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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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ina把戚、林兩人領進自己的辦公室,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打開檔案柜找他的作品集,那些事兒逼才真是能把你氣死唉,誰叫偏偏是杜總喜歡的呢! 最后那句話,elina把聲音壓得很低。 但戚山雨和林郁清都能從這句沒頭沒尾的話里猜到前因后果: 杜思昀交給elina的簽約藝術家應該有不少是她的情人,屬于elina這個小小打工妹得罪不起的存在,要是碰到個麻煩精也只得自認倒霉,忍氣吞聲。 估計這兩年半里她沒少受這些老板小情人們的窩囊氣,心里憋得慌,以至于即便對著警察也沒忍住要抱怨兩句。 戚山雨問:除了喬蘭亭之外,你現在還負責幾個人? elina含糊地回答:唔,還有兩個 說著,她將一本相冊往桌上一擺,兩位請看,就是這個。 ### elina作為一個稱職的經紀人,會將帶過的藝術家們的作品拍照存檔,并在備注里標注好創作時間、參展經歷以及本作品的歸宿。 戚山雨和林郁清先看了看相冊封面貼的便條: 【喬蘭亭創作于202年4月-】 起始時間正好是兩年前,與喬蘭亭的傷愈時間相吻合。 林郁清翻開相冊,戚山雨也在旁邊看著。 臥槽! 雖已看過那幅名為《紗裙少女》的大作,但小林警官對喬蘭亭的畫的印象大體還停留在先前那小清新的學生習作的階段,在缺乏心理準備的情況下翻開相冊,看第一張照片就狠狠受了沖擊。 那是一張炭筆畫,滿屏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 而畫面的主體非常簡單,簡單到一目了然在漆黑、粗獷而凌亂的背景線條里,有一只圓睜的巨眼。 非要形容的話,它就像《指王》里那只著名的索隆的巨眼,目光炯炯,猙獰可怖,永遠不會疲倦,永遠不會閉合。 它直勾勾地盯著賞畫者,那效果,真是不用修圖就能直接放進恐怖片里當道具了。 啊這 林郁清忍不住來了一句對死者而言頗為失禮的評價:這種畫真的有人會買嗎? 他心想:這樣的畫買回家,八成只能貼在家門口,達到把對門鄰居瞪死或者嚇死的目的了吧? 沒錯。 elina倒是一點都不覺得小林警官說得冒犯,喬先生的畫本來就不好賣,自從風格大變之后,已經到了當添頭都沒人肯要的程度。 林郁清小心翼翼地:那這些畫? 捐給私人畫廊,或者做慈善的時候拿來當贈品。 elina聳了聳肩,實在賣不掉的,也就只能壓在倉庫里,甚至直接銷毀了事。 第040章 2. mimic-11 6月25日,星期六。 下午三點二十分。 就在戚山雨和林郁清到美悅湖找杜思昀問話的時候,在法研所的柳弈,正在實驗室里研究那只從喬蘭亭的遺體耳道里夾出來的死蟑螂。 老板,這個叫德國小蠊吧? 江曉原湊過來,好奇地盯著彎盤里攤開的蟲尸。 身為土生土長的鑫海市本地人,小江同學早就適應了蟑螂這個物種的存在。 別說只有指甲大的德國小蠊,他連美洲大蠊都敢抄起拖孩就拍上去,完了還能毫無心理障礙地徒手提溜起蟑螂須須扔垃圾桶里,神經之強韌連柳弈都自嘆弗如。 柳弈點頭:嗯,就是德國小蠊。 他說著,翻開厚到能當盾牌的昆蟲圖鑒,很嚴謹地比對這只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的小蟑螂。 德國小蠊這種原產于非洲的小蟲子,現在已然泛濫全球,不管是高溫高濕的赤道,還是天寒地凍的北歐都擋不住它們無孔不入的擴張侵占。 長度大約十六毫米,背板上有兩條平行的褐色縱紋符合德國小蠊的四齡若蟲特征 柳弈一邊對照圖譜,一邊記錄下這只蟲子的大小和特點,以便之后轉謄到鑒定書里。 旁觀的江曉原忍不住提問:我記得蟑螂應該不算嗜尸性昆蟲吧?為什么會出現在死者的遺體上? 所謂的嗜尸性昆蟲,是指嗜好在尸體環境出現的昆蟲,不僅有以尸體為食物的尸食性昆蟲,也有以腐敗的有機質為食物的食腐性昆蟲。 由于昆蟲在尸體上的出現、發展、繁衍、消失的過程對尸體腐敗有著無可取代的重要意義,因此嗜尸性昆蟲的演替已被法醫昆蟲學家研究得很透徹了,甚至還有國外的昆蟲學家把它編成順口溜廣為流傳的: 【最先趕到的是麗蠅和麻蠅,它們愛在〖開口〗處產卵;黑蠅第二波到達,吸食淤泥里的腐液;水虻在殘骸期產卵,骨殖下是幼蟲忙碌的身影;皮蠹是最后的守尸者,在干化的尸骸里進進出出?!?/br> 當然,因為拋尸地點不同,遺骸上出現的昆蟲的種類也會有所不同,不能對著書本的知識點生搬硬套。 比如柳弈就曾經在遺體上見過仿佛燒傷般的傷痕,一度令他頗為費解,后來證明是火紅蟻啃咬尸體時所分泌的蟻酸造成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