昏昏沉沉,神志卻還算得上清醒,甚至能聽得見周遭的聲音。

    他一顆心分為兩半,一半記掛著墨璟在青丘的安危,一半就放在七哥和青玄身上。雖然墨璟現在身處青丘算是安全,可七哥好似并不喜歡他。他一個rou體凡胎的普通凡人,在妖族地界怕是多有不便,需得好生照應。

    還有七哥,他曾經答應自己瞞過父王,可今日這禍事算是惹大了。雖然白錦歡覺得是因為那黃鼠狼精率先挑釁,可他隱瞞身體不適,私自待在人間久不歸家,還膽大包天招惹了個凡人的事情這回是徹底瞞不住了。

    見墨璟那欲言又止的模樣,白錦歡幾乎是一瞬間就知道這個向來心善又溫良的書生在想些什么??砂壮翰幌矚g他,墨璟無論說什么都討不到好。他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決定先借著現在自己這糟糕破碎的身體狀況來示弱,讓七哥和父王不好意思對自己發火生氣,順帶還能給墨璟討個恩典。

    白錦歡在原本的疼痛感覺上又偽裝了三分,做出一副無法扭頭對望,只能用手在床鋪上摸索的凄凄慘慘的模樣,試探著握住白澈的手。

    “七哥——”他的嗓音因為干澀而微微發啞,不再像之前如同溪水那般清冽動聽。他費勁地咽了口口水,可憐的模樣像是被雨淋濕的小貓:“這一切都是我一人所為,和墨璟無關。七哥,你別怪他?!?/br>
    白澈只覺得幾乎要壓不住自己心上怒火,他恨恨地盯著床上的白錦歡,手上動作仍不停歇,任勞任怨地給他輸送著自己體內的妖力,嘴上卻咬牙切齒地斥責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為這么一個凡人說話?!?/br>
    墨璟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他的手抬了又放,像是新裝的四肢不知該何處安放,只能緊張地捏著自己的袖口。他知道造成如今的局面自己難辭其咎,只能盡力彌補錯處,對著白澈歉意萬分說道:“七公子,是我的錯?!?/br>
    他抬起頭,看向床上躺著的白錦歡,又看向身前的白澈:“當初那黃鼠狼精找上我的時候,我就應該第一時間提醒錦歡暫避風頭,錦歡是為了保護我,才會跟那黃鼠狼精斗法,才會受傷的?!?/br>
    他的聲音隱約帶著點不易察覺的苦澀,臉上肌rou抽動幾番,像是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面上的表情。白錦歡抬眸望見墨璟臉上的神情,聽他這樣攬責,心里也不太舒服,可白澈卻對墨璟這番情真意切的話無動于衷。

    他絲毫不受影響,像是個沒有心沒有情感的假人,就算知道墨璟是白錦歡護著的人,卻也沒對他有半分好臉色。白澈掀起眼皮,朝墨璟投去了個冷冰冰的眼神,面上像是帶著一個虛偽的假面:“墨公子當真伶牙俐齒?!?/br>
    “我不管你們之前有怎樣的露水情緣,可是墨公子,你得知道,這里是青丘?!卑壮荷钗豢跉?,努力保持自己的冷靜,可眉眼間還是有化不去的冷冽,幾乎是咬牙切齒道,“小九若是出了什么事兒,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br>
    “七哥!”

    白錦歡頭腦一熱,著實沒有辦法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白澈威脅墨璟,他奮力地想要坐起身來,卻被墨璟和白澈兩雙手齊齊按回了床上。方才還怒目相對的兩個人同時為他這不顧死活的行為心驚膽戰,異口同聲地斥道:

    “你又作什么死,安心躺著!”

    “錦歡,小心!”

    白錦歡在掙扎的過程中不小心同白澈對視了一眼,看清楚了自家七哥眼底那深沉的恨意和一些莫名的情緒。不知為何,他眼底的情緒像是深不見底的漩渦,白錦歡猝不及防地望進去時,只覺得渾身震顫。

    “大巫來了!”

    門口隨侍的小妖遙遙望見了遠處趕來的青玄和大巫的身影,便一個傳一個地開始朝屋內稟報,最后派出一個小狐妖進來告訴白澈。白澈一直壓抑著的怒火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才漸漸緩解了些許,他如釋重負地嘆了口氣,起身準備迎接大巫。

    青玄拉著大巫的手一路跑進地宮,大巫年紀大了,比不上他們這群年輕力壯的小妖,一路奔馳而來早已是氣喘吁吁。青玄見他磨蹭的動作,心里焦急萬分,一時也顧不上要尊老愛幼:“哎呀大巫!我家公子還等著你呢!”

    “不行呢,我這把老骨頭啊,要散架了?!贝笪滓皇址鰤?,一手撐住自己的腰,通過一次次的深呼吸來調解自己急促的心跳。青玄本就是個十萬火急的性子,白錦歡的傷勢又重重地落在他的肩上,自然一刻也馬虎不得。

    他定了定神,在大巫驚呼的叫喊聲中架住了他的胳膊搭在肩上,帶他用妖法風馳電掣地朝安置白錦歡的房間疾馳而去,落下一路零碎的驚呼聲。等青玄將人帶到屋內時,大巫已經頭腦發昏,眼冒金星,險些看不清楚身前的狀況。

    “你這小子——”

    大巫本想好好斥責幾句青玄的莽撞無知,話語剛開了個頭就看見了床上白錦歡的凄慘模樣。他這一路上做足了心理準備,臨到頭還是被這副場景嚇了一跳,趕忙閉住了嘴走上前去,接過白錦歡的手腕就開始搭腕把脈。

    幾人一齊圍在白錦歡的床邊,等著大巫做出判斷開方療傷。白錦歡費力地對大巫露出了一個虛弱的微笑,然后將青玄喚上前來,吩咐道:“青玄,你先帶墨公子下去吧,務必要好生招待,莫要委屈了他?!?/br>
    青玄本想爭取陪在白錦歡身邊的機會,他是公子的貼身妖奴,自然該與公子寸步不離??梢娮约夜幽巧n白的臉色,他也不好違逆他的囑咐,只能悶聲悶氣地道了一句“是”,便悶悶不樂地帶著墨璟離開了房間。

    臨走前墨璟一步三回頭,想要留下來照顧白錦歡??伤雷约褐皇莻€普通凡人,留在這里不僅毫無用處,還會讓白錦歡擔心。他依依不舍地跟在青玄身后,轉過頭來幽幽嘆了口氣,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大巫臉上表情變幻莫測,幾乎可以稱作是一陣青一陣白,白錦歡視線受限看不清楚,可白澈卻瞧了個徹徹底底。他心里提了口氣,莫名開始緊張起來,小心翼翼地問詢道:“大巫,小九身體狀況如何?”

    大巫放下白錦歡的手腕,做出了自己的判斷:“經脈阻塞,妖力受損,不過這些都不是什么大事兒,只需好生調理,假以時日便可恢復如初?!?/br>
    白澈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見青丘狐族德高望重的大巫摸著自己的胡子,仔仔細細斟酌著用詞。

    他皺著眉頭,嘴角緊緊地抿著,像是自己都無法相信接下來的判斷,一字一句試探著道:“不過,我好像在小九體內,感受到了另一種生命體的存在?!?/br>
    —

    大巫話音剛落,白澈和白錦歡就同時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白錦歡臉上剛剛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因為體內突然發作的疼痛而齜牙咧嘴起來。

    白澈一邊施法安撫白錦歡體內躁動的靈力,一邊焦急地對著大巫追問。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心跳得極快:“生命體?是何生命體?這生命體是否會對小九的身體狀況和靈力造成影響?”

    大巫是活了千百年的老妖怪了,就算心里有再多的疑惑不解,面上的表情仍舊是那神秘莫測的云淡風輕。他掀起眼皮睨了一眼身邊的白澈,見他茫然無措,急躁地連環發問,便耐心地同他解釋起來。

    “這生命體或許能夠理解為婦人懷胎,我雖不知這生命體是何來歷,卻發覺它的成長與孕育該是同普通婦人別無二致?!贝笪滓皇置腔ò椎暮?,一手摸上了白錦歡的小腹。那小腹平坦,上面覆著一層薄薄的腹肌,任誰也無法看出里面竟然生長著一個神秘莫測的生命能量。

    白錦歡聽著床邊白澈和大巫之間的交流,他震驚至極,張口結舌,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白錦歡眼神茫然,好像被人悶頭打了一棍,臉上神情堪稱懵懂,結結巴巴地對大巫說道:“可,可我,可我是一只男妖啊?!?/br>
    不是吧!我一個男妖??!

    在這般嚴肅擔憂的場景下說出這話,總顯得有些幽默。大巫幽幽嘆了口氣,將放在白錦歡小腹上的手收了回來,滿目憐愛地望著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小九,我確實不知道你為什么腹中會存在這樣的一個生命體,或許是我孤陋寡聞了?!?/br>
    這胡子花白的老妖臉上的皺紋像是被歲月鐫刻得更深了,他輕柔地將白錦歡額頭上被冷汗打濕的鬢發撥開,露出他那張清秀又茫然的小臉。大巫聲音溫柔,如同和藹可親的鄰家老人:“小九,你在人間發生了什么?方便對我和你的七哥說嗎?”

    白錦歡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在人間同墨璟的相處不過尋常相伴,沒有什么稀奇之處。若真說有什么不同尋常的事,便是在為鶴羽報仇,奪回他被狼妖搶走的內丹時,不慎被那狼妖灑了合歡花毒,同墨璟在破廟里春風一度。

    當時他身中媚藥,被狼妖打得胡亂逃竄時都不愿回青丘丟臉,更何況是這樣私密的事,讓他怎么有臉對面前的兄長和長輩說出口。白錦歡平日里自詡放浪形骸,此刻卻羞恥心發作,一張臉憋得通紅。

    他輕輕搖了搖頭,繼而抿緊了唇瓣,裝作無知無覺。白錦歡將這一件馬失前蹄的事徹底瞞了下來,只挑了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告知了面前二人,隨即迫不及待地發出了自己的疑問:“我與墨璟都是男子,就算有什么關系,也不能如此吧?!?/br>
    見白錦歡有意無意地岔開話題,大巫心事重重地嘆了口氣,心頭有些微微發堵,他站起身來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服,這才慢慢收拾著東西。他只是青丘狐族里一個普通的醫師,只不過得了從前幾任青丘狐王那里熬出來的資歷,才忝列大巫之名。

    他著實不懂白錦歡體內這突然出現的生命體到底是何狀況,只得去青丘的藏書閣里找尋資料,翻看有無相似的案例。大巫第一次碰見這樣的事情,毫無處理辦法,只能斟酌用藥,斟酌用詞,用溫和藥效幫白錦歡療傷。

    這生命體現在虛弱細小,不知等它日后成長起來,是否會對白錦歡的身體造成損傷。調養身體和恢復妖力的過程總是漫長又枯燥,所幸白澈總是將白錦歡的安危放在心上,這些瑣碎的事情交給他,大巫也放心許多。

    他將白錦歡療傷和滋補身體所需的天材地寶列了個清單,隨后鄭重其事地交給了白澈。白澈接過單子,一雙眼睛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面所寫的藥材寶物,確定白錦歡此時的身體狀況能夠使用后,才貼身收了起來。

    白錦歡身子不方便,只得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休息,最后是白澈陪伴身邊送走了大巫。他們二人走得遠了些,確保白錦歡無法聽到他們之間交談的話語時,大巫才一改方才溫和親切的模樣,面容變得嚴肅憂愁起來。

    “小七,小九這些時日就交給你照顧了?!贝笪捉柚嵌?,看向藤蔓床上躺著的白錦歡,“小九這孩子,行事兒總是不著調,報喜不報憂的。他在人間絕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可他不愿說,我也不好繼續逼問?!?/br>
    “你和他關系最好,又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贝笪籽凵癯錆M懷念,目光溫和地看著白澈,仿佛能夠透過面前長身玉立的白澈,看到之前他們都是垂髫稚子時的模樣,“我得去藏書閣里看看之前是否有這樣的先例。如今狐王不在,小九就只有拜托你多看顧了?!?/br>
    白澈面容沉重,他短促地嘆了口氣,隨即后退一步,對著大巫深深作揖。他沒有抬頭,繼續這個作揖彎腰的姿勢,聲音不大不小,聽起來卻顯得有些沉悶:“多謝大巫,還望大巫能夠早日找到破解之法?!?/br>
    大巫點了點頭,沒再說話,獨自一人往青丘藏書閣去了。

    白澈看著大巫漸行漸遠的身影,他望得久了,視線都有些模糊。直到大巫徹底消失眼前,白澈才轉身回去,打算查看白錦歡的狀況。

    方才大巫在場,面對這個慈愛親切的長輩,白錦歡心里總是有些安慰,沒有那么緊張?,F在大巫走了,留他和七哥獨處一室,白錦歡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心臟擔憂得怦怦直跳,幾乎要透過薄薄一層皮rou沖出胸膛。

    遙遙望見七哥回來的身影,白錦歡閉上眼睛,打算裝作自己已經睡著的模樣。他感受到床邊越行越近的腳步聲,不敢有半點動作。白澈在他的床邊站立,沒有說話,只這樣目光炯炯地盯著白錦歡裝睡的模樣。

    二人就這樣一個站在床邊看著,一個躺在床上裝睡,僵持著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白錦歡幾乎要堅持不住放棄時,白澈率先出了聲,絲毫不給白錦歡面子地戳破了他的偽裝:“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一遇到不想面對的事情就裝睡?!?/br>
    白澈扯了扯嘴角,話語譏諷,聽起來十分刺耳:“這么多年過去了,演技還是沒有絲毫進步,一如既往的糟糕?!?/br>
    “七哥,你別說了?!卑族\歡認命地睜開眼睛,不敢去看身邊七哥那陰晴不定的神色。他垂下眼皮,知道自己已經一步錯步步錯了,卻固執地不想在白澈面前落下下風,即使這人早已經知曉了他是什么二等貨色。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可是七哥,請你原諒我——”白錦歡頓了頓聲,鼓起自己心中一腔勇氣,撇過頭來看著床邊的白澈。他的視線直勾勾地望進白澈的眼眸,那眼眸平靜無波,不似之前那邊讓人眩暈又心驚膽戰。

    “我不想說?!?/br>
    白澈不置一詞,只這樣安安靜靜地望著他,臉上的表情無波無瀾,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假人。二人之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白錦歡緊張地舔了舔自己干澀的唇瓣,明明身體里的疼痛已經安撫了下去,卻讓他總疑心是否又在復發。

    從小到大,他最怕的不是父王,而是七哥白澈。父王作為狐王,日理萬機,就算對他寵愛萬分,卻仍舊沒能有多少時間陪在他的身邊。這些不可或缺的成長時光里,如影隨形陪著他的,是這個沒大他幾歲的七哥。

    白錦歡還是沒能修煉出在白澈面前鎮定自若的本事,見白澈沉默,他也漸漸茫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如同漏了氣的氣球,正一點一點松懈下去。明明方才是他態度強勢地拒絕了白澈,此刻卻又陷入了被動之地。

    他扭過頭,不愿和白澈進行視線交鋒:“七哥,別這樣望著我?!?/br>
    白澈像是突然被他的這句話激怒了,他俯下身來,不顧白錦歡的身體狀況,攥緊了他的手腕。白澈手上力道極大,像是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白錦歡痛呼一聲,他也充耳不聞,咬牙切齒地諷刺道:“白錦歡,你當真好本事?!?/br>
    “為了這么個低賤的凡人,你瞞得我好苦,就連你自己的身體都棄之不顧了?!?/br>
    白錦歡受不住手上的疼,他心里知曉白澈此刻為什么突然發瘋,卻不愿低下頭來求饒,只聲聲喊痛,沒有為自己辯解一句。白澈見他那冥頑不靈的模樣,恨鐵不成鋼地甩開了他的手,同時朝外站遠了幾步。

    “事已既此,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卑壮合袷潜粴獾煤萘?,他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小九,你要知道,我從來都是為了你好?!?/br>
    “從前是,現在也是??赡銖膩矶疾辉嘎犖业??!卑壮鹤猿暗負u了搖頭,他命令門口隨侍的小狐妖進來,吩咐他們好生照料白錦歡。他深吸一口氣,不愿再待在這里:“你好生歇息,只有你好,我才會因為顧忌你而不對那個凡人下手?!?/br>
    他頓了聲,眼皮一掀,嘴角扯出一抹冷厲的笑,陰狠地說道:“若你有個什么差錯,我第一個拿他陪葬?!?/br>
    —

    白錦歡作為一個病患,青丘地宮里來來往往的每一個人都細心仔細地照料著他,生怕他這咯嘣脆的身體再出個什么好歹。白澈擅作主張剝奪了白錦歡一切的娛樂活動,命令他現在第一要務就是老老實實養好自己的身子。

    白錦歡從小到大都是個閑不住的性子,在床上安安分分躺了個幾天后,就覺得自己四肢百骸閑得要長蘑菇,無聊到只能整天數著頭發玩。

    他到底年輕,體內因為經脈阻塞而橫沖直撞的靈力,在青丘狐族珍藏多年的天材地寶的幫助下,早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砂壮嚎倯n心他體內那個不知來歷的生命體,即使白錦歡再三聲明自己已經安然無恙,可白澈仍舊不放心。

    白澈是為了他好,白錦歡心里明白,自然也不好三番五次違逆他的意思。狐王因為要處理虎族和金錢豹族兩族之間的恩怨,已經久不在地宮。臨走前他看重白澈的穩重,便放了一部分權利給他,讓他這個七兒子代為處理青丘大小事宜。

    白澈理所應當地成為了地宮的掌權人,所有的小狐妖都聽他的。

    為了將白錦歡徹徹底底地安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白澈不僅將他好生養在地宮里,還換了一批他身邊照顧的人。那些服侍身旁的小妖看他看得一個比一個嚴,不僅平日里都沒個笑臉,甚至還不允許他見墨璟。

    可白錦歡作為狐王的小兒子,青丘狐族的九公子,就算現在整個狐族都在白澈手下,他仍舊能從其中分到一些權勢的羹。白錦歡轉念一想,頓時來了個主意,既然明面上不能同墨璟相見,他便瞞著白澈,打算來一趟暗度陳倉。

    雖然身邊服侍的人個個都不是熟面孔,可青玄作為他的貼身妖奴,這種危機關頭,自然需要他挺身而出。白錦歡在一次服侍換班時,趁著身邊的小侍女不注意,偷偷地給青玄密語傳音,讓他準備好東西來見自己。

    午夜時分,隨著同青玄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白錦歡心頭逐漸激動起來,目光總不受控制地往大門處瞟。他眼神極好,發現合上的大門被人悄然推開了一道細微的縫,正從那縫中鬼鬼祟祟地往屋內施放著迷煙。

    白錦歡知道這是青玄的動作,他拉起被子,遮住自己大半張臉,用以掩住口鼻,只留一雙眼睛在外面觀察情況。迷煙約莫放了一刻鐘,屋內侍奉的小狐妖才盡數倒了下去,青玄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公子!”

    他將手中的迷煙導管隨意地丟棄在地毯上,興高采烈地朝白錦歡床榻方向飛奔過來。青玄忽然意識到自己和公子是在密會,于是稍稍收斂住自己臉上興奮的神情,可眼角眉梢的愉悅之感卻是騙不了人。

    “公子一切可好?”青玄跪趴在白錦歡床邊,他眉毛耷拉下來,清秀的小臉滿是怨念,一張嘴連珠炮似的喋喋不休,“七公子當真謹小慎微,將公子身邊服侍的人換了個干干凈凈,就連我也不能留在公子身邊?!?/br>
    “好了,別說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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