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幻想情事(微H)
與德克斯特在校史館告別的萊溫答應會進行一次與學院內現存向導的匹配測試,他依舊拒絕學院為他安排的月度向導安撫,堅稱他的精神識海敞亮如白晝晴空,最多偶有幾朵云飄過。 德克斯特撫摸下巴,表示喜歡萊溫的這個比喻。 天已經黑下來了,萊溫錯過學院餐廳的飯點。正當他準備回宿舍食用營養液時,朱迪的通訊請求躍在他的終端頂端。 這已經是他今天接到的第七個通訊請求。他并不想當個毫無回應的冷暴力渣男,他深呼吸一口,接通通訊。 “萊溫!”朱迪清脆的嗓音沾染上粘稠的焦灼,她欣喜地看到萊溫身著學院軍裝的模樣,如此的身姿挺拔、高大英俊。 她蹦豆子般嗶哩啪啦地開口:“今晚你回不回來???” “朱迪?!比R溫輕輕地呼喚她的名字,“我當初答應的只有帶你來中心區?!?/br> “可是萊溫……”女孩抽泣起來,“沒有你的日子我好孤獨。我有嘗試走出去,去中心區的性偶俱樂部應聘,但是他們嫌棄我土氣不解風情。我每天在家里不知道做什么,只能想你?!?/br> 萊溫看著女孩潸然淚下的臉龐,眼睛蒙著水做的簾幕,她用她的可憐演出哭泣的動人之感,那是陌生于母親冷淡面容的生動。 她小聲地抽泣,“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能不能回來就陪我過生日?就今天一天?!?/br> …… 萊溫來到公寓時已經臨近午夜零點,他站在門口躊躇了一會,心頭盤著火似的冒熱氣。這個年紀的少年,不會擅長應付女人的眼淚,也許是出于可笑的英雄主義或大男子主義,讓女人落淚是個可恥的行徑。 朱迪抱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她不自覺地開始啃咬指甲,像是無意識的安撫動作,目光空洞地思考接下來的動作。 這一定是因為她還沒有得到萊溫!她基于她的叁年性偶經驗總結出促進男女之間關系的猛藥——性愛。糾纏的呼吸,rou體的粘連,她過往的每一個男人都喜歡在床上給出允諾,雖然她此前并沒有奢望去兌現過。 但是,那是萊溫。牙齒撕下一塊死皮,掀起一塊嫩rou,細微的血液流出,她下意識地吮吸起來。溫柔的、強大的、信守承諾的、可靠的萊溫,他是她最大的依仗與依靠。 警衛隊打發她的話尖銳地刺向她的鼓膜和神經,「哨兵的伴侶注定是向導」,為她揭示一個殘忍的未來:萊溫會離開他,和另一個陌生的向導身心結合。她幻想出來的萊溫與其他女人接吻zuoai的畫面仿佛在凌遲她,在她惴惴不安的心頭敲鑼打鼓。 她一定要得到他。她在今天暗下決心,如果萊溫在零點前出現,她就一定要得到他,與他建立深度綁定,搶先他與向導結合前成為他的家人。她想要和萊溫的婚姻。 上天聽到她的祈禱,她聽到門外萊溫徘徊不前的腳步。不給他反悔的機會,她沖到門口,打開大門,猛地扎入他的懷中。 萊溫的懷抱滲透出寒冷的夜色,她拉著萊溫走進房門??蛷d的餐桌上是她早就準備的道具:愛心形狀的生日蛋糕,頂端嵌著一顆水晶剔透的水果硬糖。她點燃蠟燭,又命令智能管家關閉所有的燈光。 空間里氤氳出搖曳的燭光和曖昧的氛圍。站立在餐桌前的萊溫靜靜地等待朱迪吹滅蠟燭,許下愿望。 下一秒,柔若無骨的一只手撫摸上他的yinjing,以點撥的手法在綿軟組織上煽風點火。朱迪的身體隨即貼身上前,她緩慢地屈膝向下,微睜雙眼觀察面前已經具備成熟男人體格的少年的反應,等待他的勃起與情動。 可令她難堪的是,迎面淋頭的嘔吐物吐了她一臉,刺鼻的味道混合酸敗的食物和胃液,從她頭頂的發絲貼合面部滴落。朱迪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惱羞成怒,牙齒緊咬她的下唇,咬破皮流出血。她的整張臉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羞恥與憤怒燃燒盡她的理智。 “我就這么讓你反胃?!”她高聲尖叫出來,雨點般密集的拳頭砸在萊溫的胸膛,一下又一下捶打他的心臟。 “你這個陽痿的廢物!”她大聲怒罵。她過往對萊溫的濾鏡和美好幻想被頓時擊碎,跌落成一地的殘渣,她恍然大悟般清醒,此時此地無比深刻地意識到這個哨兵從一開始就對她沒有半分男女之情。他不是單純的不諳世事,正如她刻意的撩撥與點火并不能激起他的半分情欲。她于他而言,是地下城的貓貓狗狗,是養在陽臺的植株,是他對抗母親的工具。一個證明他長大成人能夠脫離母親的道具。 她哀哀哭泣起來,質問萊溫為什么要這么對她,“我只想和你成為家人?!?/br> “可家人——” 一直沉默不語的萊溫開口說:“我已經有母親了?!?/br> “所以,對不起朱迪,我不能和你成為家人?!?/br> 他轉身離開公寓。 朱迪知道他再也不會回來了。他留下這間公寓和存儲芯片,這是他最后的一筆饋贈,也是朱迪從被制造出來到現在為止最大的一筆饋贈。她曾想牢牢地把一個男人抓在手中,認為這是偏心的命運女神為她安排的苦盡甘來、時來運轉的愛情劇本。她的英雄拯救她于苦難之中,又允許她的步步接近。性偶的啟蒙教育腳本都是這么編寫的,她為此深信不疑。 可她并不知曉,愛情劇本的結局之后是怎樣的。制造者并不需要她知曉地位的不平等,愛情與社會資源交換的本質,他們只需要性偶如同陷入愛情的蛾子,飛蛾撲火般在一個個夜晚與床笫間演出喜聞樂見的癡愛模樣。她恰好接受的是這個劇本。更多的劇本,虐戀情深、強取豪奪、插翅難逃一一被導入其他性偶的腦機接口。 離開的萊溫坐在他學院宿舍的桌椅上,他發泄般taonong著自己半勃起的yinjing,手勁很大,rou皮與掌心擼動撞擊的微響,他模仿母親搓弄把玩這個玩意時的節奏與手法,七個日夜的廝混與搓磨卑鄙地讓他的yinjing認主,連他自己的右手都難以喚起和紓解他青春期萌發的性欲。 “嗯……”他喘出聲。 眼前隱隱約約出現女人垂下眼的模樣,有一次他實在是憋得很了,女人脫下她的背心,將他堅硬挺翹的yinjing夾在她擠出來的雙乳間上下搓動。粗長勃發的莖身出入在柔軟細膩的乳rou,被刺激得guitou溢出淋淋水光。他發狠地一記頂弄頂到她的下巴,讓她的牙齒嘭地咬合在一起,臉上泛出酸楚的神情,眼尾暈出情動的潮紅。 那一記,他興奮極了,柱身仿佛陷入奶與蜜之地,頂端的馬眼翕動間讓她的肩頸下頜都沾染上他的氣息。 他“啊”地呻吟低喘,一邊回憶性事一邊加快動作,修長骨感的手指關節被摩擦泛紅,他模仿那一次的撞擊虛空向上頂弄,撞在他的虎口上,卡進圈起的圓口間,迅速箍緊。又是幾聲悶響,他的動作越來越快,直到最后一下。 他大汗淋漓地悶哼出聲,跌進他眼里的汗珠朦朧間讓他虛幻看到女人臉上的幾縷線狀jingye,他看到女人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舌尖勾起粘稠的白液,涂抹在她的口腔內部。 這當然沒有真實發生過,他不過是在幻想yin靡的色情性事。 “mama……”他喃喃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