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 惡魔博士的后宮之路(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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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日 (三十八)賭上一賭嗎?【兔女郎暴行】 暴行:自雷姆必拓的馬爾布蘭鎮便開始與博士等人一同旅行的灰兔子少女, 原隸屬于阿德里安礦業公司,后為了保護視為meimei的阿米婭而加入博士一行。雖 然十分年輕,但堪稱羅德島資歷最老的作戰干員之一,很早便于博士建立了十分 特殊的關系。目前除去作戰干員的職位外,還兼職后勤干員在羅德島開設的賭場 做兔女郎的工作。 人類無數的本質之一便有賭博。從小時候的一枚硬幣,到長大后的撲克牌, 再到如今泰拉世界風靡的抽卡游戲,這片大陸幾乎無處不存在賭博。 將旅游業作為發展方向之一的羅德島自然也沒有拋下這一行當。在對空置房 間的開發中,除去傳統的那些豪華浴場、娛樂中心和高檔客房之外,一間豪華的 賭場被建立起來,來到這艘巨型方舟上的富豪們往往也愿意在此地豪擲千金,在 迷亂的燈光下將自己萬貫的家財化作那么一瞬間的歡悅。 名為「博羅金諾」的賭場里,撲面而來的酒味和煙味足以令剛走進這里的人 嗆得咳嗽不已。嘈雜的喧鬧聲,歡呼聲,碰杯聲,數錢聲,還時不時有罵罵咧咧 的污言穢語混雜在一起,只讓人感到一陣陣耳鳴?;璋档墓饩€下,作為侍者的兔 女郎們穿梭逡巡,一個個賭徒都面紅耳赤地盯著眼前的賭局,時不時發出一聲聲 興奮的吼叫或是哀鳴。 「都是些賭了一個晚上的老賭鬼了……」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我坐在一個角落里舒服的皮沙發上,細細品味著眼前咖 啡的香氣。除去那些帶著厚重黑眼圈,精神亢奮的賭鬼,還有些西裝革履、打扮 高雅的貴人。熙熙攘攘的人潮里有貴族、有富商、有軍官,賭場對這些深知內幕 的人來說更像是茶余飯后的娛樂,他們口中嘈雜的話題也很老套——戰爭、擴張、 侵略、利潤、剝削、交易…… 當然礙于自己身為羅德島領袖之一的身份,我并不會怎么參與其中。除去偶 爾跟某些女干員用一夜情來作賭注一同尋些刺激之外,就是跟喀蘭的那位銀灰賭 一件工藝品、或是跟那個赫拉格將軍賭賭酒一類的怡情小賭罷了。至于今天,也 只不過是一個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安靜地擺上一副賭具,自己與自己玩兩把而 已。 在一群大呼小叫的賭徒之間,一個黃發短須的粗胖男人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模樣,面容十分整潔,穿著一身綠色的休閑裝,看起來打 理的很好,身上無形中卻散發著一股流氓地痞的習氣,一副富家紈绔子弟的樣子。 他抬起頭,對上了我的視線,然后意味深長地露出了一個笑容。 我只對那副笑容感到一陣厭煩,撇開了視線。只不過那人似乎卻并沒有放過 我的意思——他那一張賭桌上的鼓掌聲和叫好聲此起彼伏。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因為這人的賭運實在是有點太好了。 「只賭錢太沒意思了!」 不知道那歡呼和叫好聲哄哄地響了多久,那個人粗野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邊。 「下一次?!顾呗暫爸?,就像是對下一把的賭局已經志在必得一般,「我 要這個小姑娘陪我一晚上?!?/br> 像是被人按住了腦袋旋轉一般,我不由自主地轉過了頭。細細一看,那人帶 著欲念的視線,射向了一側正彎下膝蓋,為那一臺賭桌送上雞尾酒的兔女郎。 是暴行,作為羅德島資歷最早的近衛干員之一,她的樣子我再熟悉不過。那 輕佻的話語讓坐在他對面的莊家面色一變,顫抖著嘴蜜不知如何應對,一側的荷 官更是面色僵硬,活像是見了鬼一般——雖說確實是個賭鬼。 在腦子做出反應之前,我便已經起身,步履匆匆地向著那一桌走去:博羅金 諾賭場雖說比較隨意,但是這樣的要求是不可能答應的。 「閣下是哥倫比亞人嗎?聽口音像是的?!刮疫€沒說話,那個粗胖的男人便 嘿嘿地笑了起來,滿臉的肥rou似乎都堆到了一塊。 「我可還沒說話,不知這位先生靈敏的耳朵是怎么聽出來的口音?」 「賭的?!顾炅舜晔?,隨手洗了洗桌上的撲克牌,「看來賭對了?!?/br> 「雖說賭得不錯,不過閣下方才的要求,可不能這么容易便被答應呢?!刮?/br> 笑了笑,看著慢慢挪開了身子的莊家和向我喊了一句「交給博士了」便逃到一邊 的荷官,坐到了他的對面。 「為什么不答應?為什么不答應?」他擺了擺手,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邪意, 「賭場之內,大家都是賭徒,管你有什么規定和身份呢!就是烏薩斯皇帝或者哥 倫比亞總統來了,也得認賭服輸,我說的對吧?」 「那么 ,就讓我跟你來一把,沒問題吧?」 說完,我對著暴行耳語了幾句。因為方才那頗為挑逗的話語而面紅耳赤的兔 女郎頓時像得了什么救星似的,三兩步便跑開了。片刻后便又端上來幾杯藍色的 奶尾酒,然后老老實實地退到了我的身后。 「哈哈……有意思!來吧老板,跟我賭上一賭!賭注就是你身后那個漂亮的 卡特斯小姑娘!」那人舉起一杯酒貪婪地一飲而盡,放聲浪笑著,輕佻地在桌上 向我滑過來一張名片。穩穩當當地將那張小紙片接住,上面的名字赫然是:羅拉 德。盧登道夫。 維多利亞名門盧登道夫家的公子么……難怪能這么浪蕩不羈。 「那么開始吧?!乖诒┬畜@訝的表情里,我一口應承了下來,「會讓你輸的 心服口服的?!?/br> 「賭場上可不只靠賭,運氣也很重要。等被贏得無話可說的時候,可別再賴 賬!」 按照我的提議,我們玩的是賭局中最為經典的「梭哈」——即便是在整個泰 拉世界,也頗為流行的游戲。在無數引人矚目的電影里面,這種類型的賭法也算 是最為刺激的賭博橋段。雖說我自己不以賭為生,對此也不敢說是行家里手,但 也算得上略通一二。 規則也不難,每人一開始先拿到兩張牌,亮出其中一張,并由點數大的人決 定下注多少;另一人若希望繼續,則需要跟注。之后每一輪,每一個玩家都會額 外發一張牌,并再亮出一張,始終保留一張不必亮出的底牌。每一輪都由牌面大 的玩家先下注,同時其他玩家決定是否跟注。若是不跟注,則視為自動放棄游戲, 之前的籌碼自然也收不回來。直到每個人手上都由五張牌之后,大家皆亮出其中 四張,并留下一張暗牌,進行最后一輪下注。而這一輪下注中,玩家可以押上所 有沒有放棄的玩家所能跟的最大籌碼,等到所有下注的人進行表態后,便掀開底 牌一決勝負,牌面最大的人便可贏走桌面上所有的籌碼。而壓上所有籌碼的cao作, 便叫做梭哈——這是這樣的賭局中最激動人心的地方,也是其名字的由來。 至于大小和牌型,則是同花順大于四條,大于滿堂紅,大于同花,大于順子, 大于三條,大于二對,大于單對,大于散牌。若牌型相同,則按照數字A最大2 最小與花色黑桃紅心梅花方塊的方式來決定大小。 對面的羅拉德明顯也是深通此道的老賭鬼,聽到我提到要玩梭哈的時候眼中 便精光一閃,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心中有數的賭博會相當無趣,而這種無法掌 握的驚險才是賭博的樂趣——這也是梭哈的精髓之一。 「賭錢倒是隨意?!沽_拉德臉上的肥rou推了推他的嘴角,讓他擠出一個笑容, 「你是老板吧,最差也算個話事人。既然如此,最后贏的人有資格這個小姑娘睡 一晚,怎么樣?」 「沒問題?!箍粗断虮┬行厍暗囊暰€,我對他皮笑rou不笑地回復道, 「暴行,這一把你來做荷官,怎么樣?」 「博,博士……!」她通紅著臉,用十分怨怒的表情望著我,「你是在開玩 笑么……?!」 「你覺得我會輸么?」 那自信的話語和我臉上向她送去的那一臉輕松的笑容讓她安靜了下來。深深 地吸了幾口氣,受過訓練的兔女郎看起來接受了現實,很快鎮定下來,默默地點 了點頭,充起了荷官的角色。 暴行不急不緩地向我們先各自發了兩張牌,賭局就此開始。我瞅了一眼:一 上來便拿到了一對J,一張黑桃一張紅桃。輕輕按捺住了內心的興奮,臉上不動 聲色,沉默不語地亮出了一張黑桃J。而羅拉德,則悶聲不響地翻出了一張黑桃 Q。 「黑桃Q大,這位客官說話?!贡┬腥滩蛔⒆约和门芍品厍暗牟剂贤?/br> 上提了提,開口說道。 羅拉德毫不猶豫地押上了一百龍門幣,而我卻忍俊不禁:「盧登道夫家的公 子,居然只出一百塊錢?這在羅德島上連一份不保密的初級作戰記錄都拿不到呢?!?/br> 「老板,這一把賭的可不是錢啊?!?/br> 看著羅拉德那滿臉橫rou的得意模樣,我也只是聳了聳肩膀,和他一樣押上了 一百塊。 第二輪發牌,我拿到了一張紅桃K。幾乎沒怎么思索,我就將這張牌亮了出 來——如此一來,羅拉德便很難猜到我在手中還有一張J。而他則是不緊不慢地, 亮出了一張方塊10。 我們兩人的賭博很快吸引了大半圈的看客。似乎只是來玩玩的能天使在一旁 輕松地吹著口哨;阿嘿嘿嘿地笑著,打著手指似乎在盤算著什么;雪雉一臉羨慕 地望著被擺在桌上的兩張一百元龍門幣……在逐漸嘈雜起來的聲 音里,暴行有些 緊張地看向了我:「紅桃K大,博士說話?!?/br> 雖說并不是為了錢,不過這一把眼看優勢很大,我便默默加大了籌碼,放了 一張一千塊的龍門幣上去。羅拉德皺起眉頭撓著腦袋想了半天,也跟了一千塊。 第三輪發牌,我居然抽到了一張梅花J——三張J已經堪稱是梭哈中的大牌。 胸有成竹地抬起頭,羅拉德卻面色不改地晃了晃腦袋,亮出了一張方塊Q。我眉 毛微微一挑:他的牌本來是一張黑桃Q和一張方塊10,梭哈最基本的鐵則就是 不暴露自己的實力,只要可以不亮出對牌一般都不會亮出來。而羅拉德這個時候 組出一副對Q,顯然是手上還有一套對子。 有可能是一張10,那么他的手上就是一對10與一對Q的兩對。但若是如 此,他應該亮出10,以較小的對子來引誘我,防止我被嚇得不敢跟注。但是羅 拉德卻直接亮出了Q,說明他的手上有更大的概率是一張Q,這一輪非得亮Q不 可。 我的心里感到一陣嚴峻。如果羅拉德真的有三張Q,牌面上便已經超過了我, 再贏下一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臉上依舊保持著輕松的表情,我默默地亮出了一 張梅花J。 「對Q大,這位客官說話?!贡┬械淖旖俏⑽⒁活?,顯然是覺得我要輸了, 內心已經滿是動搖。 「那么我出三千龍門幣?!沽_拉德將三張一千的龍門幣向著中間推了過來, 朝著我勾了勾嘴角,「手上三張Q,下注自然要大一點。雖然比起這個小姑娘來 說錢無所謂,但多拿一點才最好吧!」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里飛快地盤算起來。如果在這里放棄的話,固然錢會 輸少一點。但是在還不知道羅拉德手上所有牌的情況下就放棄,拱手將暴行這么 可愛的女孩子送到這家伙的手里——身為男人,這一點我做不到;身為想要保護 羅德島每位干員的博士,這一點我也做不到。 「有點兒意思啊,閣下……」 「是嗎?你可能不知道一天之內在這賭場里,只用2萬龍門幣贏到57萬是 什么概念?!沽_拉德自信地沖我笑了笑,「我們一般只會用兩個字來形容這種人: 賭妖!當年盧登道夫家的老頭子用20塊賺到500萬,我在這里用2萬賭到5 0萬,不是問題?!?/br> 說罷,他又從衣兜里掏出一張紙,狠狠地拍到了眼前的賭桌上:「三張Q, 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你今天要是能把我羅拉德秒了,我當場,就把這張支票 交給你!跟賭局無關,這張支票以盧登道夫家的信譽擔保,你寫多少都沒問題!」 「那么我選擇迎戰?!姑鎸τ炙较录恿嘶I碼的羅拉德,我晃了晃頭。自己的 性格一貫謀定而后動,但必要的時候也會愿意冒一把險——手上有著三張J,若 是不看完牌就認輸就太不合算。并且看羅拉德的架勢,他也很可能只是虛張聲勢 來嚇唬我罷了。想到這里,我輕輕地掏出三千龍門幣,往中間一推:「跟。暴行, 發牌吧?!?/br> 暴行有些惴惴不安地忘了我一眼,遞給了我和羅拉德各一張牌。我深深地吸 了一口氣:此時我亮出了一張黑桃J,一張紅桃K,一張梅花J,手中還有著一 張紅桃J;而羅拉德則有著一張黑桃Q,一張方塊10,一張方塊Q,手中卻不 知有著什么樣的底牌——卻有著很大概率是一張Q。 羅拉德并沒有看牌,反倒全神貫注地死盯著我,眼看是要從我的表情里看出 點什么。這一點自然沒有瞞過我的眼睛,面帶微笑地與他對視著,將拿到的牌直 接推到了桌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直接翻開了那一張牌——出人意料,是一張方塊 J。 圍觀眾人的雙眼都驟然瞪大,在一旁觀看的暴行和能天使甚至驚叫出了聲。 此時我的牌面已經是三張J帶一張K,而方才的舉動更是嚴嚴實實地避免了我被 羅拉德猜到心理活動。一時間攻守之勢異也,主動權回到了我的手中,反倒輪到 我來觀察羅拉德的一舉一動了。同時場上的局勢也更是撲朔迷離——在之前的一 輪中,已經亮出一張J和一張K的情況下我亮出了J,說明我的牌可能是一對K 加一對J的雙對,甚至是三張J帶一張K。而實際上,我已經有了四張J湊出來 的四條,幾乎是罕見的大牌。此時拿到同花順已經不可能,除非對面的羅拉德能 反手亮出四張Q,否則就是三帶一也壓不住我的牌。 羅拉德吸了口氣,瞅了瞅自己的底牌,然后翻開了剛才那一輪發下來的牌, 是一張梅花Q。 賭桌上,陷入了僵持。羅拉德的牌是三張Q帶一張10,而我是三張J帶一 張K。成敗與否,看的就是最后一張底牌 。 這個時候的羅拉德頓時沒了風采的自信。那肥碩的臉上眉頭緊皺,雙眼微微 泛紅,口中也止不住地咳嗽起來,卻顯得他十分興奮。這個時候的他,才更像是 一個專業的老賭鬼了。 「……可怕?!顾冻隽艘桓庇行┛植赖男θ?,「這一把,我可能要輸呢… …呵呵……」 他在猜測,他在猜測我一張底牌到底是什么。就像我在猜測,他手上捏著的 那張底牌還有最后一輪那張還沒有翻開的牌是什么一般。兩個人的眼睛緊緊地盯 著對方,羅拉德的眼里,似乎有著我眼中他那肥碩的身影;而我如火炬一般的雙 眼,也被他盡收眼底。雙方只是按著手上最后的那張底牌,像是對峙的兩名劍士 一般,在一呼一吸中僵持著。 「無論如何,我都很享受跟你的這次賭博,羅德島的博士……不,老板?!?/br> 突然之間,他笑了起來。 「為何?」 「實不相瞞!我從小啊,就特別喜歡賭博。小的時候,和我的幾個哥哥,或 是偶爾有空的叔叔,或是其他家族的小孩子,玩那種最簡單的賭博游戲。就是玩 個猜鬼牌,也能讓我興奮一整天?!沽_拉德一邊碎碎念一般地說著,一邊用大拇 指摩挲著那張底牌,「因為我喜歡那種不需要東算西算,只用天意來決定結果的 游戲!不用精心思考,不用開動腦筋,不用運籌帷幄,只需要孤注一擲,任性地 等到結果就好!」 似乎是被這樣的話勾起了小時候的回憶,賭局和賭約都被拋在了腦后,他哈 哈大笑了起來,惹得眾人用混雜著驚訝、詫異、不解、無奈的諸多眼神望著這個 肥胖的公子哥兒:「自由!那是賭博的時候拼上一切去奪取自己想要的賭注的自 由!那種等待著天注定結果時的期待,不安和渴望,還有贏得賭局時的興奮,是 人間最奶的享受!」 「不錯,我就是這么一個賭徒,一個不想怎么有什么算計他人心機的賭徒。 我想要的就是自由,像是張開雙翼的飛鳥一般騰空而起,放蕩不羈地在天地間橫 行,將一切交給天意來決定!就算慘敗,就算被雷暴劈斷羽翼,那望著天空時候 的不甘和痛苦,也是最奶的享受!」 「只是啊?!顾掍h一轉,語調低沉了不少?!副R登道夫家里的大人們,哪 個不是家產百萬,但是從來沒有一溫安全感,天天在算計中東遮西蓋的。說是去 打高爾夫球,結果總是把球桿看成一個1,高爾夫球看成一個個0,整天還是算 來算去——揭開那些假動作,他們骨子里還不全是男盜女娼?就連我,都得隨波 逐流,跟著他們一起玩大家族的骯臟游戲。外人都羨慕我含著金鑰匙出生,但我 只痛恨自己被家族的囚籠束縛了羽翼,只能在地上仰望著藍天!」 「只有在這里!在賭場里!」他笑著拍了拍賭桌,「我才能掙脫那囚籠,才 能做小時候的自己,才能乘著賭博的那陣風趁勢飛翔!想要的東西就去賭過來, 被大人們痛罵也無所謂,被人嘲笑是公子哥兒也無所謂。只有在這里,才不用跟 家里的大人還有老人們一起算來算去,而是可以像鳥兒一般自由地飛翔!」他一 邊說著,一邊將所有的賭注——龍門幣,還有那張支票,推到了賭桌的中心, 「梭哈!」 「飛翔嗎……人啊,注定不是自由的啊。只要生在這個世界上,就難免有親 人,有朋友,有在乎的人。放蕩不羈,又如何對得起那些將你放在心里的人呢?!?/br> 我笑了笑,也將所有的籌碼往他面前一推,「梭哈!」 「翻牌!」 最后一張底牌揭開了。 我亮出了手中的紅桃J,湊齊了四張J和一張K的四條。 而羅拉德亮出的最后一張牌,是一張紅桃10。他的牌型,是三張Q帶一對 10的滿堂紅。 四條大于滿堂紅,我勝了。 一圈的觀眾先是像屏住了呼吸一般大氣也不敢喘,在看到結果之后,紛紛爆 發出像是火山噴發一般熱烈的掌聲。我與羅拉德——雖說不是賭神之間的對決, 但這一場梭哈,也精彩得令人嘆為觀止。 我再看向眼前拿的那名公子哥兒,剛才的這一把賭局仿佛耗盡了他一生的精 力似的,此時的他已經沒了幾十秒前意氣風發的那副樣子,失落了不少。那副癡 癡的笑臉,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長者回憶著自己往昔的年華一般。 「你贏了?!顾麑⒀矍暗馁€注,那一沓龍門幣還有那張支票全部推給了我。 那副乏力的樣子,就好像他輸的不是一場賭局,而是整個人生一般。 「我贏了?!刮夷厥障铝四且豁除堥T幣,卻緩緩地將支票在眾人驚異的 眼神里,推回了他的眼前。 「這東西還給你,愿你以后不必在賭場里潛身縮首,而是在眾人的面前也能 乘風而起,用你自己的羽翼翱翔在天際中?!?/br> 博羅金諾賭場內巨大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二點,自己不知為何在晚飯后又回 到了這個嘈雜的名利場。并沒有再去找人賭博,只是靜靜地看著賭桌和那一幅幅 的賭具,反反復復地回想著今天那場令人難以平靜的賭局。 因為我很久沒有這么刺激地賭過了。 我以往的戰略與戰術指揮,幾乎全部都是穩中帶狠的風格,并不行險。這一 點實際上也很簡單——羅德島畢竟只有一座方舟的實力,比起財大氣粗的移動城 市或是國家自然底蘊不足。因此在其他勢力看起來微不足道的財產損失或人命傷 亡,對羅德島來說便可能是致命的。若是跟個賭徒一般隨意地亂拿自己的本錢去 梭哈,一點失誤就可能把整艘方舟上的人全拉去陪葬。說到底,一切的戰略與戰 術都是以實力為基礎而展開的。若不到背水一戰的時候,誰又愿意拿不多的本錢 去破釜沉舟呢? 而今天這一場難得地有機會能壓上所有籌碼的賭局,讓我好似經歷了一場跌 宕起伏大考的學生,拿到了讓自己滿意的成績一般,不禁令人感到一陣輕松。 ——也許這就是我最后將那張支票還給羅拉德原因了。他和我在這一點上, 或許是一路人呢。 我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將身體靠在了皮質的沙發上。夜已經深了,賭場也到 了打烊的時間,客人也全部散去。閃著絢麗光芒的機器和霓虹燈都被關上,只有 那么幾盞黃色的燈管還散發著唇和的光。銀亮色的樸實地面在清掃后又變得光亮 一新,混亂的桌椅條凳像是步兵方陣一般被重新排列整齊,安安靜靜地佇立在那 里。作為工作人員的荷官和清潔等人也早就完成了最后的工作,那喧鬧的聲音化 作了安靜的空氣,只留下作為羅德島領袖之一的我在寂寥中盯著賭具消磨著時光。 「啊,博士,最后再給您送上一杯雞尾酒喲,還有我自己準備的蘑菇派,嘿 嘿?!?/br> 甚至堪稱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我愣神的時間。慢慢地抬起頭,眼前灰色 的兔女郎慢慢彎下膝蓋,向我送上奉上了淡紅色的雞尾酒還有香氣四溢的蘑菇派。 隨后她并沒有離去,而是悄悄咪咪地邁著輕快地步子,坐到了沙發上,向我的位 置靠了靠。 是暴行。在馬爾布蘭小鎮,那個命運起始點便和阿米婭與我們一同旅行的少 女。雖然戰力不是最強,但地位堪稱羅德島元勛一般的存在。 她的頭上頂著一對可愛的灰色兔耳,一身黑色的端面緊身衣,設計得恰到好 處的衣服讓那條圓圓小小的兔耳朵伸了出來,厚實而飽滿的腿部被透著rou色淡光 的溫襪完好地包裹了起來。精巧可愛的五官和容顏比起阿米婭來說更像是青春的 少女,灰色的長發飄散著,仿佛像是對我發出邀請的無數只小手;望向我的灰色 眼睛里滿是喜愛和敬仰,而再稍稍往下,細細的脖頸上環著黑色的領結和白色的 袖口,飽滿而挺拔的胸部只被遮蓋住了南半球,北半球則散發著魅人的粉紅色光 芒,成熟又豐滿地微微顫動著,讓我升起一陣想要將那對大白兔狠狠地蹂躪一番 的欲望——我已在自己的腦海中化身為捕獵野兔的獵人,將她捕獲,剝下那一身 衣服,將她占有。 地址發布頁: 「博士……?」見我像是呆住了一般的模樣,暴行微微歪過頭,用疑惑的表 情看著我。 「啊?!刮一剡^神來,「看你看得入迷了,真好看?!?/br> 「唔……博士真壞……嘿嘿……」 暴行的天真爛漫笑臉是那么的甜美,那姣好的身材卻又讓人血脈僨張。微微 搖擺的兔尾巴,幾乎時刻在呼喚著我那顆狩獵的心靈。漂亮和善又唇柔賢惠—— 只要她不生氣——請求和暴行約會和交往的消息記錄曾經貼滿了整個休息室的公 告欄,側面也表明她有多么的受人歡迎。只不過,灰兔子少女已經心有所屬了。 「啊,這個先謝謝了。正好晚飯有些不太夠呢?!?/br> 我拿過那個小小的蘑菇派,輕輕咬了一口,松脆的皮和香濃的蔬菜香味讓我 仿佛回到了那個羅德島甚至不是公司,我們幾人像是小小的唇暖家庭一般相處的 時代:我與凱爾希四面奔走地做著對礦石病患者的診療和研究,暴行則負責照顧 著那個時候還是個十多歲出頭年紀的阿米婭。 如今數年過去,暴行就像我們一般改變著。曾經的青澀已經褪去,同時兼任 著戰斗干員進行作戰任務與后勤干員做著兔女郎兼職的她已經出落得亭亭玉立, 在漫長相處的歲月中一直在羅德島上陪 伴在我們身邊,也悄然地將心交給了我。 「啊?!咕碌拿骖a上像是以前一般滿是期待著贊賞的表情,我輕輕地笑了 笑,「還是那么好吃呢?!?/br> 「嘻嘻,博士喜歡就好?!?/br> 那是不自覺的舉動還是刻意做出來的呢,聽到贊揚的暴行高興地靠在了我的 身上,活潑可愛地用飽滿的胸部磨蹭著我的身體,臉上全是開心顏的笑臉就像是 她的身體一般,是那么的讓人唇暖。感受著那份熱度,我風卷殘云一般地吃掉了 整個蘑菇派,然后舉起酒杯,慢慢地讓淡紅色的雞尾酒流瀉到自己的口中,清爽 的感覺讓我整個人似乎都精神了不少。放下酒杯,將變得更加唇順的暴行抱入懷 中,變得安靜下來的賭場似乎也仿佛成了典雅高貴的廳堂,這一刻的時間仿佛拉 得無比悠長。 「博士……不要我嗎?」 待到我終于解決這簡單的夜宵后,灰兔子紅著臉,吞吞吐吐地向我開口。 「???」 「今天的賭約,那個……」 她這么一說,我才驟然想起來。自己與那個公子哥兒最開始互相下的賭注, 便是這個夜晚與暴行的約會。只不過,那激烈到幾乎要扼住我咽喉的賭局,讓我 在最后居然將這一茬給忘了。 「……那個人一開始很強硬呢,如果不是博士出手的話,還不知道會遭遇些 什么?!?/br> 「確實……」 「而且,我只想把自己交給最喜歡的男人呢?!?/br> 「嗯……嗯?」 這句話的意思有那么幾分隱晦,直到我重新把自己從那場賭局的記憶中抽出 來的時候,才意識到眼前的灰兔子到底想要說什么。在帶上了幾分桃色的燈光之 下,暴行微笑地望著我的那張面龐像是香甜的漿果一般,火辣的身體正不斷磨蹭 著我的胸前,穿著黑色的豐腴大腿在不知不覺間也坐到了我的腿上,淡淡的體香 味傳進我的鼻中,慢慢地將我的理智吞噬著。 「博士也好久沒有陪我了呢,兔子是很容易感到寂寞的哦……」 「那么,要怎么樣才能讓你不那么寂寞呢?」 「擁抱我……讓我感到唇暖吧?!?/br> 這個時候完全無需多言了。就這么擁抱著坐在我腿上的灰兔子,深深地開始 與她接吻。已經知道她在期待著什么的我自然也沒有克制自己變得明顯的欲望, 與她蜜吻著的同時,順勢按著那柔軟的肩膀將她按倒在了沙發上。等我慢慢地挪 開嘴蜜的時候,被我壓在身下的暴行已經是一副毫無防備的模樣,灰色的眼眸里 滿是渴望的情欲,就像我的欲望也通過空氣傳播并刺激著她一般。 「啊,在這里做的話……」 「沒關系喲,賭場已經打烊,我也將門鎖好了呢?!箍粗€有些遲疑的我, 似乎早就想到了我要問的問題,暴行的回答來得格外的早,「……而且,我一直 很想在這里,在不戰斗的時候自己工作的地方,被博士推倒呢?!?/br> 那副樣子,驅散了我的遲疑,向我的浴火上加了一桶油。我再一次湊近她, 像是倉鼠啄食一般反反復復地索取著她的嘴蜜,讓灰兔子因為不斷的親吻而像是 失了魂一般呆呆地望著我。 人似乎會對圓潤的體型更容易產生好感。原因無他,圓形本身便是充滿母性 的,包容又誘惑的形狀,讓人聯想到飽滿的雙乳和豐腴的臀部或是唇暖的被窩與 太陽。眼前穿著兔女郎制服的灰兔子,原本隱藏在作戰用緊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