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為什么要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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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的劉媽,南琴頷首,沉默了半天之后,然后說道:“好,我知道了,帶屋子里面去洗吧,可樂還小,容易著涼的?!?/br> 劉媽還是有點猶豫:“那萬一秋雅小姐生氣了怎么辦?” “沒事,你去一樓的浴室洗就好了,看著一點就行,可樂挺乖的?!蹦锨俜愿乐?,就緩緩的朝著里面走去。 她或許是該找個機會,跟南秋雅好好地談一下了。 此時南秋雅正在房間里面生悶氣,一想到那條狗都能夠比她獲得舒坦,心里面就不舒服得很,各種擰巴。 正想著,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南秋雅這會兒心里面正堵,聽見敲門聲更加不高興,語氣也沖了幾分:“誰啊,就知道敲門,不會吭聲啊,啞巴了?” “是我?!蹦锨俚恼f道。 南琴! 南秋雅打了一個激靈,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鞋都來不及穿,直接赤著腳去開了門,一臉的笑意:“表姐,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我剛剛還在門口上跟姐夫提你和可樂呢,你們遛彎回來了?” 南琴恩了一聲,直接推開門進去,坐在窗前的觀賞臺上,問道:“要不然我們談談?” “談什么呀,表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跟我說???”南秋雅一邊心里面緊張著,一邊在臉上笑嘻嘻的問道。 “關于你被綁架的事情,還有在雜志社鬧出來的事情,我想你應該要給我一個解釋才對?!?/br> “什么解釋???”南秋雅繼續裝傻問道。 “為什么要這么做?” 南秋雅頓時間被這句話給問蒙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表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太明白啊?!?/br> “很多事情不必明說,你心里面應該都懂?!蹦锨兕h首,淡淡的說道,看著面前的南秋雅,臉上笑意若隱若現。 這下就輪到南秋雅發慌了,她吃不準南琴的意思,也不太把握得準,南琴想要聽什么解釋。 不對癥下藥,萬一解釋到不該解釋的事情上面去,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想著,南秋雅就抬起頭,同樣是一臉笑意:“表姐,我們都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這樣藏著掖著多不好啊,再說了我們也是親姐妹,互相敞開心扉,這不是挺好的一件事情嗎?” 親姐妹? 南琴在心中冷笑了一聲那這親姐妹做的到也是可以啊,能夠遇到這樣的親姐妹,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既然南秋雅裝傻,那這個聰明人,就得她一個人來當,想著,南琴就說道:“我也就明說了,之前遠方來宴會上鬧的那件事情,是你做的吧?” 南秋雅一愣,心里面飛快的思考這件事情的利弊,如果承認了的話,南琴會不會趕自己走之類的。 但是想了一下,就說道:“表姐,這件事情是我錯了,我不該聽信遠方的一面之詞,是我錯了,但是后來我不也接受了懲罰了嗎?我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丟臉了,你就原諒我一次,行不行???” 想著,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抱住南琴的大腿開始嚎啕起來。 模樣慘烈,叫人不得不憐惜。 可南琴一點都不憐惜她,經歷過這么多的事情,她也算是看清楚南秋雅這個人了,念及親戚情分,也不是念及到這個程度上。 很多東西已經過了底線了。 見南琴沉默著,面前裝模做樣的南秋雅也楞了一下,繼而哭得更加大聲:“表姐,你真的要相信我啊,我是無辜的,我什么都沒有做了,表姐,我承認那件事情是我做錯了,但是你也別生我氣了好嗎?” “只有這件事情嗎?”南琴淡淡的問道。 南秋雅一愣,心里面也開始琢磨著不對勁了:“除了這件事情,那還能有什么事情???” 看著面前的南琴,南秋雅一臉疑惑的問道:“表姐,難道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 “你被綁架的事情,你不打算做點什么解釋嗎?”南琴頷首問道。 被綁架的事情? 南秋雅更加不解了,看著面前的南琴:“我被綁架那件事情要怎么解釋啊,我真的是走到門口上就被敲暈了,然后就被帶到了倉庫里面,要不是表姐你來救我,我可能就被撕票了,表姐,你果然是最愛我的?!?/br> 越說越激動,南秋雅幾乎都快要哭得斷氣了。 南琴緩緩地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紙條,遞到南秋雅的面前:“那你要不要看看這個?” 她手中拿的,是一張支票,正好就是之前喬白給她的那張,因為被海水打濕了,就算是風干,上面也是皺巴巴的,喬白的簽名也是模糊得一塌糊涂。 這是南琴在門口上撿到的。 那天晚上,這張支票可已經進了那個男人的口袋里面,現在出現在顧宅門口,能做什么解釋。 自然要先問問當事人比較妥當了。 南秋雅一看見這張支票,頓時間就驚呆了,嚇得瞠目結舌,好半天才說道:“這張支票,從什么地方來的?” 她不是不知道這張支票的來歷,之前莫遲和顧季在客廳里面的對話,她多少也聽過一點,南琴是拿著喬白的支票去救的她。 既然是救,那這支票就是籌碼,怎么還會在這個地方呢? “你之前好像還說過,那個人手上戴著一塊勞力士的手表,對吧?”南琴淡淡的問道。 都這個時候了,南秋雅也不敢再撒謊之類的,趕緊點頭說道:“對,是有一塊,還是金色的,限量版!” “這就很好辦了?!蹦锨冱c頭,打開手機,搜到了一張男人的照片,然后指著手腕上的那塊表,問道:“是不是這塊?” “那就是一模一樣的?!蹦锨镅偶拥梦孀∽彀?,忙著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這塊,限量版,可貴了?!?/br> 說完,又往上翻了一下,想要看看到底是誰。 這一看,就驚呆了。 戴這塊金表的不是別人,正是遠方! “表姐,我……這?!蹦锨镅乓粫r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看著面前的照片,嚇得雙腳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板上。 木質地板在七月的余暉下散發著余溫,并不寒冷,可南秋雅卻感覺自己像是被脫光了扔進了冰窖里面,透徹到渾身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