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學生mama的家教
楚湘合上練習本,將書整齊迭放好。她抬眼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目光悄悄,又帶著一絲渴望的膽怯。 “裴女士,今天芷寧的課就到這……我去給您泡點花茶?!?/br> 裴玉棠沒回應,只是眼神溫柔地掃過來,靜靜打量她的小動作。楚湘心頭一跳,立刻低下頭轉身進了廚房。 不一會兒,茶杯遞上來。瓷白杯身盛著淺粉色的液體,幾瓣花緩緩浮在表面,香氣清雅,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黏膩甜意。 “謝謝你?!迸嵊裉亩诉^茶,手指修長,喝茶的動作一如既往地優雅從容,沒露出絲毫異樣。 楚湘站在一旁,眼睛緊盯著她的動作。 這是她調好的劑量,催情藥與微量鎮靜成分并存,能讓人意識模糊,卻又保留本能的感知……她已經做了不止一次,可每次都緊張得像第一次下藥。甚至,在茶香氤氳的空氣里,她的腿根已經悄悄濕了。 十分鐘后,裴玉棠撐著額角站起,動作微緩,嗓音溫和: “湘湘,來,我帶你去臥室看看……我新買了條項鏈?!?/br> 楚湘的眼睫輕顫,手指緊緊攥著衣角,唇瓣發干地應了聲:“……好?!?/br> 臥室燈光偏暗,窗簾嚴嚴實實地拉著,只剩床頭微亮的暖光渲染出一片曖昧朦朧??諝庵袕浡煜さ南闼?,帶著點令人恍惚的甜。 裴玉棠坐在床沿,美腿優雅交迭。她今天穿了條深色長裙,裙擺自然垂落,掩住小腿的輪廓。她的神情迷離,眼波含水地看向楚湘,眼里像被暈開了一層柔光。 “項鏈……在這?!彼噶酥复差^柜,又抬手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 楚湘跪坐到床前,從抽屜里取出那條白金項鏈。那不是重點,她卻捏得發白,像在握著什么不該握的禁果。 她偷偷抬頭。 女人半靠著枕頭,發絲凌亂地散在肩頭,唇色像玫瑰一樣鮮明。一只手懶懶搭在床沿,指尖輕勾著,仿佛真的只是“昏昏欲睡”。 藥效,應該已經起作用了。 楚湘深吸了一口氣,指尖落在她膝蓋上。那肌膚溫熱柔軟,她像是被燙了一下,卻不舍得離開,反而順著那條修長的腿,一寸一寸往上探。 裴玉棠沒有動,睫毛安靜地垂著,像在默認。 楚湘心跳幾乎要從胸腔跳出來,她終于俯下身,在那膝蓋內側柔嫩的地方落下第一個吻。唇瓣發熱,舌尖輕舔,帶著虔誠又貪婪的細微喘息。 第二個吻,第叁個吻。 她像只試探邊界的貓,小心地舔上她的腿根,鼻尖擦過裙擺,隱隱聞到那股誘人的體香。她伸手,緩緩掀開裙角,指尖碰到的皮膚光滑細膩,涼得發顫,卻令她忍不住用整個臉頰貼上去。 呼吸越發急促,臉頰早已燒紅。 她知道這條裙子之下,是她每次夢里反復舔吻的地方。 楚湘的呼吸越來越亂,耳尖紅得像要滴血,舔舐的動作因為緊張和興奮幾乎要讓她窒息,腦子里卻只剩一個念頭: 她現在不知道。她只是睡著了。我只是……只是喜歡她,想靠近她而已…… 她把臉埋進她的腿間,順著內側柔軟細膩的肌膚,一寸寸吻下去,唇舌都帶著顫抖,像是在膜拜一尊神祇。 直到鼻尖蹭到那一處覆著布料的柔軟,她才驟然停住。身體因過度的興奮而止不住發顫。 她輕輕地、幾乎是虔誠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然后,又舔了一下。 濕熱的氣息瞬間在舌尖炸開。 她已經濕透了,而她自己,也早已濕得泛濫成災,xue口抽動、發燙,幾乎要溢出來。 楚湘睜開眼,盯著裴玉棠那雙微閉的長睫——她真的沒有反應,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心中那點罪惡與欲望被徹底點燃。 控制不住地,她扯下自己的內褲,顫抖著跪起身,將自己guntang泛濕的xue口壓上她修長緊致的大腿。 一點點,一下下,羞恥地、顫抖地蹭了上去。 xuerou貼著她肌膚,每一下都像是被燎燒,快感順著脊椎竄進腦門,她不敢出聲,只能死死捂住嘴巴,把呻吟悶在掌心里,發出細細碎碎的嗚咽。 門外,裴芷寧走過樓梯時忽然頓住了腳步。 她本不想看,但那扇門,像是有人故意沒關好似的,正對著她的角度,清清楚楚地,映出了自己最討厭看到的畫面: 她的老師,楚湘,正像條發情的小狗一樣,跪在她媽的腿邊,搖著臀部蹭個不停。 楚湘跪在裴玉棠腿邊,早已滿臉通紅,腿間濕得一塌糊涂,卻怎么都達不到那個點。她喘得急促,xue口摩擦得發脹,卻始終像差那么一點。 她的小腹緊繃,腰一下一下地顫抖著蹭動,唇瓣咬得泛白,連眼角都紅透了。 “唔……啊……唔……”她悶著聲音哼出來,額頭抵在她的大腿上,整個人像是要把自己揉進這溫熱柔軟的懷里。 她根本沒注意到,一只腿,悄悄抬起了些許弧度,“恰好”頂到了她顫抖的xue口。 下一秒,尖銳的快感如電流般猛地竄上她的脊背。 “唔……!”楚湘身體猛然一顫,xue口像被點著了一樣,狠狠收縮了幾下,發出悶哼。 她捂著嘴,身子幾乎要癱下去,整個高潮猝不及防地涌上來,腿間瞬間溢出一股熱流,打濕了大腿與床上之間那一小塊柔軟的空間。 她伏在她懷里,瑟縮著,呼吸亂急了,整整過了半分鐘才回過神。 “……怎么……這么多……”楚湘終于意識到自己高潮了,xue口還在不住地抽動,酥麻感從里面一波波翻涌出來。 她慌亂地坐起身,從一旁的床頭抽紙,雙手顫抖著低頭擦拭自己腿間,水太多了,連帶著她自己內側的大腿、裴玉棠膝頭、床單都濕了一塊。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羞得快哭出來,卻不敢抬頭看她,只能狼狽地一遍遍擦著那片水跡,嘴里斷斷續續地呢喃著,“我馬上擦干凈……馬上就好……” 而她身后,那個始終沒睜眼的女人,唇角那一抹弧度,已經壓不住地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