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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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彼麕е稽c刻意地輕松,將今晚和科涅克見面的事情說了出來。 “科涅克雖然地位很高,但是他到日本兩年,始終都沒有自己的直屬手下,如果情況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的話,那未必沒有琴酒和朗姆故意鉗制的結果?!?/br> “科涅克找我,很可能是想私下招攬,在朗姆那邊安插自己的人,如果他要保我的話,那這件事就不算什么?!?/br> 降谷零像是安慰諸伏景光,又像是在說服自己。 “hiro,只要我能讓科涅克看見我的價值,我就不會有事?!?/br> 第14章 降谷零難得對著幼馴染強硬起來,和他約定了暫時斷開聯系并且不打聽彼此消息后,才掛斷電話。 但他實際上的把握,卻遠遠沒有和諸伏景光說的那樣高。 他本來以為科涅克私下聯系他,是因為他是松田陣平,但是既然他不是……那以科涅克的身份,真的有必要去招攬一個明擺著送過來試探的新人嗎。 降谷零不敢賭,趁著時間還早,他先做了一些安排,接著收到了來自風見的情報。 就像是他想的那樣,通過矢野家,很輕松就查到了科涅克在明面上的一個身份。 神奈荒介,24歲,兩年前從美國回到日本,住在矢野家的隔壁,當時他還在東京開了一家修理店,但是沒開半年就不怎么營業了。之后似乎是通過接一點私人定制的訂單賺錢,據說要價不低。 降谷零正在看資料的時候,松田陣平已經和瑪克分開。 他把芯片扔給瑪克后,隨便打了個車就走了。 松田陣平會開車,這輩子卻幾乎沒開過幾次,畢竟他的幻聽和幻視不太可控,還是不要禍害馬路上的無辜群眾了。 反正平時出門出租車就可以應付,去組織據點的話就叫組織內部專門培養的司機。這些司機是組織的基層成員,但比較特殊,大部分是從小被組織洗腦式地灌輸忠心的思想,把組織看得比自己的還重要的那種。 以科涅克的身份,其實也完全可以像是琴酒一樣,專門培養一個類似伏特加一樣既能夠輔助又能開車的代號成員。 但松田陣平沒有這么做,因為他不想和一個組織成員長期相處,也沒辦法把像是琴酒一樣,把大部分人都當成純粹的工具。 幸運的是,他地位足夠高,沒必要勉強自己,所以可以在湊上來的人中挑挑揀揀,只和看起來爛得沒那么徹底的人接觸。 不幸的是,這些人很多都是臥底。 他在組織十多年,身邊被揪出來的臥底一只手數不過來,有些甚至主動向他暴露身份想帶他走,導致他身邊的審查越來越嚴。 松田陣平給人安排假死都安排麻了,干脆恢復成最初的樣子,無差別排斥所有人。 他到了日本之后,本來以為可以擺脫了。 結果當初見過他身邊臥底成災的情形的琴酒,仿佛獲得了靈感,只要有什么特別突出的新人,都喜歡帶到他這邊晃一圈。 而松田陣平唯一的感想就是,在日本的臥底好像真的沒有美洲和歐洲多。 于是不知不覺就放松了警惕,結果,降谷零出現了。 說真的,雖然降谷零的確是臥底,但是這件事對于他來說實在是無妄之災。 如果科涅克不是松田陣平,那波本就不會受影響,更不會在這么早的時候被組織懷疑。 [他上輩子在組織潛伏了五年多,一直到29歲才死亡,按理說現在不應該出事……] [不一定。]希拉嚴謹地說,[你不知道他上輩子的死因和死亡時間,也沒有主觀的想要改變他死亡這一個事件的行動,所以你的出現和造成的影響可能會被納入到正常的運線中,成為他運的一部分。] 松田陣平狠狠地吐了口氣。 [你要給他安排假死嗎?]希拉熟門熟路地問。 [不,先想想其他辦法……]松田陣平的目光隔著車窗看向街道,那里陽光明媚,人行匆匆。 但如果假死的話,就只能遮遮掩掩,避忌人群地走在陰影中。 他更想要打消組織對波本的懷疑。 瑪克已經帶著那個芯片回去了,很快朗姆就會發現那個芯片里除了病毒什么也沒有,朗姆一定會勃然大怒,但是矢野一家已經消失,他也只能忍下這個虧。 而這時候,如果再從瑪克那邊得知波本疑似臥底的消息,那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立刻派人把波本帶過去,另一種是嚴密觀察波本。 朗姆是個急性子,他很可能會選擇前者。 松田陣平頭疼地按按眉心,[需要有人穩住他,讓他覺得波本很有用,還要給他找一個波本接近我的理由] [你覺得波本和我有私仇這個理由怎么樣?] [試試?] 那接下來就是說服降谷零讓他配合,要讓他先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危險…… 但這樣的話,松田陣平想起上次的那條規則。 不能互通情報這個說法太空泛了,他和琴酒貝爾摩德交流情報的時候從來沒有觸發過,難道和陣營有關? 不對,之前有臥底在他面前主動暴露都沒事,難道是因為他們當時并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那不直接透露身份,只暗示降谷零呢,可行嗎? 他靠著車后座,大腦中不斷地分析,手指在車窗沿邊敲擊,忽然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眩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