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已經是個爛貨了(80收加更)
精致漂亮的女孩伸出圓潤粉嫩的軟舌舔舐吞咽殷紅的鮮血,分明是一張清純又天真的面龐,可沒有哪個清純姑娘會衣不蔽體躺在硬著粗rou的男人身下,yin靡舔舐男人的身體部位。 “嗯……哥哥……” 沉歡顏混亂的喚了聲,陳淵的大腦宕機,被她這一聲親近的喚語叫得渾身戰栗,舌頭頂了頂后腮,竭力吸了口氣。 不急不急。 晚些就吃進嘴里了。 現在讓小姑娘滿足一下不會有事的。 青年的視線死死落在沉歡顏的嘴巴上,看他對著自己手腕處汩汩露出的鮮血沉迷不已的模樣,不經意就想到早年間流連煙花柳巷之地,見那些嫖客享受賣yin人的伺候,抹著艷紅唇膏的唇將硬挺的rou莖舔舐吞入又吐出,那時他只覺得惡心—— 覺得惡心還要看。 他天生男根抱恙,無法立起,在對待勾引自己的人有著某種扭曲惡俗趣味的同時,陳淵極其喜歡圍觀他人性交。 非是尋找刺激,而是尋找優越感。 明明是擁有智慧的人,在男女歡愛一事上卻如同沒有靈智的牲畜,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只會兩具甚至多具白花花的rou體交纏在一起,流著惡心的體液,交換著臭烘烘的唾液,還會垂下頭將私密處的骯臟性器吞入口中。 多么丑陋,多么倒胃口? 而他陽痿。 注定不會因此失控,一輩子不會露出這番失了智的癲狂神態。 那時,傲慢的四皇子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地方可悲的洋洋得意著,非是身體有恙可悲,而是明明身體有恙被人暗地嘲弄還要在這方面刻意尋找優越感的可悲。 陳淵只想給那個時候的自己幾個耳光,他真的好裝。 她好澀啊,她真的好澀啊。 如果她可以屈尊降貴、如果她愿意低頭給自己舔弄jiba的話,應該會更色吧? 陳淵不敢想那個畫面,就事實而言,一想到自己那被無數男的女的觀瞧過的地方,露出來給嬌貴無比的沉歡顏看,他都會有深深的自卑感。 即使他的嘴巴,他的手,他的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未曾撫慰過別人。 即使他的rou莖也因為陽痿,從沒進入過別人的身體里。 可他被人看過……被好多好多人看過……他好惡心,他真的好惡心,他怎么能這么惡心? 他為什么要主動給別人看自己的身體? 過去的自己為什么如此不自愛? 也不怪方才小姑娘會那么生氣,是了,自己這么臟的地方隨隨便便就給別人看了,可被她憐憫著瞧過來時,卻又像個貞潔烈男。 嘔,他到底在裝什么啊,他好像已經是個爛貨了。 要不是自己陽痿,或許自己還是四皇子的時候面對那些勾引自己的人,就已經挺槍而上了。 估計jiba也會在這些年玩臟玩黑,也就是沾了陽痿的光,尚且留著根粉白的、還算得上是漂亮的rourou給她看。 不被她嫌惡已經是萬幸了,現在還在幻想自己那處被圣潔的妹舔舐……好好笑啊,他配嗎? 想及此,青年心底一陣自嘲,同時也是感動少女愿意看自己的roubang一眼,還愿意向著自己的rou莖吐著口水獎勵自己享受射精的快感…… 是被第一次見面就大方慈悲的姑娘憐愛了呢。 陳淵的心臟滿滿漲漲,他無力回報,只是努力運作術法,將較之方才蘊含著更為濃郁靈氣的血液輸送而出,竭力討好著身下嬌妹。 沉歡顏總算是從神智不清的狀態下擺脫,她眨了眨眼,玻璃珠似的漂亮眼眸劃過迷茫,嘴里的腥咸將她拉回現實,她本能的閉了嘴,青年手腕處的血液沿著她的唇縫流到嘴角,劃過下巴,滴在脖頸。 “呀?!?/br> 少女微驚,一骨碌從軟榻上坐起,忙伸手捂住陳淵的手腕,焦急說:“陳淵哥哥,你流血了!” 她急得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身上男人脫得差不多了,此時,她的上半身光裸,透過窗爬進來的陽光灑在她皎白美好的身體上,仿佛渡上了一層金光,整個人純澈無暇,是降落凡塵的神女。 可神女被臟男人的血跡污濁了,殷紅的血順著鎖骨流到豐腴胸rou間,兩團白豆腐一樣的乳rou上蔓開一團粉色的乳暈,兩點小花骨朵蔫巴巴縮著,陳淵的呼吸都要靜止了……是下凡的神女被貪婪又壞心思的男人扣壓了啊。 “meimei……好meimei?!标悳Y的心臟瘋狂跳動著。 他想起了許多流傳于凡間的神話故事,知道這些書生們臆想而出的話本是多么的可笑,可在這個時候,貪婪戰勝了方才的自卑,他想到了話本里凡人留下神女的辦法。 “和我在一起?!彼f著,語氣是乞求。 骨節分明的手扶起被冷落許久,腫脹得發疼的roubang,癡迷盯著女孩漂亮的面龐,自上而下,掃過鎖骨掃過胸乳掃過軟軟的小肚子,最終放在尚且被衣物遮掩的私密處,他動情的擼動兩下,粉白的roubang哆嗦著吐水。 “讓jiba來伺候你好不好?哥哥會努力讓你舒服的……會讓你欲仙欲死……” 昔日鄙夷的、看不上的男女歡愛性交在此時被他熟稔的回憶,尋找如何讓女孩快樂的姿勢、方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可以嗎? 神女可以繼續垂憐他嗎? 哪怕只有一次。 哪怕只是進去一下,他都愿意從此往后匍匐她的腳邊,做她忠誠的護主犬。 不進去也行。 只是再忠誠的狗也會貪戀主人的溫暖不是嗎? “欲仙欲死?” 一道男聲冷硬傳來,帶著極其強烈的殺意。 陳淵的神情一愣,他完全不需要回頭看就知道來人是誰,并且常年的默契下,在聲音傳來的同時,他本能的將沉歡顏撲倒閃躲,避開了陳淵的一記攻擊。 墻體受擊顫抖了下,旋即塵土飛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坍塌。 不知道是誰御起一層靈質圓罩,又或者兩個人都本能做出了防御反應,坍塌下來的磚瓦避開了他們三人,完全不影響兩人的對峙。 “你以為我會傷了顏顏嗎?”陸玄看陳淵這副架勢,氣得險些昏厥過去。 這個賤種!這個賤種! 以前怎么看不出來這個人如此有心機? 虧他一直把此人當做好兄弟! 沉歡顏也是明顯被這個架勢給嚇住了,她本能的抱頭,看陸玄那副殺氣騰騰的模樣,小貓崽般將頭埋進陳淵懷里,渾身發抖。 “顏顏,我不是對你……”陸玄的語氣當即柔和了下來,心底對陳淵往日的兄弟情在此時此刻破碎得蕩然無存,只剩下了新燃起的殺意和怨念。 陳淵倒也不是有意讓沉歡顏誤會陸玄的,只是當時那個狀態,陳淵下意識害怕沉歡顏會被誤傷。 他自是清楚陸玄不會傷害沉歡顏。 可那又怎么樣呢? 既然陰差陽錯讓嬌嬌meimei對陸玄缺失了安全感,他不介意展現自己的大氣和溫柔。 “陸玄,你不要因為我遷怒顏顏meimei啊,怪我引誘他,有什么事你沖我,她一個小姑娘懂什么?”陳淵不滿教訓陸玄。 陸玄的胸膛劇烈起伏,垂在袖間的手緊握成拳,攥得發白咯咯響。 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陳淵已經變成一灘爛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