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偏要強求(H)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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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蘊初這一睡,睡了兩日有余,睜開的第一眼就是那寬大的蛇首立在上方俯視著她。 昏沉的腦袋里比恐懼先攀升的,是怒氣。 可她的力氣被折騰地所剩無幾,蛇尾圈住的腳踝也扯不出,只能拉過錦被蓋住自己悻悻地背過身。 沒過一會兒臉上傳來絲絲涼意,雪白的發絲落到眼前,接著雙手將她掰正對上那銀柳瞳眸,上半身恢復人形的師父仍舊俊美得令人失語。 “在生氣?” 柳蘊初不去看他,抿唇不語。 淺灰色的眼睛微微閃爍,錦被下細長的蛇尾在小腿皮膚摩挲,緩緩上移。 柳蘊初夾緊腿阻止那條蛇尾作亂,似被惹惱一般皺起臉,不得不開口回應:“師父這是強人所難?!?/br> “為師的樣貌你不喜歡?”他輕輕啄吻她的臉頰,關注著她任何細微的變化。 這樣的問法很狡猾,素日里柳蘊初的眼神總帶著幾分驚艷欣賞,他不可能一無所覺。 果不其然,柳蘊初眉頭擰得更深,但旋即反駁。 “我對師父沒有男女之情,這無關樣貌?!?/br> 朝夕相處,她的確對師父有幾分好感,也沒真把他當成尊長一樣打從心底尊敬,可這樣的好感絕不是男女間的。 何況她一直清楚國師當初收她為徒,目的并不純粹。 本質上與她對奉常司的上峰、同僚沒什么太大區別。 “可蘊初對為師有男女之欲?!?/br> 幽涼的大掌有力地握著她的手腕,讓有溫度的指尖從冷白的皮膚上劃過,觸摸他的蝴蝶骨,被發絲凌亂分割的胸膛。 上面還有她咬下的痕跡…… 按理她在師父身上留不下印記的,是他刻意保留。 國師冷峻縝密地凝視著她,溫泉池畔她的目光并不清白,在蓄意引誘面前她不是心神無所波動。 柳蘊初顯然明白他的意思,耳根不由發燙,指尖驟然刮過腹部的皮膚縮進拳頭。 宿準和她有過節,暴戾冷硬她多少防備,而師父則讓她嗅到和桓翳身上如出一轍的危險。 幽冷銳利的容貌在眼前美得極富攻擊性,她有些氣短:“我……我又不是圣人,無論是什么都不代表師父可以強人所難?!?/br> 說到底她不愿意和實力懸殊的妖、或者別的什么扯上這種關系,就算她真的心動也不愿意。 “師父何必勉強我,以師父的實力、地位、身姿,不甘寂寞大可讓潞國皇室說媒招親嗚……” 柳蘊初偏過的頭被猛的鉗住,陰影壓下唇上傳來痛楚,縷縷涼寒侵入唇舌牢牢糾纏她。 “為師因你不甘寂寞,因你而動心,如今想將為師推給他人置身事外?” “休想?!?/br> 孤高的氣息染上陰厲,將人摁在盤踞的蛇軀上,他的動作可以稱得上粗暴,舌尖彌漫出血腥味。 柳蘊初吃痛,被倒打一耙給氣笑:“就算師父是真的動心,世上也沒有你喜歡我,我便非得喜歡你這樣的事?!?/br> 冷涼的五指捏住后頸,豎瞳微瞇,明明是人形她卻已經感覺到濕涼的蛇信在皮膚上舔舐。 “可吾偏要強求一回?!?/br> 九絕殿中不多時便傳來壓抑的呻吟。 伏在師父肩頭上的女子顫動顛簸,冷白的手指將她汗濕的發絲撩起:“為師還不曾告訴你自己名字?!?/br> 柳蘊初縮在他的懷中被插得微張嫣紅的唇,注意力全被身下兩根全然埋入的刺莖吸走,腿間泥濘水亮,撞擊得發紅發腫,根本無暇聽他說了什么。 國師咬著她的皮rou面無情緒,輕吻著小人便將她就著連體的姿勢抱起,分開腿環在腰上,蛇尾化出雙腿。 感知到那雙冰涼的手沒有護著她,讓蘊初下意識地抱緊了滿頭雪白發色的男子。 他虛撫著眼中升起朦朧霧氣的女子,聽著她壓抑的哭吟神色無異只像是在安撫她。 可二人重迭緊密的身下,兩處xiaoxue深處都隨著他每走一步便受到自下而上地貫穿。 幽密之處被插得糜紅,拍擊得腫脹敏感,始作俑者反倒是淡然的吻著她,只有尖銳的豎瞳流露出其主人的內心。 偏偏蘊初還要用力抱著他不使自己滑落,腹部不自覺地隨著絞緊,突起的倒刺剮蹭進出也愈發清晰。 緩慢而深重的嵌合讓敏感處充分被撩撥,yin水從貼合處不斷從滲出,滴落地面,沒幾下她就抽搐著大腿根將要越過頂點。 可師父卻一下將她腰提起從碩大的陽物上抽離抱到書案前跪坐,生生從高處到極樂回跌,xuerou還在吮吸著什么卻只有被堵塞的液體從甬道中流出。 她咬唇懵然的看向師父,只見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支毛筆。 銀白長發披在她的背部,師父從身后環住覆住她的手背捏攏毛筆,只聽那如霜雪寒涼的音色滿含情欲。 “教你寫為師的名字好不好?” 柳蘊初被壓在書案前,雙腿發軟支吾著搖頭,夾緊著暗自磨蹭掩飾不上不下的難受。 可師父一下臉色嚴厲起來,屁股上就挨了一掌,夾吸著的甬道頓時流出水液,后xue也緊縮著緩解蕩漾麻意。 國師眼神一暗:“聽話,為師只教一遍?!?/br> 被高大身影攏住的女子別無他法只能點點頭,可是師父平常并不用筆墨紙硯,桌案上只有一張白紙并無其他。 柳蘊初似是想到什么身體微僵,花xue緊縮著泛濫出更多的蜜液。 敏銳察覺到空氣中幽香增多的人舔舐著她的耳垂,不吝嗇的給予夸獎:“蘊初倒是聰慧?!?/br> 他一手制住懷中人的羞躁的反抗,讓蛇尾分開兩條細腿,一手握著她的手將毛筆向身下伸去。 “嗯啊……” 柔軟的毛刺刷過翕動的xue口,緩慢的浸濕yin液,甚至還淺淺的戳弄進去,跌落的情潮伴隨深處空虛的癢意在小腹糾集。 她跪放在身后的腳踝被蛇尾纏住,完全無法起身逃離。 浸濕的毛筆不經意刷過裸露的yinhe,柳蘊初腳趾蜷縮打了個激靈。 又聽得身后的人貼著她啞聲道:“專心?!?/br> 她低眉腹誹,卻也由師父引導寫下一筆一畫,腿心不時被冰涼的蛇尾拍打,涼意觸在潤澤的熱源上越拍越濕。 沒有抵達高潮又吊得她難受,不自覺想要并腿蹭動,可雙腿固定分著難以緩解,體內強烈的空虛愈積愈盛。 名字寫完,她的腿心也流下不少水意,快感積蓄在腹中無法釋放,她虛握著筆身在趴在案前難捱的叫道:“師父……” 回眸媚意盈泛在水眸中,被叫師父的人也不見得好到哪去,挺動著兩個紫紅色的rou莖在她臀縫磨著。 “想要什么?” 他手中不知何時又取了一支毛筆,筆身要粗碩許多,那只毛筆很快繞身后在視線中消失,她輕吟出聲。 “師父……” 筆頭戳弄著xue心,濕噠噠得水液被吸收讓筆端膨脹起來,毛刺刷過內壁帶起一陣快感。 可淺淺的勾弄根本滿足不了深處泛濫的癢麻,紅嫩的xiaoxue拼命地吸著也無法緩解越來越重的難受。 “不想說,那就寫二十遍為師名字,嗯?” 柳蘊初帶著哭腔哼唧,但師父銳利冷肅的目光下只能撐起身子用筆開始寫。 奇怪的是明明筆尖無墨,下筆的紙上卻不再是透明水液的字跡而是浮現墨痕。 涌動情潮的小臉不以為意,他絕對是在記仇她之前說的話。 一筆一劃突然歪斜斷續了一下,墨跡明顯。 “呃啊……” 那支毛筆陡然被推進深處,逆行炸開的毛刺猝不及防的觸及軟嫩的敏感點。 “筆畫歪了要懲罰?!?/br> 伴隨冷酷的聲音那支毛筆狠狠在深處戳弄起來,粘稠的濕意從筆身不斷流淌而下,柳蘊初抖著手僵在桌案上遲遲不敢下筆。 揉按yinhe的蛇尾也配合蹂躪彈壓,她哭叫著:“不要師父……師父……” 可一察覺身體就有高潮跡象,師父就會及時停手,始終得不到釋放的身軀變得愈發敏感空虛。 “聽話,繼續寫……”師父的音色此時如冰蓋下的海流,深幽又充滿蠱惑,“或者求求為師……” 他盯著xue心一縮一縮地含住筆身,感到渾身干澀,淺灰色的豎瞳里暗流涌動。 可她才不會開口,柳蘊初抖著手繼續寫,呻吟時斷時續從桌案上迸發。 短短二十遍的名字循環往復錯過高潮,她大汗淋漓的靠著師父寬厚冰涼的胸膛吸著氣。 體內洶涌的欲望幾乎掩埋她,但眼尾依舊含著得意。 可很快她就得意不出來了,冷艷清正的人影目露不善,他將取出的筆化為齏粉消失在空氣中,腰腹重重挺身撐開那貪吃的xiaoxue。 “啊輕點師父……師父啊……” 滿載的快感一下被戳破釋放,宮頸激烈的收縮吮吸著入侵者,手指在身后重新潤滑后xue開拓直至二者皆被充盈填滿,前后xue緊絞著猙獰碩物。 柳蘊初小腹痙攣著趴在桌案上一聳一聳地哭吟,冷寒的音色夾雜著響起:“方才不求,待會兒也別求為師?!?/br> 伏在女子身后的蛇妖騎跨著小屁股,撞得女子嬌聲哀叫,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 激烈之中桌案上的紙張被女子掃落,墨跡布滿,一筆一劃只有兩個字——禍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