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同體雙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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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一抹黯淡的白影如同雕塑般隱在梅影假石間,身上玄秘的繡紋仿佛有了生命在隱隱游動,袖袍下不自覺的攥拳。 寒風呼嘯而過,也未吹散他耳邊不斷地呻吟,男女間情動的喘息。 國師輕闔眼眸,清冷出塵的眉眼在婆娑的陰影中沾染幾分暗沉。 那夜,他神識歸攏去尋宿準,問完小徒弟受傷的事就準備“喚醒”宿準。 然而宿準與他力量同源同體,宿準下的禁制自己很難破開,這里又在對方的意識之內。 執意破開,反倒被宿準潛在的保護意識強行封禁在“九絕山”這塊劃留地沉眠了幾日。 一醒來,就面對此等情景。 先有宿準仗著同源同體將自己拖進他的意識中沉眠過家家,后有主場優勢截胡他的人。 再冷靜的人也要生出幾分火氣。 偏生這時房內的動靜更大。 “皇兄嗚……皇兄……” 床榻上帳幔搖動,精壯修長的身體壓著纖軟的女子身上起伏不斷,身下人面色潮紅眉首緊蹙,似愉悅又似痛苦。 太子強勢地一下深過一下在被極樂卷挾的胴體里鑿弄,蘊初根本受不住。 她覺得自己要融化在那灼灼的黑眸里,要被他打開最隱秘的角落侵入。 駭人的巨物還在就著噴水的小口猛烈的頂弄,將那處插得軟爛,水意涌動。 柳蘊初像被一張密密麻麻的羅網牢牢包裹,她蜷縮著卻總被他咬住唇舌深入,不管上面還是下面,連呼吸的頻率也盡在對方掌控之中。 她在超出的可怖快感中迷失,只能本能啜泣的小聲叫著對方,此時溫暖的掌心貼上她臉頰。 “看著我,皇妹?!?/br> 太子低沉的聲音喚著她,拭去她眼角的淚水,一手墊在她的腰后抬高女子的臀部固定,隨著他的動作下腹壓得更深。 醉眼朦朧的人被撞得眼神渙散,無助地望向俯首親吻她的人。 “不要,皇兄嗚嗯……” 強大的壓迫,擠壓宮口的酸慰已經讓她意識到宿準想做什么。 頭部的龜棱碾著宮口的褶皺深重的撞擊磨弄,已經被他弄得脫力的人經過高潮再無一點輕微的反抗。 不知不覺間深處已經裂開一道小縫,不知死活的嘬著龜棱。 柳蘊初只感覺到他的喘息驟然加重,隨即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身,瀕死的爽感伴隨被強硬擠入的脹痛齊齊從小腹迸發。 她眼前冒出一陣陣白光,失聲地咬住宿準的肩頭。 二人恥骨相抵,yinjing終于完全進入了那幽閉的宮頸口,規律的緊縮死死箍著頭部,宿準爽得腰眼發麻,強硬得卡進宮腔射出一片微涼,激得敏感的小人一波波地吐出水液淋在他的分身上。 “放松點,皇妹……” 緊絞的快感甚至給他帶來痛意,宿準抱著柳蘊初抽動著射完最后一點。 他吻著疲倦不堪的人,眼眸盛滿星光,恍若看最珍貴之人。 “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br> 粗重的呢喃低語像身上的體溫燙得她不斷發顫,然而極端的快樂還未停止,半軟的陽物像是沒有不應期一般很快抬頭,輕輕抽出又重重搗入。 “不……啊——” 真的要被他弄壞的…… 她眼中泛起懼意,但抖如篩糠的腿根被壓緊,腹部的每一寸都和對方緊貼。 兇悍地陽物像一柄利刃破入宮口,將射入到白濁盡數堵在宮腔,鉆進狹窄的腔室研磨孟浪。 床榻間盡是蘊初求饒抽噎的細長吟叫,她恍惚間回到桓翳身邊被兇狠插干的夜晚。 太子聽不進她的求饒,五指擠進他帶寬大的手掌,狠狠地將她釘在床榻上,緊密嵌合得像是天生如此。 過分地深入到最后,她像被插壞一般只能含住他的分身咿咿呀呀發出單字音節。 拍紅腫的xue兒不停地淌著水讓宿準順滑的淺抽深插,進犯那孕育生命的柔軟腔室,只會緊縮著吮弄他。 敏感的軟rou處處被毫不留情地頂弄碾平,摩擦連帶出一片癢麻被填滿的快意,柳蘊初又難受又不受控制的夾吸對方。 宿準愛憐地揉弄著蘊初的椒乳,揪著小舌汲取她的津液,恨不得將她整個人都吞進腹中。 “你會喜歡為兄嗎?會嗎?” “以后眼里只有我,嗯?” …… 無論他吻什么,柳蘊初都沒有力氣去思考,也沒精力回答他,最后在他索求無度下暈了過去。 再一次射出時,宿準沒退出來,望著女子安靜的睡顏將她抱在懷中,讓她趴在肩頭含著他以及一肚子的精水。 他輕吻著柳蘊初沉重的眼皮,將她堵得滿滿當當的yinjing還在感受她的嫩xue無意識收縮。 “皇妹……” 真是個小妖精。 殿內二人相擁而眠,殿外卻是有人情緒復雜,國師自己也不清楚他聽了多少遍徒弟在宿準身下的求饒。 冰天雪地中他頭一次感到口干舌燥,一路燒至肺腑心火燎旺。 “蘊初……” 他從沒聽過小徒弟這樣黏膩、甜得出水的聲音,他也從沒聽過她這般求人的模樣。 有一種酸澀的妒意在這位漠然冰冷的墜神胸中濃烈地攪和,可他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他喜歡的,宿準也會遲早也會喜歡。 共享一具神軀的神魂總是在很多方面相似,共通。 若有似無的嘆息化進風中,同體雙子共同擁有一人是難以避免的。 暗香浮動中,他略有不甘的目光似犀利地穿透殿門,幽長地涌現百般情緒。 終是未入一步,隱去身形離開。 他的徒弟總是很省心,除了修習陪練她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很少會求自己。 如今看來,想聽小姑娘求他,需要他,這不失為一個辦法。 實在不用著急,待她回到九絕山,作為師父他會很有耐心地達成目的。 天際未明,太子宿準將柳蘊初裹好衣裳帶回了東宮。 景陽殿離東宮距離相當近,幾步路穿過兩道宮墻就進了東宮。 一路上蘊初都沒蘇醒,她實在是困得受不了,但冷氣喧囂她也不是一無所知,眼珠子劃拉兩下沒撐開眼皮。 只感覺很久的一陣寒意后又一陣暖意包圍了她,皮膚上有溫熱的液體滑過洗去她的疲勞,安心的在應運而生的夢境中徹底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