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她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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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期間,徐思沐和周翰越帶著小靈韻,去看了一次楊沁渝。 楊沁渝現如今已經是和周江河離了婚,獨自一人住在一處高檔小區內,并沒有回楊家。 對外,也沒有公布自己的身份。 周圍的鄰居都以為,這就是一個獨自帶著孩子的二婚中年女人,活的精致認真。 徐思沐到的時候,周卿卿也在。 周卿卿過年就在周家留過兩天,其余時間都是和楊沁渝待在外面了。 她以前還是年少不懂事,現在已經知道了,父母之間的感情究竟如何。 終歸會懂的。 周卿卿尤其喜歡小靈韻,伸手就要抱抱。 楊沁渝笑著截住了她的手,“端個果盤都能滾落,你還抱什么小孩,來,奶奶抱抱?!?/br> 小靈韻被楊沁渝抱了一會兒,就開始扭了起來了,眼看著一張粉雕玉器的小臉就想要哭,伸手朝著周翰越的方向揮了揮。 楊沁渝養孩子的經驗也不多,即便是周翰越和周卿卿,也都是家里請來的保姆帶的。 她就直接把小靈韻給了周翰越抱。 “這孩子挺黏你的?!?/br> 周翰越把小靈韻接過來,健壯有力的手臂,將小丫頭朝著上面舉了舉,小靈韻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周卿卿湊過來,“我覺得韻韻長得像我啊?!?/br> 楊沁渝笑了,直接在周卿卿的手臂上推了一把,“得了吧,別異想天開?!?/br> “怎么是我異想天開呢,那句話怎么說的,”周卿卿還真的托著腮想了一會兒,“侄女像姑姑,我就是呀?!?/br> 周卿卿湊過來,和小靈韻面對面看著,側著頭,用她的小手指來戳著自己的小鼻頭。 “小韻韻,叫姑姑,姑姑,姑姑……” 周翰越嫌棄的看了一眼她,“一會兒你就成了鴨子了?!?/br> 周卿卿瞬間就瞪大了眼睛,“鴨子不是姑姑,是嘎嘎,哥你真是個文盲?!?/br> 徐思沐笑的不行。 周卿卿跟她哥在斗嘴的時候,她都覺得特別好玩,真沒想到,這兄妹兩人還有這樣一面。 兩人正在說話,楊沁渝將一個紅包遞給了徐思沐。 “這是兩份紅包,一份是補給你的,一份是小靈韻的?!?/br> 徐思沐剛想要開口拒絕,楊沁渝已經將紅包硬是給徐思沐推到了手中,“收著吧,別不讓我心安?!?/br> 她的目光,完全沒有了兩年前那樣咄咄逼人,倒是顯得異常的平靜,平緩的落在周翰越抱著的小靈韻身上。 “以前是我差點做錯了事,現在想想,幸好沒有釀成什么大錯,否則我這輩子就算是吃齋念佛,都抵不過我自己的罪孽了?!?/br> 徐思沐不知道該怎么說。 事實教會她做人。 這一年來,楊沁渝受到過的苦處也不少,而且還離了婚。 徐思沐抿了抿唇,“父親現在一個人在周家了,他把田佩佩給趕了出去,他……” “就算是趕出去,也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他的亡妻,而不是前妻,”楊沁渝打斷了徐思沐的話,勾唇輕巧的笑了一下,“我已經看開了,沒必要去強求什么了?!?/br> 她多盼望自己能早三十年看透呢。 如果在那個時候看透了真相,也就不會非要嫁給一見鐘情的周江河了。 想想那個時候的她,也是可憐的很。 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就算是現在周江河不喜歡自己,將來也會喜歡的,以為嫁給一個自己愛的人會很幸福。 可是實際上呢。 并沒有。 她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這份愛。 三十年的蹉跎,終于還是將這份愛打磨的一絲不剩了。 徐思沐和周翰越留下來吃了晚飯。 楊沁渝竟然也開始自己下廚了,自己親手煮了兩個菜,一個番茄炒蛋,一個芥末粉絲。 “不會復雜的,其余的叫廚師給做,我就這簡單的兩個?!?/br> 周卿卿立即夾了一筷子芥末粉絲,哇的說:“簡直是太美味了!我最喜歡吃芥末粉絲了!” 徐思沐也捧場:“色香味俱全,一看就不像是新手?!?/br> 楊沁渝都被說的不好意思了。 一頓團圓飯,吃的和和美美的。 一直到晚上,徐思沐才抱著已經是有點困頓的小靈韻,和周翰越離開了。 這個過年,徐思沐覺得自己幫小靈韻收紅包,都已經收到手軟了,她給小靈韻專門在銀行開了一個戶,將她的紅包給存了起來,都是小靈韻的。 周翰越看著徐思沐在數錢,數了一遍又一遍,“不如我叫林宇把公司的點鈔機給送來?” 徐思沐哼了一聲,“你懂什么,手動數錢,這叫樂趣,你不知道我在小時候的夢想是什么?!?/br> “是什么?” “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br> 周翰越聽了不禁莞爾,不由得打趣道:“不如,我把卡里面的錢提出來給你數數?” “不要,”徐思沐說,“知足常樂,多了遭人惦記,這么多正好?!?/br> 她將錢整整齊齊的一沓一沓的碼好,準備第二天就去存銀行,抬起頭來,“方若菡怎么樣了?” “還沒有離婚?!?/br> 周翰越按了按眉心。 勞倫現在是越發的肆無忌憚起來了,知道離婚官司拖的時間長,就一心想要拖下去。 而且,他是外國人,在這里,這種小小的離婚案件上,也根本約束不了他什么。 徐思沐一看周翰越這幅表情,就已經是知道結果了。 “要我說,你就直接叫顧青城那邊,找幾個人把這個勞倫給綁了,關地下室里面餓兩天,不簽字就不給吃的,也不放人,”徐思沐將整理好的錢放在一個包里,“反正,既然他覺得他自己是外國人,我們的法律約束不了他,那也就別想要尋求法律幫助,就來個‘黑’吃‘黑’?!?/br> 說完了,也沒聽到周翰越的回應。 徐思沐眨了眨眼睛,這才抬起頭來又朝著周翰越這邊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灼灼,倒是看的徐思沐心里有點怪異。 “那個……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不知道成不成?!?/br> 周翰越低頭在徐思沐的發頂吻了一下,“沐沐,你真是我的福星?!?/br> 徐思沐只覺得頭頂有柔軟的唇印上來,那一絲帶著電流的怪異感覺,更加明顯了。 她覺得她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嘴唇嚅動了一下,剛想要開口說話,“周……” 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周翰越已經去打電話了。 徐思沐癟了癟嘴,這么心急,早知道她就什么都不說了。 不得不說,徐思沐這個以黑吃黑,以暴制暴的方法,還很是管用的。 勞倫斯長得英俊,每天都去泡吧吊小meimei,周翰越就派人提前到勞倫斯必經之所,從夜色找了一個業務能力還不錯的漂亮小姐,引勞倫斯上了鉤,帶他去外面的酒店開房路上,就直接把人給用黑布袋蒙著頭,摘了布套之后,就是陰暗潮濕的黑暗地下室了。 顧青城談起這個人就嗤之以鼻:“本以為是多有骨氣的人,一天都沒有堅持下來就痛哭流涕的簽了字?!?/br> 從地下室放出來,勞倫斯戰都沒有站穩,直接就催促著方若菡趕快領了離婚證,生怕是再跟身后這一幫人扯上半點關系。 勞倫斯都有點疑惑,“這黑、社會不是非法的么?” 顧青城眼睛一瞇,“我們是良民?!?/br> 勞倫斯急忙點頭,“是,是,大哥,我的錯?!?/br> 當晚,拖了半年的勞倫就乘航班回去了。 周翰越把這些當成茶余飯后的笑料講給徐思沐聽,徐思沐聽了也是笑的合不攏嘴。 “話說,顧老板真是良民?” 徐思沐可沒有忘了,當初初次到s市,李崢科也就是憑著一張嘴叫著“顧老板”,才能順利調查下去的。 這個“顧老板”也是在那條道上都能吃得開。 “那是自然的,老顧早就金盆洗手了,”周翰越給徐思沐夾菜,“他有妻兒,那些擦邊危險的事情早就不做了?!?/br> 徐思沐撐著腮,忽然就問起來,“對了,你們這幾個兄弟,是怎么排的?我怎么沒搞懂啊,顧老板是排在第幾?我聽梁易叫你三哥,那裴三呢?” “老顧跟裴三都不在排名里?!?/br> “哦,那我明白了?!?/br> 小靈韻在一邊,用自己的小勺子敲著自己的嬰兒小圓桌,“顧老老……” 徐思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給小靈韻擦了擦嘴角的米粉,“是顧老板,不是顧姥姥?!?/br> 小靈韻現在已經開始有意識的去模仿大人說話了,徐思沐就格外注意在女兒面前,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這個年,就算是過完了。 而另外一件事情,就要提成日程了。 徐思沐在手動翻開的日歷上,用紅比畫了一個圓圈。 第二天,她去找了方玲,提交了辭職申請。 方玲看見徐思沐主動遞上來的辭職申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你要辭職?” 徐思沐點了點頭。 方玲說:“那……你的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得請示一下?!?/br> 徐思沐點了點頭,也沒有為難方玲,就回自己的辦公室里去等了。 她想要辭職的事情,就這么在部里不脛而走。 “聽說徐思沐想要辭職?!?/br> “真的么?難道是婚姻出現危機了?” “我也感覺是哎,要不然本來說要補辦婚禮,結果現在他們女兒都已經一歲了吧,還沒有補?!?/br>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我們就有機會了?” “得了吧,十個你也比不上徐思沐,現在徐思沐是徐氏的最大股權人,你不知道?” “也是,也不知道徐家是抽了什么瘋,竟然是把股份都轉給了徐思沐了?!?/br> “噓,別說了,李崢科來了?!?/br> 眾人也都知道李崢科和徐思沐之間的關系好,紛紛閉了嘴,不再多說什么了。 幾個人都去工作,李崢科從走道間走過,去了徐思沐的辦公室。 徐思沐聽見敲門聲,“請進?!?/br> 來的人是李崢科。 “你要辭職?” 徐思沐點了點頭,“對啊?!?/br> 李崢科皺了皺眉,“在這里不好么?” “挺好的,只是我有我的打算,我不能一直在這里?!?/br> 李崢科對此不太理解,只是說:“越哥不會同意的?!?/br> 徐思沐倒是笑了。 他會同意的。 李崢科轉身的時候,聽見徐思沐說:“找個時間,去考大學吧?!?/br> 李崢科腳步頓了頓。 這是除了陸景重之外,第二個人告訴他,讓他去考大學的。 徐思沐說:“當年你的高考成績也并不弱?!?/br> 李崢科面無表情的說:“我并不想去考?!?/br> “別騙你自己了,你想要證明你自己的,”徐思沐說,“我也相信你能考上?!?/br> 李崢科握著門把的手,緊了緊,沒有回頭就出去了。 當天下午,方玲的回復就來了。 果然。 同意。 方玲其實都覺得很難以置信。 同意辭職意味著什么,難道真的是感情生活出現了問題? 徐思沐收拾東西離開的時候,李崢科在外面談合同,只有朱婷婷來送了她。 當初一同進來實習的人,只有她,朱婷婷,和李崢科,留到了最后。 朱婷婷雖然在這方面并沒有天分,可是卻腳踏實地,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一步一步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客戶。 她也從來都不想捷徑,就算是知道,同一批進來的徐思沐和李崢科,都已經升職了,卻從來都沒有開口走過關系。 “你們都走了,”朱婷婷有點難過,“思沐,你就不能別走么?” “總要離開的,想開點,婷婷?!?/br> 朱婷婷點頭,“我知道的?!?/br> 徐思沐臨走前,給了朱婷婷一份名單。 “這是我這兩年來手里積攢的客戶,和啟越都有很好的往來,以后就有你負責了。 朱婷婷一下呆住了。 “什、什么?” 她不敢要。 這是一個超大的餡餅,就這么砸在了她的腦袋上。 “你沒聽錯,反正我也要走了,這些客戶如果你不要,到時候也是分散給別的人手里,”徐思沐說,“我們是同一批進來的,怎么我走了,也要關照你一個小姑娘?!?/br> “那還有李崢科呢?!?/br> “他是個男人,不需要這些?!?/br> 徐思沐叫的車到了,她抱著東西下了樓,“回去吧,再見了,婷婷,以后要更加努力?!?/br> 朱婷婷看著車輛開走,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會更加努力的。 當同事知道徐思沐自己的客戶,沒有帶走,都給了朱婷婷的時候,都不免覺得朱婷婷實在是走了狗屎運。 可是,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 只有踏實努力,積極向上,才能迎來這一份運氣。 徐思沐沒有直接回周家大宅,而是先去了烈士陵園。 這里面,佇立的墓碑,都是犧牲的英烈,都是不屈的剛魂。 徐思沐抱著一束花,走過一座座墓碑,然后終于停在了一個墓碑前面。 徐思沐看著在墓碑上鑲嵌的照片。 用玻璃鑲嵌在里面,卻經過時間的推移風霜的洗禮,還是有些泛黃了。 徐思沐想起來在八年前,她跟著周翰越來到這里的時候,那時,她哭暈早他的墓碑前,手撫摸著他的照片,心里就在想。 如果時隔一年,兩年,她再次來到他的墓碑前,看見他泛黃的照片,一定會哭的。 可這第二眼,卻遲了八年。 徐思沐將手中捧著的鮮花放在墓碑前。 “阿珩,我來晚了?!?/br> 照片上的陸珩,如同他在的時候,嘴角向上勾起,溢出滿滿的笑,一雙深色的眼睛在看著你的時候,溫柔畢現。 徐思沐蹲下來,“你肯定是在怪我了,是吧,我忘了你,還把越哥認成了你?!?/br> 她抱著自己的腿,靠著陸珩的墓碑坐下來,靠在冰冷的墓碑上,頭微微歪著。 “我去見過你爸爸了,你爸爸過的很好,你mama……也走了,我不會原諒她,但是也不會恨她了……” 徐思沐說了很多話。 說了這幾年,她的一切。 “我有了一個女兒,等她長大一點,我就抱著她來看你?!?/br> 徐思沐扶著地面站了起來。 在地上站的時間太久,站起來的時候有點踉蹌。 她穩住了身形,雙手拉著,微笑著看著他的照片。 微風吹過,吹過她的裙擺,吹過她的長發,吹過她嬌嫩的臉龐。 “阿珩,再見?!?/br> 就如同陸珩在手機上編寫的未曾發出的短信,【沐沐,加油】一樣,她現在,也該轉身了。 等到徐思沐走后,不過兩分鐘,就從墓碑正對著的大樹之后,就走出來一個人影。 周翰越走過來。 他朝著陸珩深深地鞠了一躬。 阿珩,終歸是對不起。 我護她,愛她,卻最終還是要選擇分開。 周翰越知道徐思沐想要干什么。 也知道,過年的時候,就是最后的狂歡。 可是,倘若她真的遞上來那份文件,他還是會簽。 他需要徐思沐以后看到他,不是帶著陸珩的影子,也不是因為陸珩,而是只有他一個人——周翰越。 “你們還敢來見他?” 身后,盧湛冰冷刺骨的聲音傳了過來。 即便是現在,已經有了幾分春意,從他的嗓音里,還能聽到的是刺骨的寒意。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一個賽過一個臉皮厚的,還敢來他的墓前來看他?” 周翰越側過身來,剛好和盧湛的目光對視。 盧湛走過來,直接把墓碑前放著的鮮花給踢開。 穿著的靴子踩在鮮花上,幾下就將原本嬌艷欲滴的鮮花花瓣給踩踏的紛紛凋零碾在土里。 他眼神之中的厭惡之感,已經滿滿的溢了出來。 周翰越冷笑了一聲,“盧湛,你這么做,就不怕他傷心?” “他傷心?”盧湛驀地轉身,一把攥起了周翰越的衣領,“會有你跟徐思沐做的這種惡心的事情更讓他傷心么?她該死?!?/br> 周翰越拂開盧湛的手,下一秒,照著盧湛的臉上,出拳快準狠的給了他一拳。 盧湛有心躲避,無奈兩人距離過近,再加上周翰越出拳速度實在是太快,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臉上。 口腔內,立即就充斥了滿滿的血腥氣息。 若不是他及時的向后收了力氣的話,這拳頭,就要打掉他的門牙了。 盧湛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晃了晃脖子,骨骼交錯發出咔咔的聲音。 “上次在方若菡門外,你是故意放水的吧?” 盧湛上次交手的時候,還嘲笑周翰越是久臥溫柔鄉,導致身手都已經退化了,幾下就被他打的丟盔卸甲了。 可是現在看來,周翰越出拳的準頭和速度,都明顯比上一次要強很多。 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是無法突擊上來的。 盧湛說:“你真是對自己夠狠的?!?/br> 周翰越向后退了一步,“盧湛,你的精神狀態需要調整,現在我的心理診所的地址是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盧湛粗暴的打斷了。 “老子現在好得很!不用你替我開解!”盧湛把手腕的扣子解開,“你他媽的就是名過其實!阿珩也看錯了你了!什么心理輔導精神開解,都是假的!你就是想要借這件事情去接近徐思沐好去撬墻角!媽、的,就連阿珩都被你給騙了!” 盧湛的吼聲,引來了門口保安的注意。 這邊畢竟不是普通的墓園,保安系統都很全。 “你們在那兒干什么呢?不許大聲喧嘩!悼念完了就趕緊離開,不允許在這里逗留!” 周翰越什么也沒說,轉身離開前,給盧湛的的領口塞了一張名片。 等到周翰越走遠了,盧湛才將名片給拿了下來,看了一眼名片上的心理咨詢室的地址,將名片撕的粉碎,順手丟在垃圾桶里面。 他不會承認他自己有病。 有病的是周翰越。 是徐思沐。 是他們這一對聯合起來騙了陸珩的狗男女。 阿珩,你等著,我會幫你討回公道,送他們下地獄。 ………… 當晚,周翰越回來的很晚,回到家里,臥室的燈,還是亮著的。 這次,亮起燈的,是他睡的主臥。 自從有了小靈韻之后,徐思沐就從周翰越的房間里搬了出來,兩人分房。 他推開門,看見徐思沐靠坐在床邊。 而在茶幾上,平攤開的,是一份a4紙打印出來的文件。 “我回來了?!敝芎苍秸f。 徐思沐將手中的書本放在一邊,“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