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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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山雨卻不答反問:那你還記得他戴著的那枚玉璜是什么樣子的嗎? 林郁清:【????】 因為過度震驚,這次他是當真徹底醒了:【你大晚上的就想問這個?】 嗯。 沒想到戚山雨竟然還得寸進尺:你能現在就用筆把那枚玉璜畫出來,然后拍個照發給我嗎? 他頓了頓,到底還記得要客氣一下:拜托了,我有急用。 林郁清:【】 他真心覺得自己當年好傻好天真,是多么有眼無珠才覺得戚山雨是個溫柔體貼知冷知熱的二十四孝好男人! 【行行行,好好好,算我怕了你!】 林郁清咬牙切齒地從溫暖的被窩里拱出來,趿拉著拖鞋來到書桌旁,抽了張紙,按照記憶里的畫面,用鉛筆慢慢地描出了一個圖案來。 小林警官的記憶力確實很好,某種意義上來說雖沒到人腦照相機的程度,但也能模仿個八九分了。 只可惜他的畫技比起他的記憶力來說差得有些遠,擦擦改改了足有十分鐘,才總算畫出了感覺與腦中的畫面所差無幾的形狀。 【行了差不多就這樣了?!?/br> 林郁清舉起自己的作品,對著臺燈光好好欣賞了幾秒,才拍了張照,打開微信發給了戚山雨。 【現在太晚了,我就不問你讓我畫這個干啥了,明天不對,等上班以后,你可一定要跟我好好解釋??!】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繼續補眠去了。 ### 接到照片后,戚山雨進了書房,五分鐘后,他左手拿著一張相片,右手拿著一把剪刀出來了。 他用書房的打印機打出了林郁清的手描吊墜圖,將它遞給了柳弈:柳哥,你覺得這個怎么樣? 柳弈接過圖,朝戚山雨挑了挑眉:你懷疑琳瑯小齋的那個店員? 剛才戚山雨當著他的面給小林子打電話,柳弈自然聽到了嫌疑人的身份。 只是柳弈去了琳瑯小齋兩次,兩次接待他的都是那金牙胖子店長。 他雖見過那看著很i的店員小哥,但兩回對方都只是拿了東西出來就又轉回了后堂,全程低頭垂目一言不發,柳弈還當真沒機會仔細觀察對方的長相和衣著,就更遑論看清他佩沒佩戴飾品了。 嗯,那店員戴了個看起來很有些年頭的玉璜。 戚山雨點了點頭,畢竟在這個案子里,我接觸過的不管是嫌疑人還是證人,到目前為止,好像也就他一個人胸前掛著飾品的了。 說著,他拿起剪刀,刷刷地將圖案給剪了下來。 柳弈和戚山雨家的打印機可以打印普通的a4紙,也可以打印光面照片紙。戚山雨選擇用質地更硬更厚實的照片紙,為的就是能夠讓剪出來的圖案立起來。 隨后他起身關掉了客廳的頂燈,只留角落看書時用的落地燈作為室內唯一的光源。 好了,我們現在來試試。 他自己拿剪出來的玉璜圖案,將手電交給了柳弈。 柳弈秒懂他的意思。 雖然一個是細到rou眼難辨的微小的硝煙顆粒,一個是手電筒的光源,但投影的原理基本相同,粗糙地用來實驗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柳弈單手持著手電筒,開始緩緩地移動。 他的手極穩,光柱在他的控制下從不同的角度照在小林警官的手繪圖案上,在茶幾上投下清晰的影子。 正面照時,那玉璜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形成了一個清晰的大c字形,看比例就完全不可能是包玨肩膀上的空白形狀。 而在相同的高度,不管是向左移還是向右移,都只會將這個投影拉長拉窄,讓偏差變得更大。 于是柳弈讓光柱往高處走果然,影子隨之逐漸縮短,到二者夾角接近八十度的時候,投影橫徑與豎徑的比例約莫為一比二,看著跟包玨肩膀上的空白圖案竟然有了五分相似。 柳弈和戚山雨一同抬頭,四目相對,都從彼此的神情中看到難以掩飾的激動。 有門兒??! 柳弈深吸了一口氣,隨后將手電微微往旁邊偏轉了一些。 影子隨即偏移,在中間段幾乎沒有變化的情況下,玉璜兩端的鉤子的投影向反方向拉伸,變成了一個花生不花生,c字不c字的形狀。 嗯,起碼有八分相似了。 柳弈抬起自己的手機,對著紙片玉璜和桌上的投影拍了張照片。 戚山雨同意:而且實物有厚度,表面還有很精美也很繁復的雕刻,加上凹凸的花紋,我想一定會更加像。 柳弈朝他挑起眉:他那玉上的花紋很精致嗎? 戚山雨鄭重點頭。 他記得很清楚,雖然那玉璜的質地看起來十分渾濁,黃中帶灰,與他貧瘠而刻板的印象里的美玉相距甚遠,但因為上面的紋路實在太漂亮了,讓他忍不住就盯著多看了幾眼,才會在這大晚上的,一提到吊墜就忽然想起來了。 如果是這樣 柳弈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