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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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編劇和小江同學神色駭然。 如果柳弈的推測是真的,那就不止是第一次了。 在二十八年前的那樁火災里,兇手沒有選擇殺人以后再焚尸這種最簡單的處理方法,而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給了那對苦命的小鴛鴦一個活活燒死的結局,就讓他們覺得那人十分懂行了。 現在再加上淹死這一茬兒,假若不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那兇手未免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兇手已經在一個小小的村子里犯下了三樁案件,竟然從來沒有任何人起疑過。 ### 好了,暫時沒有證據,我們討論得再多也只是推測而已,你們姑且聽聽就好。 柳弈看俞遠光和江曉原兩人都一副受驚不小的樣子,笑了笑,似是要以此緩和他們的緊張情緒,接下來,我們來聊聊第三樁案子吧。 他在空白頁上寫了新的信息,第三樁案子是發生在200年,也就是二十二年前的5月25日 柳弈朝俞遠光笑了笑,俞編,當時你還差幾個月才滿七歲。 嗯。 俞遠光一想起噩夢中那個可怖的灰色人影就難以避免地感到心慌氣短、神經緊繃,所以我小時候看到的厲鬼,是失蹤的程娟娟,對吧? 柳弈點了點頭,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很大。 其實就目前來看,我們覺得這個案子反而是疑點最多的。 他轉頭看向戚山雨,對吧? 戚山雨同意,沒錯。 俞遠光立刻端端正正地坐好,一副專心聽講的模樣:哪里可疑了? 最大的疑點就在這幾封信上。 戚山雨從他的包里掏出了從程母那兒得來的幾封書信,將它們分發給俞遠光和江曉原看。 在當年那個計算機和網絡并不普及,別說微信,連□□都沒幾個人在用的年代,通過郵政系統走的信件依然是最普通也最常見的通信形式。 俞遠光從信封里抽出兩張紙,一目十行開始看信。 信是用當年最常見的老式信紙寫的,就是那種白底上印了玫紅色橫線的信紙,沒有任何花哨之處,常見到毫無特征可言。 寫字的人用的是藍黑的墨水,從橫折撇捺的粗細變化來看,應該是鋼筆寫出來的。 這人的字挺漂亮的。 俞遠光評價道。 雖然俞編劇是個靠文字吃飯的,但他得承認,除了特地練習了一萬八千次的簽名之外,他那一筆狗爬字實在難看得不能見人,跟這封信上端正的鋼筆楷書字體沒得比。 沒錯,這人的字很漂亮。 柳弈點了點頭:簡直跟字帖一樣,一看就是認真練過的。 俞遠光不知怎么的從柳弈的話里品出了一絲絲弦外之音,我怎么聽著你不像是在夸他? 柳弈笑了笑:我想,那人是故意在用這種跟字帖很相近的字體,來掩蓋自己平常真正的字跡。 ??? 俞遠光更驚詫了,還能這樣??? 可以的。比如一個人平常寫字很潦草,當他或者她刻意模仿字帖用正楷來寫信的時候,即便這封信落到熟悉他字跡的人眼中,別人也很難認出來。 柳弈解釋道:當然了,就算是模仿字帖的字體來寫信,個人的一些書寫習慣仍舊會被帶進書信里,只要有足夠的樣本進行比較,還是能鑒定出是否是同一個人的筆跡的。 他頓了頓,可是,這也得是首先有懷疑的對象,才能進行對比,對吧? 俞遠光感覺自己又漲了知識。 另外,這人的信用詞很文雅,標點符號也用得嚴謹,幾乎沒有錯別字。 柳弈笑道:能寫出這樣的信件,顯然是受過不錯的教育的。 沒錯 俞遠光同意柳弈的判斷。 以他一個專業小說家和編劇的眼光來看,他手上這封信的文風雖然土了點,情緒描述過于豐富而顯得感情充沛到有些抓馬,現在看起來難免尬尬的,但不可否認,這封信遣詞優雅,妙語連珠,加之字跡漂亮,書面整潔,讀起來頗有種賞心悅目的懷舊感,很能打動讀者。 俞編得承認,就算是他自己親自捉筆,也很難寫出方方面面都那么優秀的一封手寫信來了。 如果每一封信都是這個水平,那這個寫信的人還挺厲害的 嗯,確實每一封信都寫得很好。 柳弈剛才在車上時已經抓緊時間將所有信都看完了,這會兒很有發言權,情真意切,一副陷入熱戀,與程娟娟山盟海誓、非卿不娶的樣子。 俞遠光神色凝重,盯著那兩頁信紙像是想盯出朵花兒來,是啊程娟娟那么一個文藝范兒的思春少女,想必很吃他這一套吧。 你再看看信封。 柳弈看俞遠光只顧看信的正文,根本沒仔細研究信息量同樣巨大的信封,心中暗嘆了一句外行人,忍不住出聲指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