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鼓鼙悲絕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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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周述進入相思的身體時,許久未曾造訪的花xue一時間難以接納,她疼得哼哼唧唧得,雙手掙扎著想要逃離。周述卻強硬地按住她,讓自己的roubang一寸一寸往里進,急切地想要喚醒她對自己的情欲:“相思,你感受到了嗎?是我的roubang,以前你最喜歡這樣cao你得?!?/br> 她難為情,想要別過臉,可是周述不許,索性將他的雙腿折起來,壓在胸口,門戶大開,看著自己的roubang緩緩齊根插進去,像是把女人的小嫩屄撕裂一般。 他強迫她直起上半身低下頭,看著兩人的交合處,鮮紅的rouxue直愣愣地插著一根粗壯的jiba,汁水淋漓,實在太過yin靡。 他氣喘吁吁,也是許久沒有這樣暢快地干她,xiaoxue里頭雖然緊致,但很快就被撐開到了極限,開始嘬著自己的guitou不肯松開,一插一抽,聽著水聲響動。 周述含著她的奶尖又舔又咬,手也不知不覺地松開了她的手臂,她無力地垂下,周述將她掛在自己肩頭,從前她最是這樣依賴自己:“乖,撐著點,過段時間我走了,又要很久cao不到你……” “啊,啊,你、你輕點……小點力氣,要、要破了……” “怎么會?你下邊咬得那么緊,恨不得讓我的jiba一直插在里面?!?/br> “我沒有?!彼е降伤?,可是周述用力一撞,眼底便瞬間迷了一道山霧般,朦朧迷離,嫵媚動人。 周述閉了閉眼,一手忽然擰著她的奶子,一手撐在她身側,加速cao起來。 相思久未承寵,一會兒便到了高潮,身子軟成了泥,顫巍巍得,呼吸急促。 周述考慮到她的身子,最后也只能用力頂進去,射了一次便拔了出來。良辰美景,月色朦朧, 周述輕輕拂開她散落的青絲,指腹摩挲過她微汗的鬢角,汗珠如晨露,他目光溫柔繾綣,低頭在她的眉心、眼睫、面頰上一下一下地落下輕吻,聲音低沉而柔和:“累了嗎?剛才舒服嗎?” 相思睫羽微顫,似是乏了,腦海中卻是混沌一片,閉著眼輕輕點了點頭,呼吸間還帶著幾分余韻未消的喘息。 周述望著她,唇角微微彎起,眼底的笑意比夜色還深。他取了帕子,耐心細致地替她清理,又側身將她攬入懷中,掌心貼著她后背,輕輕撫慰?!拔易咧?,你就安心待在府里?!彼曇舻腿?,耐心叮囑,一手把玩著她的嫩乳,“若是要去燒香、游玩,身邊都要帶著人,否則我不放心?!?/br> 他平素一貫言簡意賅,現在卻有些絮叨。 她依舊沉默,周述靜靜看著她,目光深沉,半晌無聲地嘆了口氣,抬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捏。指下觸感細膩溫涼,卻又單薄了些,讓他心頭微微發緊。 “相思,和我說句話。讓我覺得,這一切不是一場夢,好嗎?”喉頭滾動幾番,他終是耐不住,捏住她尖俏的下頜說道。 相思緩緩睜開眼,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盈滿淚光,如月下秋波微漾,眼尾仍殘留著情意交纏后的緋色。 世間丹青妙手,可繪千景,卻唯有這一片傷心畫不成。 她喉間一哽,輕聲道:“你……路上小心?!?/br> “好?!敝苁龅托?,溫聲應下,輕輕將她摟得更緊些。 周述走后,相思入宮探望崔令儀。 崔令儀雖被幽禁,然衣食都還供應著,宮人服侍皆依貴妃之制,但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地位尷尬,下人也難免有些苛待。 更何況,她已經徹底失去了自由。 相思先至養心殿,懇請許安宗恩準,方才得以成行。殿中燭火搖曳,龍案之上奏章堆迭如山,許安宗正翻閱其間。她依稀記得上回冬日入宮,端坐龍椅上的人尚是許安平,如今卻已換了模樣。 許安宗眼底紅絲交錯,顯然已連夜未曾好眠。他端起案前的參湯抿了幾口,眉心微蹙,對身側的內監道:“涼了,換一碗?!毖粤T,又頓了頓,似是想起什么,補充道:“公主愛吃甜,去做一道蜜漬櫻桃送來?!?/br> 內監應聲退下,很快便端了上來。 許安宗抬眸,目光落在相思身上,似笑非笑地問:“你要見崔貴妃?” 相思微微頷首,望著碗盞內紅色櫻桃覆在上頭,他仍然記得自己的喜好,可是做出來的事卻讓人寒心。她沉吟片刻,終是開口求情:“皇兄,臣妹與令儀相識多年,也算是情誼匪淺。您也知大皇兄待她并不好,就算大皇兄曾有過錯,也非令儀所為。如今塵埃落定,望皇兄能網開一面,允她歸家?!?/br> 許安宗輕笑,語氣漫不經心:“是崔貴妃讓你來求我,還是崔景玄?” “令儀并不知情,崔大人遠在南方,更無從得知?!?/br> 許安宗指尖敲著案幾,目光微斂,輕聲呢喃:“大皇兄……” 相思心頭一緊,連忙改口:“是臣妹唐突,原是偽帝元兇?!?/br> 許安宗這才露出幾分滿意之色:“你知不知道朕為何不讓崔令儀出宮?” 相思搖頭,心中卻隱隱升起一絲絲期待,是否許安宗也對崔令儀有意?那樣,總比在這深宮之中如同行尸走rou活著要好多了。 “留崔氏性命于宮中,是效法宋太祖保全后周家眷的先例——既免天下人說朕趕盡殺絕,又能讓崔家懸著心好好做事,看清楚今后該效忠于誰。誠如古人所言:‘存一舊器,勝筑十丈功德碑?!?/br> 相思心底的幻夢再次被打散,到底還是自己過于天真了。 許安宗又問:“你見她作甚?” 相思察其神色,心知他疑慮未消,便自袖中取出一捧花籽,輕輕放在案上,語調平和:“令儀托臣妹尋些綺羅香的花種。她身處宮中,長夜寂寥,不過是想看看花開時的光景罷了?!?/br> 許安宗聞言,眉梢微挑:“她還會種花?” 相思道:“只是撒在宮墻外由臣妹代勞,令儀不敢違逆皇兄的禁足令?!?/br> 許安宗盯著那一捧花籽,眼底掠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旋即輕笑:“算她識相?!彼质疽?,吩咐內監拿下去檢查。 相思垂眸,未露半分異色。只是些花籽,他竟也要細細查驗,果真成了帝王便是多疑至此。她未再多言,靜靜落座,待許安宗處理朝政。 片刻后,許安宗似是不經意地開口:“朕聽聞,你頗為照拂周家的孩子——周翎?” 相思微頓,思索片刻,答道:“翎兒已十五歲,算不得孩子了?!?/br> 許安宗若有所思,輕嘆一聲:“想起當年圍場狩獵,周翎不過十歲,便已能獵得數獸。如今竟也過了五年春秋了?!?/br> 相思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覺胸口微微發悶,許安宗卻忽然輕笑了一聲,唇角似笑非笑地彎起,眼眸微瞇,目光落在案幾上的硯臺,指腹緩緩拂過雕刻精細的墨痕,像是在憑吊舊物,又似乎帶著幾分譏嘲。 “虎父無犬子?!彼Z調懶懶,似感慨,似唏噓,卻又透著一絲輕蔑,“周翎倒的確是繼承了他父親的真傳,只是不知在文章翰墨上,是否也能有些建樹?!彼唤浶牡靥ы?,看向相思,目光帶著幾分試探:“九妹,你對周翎的父親如何看?” 相思對周跡的了解,僅止于“敗將”二字,此刻被許安宗突然一問,竟無從回答,只得搖了搖頭。 許安宗見狀,嘴角笑意加深,聲音溫和而低緩,仿若在閑話家常:“周跡可是當年周家最得寵愛的兒郎,天資卓絕,文武雙全,有道是‘劍指昆侖弓挽月,不見周跡枉稱雄’。年紀輕輕,便身兼虎賁中郎將與鴻臚寺卿,前途不可限量??上?,命運弄人。他當年奉旨隨二哥一同出征鐵勒渾,燕州一戰,卻大敗被擒。最終,被鐵勒渾凌遲處死。由此,鐵勒渾也徹底對我們大齊變為轉守為攻?!?/br> 他說到這里頓了頓,指尖在硯臺邊緣敲了敲,神情復雜地望著相思,語氣輕柔得仿佛訴說風花雪月,然每一個字都帶著冷意:“有傳說周跡血rou墜地成字,胡人驚為天罰?!?/br> 相思心頭猛然一緊,仿佛有什么冰冷的東西攀附上了脊背。她抿緊唇,半晌未言。 許安宗卻好整以暇地繼續道:“不過,二哥卻是全身而退,帶著殘兵回到京中,對父皇說,周跡通敵賣國,自尋死路?!彼p輕嗤笑了一聲,眼底藏著晦暗不明的光:“只是沒過多久,二哥便在噩夢中驚悸而死。你說,這算不算是周跡的冤魂索命?” 屋內靜默片刻,窗外松枝微顫,一陣風卷起珠簾,發出清脆的碰撞聲,相思覺著心尖上那根絲線越勒越緊,線頭就攥在面前人掌中,一點點沉入黑暗之中,無力掙扎。 許安宗瞧著她的神情,笑意更甚,目光意味深長:“所以,九妹……”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走近,語調里透著點玩味:“鎮國侯府對父皇心存怨懟,這并不奇怪??赡阌袥]有想過,周述對你,究竟是真的情深意重,還是……別有所圖?” 他微微俯身,聲音幾不可聞:“殺兄仇人的女兒,他怎會心甘情愿地托付真心?” 相思猛地睜大雙眼,呼吸微滯,胸口仿佛被聚在一處,根本喘不過氣。 許安宗狀似傷感地嘆了口氣,起身握住她的手,拇指摩挲著meimei手指上新染得如鮮血一般紅艷的指甲,語調柔和:“朕理解九妹的心思,可你要明白,周述并非良配。你是大齊的公主,肩上背負著的,是大齊的命運?!彼抗獬脸?,帶著難以抗拒的壓迫感,低聲道:“所以,幫朕盯緊周述的一舉一動,好不好?” 那語調仿佛一根無形的白綾,繞在相思頸上,只待致命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