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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62)春色畫中,今夕何年?(年夕3P)

    (62)春色畫中,今夕何年?(年夕3P)

    2021年2月15日

    作者:真田安房守昌幸

    字數:35682

    年:「無業游民」,在一年前從遙遠的炎國造訪羅德島,并提供了許多金屬

    鑄造方面的援助。本人是個喜歡娛樂刺激的不正經姑娘,經常勸誘包括博士在內

    的人外出游玩,也因此與博士締結了十分深切的關系。

    夕:「普通畫家」,在作為jiejie的年自作主張的情況下被一行人拐回了羅德

    島,居住在一堵墻壁內。個性淡泊、出世、喜好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在博士前

    前后后登門尋訪了三百次之后,才終于答應了出門游玩的請求。

    大炎國,五穗城。

    相傳,上古時期,大炎國的獵戶趙粵追趕著五只成群結隊的山羊,翻山越嶺

    來到這片溫暖的土地,發現遍地都是優良的稻米麥穗,因而率族人遷居至此,遂

    有此城。經過千百年的發展,五穗城已然是大炎國重要的對外通商窗口,在新的

    時代繁榮生輝。

    在這座猶如南國明珠般的城市,新春的腳步聲到了,人們自然也提起了一年

    一度的熱情,準備著這迎春的佳節。五穗城夜晚的街頭燈火通明,充滿了快活的

    氣氛——賣春聯的、賣年畫的、賣爆竹的聚在一起,匯成一片紅色裝點的海洋;

    賣水仙的、賣金桔的、賣桃花的并列花市,讓街頭變成了春意盎然的花園;賣煎

    堆的、賣年糕的、賣干果的你爭我搶,好似要引得顧客大快朵頤。細細看去,安

    居的人家、住宿的客店、飄香的飯館和賣貨的商賈,門口都貼上了大紅色的春聯

    與各色的年畫,掛著璀璨靚麗的燈光。而人聲鼎沸的大街小巷響徹著爆竹的轟鳴,

    漆黑的天空中是時不時綻放的絢爛煙火,人們紛紛換上了新衣新鞋,熱熱鬧鬧地

    預備著辭舊迎新。

    而在這樣歡快的氛圍中,我正閑適地牽著一位旗袍美女的手,漫步在五穗城

    的大街小巷。

    「話說啊,爆竹聲這么大,你沒關系嗎?年?!?/br>
    「啊呀,就是稍微吵鬧了些……迪蒙博士不會以為,我真的和傳說里一樣,

    一聽到噼里啪啦的聲音就會嚇走吧?」

    聽著那隨性慵懶的聲音,感受著手心處傳來的炙熱體溫,我忍不住抬起頭,

    看向身旁的佳人。毫無疑問,身旁的年是個相貌出眾的美人。一頭隨意扎好的白

    如雪的長發上頂著一對火紅的雙角,一雙長長的秋娘眉下是紫色的俏皮雙眼,尖

    尖的耳朵總能引人對她想入非非,小鼻子微微挺起,嘴上滿帶著愉悅。發型原本

    是馬尾辮的她,今天卻將頭發帶上發簪整整齊齊地扎好了,穿上了一身頗有古典

    美人特質的旗袍。衣裝的領口、袖口和下口都帶著熱情的火紅。同時,零星地印

    著紅龍的裝點也頗為吸引著人們的眼球,卻遮蓋不住她凹凸有致的火辣身形與潔

    白的肌膚。年的小臂染上了與過年氣息相符的火紅,搖晃著長長的尾巴,一把書

    著「年年有余」四字的折扇在手中輕搖,為她增添了無限的風情韻味。

    ——雖然我還是清楚,這套衣服不過是她隨便擲骰子選出來,然后隨手改了

    改就做出來的。不過即便是如此,年的這身如洪爐般火熱的打扮著實引人眼球,

    不由得叫人感慨,只要是美人穿上了,什么樣隨性的衣服都能顯得般配??粗?/br>
    有些看呆了的樣子,年調皮地笑了笑,輕輕地撓了撓我的手心:「哦?就這么喜

    歡這身衣服嗎?」

    「不……這個?!顾歉敝鲃映鰮舻臉幼幼屛矣行┐胧植患?,只能尷尬地點

    了點頭,稱贊道,「很適合你啊,穿上去之后很漂亮?!?/br>
    「是嗎?這身中山裝也挺適合你的哦?迪蒙博士?!?/br>
    「哈哈……過譽了?!?/br>
    我微微翹起嘴角,向她笑了笑。為了配合這喜慶的過年氣氛,我也換下了那

    身習慣穿的黑色衣袍,轉而穿上了一身步入近代后大炎國興起的新式禮服。這身

    黑色的禮服在負責裁縫的柏喙精心縫制下,外觀整齊大方,穿起來活動方便又保

    暖護身,頗顯示出一股身為男性的高雅成熟、沉著老練與穩重大方的風格,又能

    顯現出幾分儒雅的氣度——當然,這是年先前的評價。

    「去小巷子里走走吧?除了大街,那里面也很有味道呢?!?/br>
    「誠然,品味新年的氣息,可不只局限于大街呢?!?/br>
    互相牽著手,我們輕邁步伐,繞開了主干道,走進了在這個時代顯得頗為古

    樸的青磚小巷。雖說現在更多的還是為了吸引游客而做的保留,但閃亮的燈光在

    夜空下交相輝映著,照出來來往往的人群腳下的磚石與被刷得火紅的墻面,將古

    典與現代的界限十分優雅地結合在了一起,唯美地融合著,卻也有

    一股別樣的感

    覺。而在這之中,年一身白里帶紅的旗袍,這身裝扮在街巷中頗為顯眼,那副亭

    亭玉立的婀娜樣子,儼然已經成了街頭的一道美麗的風景線,恰好也符合著這古

    雅的街道氛圍,惹得不少游人都忍不住回頭看上幾眼,然后將嫉妒的目光投到我

    身上。而她卻毫不在乎周圍的視線,只是帶著愉悅的笑容緊握著我的手,隨性地

    把腦袋靠在我的肩頭。兩人就這么放慢了腳步,走在有些擁擠的小巷中的石板路

    上,就像是回到了過去的年代,悠然而古典,不過,世界上的事情總是那么的巧

    合。正在我和年四處游逛的時候,身后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停住了腳步,

    回頭一看,原來是藍毒和換上了旗袍的絮雨,看來她們也來到了這距離羅德島停

    泊處不遠的五穗城游玩。

    「嗯?藍毒,你也來五穗城玩了嗎?」

    「啊,絮雨跟我說想要領略下大炎風光,就讓我帶她來這里游覽。那個,因

    為我之前邀請迪蒙博士在新年的時候出來玩,您說有事要做,所以,就……」

    「哦,原來是這樣……」

    「是哦,因為之前我已經和他約好了呢,藍毒小meimei?!咕驮谶@個時候,年

    也轉過身,十分親熱地挽住了我的臂膀,「迪蒙博士,反正距離之前約定好的時

    間還有些間隔,我們要不要再去別的地方走走?」

    藍毒眼見我身邊的年那副成熟靚麗、穿著一身帶紅龍花飾的潔白旗袍的特別

    樣子,似乎是因為受到了觸動,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有些生硬地說道:「年,

    年jiejie的這套旗袍很漂亮呢,非常古色古香,和迪蒙博士的中山裝搭配,很,很

    合適……」

    聽到這句溢美之詞,年轉動了一下靈巧的眼睛,巧笑倩兮地纏住了我的手,

    熱情地依偎在了我的肩膀上,輕笑到:「這套衣服還是我幫他選的呢——哎呀,

    雖然也只是扔骰子選出來的。不過聽你這么一說,還顯得挺般配的呢,謝謝啦?!?/br>
    聽到年的最后這句話,藍毒的臉色便顯得蒼白了起來,有些無力垂下了頭,

    就像是生病了一樣。我不由得關切地問了一句:「怎么了,藍毒?身體不舒服的

    話,早點回去休息吧?」

    「不,不,我現在很好?!顾痤^,努力向我翹起嘴角,擠出了一個微笑,

    「就不再打擾了,祝兩位今天玩得開心哦!」

    藍毒說完話,用不知帶著何種意味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便和同樣穿著旗袍的

    絮雨互相挽著手臂離開了,慢慢地消失在了人群中。就在我和年也牽著手,準備

    動身的時候,她卻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停下,回過了頭,默默地看向了我的方向。

    以為她還有什么事情要說的我向她擺了擺手,藍毒卻慢慢地轉過了身,肩膀輕輕

    抖動著,而身邊的絮雨則好像在安慰著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吧?

    「迪蒙博士?」看著我那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年的手便纏上了我的臂膀,就

    連尾巴也頑皮地纏住了我的腰部,「是不是累了?這樣的話,我們就直接去荔湖

    那邊……」

    「不不,我還精神著呢,不然怎么陪你瘋玩啊,哈哈?!?/br>
    稍微聳了聳肩,對著年笑了笑,她就繼續挽著我的手臂,在五穗城的石板路

    上彳亍,享受著過年的喜慶氣氛。

    話說那古往今來,多少文人雅士,喜畫愛畫。而泰拉東方的大炎江山萬里,

    風光無限,奇人妙事數不勝數,卻要說有一人,一筆涂盡人間事。見過滄海桑田,

    望過白日飛升,走過拙山枯水,笑過月隱晦明——而那人,如今正在我的眼前。

    此時的我們已經遠離了喧鬧的城市中心,以普通旅者的身份,租下了一艘木

    制的游船,在市內滿是荷葉蓮花的平靜人工湖——荔湖上泛舟。我已然許久沒有

    這樣如旅游般悠閑地乘船,因此內心也少有地閑適了下來,靜靜地打量著眼前那

    別致的景色。

    那是一個看起來正當妙齡的女子,正十分認真地抿著嘴角,坐在工整的畫架

    前,手中提著一只毛筆,在畫紙上緩緩地勾勒著輪廊。青色的一對雙角下,純黑

    色的披肩長發流露著縷縷青色。長長的劉海遮掩著白皙的額頭,遮掩著那稍顯橢

    圓的細嫩臉頰。細細的柳葉眉彎出了一抹古典的風情,那對水靈的紅瞳美德絲毫

    不用眉筆去勾畫粉飾便呈現出一種淡雅溫婉的不動聲色。名為夕的畫家正專心致

    志地凝視著眼前的畫紙,帶著誘人氣息的淡色嘴唇微抿,像是在潛心思索——而

    這一幕正好又被擺設端莊的小鼻子所定格住。就連兩只精妙的小小尖耳,都呈現

    出一股靈動的氣息。她穿著一身寬松的黑色大衫,寬松地覆蓋著正龍飛鳳舞的手

    臂,而那一身像是點燃了青黑筆墨的潔白無袖旗

    袍則包裹起了窈窕誘人的嬌軀,

    配合著微微搖動的尾巴,隱隱約約中流露著典雅而誘惑的氣息。這女子容貌的每

    一處都滿是自然靈性的言語,漂亮得就宛若從畫中走出的古典麗人一樣,因為那

    精致的相貌和端坐的姿態怎么看都不像是大自然能孕育的,只有畫上的筆墨方能

    勾畫出這般美麗。

    夜晚的涼風吹過,輕輕拂起女子雙角下鬢角的發絲,美眸流轉間頗有一副歲

    月靜好的恬淡,甚至讓我也駐足不前,生怕打擾了這美麗的畫卷。不過這恬淡,

    很快就被有些不耐煩的聲音打破了:「喂喂,我親愛的meimei,你到底畫完了沒有

    啊?!?/br>
    站在我身旁的年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躁動,隨性地玩著手中的折扇。而她的

    meimei夕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動來動去的jiejie,恬淡地回話道:「看我認真作畫的

    機會,就算這大地上萬中挑一的人,一生也最多一次。時來天地皆同力,氣、

    骨、形、色、法,無一不從無一不至,傾瀉如浩蕩江河,細密如山間竹影,手中

    這筆,我都停不下它?!拐f罷,她隨性地向著畫紙上傾下一筆,聳了聳嬌小的雙

    肩,「完工?!?/br>
    「慢工出細活啊,年。這種時候,就稍微耐心點吧,畢竟也是夕的一番心意,

    不是嗎?」看著對我頑皮地吐了吐舌頭的年,我只能訕笑了一下。

    「不是吧,迪蒙博士,你看她之前整天就是窩在不知道那個山里畫畫,到了

    羅德島上還是畫畫,然后到了這里居然還是在畫畫?工作也得有個限度啊。不適

    應現實的人會被現實淘汰,這算是很普通的常識吧?但我的兄弟姐妹里,還是有

    那么幾個——包括眼前這個——一直不肯放下架子呢?;畹哪敲礋o趣,歲月會變

    成一種折磨啊?!?/br>
    「你不滿意的話,這畫就撕了吧?留著也是給自己丟臉?!?/br>
    「你們兩個啊……稍微和諧共處一下也沒什么問題吧?」看著這對關系好到

    不停斗嘴的姐妹,我只能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還是讓我看看吧,能欣賞好

    的作品是一種愉悅啊?!?/br>
    「哼……好作品嗎?于我而言,只要盡興,就是得意?!?/br>
    真隨性啊,要是我自己能像她這么隨性,也不失為一種幸福吧。這么想著,

    我忍不住回憶起了自己與夕所經歷過的時間。自從年、炎熔和克洛絲一起將這個

    大畫家從炎土帶回羅德島之后,她幾乎一直用那神出鬼沒的畫工將自己關在羅德

    島某偏僻走道的墻內。在工作閑暇之余,我便會偶爾帶著酒菜或是當代的文藝作

    品登門拜訪。不知道為什么,除非被鞭炮逼出來否則幾乎從不見客的夕卻對我不

    怎么排斥,在心情好的時候便會將我迎進門內,讓我漫步在她千姿百態的畫卷中。

    自然,雖然畫中的山水世界甚是精彩,不過我卻總是能在瀏覽那另片天地后輕松

    愜意地邁出畫紙,只是每次那些畫卷都會在我走出來后都會莫名其妙地被黑色的

    火焰所焚——似乎是因為我的那位祖靈帶來的庇護。漸漸地,看我能走出畫卷的

    夕慢慢接納了我,不時會特別允許我欣賞她作畫的樣子,甚至偶爾還會優待地為

    我作些山水墨畫……當然,在美術方面沒什么藝術細胞的我是看不太懂的,除了

    好好裝裱在自己的房間和辦公室里外,也無什么可表感激的方式。

    不過時間荏苒,直到現在,在大概前前后后登門尋訪了她三百來次后,一直

    呆在那個房間里的夕終于在年關將至的時候答應了邀請,和她那個總是吵架的姐

    姐一道與我出門游玩。而幾乎毫不意外地,她對熱鬧的五穗城沒什么興趣,只是

    在我們租下的古樸游船上,在滿是荷花的荔湖中心,在夜色下遠處的五穗城閃爍

    的燈火中獨自地作畫。而在我和年逛街歸來后,不知道是突發奇想還是早有構思,

    她突然要求為穿著旗袍的年與換上了中山裝的我繪一幅在此南方水鄉的才子佳人

    圖。我自然是大大方方地應允了她希望我們做模特的請求,年雖然臉上一幅不耐

    煩的樣子,最后卻也老老實實地按著夕的指示輕搖折扇,與端莊地站好了的我一

    同站在船頭,等待著夕完成她的作品。

    「真是有些期待呢……哦呀……」

    我慢慢地貼著船舷走到了夕的身邊,預備欣賞一下她的作品,卻被內心難以

    置信的驚訝所震撼。俗語有云,西方畫如照相,炎國畫如符號,意思大抵是前者

    注重于對描摹對象的還原,而后者注重于意境。然而,夕的這副水鄉才子佳人圖

    盡管是潑墨所做,卻將我們兩人的面容十分形象地還原在了畫紙上,真正做到了

    所謂的東西結合。我那棱角分明的臉型,輪廓深邃的五官,健壯結實的身軀,以

    及穿著中山裝的那副沉著老練與穩重大方

    的氣度被拿捏地恰到好處,盡管把一個

    歲入壯年的人稱作才子未免有些過譽,但夕的畫作卻在體現高雅成熟的同時引出

    幾分才氣,甚至讓我感覺自己在畫中都年輕了十歲;而至于年,手握折扇的她在

    畫中滿臉笑意,包裹著火熱身材的那一身旗袍四處飄散著古典優雅的氣質,眉眼

    嘴角間卻也在隱隱約約的朦朧中流露著屬于她的那份俏皮隨性的內心,在溫婉中

    不失熱情,在端莊間又有逍遙,在古典里露著現代,完美地融為一體。再搭配上

    白露橫江,水光接天的若隱若現、無邊無涯之留白,由內而外地散發著陣陣連我

    這個不怎么通曉美術的人內心都感到震撼的驚艷,甚至讓我感覺畫中的那栩栩如

    生的兩人可以就這么走出來,取我和年以代之。

    「……或許此時不該做評價,因為我實在找不出語言形容那份震撼?!广渡?/br>
    了許久,我才慢慢地開口,緩緩地說道。而一旁的年似乎也剛剛才那份震撼中緩

    過神來,饒有興趣地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著自己的meimei和那副畫作。

    「雖說早已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若是有人喜歡我的畫作,自然也是極好

    的?!箍雌饋硎值吹南p輕地翹了一下嘴角,慢慢地轉過身,像是要邀功似

    地用手中毛筆的筆桿點了點畫板。

    「文正公的名文啊。只是古仁人之心難求,莫忘了他尚且進亦憂,退亦憂

    呢——人活一生,縱然再怎么出世,終歸還是為凡塵所浸染。古人云,夫圣人者,

    不凝滯于物,而能與世推移。與其出世自賞,不如入世隨波呀?!?/br>
    「是是。這樣的說教我也聽得夠多了,就先到這里為止吧?!?/br>
    看著夕那副無心再聽的樣子,我也便只是向她笑了笑,沒有說下去,轉而慢

    慢將那幅水鄉才子佳人圖從畫架上取下:「若是不介意,這幅畫便由我收下了?!?/br>
    「無所謂,外面的世界,我早就不在乎了。山川風月,花羽林淵,販夫走卒,

    老少男女,畫不盡,也看不完,越不過,也走不出,我興致盡了。反正也就是隨

    手一涂,既然是你的話,拿去吧拿去吧?!?/br>
    我向她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卷好,收了起來。雖說嘴上說著什么不在乎外

    面的世界,這不還是被我和年一起拉了出來,甚至還給我們兩人畫像嘛——自然,

    這話沒有在夕本人面前說出來就是了。而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她那將視線撇

    開,轉向湖水的meimei,得意地晃了晃尾巴,微笑著。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游船在荔湖上靜靜地飄蕩,我們徜徉在這水光瀲滟的

    湖面。頭頂是淡淡地散著光的雙月與夜空,足下是清透澄澈的碧綠湖水與蓮葉烘

    托的嫵媚荷花,遠方是黑暗中市中心在新年夜燈火通明的光點,近處是游船的花

    燈下兩位風格迥異的美人,我頓時感覺,這大概是人世間最有滋味的一幕景色了。

    「怎么,迪蒙博士,看到這荷湖美景,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了么?」

    似乎是比起自己的meimei還是跟我在一起更加有意思,年也不再管坐在船舷邊

    自在地擺著尾巴望著湖中映月的夕,輕輕地搖著手中的折扇,來到了船頭,隨性

    地挽住了我的手。

    「這話難言,難言啊,年?!箍粗哪歉睒幼?,我忍不住笑了笑,「剛才

    便想到,文正公曾云:」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處江湖之遠則憂其君,世界上

    又有哪個角落能讓人真正地快樂逍遙呢——能像現在這樣擠出那么一口安穩喘氣

    的空閑,已經頗不容易了?!?/br>
    說罷,我轉過頭,將視線轉到身旁的那旗袍美人身上,卻不想就這么對上了

    年紫色的雙眼。她正專心致志地凝視著我,甚至瞳孔中都折射出了我的臉龐。在

    我內心被她盯得將要發毛,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年卻驟然失笑:「人和器物一

    樣,有著品格之分……」似乎是內心感到頗為快活,她輕輕地收起手中的折扇,

    在掌心拍了拍,「看了這段時間,果然啊,迪蒙博士你還算有點意思,或者說…

    …你本就不太一樣?怎么樣,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回去之后就可以給你鑄把兵器

    哦?」

    「說笑了,年。不過我覺得你應該也知道,我真正的佩劍有且將只有一把,

    那就是黑火。若是貿然收下了你精心鑄造的兵器而不加珍惜,那不是太不尊

    重么?」

    「哈哈……我想也是?!?/br>
    一切暫歸沉寂。年一直陪著我我站在船頭,而夕則坐在一旁的船舷上,三個

    人就這么互相維持著彼此間微妙的距離,沐浴著雙月清瑩的月光,無言地欣賞著

    荔湖的風景。

    「客人,您訂購的飯菜到了,請用餐?!?/br>
    沒過多久,一聲響亮的吆喝聲打斷了這片沉寂?;厥淄?,看到的是船家正

    撐著一只小艇搖櫓前來,將我提前預定好的餐食送到我們的游艇上。在小小的餐

    桌上布置好后,就行色匆匆地下了游船,用力地撐著篙,船去似箭,蕩開浮在水

    面上的荷葉,慢慢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黑暗中搖晃的燈火。

    「飯菜到了?」看著那離去的小艇,夕終于慢慢悠悠地重新站了起來,「不

    錯呀。蠻好,還是缺了些什么的味道才更真切?!?/br>
    「迪蒙博士,你看看這個人,整天就知道吃畫中的飯菜,嘴巴可都給吃壞了

    吧?」

    面對著自己jiejie的揶揄,夕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那你呢,我親愛的jiejie,

    除了整天往嘴里塞辣椒,還會吃些什么?只知道那種刺激口腔的味道,真是在侮

    辱料理,拜托?!?/br>
    「你口味就是太淡了,一點都不辣,這怎么行!我和你說,辣,是種生活態

    度,當些微的刺痛感和濃烈的沖動在舌頭上面爆開的時候,你會覺得,啊,我

    的人生真有滋味?!?/br>
    「好了好了……」眼看這姐妹二人又要吵起架,我只能無奈地聳了聳肩,示

    意她們兩個安靜下來,「今天特定訂購了兩種口味的飯菜,想吃哪種就吃哪種,

    滿意了吧?」

    自然而然地,深知年和夕口味的我絲毫不敢偏袒,為兩人都點了符合她們口

    味的菜品。所幸的是大炎國地大物博,此地能訂購的美食自然也是琳瑯滿目。除

    去幾道用作陪襯的小菜與白酒之外,最為引人矚目的大概是擺在木桌中心的那兩

    味魚。放在年那一邊是麻辣烤魚,火紅的湯底散發著濃郁的香味,滿是鮮味的魚

    rou辣而不燥,卻帶著一股濃烈的幽香與火熱的沖勁,焦香味與料香味相互纏繞,

    令人回味無窮;而放在夕那一邊的卻是一道醋魚,用荔湖水中的野生魚rou制成,

    不加油料,只用鹽與料酒稍加腌制,再用水燉煮后勾上糖醋芡便告大成,rou質滑

    嫩肥美,入口略帶著糖醋味道,叫人食指大動。當然了,這頓晚飯我吃得很飽—

    —不過原因卻是,年和夕即便是在飯桌上似乎也要一較高下,不斷地往我的碗里

    夾她們所鐘愛口味的魚rou,仿佛我能幫這姐妹二人證明誰的口味更加優秀似的。

    意識到如果拒絕任何一方之后等待自己的可能是慘烈的修羅場,我只能硬著頭皮,

    將她們夾過來的飯菜和倒過來的酒全數吞下肚。在大快朵頤、觥籌交錯中,我還

    時不時要調和一下姐妹二人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內心也只能感慨,她們的關

    系或許比我想象中還要好不少。畢竟,最高的輕蔑是無言,而且連眼珠也不轉過

    去,而能像這樣吵架斗嘴,時不時也說明,她們的內心其實還頗為重視彼此呢?

    終于,肴核既盡,杯盤狼籍。因為明日下船時自有人處理,因此我們三人也

    便沒有怎么收拾,就這么前前后后地扶著船舷離開了被當做飯廳的小房間。游船

    尾的走道盡頭正好預備了兩間對開的客房,而此時距離跨年的那一刻還有些時間,

    稍作休息在等待新年的到來也未嘗不可。

    「唔……」

    船家送來的白酒醇香濃郁,口味豐滿,入口綿甜干凈,在年與夕的勸酒中我

    已經不知不覺地頗有醉意了。

    「啊呀,迪蒙博士,你這就,醉了嗎?」

    年一邊拉著我的身體,一邊輕佻地調笑著。話雖是這么說,但是她也同樣面

    色通紅,看著也是一副微醺的樣子。

    「沒有,就是……嗯,有點恍惚,酒實在是喝得有點多了?!?/br>
    「哦嗚,那可是,要早點休息呢,嘻嘻?!?/br>
    在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了木門關上的響動。既然年此時跟我在一起,那

    應該是習慣于獨處的夕到了另一邊的房間休息吧——在我努力將這些情報整理出

    來的同時,自己已經被年帶進客房。

    這游船的房間雖小,卻十分有古樸典雅的意境。打開門后是一面小小的屏風,

    繪滿了由水墨描摹的大好河山。繞過屏風,屋內不大的地面上放著幾盞散著暗黃

    色光線的明燈,將室內染上溫暖的氣息;而再往后便是平整的潔白臥榻,旁邊隔

    著一層雕梁畫棟的窗戶外便是被船內的燈光所照亮的湖水。若是在此安寢一夜,

    那想必是如朝露夢幻般的體驗。

    「呼,呼……」

    慢慢地坐到臥榻邊,稍微適應了那份醉意,我輕輕地呼吸了幾下,然后睜開

    微瞇的雙眼,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讓自己驚訝的美景。

    只見在我的眼前,面色微紅年慢慢地解開了身上那一身旗袍的扣子,將那如

    水蜜桃一般粉白色的肌膚展現在了我的眼前。在室內暖亮的燈光照耀下,年那件

    隱隱透露出春光的旗袍完美地勾勒出性感火熱的身段,而她也像是摸透了我的內

    心想法一樣,有意識

    地靜靜站立了一段時間,微微扭動著身體搖動著尾巴,似乎

    是希望我將她身體的每一處特點都牢記在內心深處,然后慢慢地用那份美麗侵蝕

    我早已充滿了妄想的內心,自始至終地想念著她和她的身體。

    「迪蒙博士,還真是不解風情啊?!箍粗夷歉庇行┐魷臉幼?,年也沒有

    分毫客氣,就這么慢慢地坐到了我的腿上,用飽滿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磨蹭著我

    的股間,將尾巴纏上了我的腰肢,「跟我一起回房間,著意味著什么,你難道不

    知道嗎?居然就這么,想著休息?」

    我內心頓時興奮了起來,千思萬緒都化為最為純粹的沖動,驅動著自己一把

    從身后抱起了年,雙手環繞在她的腰部和胸口上,順著那一身古色古香的旗袍,

    雙手在她的身體上游走著。

    「等,等等,這么猴急……」

    「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啊,年。到了這種時候,也就不需要裝什么矜持了吧?」

    一邊說著,我還一邊從這旗袍美人的身后將她摟抱在了懷中,用嘴巴輕啄著

    她尖尖的耳朵——年的戰斗力無疑是極其恐怖的,甚至與我一較長短也絕非不可

    能。換句話說,盡管她現在被我從身后抱住,但只要有那么一點不情愿,從我的

    懷抱中掙脫開來也就是一個動作的事情。然而她非但沒有這么做,反而默許著我

    上下其手的動作,甚至還在我盡情地隔著那一身旗袍撫摸著身體的時候,從口中

    發出了帶著愉悅的呻吟聲,將繞在我身上的尾巴緊了緊。

    「嗯,啊……果然,你的動作還是這么熟練呢……」年微醺的她回過頭,用

    滿是迷離的雙眼看著我,「現在,要把這身衣服脫掉嗎?我已經燥熱的很了吶…

    …」

    面對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都極具誘惑力的請求,我卻微微地向她笑了一笑,

    搖了搖頭:「不,就先這么穿著吧。能對你這個穿著旗袍的熱辣美人動手動腳,

    真是想想就興奮呢?!?/br>
    說罷,抑制不住內心興奮的沖動,我并沒有拉開年那已經解開的旗袍扣子,

    反而讓她保持著這一身裝扮,繼續著挑動情欲的愛撫。以那對尖尖的耳朵與修長

    的脖頸為中心,我開展了仿佛能從肌膚滲透到她內心的攻勢,時而用舌頭輕舔,

    時而用嘴唇輕啄,時而用手指微點,時而用臉頰磨蹭。而這個時候的年反而被挑

    逗得比我還著急,有些急切地用尾巴拍打著我的身體,嬌嗔道:「誒,不要啦,

    我很熱的哦……迪蒙博士,你還真是很會撩撥起女孩子的欲望呢……」

    「興奮了嗎?年,那么我要繼續了哦?」

    我慢慢地將撫摸著臉頰的手向下探去,穿過白皙的肌膚與旗袍那一排被打開

    的扣子,向著布料的里面探去。在作戰時年的積甲成山的防御,在那只伸入旗袍

    的手面前變得毫無意義,只能任由我為所欲為地撫摸著她如棉花版柔軟的肌膚。

    不得不說,年的身體摸起來手感很好,就像是她鑄造的器物一樣有一種別樣的質

    感,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感受。而放到此時此刻,則是鼓動著我的內心升起陣

    陣揉捏的欲望。

    「啊,啊喲,就這么喜歡我的身體嗎?來吧,我的身體、我的肌膚,無論是

    哪個部位,今晚都是你的哦?」

    「那么,如你所愿?!?/br>
    慢慢地,我將手伸進旗袍的下擺里,隔著那一層布料輕輕揉搓著。即便是如

    此微小的動作,也讓身體十分敏感的旗袍美人全身如觸電般地微微顫動,而在身

    后緊緊抱住她的我,清晰地感受到那句身體的肌rou因顫抖而帶來的跳躍感以及尾

    巴纏繞的緊致肝,這一跳一跳的躍動讓我的內心升起了一陣莫大的愉悅。抱著她

    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能輕易放過的想法,我惡作劇般地將手指伸向年敏感的菊xue—

    —那里和她前面的敏感一樣,已經在這一年的相處中被我好好地開發過了——將

    指腹按向那富有彈性的洞口,年那慵懶隨性的聲音中便頓時增加了幾分嫵媚:

    「嗯唔,啊,唔,真舒服啊,迪蒙博士,你的手法,真是像辛辣味一樣叫人沉醉

    得不得了……」

    「看起來,現在這副樣子的你很高興嘛?!咕拖袷菫榱嗽阼T造前升起熊熊的

    猛火一樣,我繼續撫摸著她飽滿的屁股、豐潤的大腿和長長的尾巴,同時在她的

    耳邊沉沉地低語著:「喜歡我嗎,年?」

    「哈?這么問是搞什么……」

    「雖然我大概猜得到你的回答是什么,也知道按你的性子大概不會老老實實

    回答?!挂贿吤髦甑纳眢w還一邊開口挑逗著,「但是不管是跟我玩樂也好,

    不管是跟我一起戰斗也好,甚至是不停地zuoai也好……年,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

    你喜不喜歡我?」

    「嗯,啊,那個,自

    然是喜歡的,不然……」

    「我聽不到哦,能再說一遍嗎?」不懷好意地對年微笑著,我輕輕地撫摸著

    她大腿的根部,讓本就微醺的她面色愈發潮紅起來。

    「好啦……!喜歡,喜歡你這個壞男人,玩樂也好,戰斗也好,zuoai也好,

    只要跟你在一起做刺激的事情,都喜歡——!」

    我忍不住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慢慢地將臉繞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年的薄

    唇,然后將舌頭伸進了她的嘴里盡情地舔舐起來。她的唇瓣十分柔軟,口腔中卻

    像是鑄造的熔爐一樣火熱,混雜著潮濕的感覺與毫不示弱地纏繞上我的舌頭一同

    飛舞的質感,幾乎要讓我的脊背都暢快地繃直起來。直到那份火熱將氧氣都燃燒

    殆盡,激烈地舌吻到幾乎要窒息的兩個人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眼神中卻依舊滿帶

    著情欲的烈焰。

    「哼……迪蒙博士,你今天還真是情緒很高呢,跟以前都有些不一樣……怎

    么,是因為酒喝多了?還是因為今天是大年夜?」年一邊重重地呼吸著,一邊將

    雙手搭上了我的肩膀,同時還不忘用尾巴纏緊了我的身體,生怕我跑了似的。

    「這個嘛……」

    還不是因為你啊——這話一下子卻也沒有說出口。不過年卻像是想到了什么

    似的,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向了我。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下子

    就將我的身體推倒在了那張臥榻上。原本自己的身體技能甚至還要比年強上一些,

    但沒有料到她會發動突然襲擊的我,毫無防備地被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掙脫開了懷

    抱,然后雙手在肩膀上用力一推,就這么用尾巴卷著身體把我撲到在了床榻上,

    居高臨下地不斷向我逼近。

    居然主動推倒我嗎?雖然年的性格非常開放,在跟我zuoai的時候也經常反客

    為主,但是沒開始正戲就這么主動,還真是少見……

    「我大概猜到了……今天之所以看起來比之前還要興奮,是因為夕也在吧?」

    「???」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年就用那雙意味深長的紫色雙眼看向了我:「沒什么嘛,

    夕是我的meimei,也是我把她拐帶回羅德島的。愿意從畫中走出來游玩,確實也是

    件讓人開心的事情?!?/br>
    「年,難道說,你吃醋了嗎?」意識到她的語氣有些不太正常,我忍不住吞

    下了一口唾沫。

    「我可不會吃那個整天把自己丟在畫卷里的蠢meimei的醋啊?!?/br>
    盡管說著否定的話語,但是年卻毫不客氣地將雙手伸向了衣衫不整的我,連

    帶著長褲將下半身的布料一股腦地扒了下來,只剩下光溜溜的一條黑色內褲。自

    然而然的,那根早就勃起許久的硬物在胯下撐起了一把雨傘,而年就這么跨坐到

    了那把雨傘上,用大腿與跨部的柔軟磨蹭了起來:「我啊,可不在乎迪蒙博士腦

    子里想的是誰。但是我一定要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人……」

    不知怎的,年鬧起了別扭。我本來一直以為,年是個大大咧咧,開朗豪放,

    樂得自在的女人,現在才發現她也會吃醋,她吃醋的方式顯得那么叫人忍俊不禁

    ——帶上了火紅的雙手勾起手指輕輕一扯,內褲的布料便被扯了下來,丟到了一

    邊。隨后,她伸手握住了那根早已堅挺的roubang。命根子被年握在了手中的我只能

    仰望著這游船的天花板,任由她擺布地躺在了床上;同時,年輕輕地將那半遮半

    掩的旗袍一拉,還勉強裹著上半身那火辣身材的布料便徹底敞開,將那對帶著鮮

    紅色小巧rutou的飽滿胸部展現在了我的眼前。然后她快活地搖晃著尾巴,就像是

    在享受著這一切似的,慢慢地卷起旗袍的下擺,扯下自己的黑色蕾絲內褲,在我

    身上那根一柱擎天的roubang上跨坐了下來「唔嗯……」

    自下而上地看去,由于我們兩人的前戲才堪堪進行了一半,缺少了更進一步

    的刺激,年的私處猶如處女一半緊閉著,只露出一條細細的深粉色縫隙。原本她

    的體質十分敏感,只需要稍稍對股間進行一輪愛撫便會像成熟的果實一樣擠出濕

    淋淋的蜜汁,但現在看起來已經到了將利劍插入爐火鍛造的時刻,這種時間自然

    也是沒有了——年在我的身上勉強調整著姿勢,漸漸將體重壓了上了,最后終于

    將那團爐火的入口對準了那柄利劍的尖端,微微地向我皺了皺眉頭:「啊喲……

    這么從上面看下來,還真是粗得有些嚇人啊?!?/br>
    「也不想想是誰干的好事……喔哦……」

    就像是絲毫不給我反抗的機會一樣,年支撐著身體的雙腿也腰肢一邊微微顫

    抖,一邊漸漸地將那美艷的嬌軀更進一步地向我壓了上來,將那把蓄勢待發的利

    劍緩緩收納進炙熱的爐火中,讓兩人的結合不斷深入。從roubang的前端處開始傳來

    的快感讓我享受著巨大的快感,臉上的神情卻也忍不住有些復雜起來:這樣的性

    交體位讓我幾乎完全處于被動之中,而身上的旗袍美人就像是要刻意捉弄我一樣,

    并沒有直接一下子坐上來,反而是一邊甩著尾巴,一邊用自己柔軟的yindao將饑渴

    難耐的yinjing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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