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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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臉青了。 要是換成普通的成員,此刻已經噤若寒蟬。但貝爾摩德明明看出他的不滿,卻不僅沒有停止這個話題,還將手搭在他肩上,故意道: “gin,真不愧是你,連白蘭地這種人都能為你神魂顛倒?!?/br> “貝爾摩德?!?/br> 琴酒手腕一翻,漆黑的伯萊塔對準了她, “你如果真的好奇他的情況,我可以送你進病房去問?!?/br> 至于是站著進去還是躺著進去,那就不好說了。 “別生氣。我只是覺得,沒準我哪天聽到的消息就是白蘭地舍不得和你分開,要和你一起去日本了?!?/br> 貝爾摩德輕輕撥開槍口,輕柔地在他耳邊低語,“那我以后來找你……” 腳步聲打斷了她的聲音。 “琴……嗯……” 卷發青年站在門口,目光在距離極為曖昧的兩人之間打了個轉,神情微妙地雙手抱胸,挑了挑眉。 “看來我打擾你們了?我只是來說件事,等我走了,你們可以繼續?!?/br> 琴酒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反倒是貝爾摩德仿若無意地瞥過了白蘭地略為凌亂的卷發和蒼白的臉色。 但還沒來得及說話,她就聽到卷發青年仿佛下達通知似地開口: “琴酒,我也去東京?!?/br> 琴酒鎮定的臉色崩了一瞬。 貝爾摩德的神情驟然古怪。 站在走廊邊上的卷發青年對他們之前的對話和現在的暗濤洶涌毫無所覺。 說完之后,就旁若無人地轉身離開。 被留下了兩人短暫地安靜了幾秒,金發女人的視線一寸寸從白蘭地的背影移到了琴酒身上。 接著,她緩緩站直,離琴酒遠了一點。 而房間里,希拉也在問松田陣平。 [已經知道了琴酒行動的時間和萩原研二那邊錯開一天,應該不會遇到,為什么還要去東京?] [大概率不會遇到不代表一定不會,而且將來琴酒要常駐日本,我又不能動他,沒準哪天就遇到了,我要想辦法解決一下這個隱患。] [但是如果你強行影響另一邊自己的相關人,有可能會造成我也不知道的影響。]一旦涉及到規則,希拉比他還擔心。 [先到日本再說。]松田陣平聳聳肩,[我和boss提出的理由是去東京參加機械工學方面的交流會,這個交流會要持續好幾天,到時候總能想到辦法。] 雖然決定了,但是行動卻沒有這么快,而且最后,琴酒還是早他一天先出發了。 第二天晚上,松田陣平做好完善的準備,披著星月前往機場時,東京還是陽光明媚,海浪滔滔。 他躺在柔軟干燥的沙灘上,一條手臂橫伸著擋著眼睛,被陽光曬得昏昏欲睡。 去買飲料的萩原研二不知道消失了多久,他懷疑對方是被某個漂亮女孩拉去幫忙拍照、介紹周圍景點,或者干脆教人家游泳去了。 但抱怨歸抱怨,實際上松田陣平并不確定萩原研二離開了多久。大概是從十二三歲的時候,他對時間的概念就總是模糊。仿佛腦子里有一個時鐘,他稍一走神,就會自動向前或向后幾個小時,有時他甚至會記錯白天夜晚。 也因此,幾年前被萩原研二拉著認識的那位加宮醫生,也時常提醒他要多到外面走走,放松下心情。 但這根本就不是心情的問題吧。 明明心里清楚現在是下午,但因為眼睛被手臂遮擋了全部光線,松田陣平恍惚間覺得現在應當是晚上才對。 但晚上幾點,十點?十一點? 他有點糾結的想著時,忽然聽見旁邊腳步聲響起。 以為是萩原研二良心發現回來了的松田陣平直接問:“現在幾點了?” “???11點?!?/br> 啊對,就是晚上11點。 松田陣平難得記對了時間,正欣慰的時候,忽然察覺不對。 他猛然睜開眼,震驚地盯著那個說話的陌生男人。 男人左右手腕上各帶了一只表,他兩只手舉起,腦袋左右擺了擺,匆匆改口道: “不對不對,是下午一點。哎呀,今天不小心帶錯方向了?!?/br> 男人正猶豫著要不要把左右手的表換回來時,卻忽然手腕一緊。 那個本來躺在沙灘上、很自來熟地直接問時間的青年不知道什么時候坐起來了,臉色可怕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臂。 “你這只手上的表是什么地方的時間?” 青年的聲音極為冷冽,明明看起來年齡只有二十歲上下,身上卻有種迫人的氣勢,讓他不敢反抗,只能結結巴巴地回答: “美、美國紐約?!?/br> 等手腕上帶著兩塊表的男人離開,松田陣平盤腿坐在沙灘上,拿出自己的手機。 現在是東京時間下午1點,也是……紐約時間夜間11點。 難道他一直以來錯亂的時間,是源于大洋彼岸的另外一個時區,但是為什么? 松田陣平合上手機,重新躺在沙灘上,用手掌擋住眼睛,放空大腦。 現在是下午1點。不,現在是晚上11點。 他不再刻意糾正自己的時間,而是任由思緒漫無目的的飄蕩,跟著自己的直覺向下,下沉。 接著,他嗅到了清涼的風。 不是海灘邊略帶潮濕咸腥的海風,而是一種恒定干燥的循環風。 他繼續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