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這就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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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顧季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又不是第一次,裝什么忠貞烈女? 說完,就伸手將她身上的最后一縷布料也掀開。 所有的一切,又像是重演!那種疼痛感一波又一波的席卷上來,五年前的尖叫聲和此刻疊加在一起。 “你走開!出去!不要!不要碰我!”南琴推搡著身上的男人,企圖逃離出去。 可是換來的卻是更深的禁錮,疼得她直冒冷汗:“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br> 顧季已經什么都聽不見了。 南琴沉默著,眼角的淚痕隱隱可見,手邊上的床單早已經被攥得皺巴巴。 受到了無視,顧季心中自然不爽,更加大聲的問道:“說話啊,啞巴了?剛剛不是挺能掙扎嗎?這會兒繼續掙扎啊,解釋??!” 可當他看清楚南琴臉上的表情時,卻不由得愣住了! 身下的女人就好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星眸黯淡得像是地上的隕石,一點光芒都看不見了。 她的目光呆滯,定直的看著顧季,又像是越過顧季在看身后那堵白色的墻。 “南琴,說話,你怎么了?” 腦袋任由著顧季擺動,可看見顧季那張臉的一瞬間,卻突然瞳孔收縮:“五年前強暴我的那個男人,居然是你!” 那雙琥珀色的眸中,疑惑漸漸壓住怒氣。 她剛剛說,強暴? 正想要再繼續問下去,南琴的眼淚已經掉下來,眼神卻仇恨無比:“是你對不對,五年前的人就是你對不對?” “冷靜一點,女人,你到底在說什么,五年前,到底什么事情?跟我說清楚”。顧季的薄唇緊緊抿著,看著面前的南琴,心底劃過一絲心疼。 看得出來,對于她說強暴的那件事情,南琴很在乎! 剛剛那樣強硬的要了她,讓她再度想起來五年前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激動? 正打算退出她的身體,南琴卻咬住他的肩膀,眼眸猩紅,像是一只小獵豹。 顧季悶哼一聲,血珠從南琴的嘴角滑落,水藍色的床單上染上幾朵梅花,妖艷萬分。 他沒有動作,只是伸手將南琴抱入懷中:“冷靜下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不……不要?!蹦锨倨疵膾暝鋈?,眼神中帶著驚恐,尖利的爪牙還沒有完全收起,她跌跌撞撞的沖到浴室里面,砰地一聲,關上門,反鎖。 全身的力氣在這一刻抽離掉,南琴順著門緩緩滑坐在地上,淚水混雜著顧季的鮮血,一點一點,打在她的身上。 她真的好恨。 為什么,非要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五年前的事情,提醒她的骯臟? 墨發凌亂的貼在她白皙的皮膚上,與她的嫩白膚色正好交相輝映。 身上的片片青紫提醒著她,剛剛到底發生了什么了。 跟五年前一樣,被一個男人強暴了。 顧季已經翻身下床,走到浴室的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卻聽見里面更加隱秘的抽噎聲。 她在哭。 顧季心中漸漸軟了下來,微抿著薄唇,對著里面說道:“南琴,你先出來,有什么事情,告訴我好不好?” 聽見顧季的聲音,南琴惶恐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門,顫抖著手,連滾帶爬的,沖到了浴缸里面。 身上全部都是顧季的味道,她必須要全部洗干凈。 胡亂的打開花灑,熱水澆灌下來,溫度高了不少,所到之處,皮膚全部灼紅。 可是南琴像是感覺不到一樣,仍舊是在沖洗自己的身體。 顧季聽到里面的水色,眼眸一沉,走出房門去,對著傭人說道:“把家里面水閘給我關掉?!?/br> “可是……還在做飯呢?!眰蛉擞行┻t疑的說道。 “我說關掉!”顧季的聲音大了一倍,額頭上青筋暴露。 傭人早就被顧季的冰冷氣場給震懾住,忙不迭的點頭:“我……我現在就去關?!?/br> guntang的水在下一刻停掉,南琴慌亂地抬起頭看了一眼花灑,然后又從邊上拖下浴巾來,在浴缸中打濕,開始在身上擦起來。 嫩白的肌膚很快就被擦得泛紅,幾乎就要破皮了,南琴還是一點都感覺不到。 只是想要將自己洗干凈而已。 浴室的門又響了兩聲,顧季的聲音中帶著擔憂:“南琴,你先出來,有什么事情,我們出來說?!?/br> “不要,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南琴抽噎著,繼續忙活著手中的動作。 門外再沒有聲音,南琴重復著動作,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樣,最后睡在了浴缸中。 顧季撬開門的時候,南琴已經睡著了。 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水,一張小臉緋紅無比,滿滿的全是悲傷,躺在浴缸中,眉頭緊皺。 而浴缸中的水,早已經冷得刺骨。 “該死?!鳖櫦敬蟛阶呱锨叭?,將南琴從浴缸中攔腰抱起來,任水打濕自己的襯衫。 顧季將她輕輕的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對著門口上等候的傭人說道:“叫醫生過來,她不能有事!” 夢中。 南琴再一次躺進了那個房間,那個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夜太黑,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臉。 “不要!” 南琴猛地坐起來,渾身大汗淋漓,墨色如瀑的長發散在身后,一張臉已經蒼白。 她扭過頭去,就看見邊上躺著的顧季,瞳孔一縮,赤著腳就跳下床去,想要沖出去。 下一秒,顧季將她拉住。 像是被巖漿抓住一樣,南琴掙扎著,尖叫著,想要逃離出去。 “南琴,看著我,我是顧季,不是五年前強暴你的人?!鳖櫦敬舐暤恼f道。 混沌的腦袋中思緒漸漸清晰起來,她看著面前的顧季,最后嘴角綻放開一朵凄厲的花兒:“就算不是又怎么樣,你昨天晚上,還不是跟他一樣,都是禽獸!” 最后兩個字,南琴說得尤為用力,眼神穿透顧季,恨不得弄死他。 她信任的人,居然這樣對自己? 火燒般的灼痛感還沒有褪去,那種異樣的感覺,真真實實地提醒著她。 昨天晚上顧季在她身上做出的事情。 就算不是五年前的人又怎么樣,他們都是一樣的。 顧季垂眸,正巧手機響了,他瞧了一眼來電顯示,說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br> 說完,就走了出去,順帶著關上房門,吩咐門口的仆人:“盯著少奶奶?!?/br> 一直走到書房,顧季才接通電話:“查到了嗎?” 莫遲打了一個哈欠:“肯定查到了啊,五年前,南琴還真的被強暴過,如生酒店你知道吧,那是你的酒店?!?/br> 顧季的眸子猛地一縮,面上不動聲色的,聲音低沉:“繼續說?!?/br> “我想你一定還記得,五年前,你被人暗算過,在那里,你為了解掉身上的藥,上過一個女孩子,那個人,就是南琴?!?/br> 莫遲拍了拍胸脯,電話里聽起來,像是拍碎了幾只皮球:“我莫遲查的東西,有哪一次錯過?” “可是……除了那個胎記,她什么都不像?!鳖櫦菊f道。 五年前遇到的那個女孩子,除了胎記,什么都跟南琴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