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把所有的鎖都給我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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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哭了太久的緣故,南琴的聲音里帶著鼻音,聽上去更加可憐。 顧季心軟下來,快速思考了一下,坐在床榻邊上,輕輕地拍著南琴的后背:“我不走,我就在這里陪著你,睡覺吧?!?/br> 南琴后半夜睡得十分踏實,隱隱約約的,像是有人將自己給抱住了,就像小時候被mama抱住睡覺的感覺一樣。 只是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溫度越來越高,不禁嚶嚀一聲,清醒了過來。 面前是一堵厚實的rou墻,胸口均勻的上下起伏,帶著熟悉的味道。 顧季? 南琴有點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那個棱角分明的下巴,不由得愣住了。 顧季怎么會跟自己睡在一起,還是用這么曖昧的姿勢…… 一想到這里,南琴就有點臉紅,想要推開顧季,身上的絲被已經滑落到了腰部。 顧季哼了一聲,被懷里的小野貓吵醒,慢悠悠的睜開眼睛,沙啞著聲音問道:“怎么了?” 被顧季這句話一問,南琴所有的掙扎都盡數放棄,小聲的嘟囔一句:“熱?!?/br> 顧季嗯了一聲,伸出手去在邊上找到空調板,按開空調,又從邊上拉過絲被,被南琴蓋上。 南琴有些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臉蛋紅了起來,想了一下,想要翻身坐起來。 顧季把她禁錮在懷里面,嗓音低沉,問道:“再睡一會兒?!?/br> “可是我要上班了?!鳖櫦拘÷暤恼f道。 “請假?!?/br> 這個資本主義家!南琴在心里面腹誹一句,還是緩緩地朝著床邊上挪動,還沒有等到翻身下床,就被顧季從背后撈住了,來不及驚呼,就被顧季按在了身下。 那雙黑瞳中帶著無盡的魔力,想要要將南琴整個卷進去,鼻息間噴出來的荷爾蒙氣息全部噴打在南琴臉上。 所到之處,皮膚全部灼紅,南琴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顧季一眼,側過頭去,問道:“你干什么啊,我要去上班了?!?/br> “從那邊,這邊有玻璃?!鳖櫦菊f著,抱著南琴從邊上下床。 他的力氣很大,單手將南琴掛在身上也一點壓力都沒有,緩緩地走到浴室門口,這才說道:“去洗漱吧,我一會兒送你去上班?!?/br> 南琴站在浴室門口,有些不知所措。 那邊有玻璃? 是昨天晚上被自己打碎的那盞琉璃燈嗎?那為什么昨天晚上不處理掉? 想到這里,昨天晚上那些記憶全部灌入腦袋里面。 昨天晚上是她拉著顧季的手不讓顧季走,所以今天晚上起來的時候,兩個人才會以那么親密的動作抱在一起。 真是不想活了,她怎么會干出這樣的事情來? 正想著,顧季從邊上探出半個身子來,問道:“你要是嫌麻煩,我可以代勞?!?/br> 南琴回過頭去看,顧季身上就裹著一條浴巾,精瘦的上半身倒三角十分明顯,甚至叫做誘人。 是代勞還是想占便宜,她可清楚得很! 想著,南琴就連忙的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的?!?/br> 說完,飛快的沖進了浴室里面,順帶著把門重重的關上了。 聽見浴室門咔擦一聲反鎖的聲音,顧季不由得沉眸,昨天晚上的事情還記憶猶新,下一次要是鐵門,讓他怎么踢開? 想著,顧季干脆掏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出去:“今天晚上之前,所有門的鎖都給我拆掉?!?/br> 說完,就掛斷電話,轉身去找西服穿上。 正在睡覺的莫遲表示很無奈,明明就是上下樓的關系,就不能夠下來親自說嗎? 打個電話是什么鬼??? 這年頭大家都不正常,先是那個南秋雅總是想要勾搭自己,然后就是南琴心里面揮之不去的陰影,現在顧季也跟著要來湊熱鬧。 不得了,這一家人都快要變成神經病了。 南琴猛地打了一個噴嚏,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眼睛有點浮腫,沒精打采的,用粉底蓋了好幾層,又打了腮紅,才勉強有了一點氣色。 昨天晚上打雷的時候,是顧季進來抱著自己的,雖然睡著之后記憶不是太深刻了,但是顧季抱著自己的時候,真的很安心。 南琴的嘴角無意識的露出一抹笑容來,但是片刻又愣住了。 她突然意識到這種感情可能不太對勁,就算是跟顧季在一起,她也一直都是冷淡的樣子,但是現在,這座冰山好像要被顧季給融化了,要重新開出鮮麗的花朵兒來了。 只是她,配擁有嗎? 南琴有些低沉的低下頭去,鼻頭有些發酸,她什么貨色,顧季是什么人物,現在顧季對自己還有感覺,是因為自己跟其他女人不一樣,到時候新鮮感過了,她又算是什么? “所以啊,南琴?!蹦锨僮哉Z自語道:“不要太用心了,你不值得他這樣做,你也不配這樣做?!?/br>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就被敲響了:“好了嗎?要遲到了?!?/br> 一聽見要遲到幾個字,南琴趕緊打開門,沖到衣帽間換了一套簡單的職業套裝,真絲的襯衫上綁了一根藍色蝴蝶結,添了幾分可愛氣息。 顧季頷首:“很漂亮?!?/br> “那我們走吧,我快要遲到了?!蹦锨僬f著,就準備朝著外面沖去。 但是顧季卻直接將她抓回來:“沒有人教過你,面對贊美,要感謝的嗎?” 南琴無辜的眨眨眼睛,點頭回答:“知道呀,但是昨天你自己說的,要是我再說謝謝,你就會收拾我,我這是長記性了,不對嗎?” 居然還知道鉆他的空子了,顧季哼了一聲,松開南琴:“走吧?!?/br> 這男人,簡直就是陰晴不定??! 正準備出門,南琴就驚奇的發現門被拆了,顧季的腳印還清晰地印在上面。 干什么糟蹋東西???南琴有點心疼,扭過頭去看著顧季:“你沒事干什么拆門???” 這只小野貓一定是故意在挑戰他的底線,顧季眸光里面染著寒光,盯著南琴說道:“答應我,以后怎么樣,都不能反鎖房門?!?/br> “憑什么,我就要反鎖?!蹦锨俨环獾恼f道。 “就知道是這樣?!鳖櫦绢h首,無所謂,反正所有的門都會拆掉門鎖,看她到時候用什么反鎖去。 南琴下樓的時候,南秋雅已經在門口上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