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讓我來欠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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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藤蔓摁在墻上的人被汗水打濕,晶瑩水珠下的鎖骨在燭光映照下誘人而性感。 流動地綠意滑過每一寸肌膚,濕意被卷起,逐寸消失。 柳蘊初在失神中漸漸回落,手腳被放下,卻無力地只能依靠桓翳的一條條藤枝支撐,看上去更像是一只被怪物纏繞的娃娃。 那雙朦朧的黑眸被細長的綠枝拂去眼尾的煙雨。 “好可憐,都腫了?!?/br> 始作俑者微笑著描述她,白凈的纖長玉指捧起紅撲撲的臉愛若珍寶般親吻她的嘴角,目光注視著那雙逐漸清明的翦水秋瞳。 “告訴我,下次還敢說以命相還這種話嗎?”氣息輕柔地交纏,警告的意味不經意間顯露。 柳蘊初詫異他更在意的是這句話,以命相還的那后半句話不過是她的氣話,給自己劃清界限的底氣而已。 盡管如此,她還是梗著脖子錯開桓翳的臉,她還不想這么快屈服。 畢竟方才她求饒的時候,桓翳也沒放過她。 桓翳早有預料,他撈起她柔若無骨的手掌定眼瞧著她偏過的雙眼吻了吻,然后—— 猝不及防的柔軟濕潤令柳蘊初瞳孔一震,她猛地偏回頭看進他幽深噬人的碧潭深處。 那樣一張玉面,唇間的紅舌在極為色欲地一點點舔舐著她的指節,卷著她,勾著她將手指放入他的唇中,清貴與欲求并存,像吸人心魂的妖精,滿含欲念地從末端把她誘進坍塌的溫床。 “桓翳你在……”她一時半會竟不知如何形容他這副神情,窘迫得訥訥半晌。 “蘊初方才是從含住我時開始生氣的,那現在我給蘊初含一含?!彼⒉[著綠眸觀察她,從一只手指舔到另外一只。 柳蘊初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他……他剛剛不是還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嗎? 她一雙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睜大著眼睛不知不覺間地軟化了態度,桓翳輕笑。 “沒出息?!?/br> 小人還沒來得及惱怒,然后就被抬高了身子,腿被藤枝拎起分開,柳蘊初不由驚慌失措:“你干什么?” 就見那青綠的發絲撩過腿側的肌膚,綠眸深深看了她一眼,毫不猶豫的擷取腿心的花唇。 當下柳蘊初便受不了,嗚咽著想逃離,藤枝卻是已有先見之明地一圈圈箍緊了她的關節,她抓住的藤蔓裂出數條細藤陷入指縫,扣握指掌。 “別弄……桓翳!” 那舌尖若有似無的掃過敏感的小豆子,再狠狠吸住逗弄,桓翳還故意地調低了體溫,紅熱的花心對上冰冷自是一觸即潰。 那可憐的陰蒂被吸得又腫又脹,xue口一縮一縮地不住吐露花液,裸露的皮膚上rou眼可見躥起一層薄粉。 桓翳并非人類,自然不會局限于一處,舌尖分出兩道,攪弄貝rou廝磨時還向下伸去,化出吸盤覆住縮合發顫的洞口,僅僅一吸就聽得女子哭叫。 這般天資容色俯身吮弄,一片蜜液頓時從深處流出,沒有填埋的甬道夾合著激起一片細密的癢意。 繃緊高潮的身體讓興風作浪的口舌趁熱打鐵,吸弄得更加過分,魂都要給他吸走了。 軟軟的舌尖舔過暗藏花唇的尿道孔,見蘊初掙扎得厲害桓翳便照顧得愈發周到,敏感處五一不被拿捏,不多時酥麻難耐的xue口又被吸出一股清液。 柳蘊初又被桓翳弄上了高潮,但緊接著是更強烈的空虛肆虐深處,可桓翳壞心的只在xue口處汲取,并不滿足她,她頂著發紅的眼尾頗為羞恥,別扭道:“別弄了,桓翳……我難受……” 可桓翳不為所動,并不攏的腿讓食髓知味的甬道迸出一股鉆心的麻癢,知他是還在為那句話折磨她,急得松了口:“我以后不說了,不說了就是……別這樣桓翳……” 虛軟的聲音哪還有之前針鋒相對的樣子,桓翳收回孟浪的軟舌將她放下來,順著她裸露在外的胸脯吻了上去,清透的碧潭滿是她欲求不滿的小臉。 他稍稍松了捆縛,極盡柔情:“既然蘊初不肯欠我,不愿欠我,那便我來欠你?!?/br> 桓翳自然是要給她教訓的,但不想激化他們之間關系,人心不易得,總歸在他手中,他有的是辦法。 他含住她的一點嫣紅,齒間輕磨,眉眼清風化作蠱惑,消磨著蘊初最后一點硬氣。 “是我對你情動,纏著你入夢,是我一廂情愿想和你歡好,是我執意要救你,也是我想得到你?!?/br> “是我欠你,我需要你,好不好?” 他說欠她又有何妨,他們之間總歸別想劃清。 他屈著身貼附在她的胸口,明明放低著姿態,卻每字每句都叫柳蘊初漲紅了臉…… 這死妖怪要是據理力爭,她自然還能吐出更多傷人的話,可這么說,她臉皮燥熱頓時找不出反駁之詞。 更要命的是開過葷的人怎么受得了他三番五次撩撥。 桓翳微勾唇角,不懷好意看向她的腰腹。 “蘊初為何一直磨著腿,可是我方才弄得你難受?看來又欠你一份情,讓我還你可好?” 桓翳故意不拘著她的腿,裙下的動作又怎么瞞得過他。 柳蘊初一邊按捺噬骨的癢意,一邊連連搖頭,她才不要與虎謀皮:“我不要你欠我,你讓開——” 嬌軟的嗓音戛然而止,沒想到她輕輕一推桓翳就順水推舟松開支撐她的藤枝,猝不及防趴在了一地的藤蔓上。 她的第一反應便是要跑,她總覺得桓翳這人面獸心的示弱沒好事。 虛浮身體還沒爬出幾步,一只微涼的手便按住了她的腳踝,裙下一涼,春風拂柳的聲音便從后傳來。 “蘊初可憐地流了這么多水,我怎么能坐視不管?!?/br> 灼熱的視線讓敏感羞恥的身體不禁分泌出更多,濕噠噠的xue心越夾水越流淌得歡。 “我不要你管,桓翳?!绷N初欲哭無淚,她可以自力更生的,她才不要這死妖怪,那日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記憶嚇得她不住地想逃走。 手腳并用,可一只腳踝握在桓翳手中,身體挪不出半寸,只扭得白花花的rou體看得人眼紅發熱,桓翳口干舌燥,嗤笑得一掌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