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找陸父幫忙
“這個辭呈我不會同意的,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離開,希望你可以在這件事情結束以后離開,陪伴著這個公司走完最后一次的風雨,可以嗎?” 聲音里的懇求,讓公關部經理許多魚無法說出不可以。 “好,我盡全力保護柱所有人?!?/br> 他十萬分鄭重的承諾,陸靳言卻只是淡淡的說,“你不需要這么小心的,我根本不會畏懼這種小事,好了,回去工作吧,等到你準備好了,如果真的要離開,我不會干涉你,當然,我也無權干涉,畢竟法律都會向著你的?!?/br> 陸靳言擺擺手,輕描淡寫的駁回了他的辭呈。 許多魚十分感動的回去了,心想著,這次一定要讓那些個傷害了陸氏的人大出血。 事情很簡單,就是普天蓋地,一夜之間出現并且被人強制刷屏的關于“陸氏總裁和總監,一對恩恩愛愛的殺人犯”這樣的話語,各種話題突然出現,就好像是所有人都一下子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分明只是幾個小時,可是那些個人仿佛是恨不得他們夫妻兩個立即就失去希望和未來一樣,直接就消息傳播的沸沸揚揚的,倒是引得陸氏跟著熱度瞬間上升。 可是不管是什么樣的新聞稿都是模糊不清的,仿佛事情根本不是他們所篤定的這個樣子,只不過是因為收受了某些人的要求。被迫這樣寫出來。 但…… “這種莫名出現的捧殺,真的很厲害?!?/br> 陸靳言看著手機里的一個個文字,他直接受邀參加了公關部的緊急會議,平時這種基層會意是陸靳言根本不會到場的。 但是為了陸氏,她還是第一時間來到了這里。 "“怎么樣,現在還是沒有具體的結果嗎?”陸靳言十分困惑,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會這么做?明顯的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大家都沒有合適的人選。 陸靳言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只是他的心里不是很確定。畢竟那個男人已經二十年沒有參與過這種工作了。 可是祖父在世的時候,他是說過的。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一個公關天才,那么他一定是其中的佼佼者,因為不會再有一個人比她更懂得那些個人心的套路,也不會有幾個人比他更會和別人用人心來玩游戲了。 陸靳言把工作交接出去,自己去了陸父自己居住的那個小別墅。 他他進去的那一瞬間,就感受到了荒蕪的痛苦。 處處都是沒有經過人為修建的地方,花草雖然繁茂,可是沒有一個人會來給他修正。 好像這個人也不在意,在他的心里,永遠只有各種的女人,但是女人之外的事情,卻是他根本不感興趣的。 陸靳言嘲諷的笑笑,敲響了男人的門。 “誰啊,大半夜的打擾別人?”陸父打著哈欠打開門,一看到是陸靳言,立馬像是見了鬼,關上房門。 “你來干什么?”深夜十一點半,這個時候來看望他的陸家人,不是偷雞摸狗就是陰謀頻出,即使是他的親兒子他都不會輕易放進去的。 “我來看看你,最近吃的怎么樣,我給你帶了陸家老宅的油酥花生,麻辣牛rou干,豬rou脯和香辣炸魚?!?/br> 陸父在里面,聽著一個個名字,吞咽了一下口水。 “你怎么突然帶著這么多好吃的來了?”他的語氣里滿滿的都是不甘心,“是不是你那個媽又派你來深夜暗殺我了?” “我告訴你,你媽可以跟別人談戀愛,結婚,只要不讓我親生兒子來殺我,我都無所謂的,反正我也反抗不動?!?/br> 陸父十分的難堪。 “我都逃了多久了,你們怎么?;鬯虏豢戏胚^我?” “爸,你在說什么啊,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陸靳言十分無奈的說,聲音里夾著恨鐵不成鋼。 “我怎么會幫著我媽傷害你,你是我親爹,又不是什么遠方親戚的……” “那你為什么是半夜來看我?”陸父卻又是一個致命問題。 “因為白天的時候我沒回老宅啊,今天加完班回老宅,我才發現廚房里竟然給我們做了這么多零嘴,都是老宋頭親自做的?!?/br> 老宋頭是陸家的老廚師,只是這么多年過去,身體不好,雖然是個手藝極好的大師傅,卻不敢經常讓她下廚。 “要不是因為我媳婦懷孕流產了,身體不好,什么都吃不下去,老宋頭心疼少夫人,你和我還吃不到這口呢?!?/br> 陸家尊敬老人,主要是陸母自己覺得瘦了恩情,又是個飛上枝頭的麻雀兒,一直都在試著用對家仆好在這種方式,來回報著公婆的恩情。 “……行吧,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br> 陸父還是打開了門,放他進去,陸靳言趕緊把手里的一個盒子遞給他,“里面是你最愛吃的東西?!?/br> 他環視著小別墅里的環境,如同外面的環境一樣,都是十分的雜亂又枯竭的。 “怎么不好好收拾收拾?”陸靳言擰著眉,這樣他可是受不住的。 陸父卻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氣莫名的,“哪有時間?每天除了逃命以外,幾乎就只剩下休息了,如果不休息夠了,哪來的時間生活?” 陸靳言有心想問問神峨眉叫做“逃命”可是還是沒有問。 他只是轉移了話題。 “我們公司最近被人大幅度攻擊,全網買熱搜熱評熱門給我搞事情,幾乎是個人都知道陸家人不行了?!?/br> 陸父一聽,借助輿論來造謠生事,這還真是和自己旗鼓相當的人啊,他來了興趣,拉著陸靳言瘋狂了解。 話題被悄悄地偏離了,陸靳言將要出口的問題最后還是選擇了沒有問。 知道很多年后,那時候陸母已經去世了,陸父也和他們漸漸減少了隔閡,選擇回來和大家一起住。 就是在某個深夜,陸靳言喝了酒,委屈的問他,“你為什么號稱來著不懼,卻根本對我嗎不甘興趣?你知道她為了這個,承受了多少嗎?” 陸靳言心里不舒服,總是想要發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