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的醇香彌漫在空氣中，帶著一點隱隱的甜澀。

    楚湘搖晃著酒杯，目光落在杯中深紅色的液體上，微微皺眉。她本來不太能喝酒，剛開始還克制著，可在唐素云一杯接一杯的勸說下，她已經喝得有些暈乎乎的。

    “慶祝你和詩韻的關系更進一步，不該喝一點嗎？”唐素云語氣溫柔，指尖輕叩著酒杯，眼神帶著笑意。

    楚湘遲疑了一下，還是端起杯子，淺淺地抿了一口。紅酒順著喉嚨滑下，溫熱的酒精讓她的臉頰浮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

    “怎么樣？”唐素云靠近了一點，低聲問。

    “有點……烈?！背嫣蛄颂蜃齑?，輕聲呢喃。

    “酒本來就是越品越醇的?！碧扑卦坪?，又給她添滿了杯，“放心，喝點酒有助于睡眠?！?/br>
    楚湘微微偏頭，似乎是想拒絕，可唐素云的聲音低柔而蠱惑，讓她不知不覺地端起了酒杯，又喝了一口。

    第三杯下肚時，楚湘已經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腦袋也開始變得遲鈍。她靠在沙發上，眼前的光影晃動著，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柔軟起來。

    “……有點暈?！彼嗔巳嗝夹?，低聲道。

    “是嗎？”唐素云微微側頭，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就別亂動，放松一點?！?/br>
    她的手自然地落在楚湘的肩上，輕輕按揉著，指尖有意無意地滑過楚湘的后頸，帶著一點安撫的意味。

    楚湘本來想推開，可身體已經有些使不上力氣，只能任由對方的動作。

    又一杯酒被遞到她唇邊，唐素云柔聲道：“最后一杯，就這杯?！?/br>
    楚湘遲疑地看著她，最終還是緩緩地飲下，酒液順著唇角滑落，被唐素云伸指輕輕拭去。

    她的眼神已經渙散，意識像是被酒精吞噬，模糊得連思緒都變得緩慢。

    她想站起來，卻腳下一軟，整個人朝旁邊倒去。

    下一秒，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她，將她攬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楚湘恍惚間聞到一抹熟悉的氣息，帶著淡淡的檀香，與她記憶中的某個味道重迭在一起。

    她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眼前的影子晃動著，她幾乎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只能憑借直覺呢喃出那個熟悉的名字：“……詩韻？”

    懷抱里的溫度微微一頓，隨即，一只手輕柔地撫上了她的臉頰，低低地笑了一聲：“嗯，我在?！?/br>
    是詩韻……她想。

    楚湘放松地靠在對方懷里，手無意識地環住了對方的腰，蹭了蹭。

    她的眼皮越來越沉，意識被酒精拉扯著墜入一片溫暖的深海之中。

    有人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是夜晚的潮水，一點點吞沒了她的最后一絲清明——

    “乖，什么都不用想，把一切……交給我?！?/br>
    紅酒的醇香在空氣中彌漫，帶著一點隱隱的甜澀。

    楚湘的意識漂浮在一片模糊的霧氣里，四肢發軟，連思緒都變得遲鈍。她眨了眨眼，眼前的光影晃動著，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像是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包裹住了。

    有人在她耳邊低語，聲音溫柔得像是一場夢：“湘湘……”

    她輕輕一顫，本能地應了一聲：“嗯……”

    有人在笑，低啞的嗓音帶著寵溺：“乖?！?/br>
    楚湘的心跳砰砰作響，她想抬頭看清對方的臉，可醉酒的眩暈讓她的視線無法聚焦，只能依靠熟悉的聲音去辨認。

    她迷迷糊糊地蹭了蹭懷里的人，熟悉的香氣縈繞在鼻尖，讓她下意識地呢喃：“詩韻……”

    溫熱的手掌撫上她的臉頰，帶著一點安撫的意味：“嗯，我在?！?/br>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像是確認了什么，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懷里的人低頭，在她的耳畔吹了口熱氣：“湘湘喜歡這樣被我抱著，對吧？”

    楚湘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可她的腦袋暈暈沉沉的，根本思考不了太多，最終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那……”溫柔的嗓音帶著一點蠱惑，“喜歡我這樣親你嗎？”

    楚湘的身體一顫，唇瓣被溫熱的氣息覆住，細細碾磨，帶著一點試探，卻又不容她拒絕。

    她的眼睛瞬間閉合，身體本能地繃緊，可對方卻耐心地吻著她，一點點地引導她適應。

    “乖，放松一點?！钡蛦〉纳ひ敉钢σ?，“你一直都這么聽話?！?/br>
    楚湘的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胸口跳出來，她的意識在掙扎，可身體卻貪戀著這種熟悉的溫柔。

    她的雙手無意識地攀上對方的肩膀，像是在尋找支撐。

    有人輕輕托起她的下巴，指腹緩緩地摩挲著她的臉頰，唇齒廝磨間，帶著一點誘哄：“你喜歡我這樣抱著你，對吧？”

    楚湘的呼吸紊亂，眼眶發熱，像是被什么情緒填滿了，她控制不住地點了點頭。

    唐素云的眼底浮現出笑意，她低頭，在楚湘的唇角落下一吻：“乖?！?/br>
    她的手掌緩緩下滑，穿過柔軟的裙擺，落在那片隱秘的地方，指腹輕輕按揉著，帶著細膩的耐心，一點點地勾出楚湘身體里沉睡的渴望。

    楚湘哼了一聲，腳趾微微蜷縮，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嗯……詩韻慢一點……”她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語氣是毫無防備的信賴。

    唐素云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嗓音柔得像是在呢喃：“乖，我會很溫柔的?！?/br>
    她的手指分開閉合的yinchun，緩緩地按揉著敏感的部位，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讓楚湘的身體輕輕一顫。

    “你的xiaoxue這么軟，又這么濕，湘湘是喜歡這樣被我抱著的，對吧？”

    楚湘的意識徹底混亂了，她想搖頭，可身體卻先一步背叛了她，緊緊地夾住了那只作亂的手。

    唐素云低笑了一聲，唇瓣貼在她的耳側，嗓音低柔：“沒關系，湘湘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br>
    楚湘眼角泛紅，手顫抖著推了推她，帶著一點抗拒，可她已經沒有了力氣，身子軟得像是融化在對方懷里。

    她喘息著，腦海一片空白：“……哈、詩韻……”

    懷里的人聞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扣住楚湘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入更深的懷抱。

    她的手指緩緩探入濕潤的xue口，淺淺地插入滑出，一遍又一遍，直到那處被完全潤濕。

    楚湘的身體越來越熱，嬌嫩的陰蒂被指腹揉弄得發燙，她的腰肢無意識地扭動，像是想要逃離，又像是渴望更多。

    唐素云看著她情動的模樣，輕笑著，聲音低柔：“湘湘乖，抓緊我?！?/br>
    她的手掌按住楚湘的后腰，讓她的身體更貼近自己，指腹精準地按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輕柔又緩慢地揉弄。

    楚湘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眶微微泛紅，鼻尖一酸，居然帶著幾分委屈地哭了出來：“哈…詩韻……”

    唐素云吻了吻她的眼角，溫柔地拭去她的眼淚，嗓音低柔：“別哭，哭得讓我心疼了?！?/br>
    她的手指深入，直抵柔軟的深處，感受到xue口收縮的緊致，她的嘴角浮現一抹滿足的笑意。

    “湘湘的xiaoxue好乖……這么緊，里面都在吸著我呢?！?/br>
    楚湘的理智徹底崩潰了，她癱軟在唐素云懷里，身體微微顫抖，快感將她徹底吞沒。

    她喘息著，眼角氤氳著淚光，含糊不清地低喃：“我愛你……”

    唐素云抱緊她，手指在蜜xue里按揉，延遲她高潮的余韻，聲音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乖，詩韻有沒有這樣疼愛過你？”

    楚湘渾身一顫，眼底閃過一抹茫然，可下一秒，唐素云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徹底堵住了她所有的疑問——

    楚湘從昏沉的夢境中驚醒，眼前的天花板陌生而空白。她的頭隱隱作痛，四肢酸軟無力，仿佛昨夜經歷了一場徹底的折磨。

    她眨了眨眼，腦海中的記憶像破碎的鏡片，斷斷續續地閃現，卻拼湊不出完整的畫面。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檀香，不屬于她的房間，也不屬于她熟悉的世界。

    楚湘猛地坐起，薄被滑落，她的心跳瞬間亂了節奏。

    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而是一件光滑的絲質睡袍，陌生又輕薄，貼在肌膚上，帶著令人不安的觸感。她下意識地扯緊衣襟，目光飛快地掃視房間。

    她的衣服呢？她昨天穿的衣服？

    她掀開被子，下床想去找，卻發現房間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凈凈，沒有一絲屬于她的痕跡。

    一陣細微的敲門聲打破了寂靜。

    “醒了？”

    唐素云端著一杯咖啡走進來，步伐穩重優雅，唇角帶著恰到好處的笑意，像是已經等了很久。

    楚湘站在原地，手指緊攥著睡袍的衣襟，渾身的血液仿佛凍結在這一瞬間。

    她想問，想質問，想確認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可嗓子發干，所有的言語都卡在喉嚨里。

    唐素云走到她面前，將咖啡放在床頭柜上，目光溫柔而意味深長：“乖，把這杯咖啡喝了，我有話跟你說?！?/br>
    她的語氣平靜，甚至透著一種淡淡的寵溺，可正是這份不動聲色的溫柔，讓楚湘的心底泛起更深的不安。

    楚湘的喉嚨緊繃，目光死死盯著那杯咖啡，指尖微微顫抖。

    “我……”她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昨晚的記憶仍然模糊，但身體的酸軟和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幾乎不敢深思。她不愿相信，可是理智告訴她，有些事已經發生了。

    “怎么？”唐素云緩緩坐到床沿，目光落在她僵硬的肩膀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還是頭疼？要不要我喂你？”

    楚湘的心臟猛地一緊。

    這句話太熟悉了，熟悉得可怕。

    昨晚，似乎有人也是這樣低聲哄她，說她乖，問她喜不喜歡?？赡侨说穆曇簟降资恰?/br>
    她猛地后退一步，手指下意識地握緊身上的睡袍，像是想抓住最后一點安全感：“我……我的衣服呢？”

    唐素云輕輕笑了一聲，抬起手指了指床尾：“收起來了?！?/br>
    “為什么……”楚湘的聲音發抖。

    “你喝多了，衣服上沾了酒味，我怕你醒來會不舒服，就幫你換了?！碧扑卦频恼Z氣平靜得像是在談天氣，“放心，沒人碰過你?！?/br>
    沒人碰過你。

    這句話明明應該讓她松口氣，可不知為何，楚湘的心臟反而收緊了。

    她的直覺告訴她，唐素云的話里藏著某種讓她無法反駁的控制感。

    她低頭看著自己赤裸的小腿，膝蓋處隱隱泛著一點紅痕，身上的肌膚也帶著細微的刺痛感，像是被緊緊攥住過。

    沒人碰過她？

    那為什么，她的身體會有這么強烈的違和感？

    楚湘深吸一口氣，聲音發緊：“……昨晚，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唐素云微微一笑，端起咖啡，輕輕攪拌了一下：“楚湘，你在害怕什么？”

    她抬起眼，目光柔和得幾乎要把人溺死：“還是說，你其實很清楚自己昨晚的主動？”

    楚湘瞳孔一縮，血液仿佛瞬間被凍住。

    “不……不是……”她慌亂地搖頭，“我喝醉了……我不記得……”

    唐素云輕輕放下咖啡，忽然伸手，指腹擦過楚湘的臉頰，輕柔地拭去她下意識滲出的淚珠：“乖，不要哭?！?/br>
    她的嗓音低柔，像是在安撫一只受驚的小獸：“你要是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勺蛲?，你明明抱著我，喊著詩韻的名字，求我不要停?！?/br>
    楚湘的呼吸驟然停滯，臉色瞬間慘白。

    “你撒謊……”她的聲音幾乎是喃喃的，帶著深深的恐懼，“我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唐素云的指尖緩緩下滑，輕輕撫過楚湘的鎖骨，聲音溫柔得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你的身體可是很誠實呢?！?/br>
    楚湘猛地后退，心臟狂跳，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

    “放心?！碧扑卦频托α艘宦?，緩緩收回手，目光意味深長，“這件事，我不會告訴詩韻的?！?/br>
    楚湘像被雷擊中一般，猛地抬起頭。

    “除非，你不想守住這個秘密?！?/br>
    楚湘的呼吸頓時亂了，她的指尖死死掐著手臂，腦海中一片嗡鳴。

    她不敢想象，如果詩韻知道了這一切……

    她的世界會徹底崩塌。

    “楚湘?！碧扑卦戚p輕嘆息，聲音帶著淡淡的憐惜，“聽我的話，好嗎？”

    楚湘緩緩抬起眼，望著她的目光滿是驚恐和無助。

    可她知道，她沒有選擇。

    她只能，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