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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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佩佩心中焦慮。 怎么辦? 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養虎為患了。 這個劉嬸是不能留了。 必須要盡快打發了,否則的話,到時候一旦是周江河追究下來,她就完了! 她當即就給劉嬸打了個電話。 “劉嬸,我現在在醫院,你待會兒過來一趟吧,在醫院對面的餐館見面?!?/br> 她覺得自己現在必須要去做點什么,就主動去敲周江河關上的vip的門。 門沒有從里面反鎖。 田佩佩直接轉動門把就打開了,“老爺……”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周江河怒斥了一聲:“你來干什么?!” 田佩佩被呵斥的一個愣怔。 “你先出去!” 田佩佩忙不迭的道歉,然后關上了門。 周江河從來都沒有用這樣的話語對她呵斥過,現在不知道是在和徐思沐說了點什么! 她聽見房門,從里面,傳來了咔噠一聲。 門竟然被上了鎖! 田佩佩緊緊地咬著牙關。 如果現在說徐思沐找周江河沒有別的事情,她都不相信! 如果不是說的什么機密的時候,為什么要害怕人聽到,又為什么要鎖門! 徐思沐把門給反鎖上,才轉了身。 周江河看著她,“滿意了?” 徐思沐笑了笑,“多謝爸爸配合?!?/br> 她其實壓根就沒有什么重要的話對周江河說,只是想要借此機會,來給田佩佩上點眼藥。 周江河本是不想配合的,但是想起來剛才在病重的母親病床前,母親拉著他的手讓他認真對待翰越和徐思沐,別總是不上心。 又說了楊沁渝不可能害他的,肯定是被有心人給利用了。 又說了其實田佩佩不像是表面上這樣的單純,勸他,不能因為長得像是阿露就一味的沉迷,忘了真正對他好的人。 若是放在平時,周江河肯定會反駁的。 但是現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母親,他也就沒了反駁的力氣,想要事事順著母親。 “那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玩兒什么把戲了么?” 徐思沐搖頭,“現在還不能,得等到有人自己露出馬腳才行?!?/br> 周江河的眉頭緊鎖,又深深地打量了徐思沐兩眼。 他第一次見徐思沐,還是周翰楓帶人來。 他當時覺得徐思沐這女孩子長得漂亮,而且為人不驕不躁,還算是看得過眼,覺得也挺喜歡。 可是,誰能料想到,等到第二次見的時候,徐思沐就已經成了周翰越的妻子了。 他立即就對徐思沐厭惡了起來。 他厭惡這種女人。 看起來清純,心思卻是骯臟的,覺得周翰楓只是一個私生子的身份登不上臺面,不如周翰越的發展前途遠大。 那好,他就滿足了他! 他當即就給讓周翰楓入了家譜,認祖歸宗,還去老家的祖祠去辦了一場。 那個時候,周翰楓也是在四處找關系,想要能入了周家的家譜。 他以為,這一切是陸清給他辦妥的。 卻沒有想到,真正的助力,原來是因為徐思沐。 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觀察,周江河卻發現,徐思沐看起來,并不像是他當時想的那樣不堪。 徐思沐笑了笑,“請容許我先賣個關子吧?!?/br> 周江河哼了一聲,“希望你能給我看點實際的東西?!?/br> “那是肯定的,爸爸?!?/br> 過了五分鐘,徐思沐才和周江河從房間里面出來。 走廊上,田佩佩已經不在了。 徐思沐不由得彎了彎唇角。 她等的就是田佩佩的按捺不住。 周江河在樓梯口,看見了楊沁渝。 楊沁渝說:“我想要和你談談?!?/br> 周江河明顯的不悅,額角的青筋蹦跳了兩下。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一個個的都想要和他談談? “你也是想要做戲?” 楊沁渝沒聽明白,“什么?” 周江河擺了擺手,“算了,你想要談什么?!?/br> 徐思沐先和楊沁渝打了一聲招呼,就帶著邢娜先離開了。 上了電梯,邢娜還問:“沐姐,你說夫人要和老爺子談什么呢?” “應該是離婚的事情吧?!?/br> “???” 邢娜很吃驚,吃驚的瞳孔瞬間就放大了。 其實,早在她還在醫院的時候,楊沁渝過來醫院看她,從包里面拿出來給小靈韻買的長命鎖和銀手鐲的時候,就剛好不經意帶出來一份文件。 徐思沐清楚可見上面寫的字,有離婚協議書幾個字。 楊沁渝看向周江河的眼神,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熱切和期待,就如同是看著一個只是略有交集的陌路人一樣。 她從自己的包里面,將一份文件拿了出來。 周江河皺了皺眉,“這是什么?” 他接過來看了一眼,驟然之間,瞳孔猛地縮了縮。 出乎意料之外,這竟然……是一份離婚協議書。 他愕然的視線投向楊沁渝。 他其實早在過年前,把楊沁渝趕走之前,就已經是想到了,他想要離婚。 只是,他沒有提出。 現在離婚,牽一發而動全身,周家和楊家都有影響。 而且,一旦提了離婚,恐怕楊沁渝就又要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到時候他可沒有時間去管她。 索性就沒有提起過。 但是現在,卻沒有想到,首先對他提起了離婚的,卻是楊沁渝自己。 “你要離婚?” “嗯,”楊沁渝說:“這段時間,我也想了很多,我覺得我們不適合了,到了現在,就好聚好散,反正翰越和卿卿也都大了,我們離婚也不會影響到孩子的發展?!?/br> 周江河捏著手中的紙張,神色變了變。 他這才再度看向楊沁渝,于她離開的時候,的確已經是諸多完全不同了。 她當時離開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太太,而且各種驕縱,竟然還被人蠱惑想要害死她。 就算是周老太太不相信,可是證據都在,這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楊沁渝見周江河沒有開口,就繼續說:“我們已經分居快一年了,分居兩年,就已經可以提出離婚訴訟了?!?/br> 周江河臉上立即就浮起來淺淺的怒。 她這是什么意思?她都已經遞上來離婚協議書了,難不成還怕他會賴? 周江河冷聲說:“好,這份離婚協議書我會拿回去找我的律師去看一眼,涉及到財產分配的地方,我不希望有什么馬虎?!?/br> 楊沁渝點了點頭,“好,那你看好了到時候給我電話?!?/br> 她轉了身,“我們民政局見?!?/br> 說完,楊沁渝就離開了。 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周江河一眼。 周江河看著楊沁渝的背影,忽然想起來當初家里把楊沁渝介紹給他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還是一個小姑娘,驕縱明艷,對他一見傾心,即便是離開的時候,也是一步三回頭,對上他的視線的時候,會十分嬌羞的笑,眼神里面滿滿的都是喜歡。 可是現在…… 什么都沒有了。 她看向他的眼神,和看一個普通人沒有什么區別,空蕩蕩的。 ………… 此時,劉嬸來到了醫院對面的餐廳里。 她心中紛亂有事,也就沒有發現她的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劉嬸走進來,報了田佩佩的名字,被服務生給引領著來到一處包廂。 打開門,田佩佩單獨一個人坐在包廂里面,已經點了幾個看起來很精致的拼盤。 劉嬸走過去。 “夫人,你找我有事么?” 田佩佩揚了揚手,讓劉嬸坐下來。 劉嬸有點受寵若驚。 要知道,田佩佩這人天生就階級觀念比較強,即便傭人也是人,但是在田佩佩的眼里,傭人就低人一等,想要跟她平起平坐是根本不可能的。 劉嬸坐了下來。 田佩佩又讓服務生過來給她添了一副新的碗筷,“吃吧?!?/br> 劉嬸更加是驚訝了。 桌上擺著的這些精品的菜式,看起來就很好吃,她不由得垂涎三尺,“那就謝謝夫人了!” 田佩佩倒是把筷子放了下來。 她心中不由得鄙夷。 劉嬸吃過的,她肯定是不會再繼續吃了。 劉嬸正在吃的高興,就聽見田佩佩說:“這也算是我們主仆兩人的最后一頓飯吧?!?/br> 劉嬸最里面的魚刺差點就沒有吐出來,卡住了,咳嗽了一陣。 她目光驚恐的看著田佩佩,捂著自己的喉嚨。 “你在飯菜里下了藥了? 田佩佩一聽,怒道:“這菜剛才我都吃了,我下什么藥?” 劉嬸臉色也并沒有因為田佩佩的話好轉。 她正想著要不要去衛生間里面摳喉嚨,好把已經吃了的東西再吐出來。 田佩佩心中也是冷。 她田佩佩在一個衷心女傭的眼里,竟然就是這樣一個人? 她冷笑了一聲,“況且,為什么你覺得我會給你下藥?” 如果不是你自己做了虧心事的話,為什么會這樣覺得? 劉嬸一聽這句話,就沒有猶豫了,直接站起來沖向了洗手間的位置,去趴在馬桶旁邊嘔吐。 聽著令人惡心嘔吐的聲音,田佩佩瞇了瞇眼睛。 “我就算是想要毒死你,也不會選擇這種場合!” 真是蠢。 她會把自己的證據直接曝光么? 如果劉嬸真的在這頓飯之后死了,她就是首先要被懷疑的對象。 劉嬸在馬桶邊吐了個昏天黑地,她覺得她自己摳的喉嚨都破了,胃里面昨晚的飯菜都給吐光了。 她臉色蒼白的走到田佩佩的面前。 “你打算怎么辦?” 田佩佩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來一張卡。 “這張卡給你,里面有一筆錢,夠你花剩下半輩子了,這是機票,”田佩佩說,“你馬上就去機場,離開c市,以后永遠都不要回來?!?/br> 劉嬸其實想過這種可能性。 她跟著田佩佩這么多年,見過田佩佩所做的很多腌漬事。 她雖然是從農村出來的,也沒有讀過多少書,也知道卸磨殺驢的事情。 田佩佩剛才都想要毒死她了…… 劉嬸想起來,就覺得自己要去醫院洗胃! 她的腦子已經開始混沌了,覺得舌尖都有點麻麻的感覺,肯定是中毒的癥狀發了! 她一把拿起來這張卡,“里面有多少錢?” 田佩佩嫌惡的看著劉嬸這副貪財的模樣,“五百萬?!?/br> 劉嬸眼神中瞬間就亮了。 田佩佩做了十分精致美甲的手指叩了兩下桌面,對劉嬸這種人更加厭惡了。 貪婪,是人的秉性。 她看著劉嬸拿了卡和機票就出去了,也算是終于松了一口氣。 這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她的事情了。 只是,她忽略了一點。 就算是貪財,頭一條,也是保命。 劉嬸現在要做的,就是保命。 她以為田佩佩給她下毒了。 她出去了,就直接去了醫院,去掛號,然后說自己中毒了,要洗胃! 接待她的是一個男醫生,她看了一眼他的胸牌上寫的是姓梁。 梁錦墨說:“這位女士,你有什么癥狀么?” “我……我頭有點暈,剛才我已經把我吃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了,但是我還是覺得吐的不干凈……” 梁錦墨坐在辦公桌后面,手指按著鼠標,“舌尖有麻木么?” 劉嬸經過梁錦墨這么一問,急忙點頭。 梁錦墨問了姓名,給劉嬸建立了病例,“看你的臉色,我也覺得你是中毒了,我給你開了洗胃,你去吧?!?/br> 他出言叫了一聲助理,讓助理帶著劉嬸去洗胃。 劉嬸急忙跟著走了。 梁錦墨往身后的椅背上一靠,“出來吧?!?/br> 從診室后面的隔扇里,徐思沐緩緩地走了出來。 她的手機里,剛剛收到了馮碩發來的一條錄音記錄。 馮碩從早上就已經是在周家大宅蹲守著了,就等著劉嬸出門,然后一路尾隨到餐廳,跟了進來。 徐思沐還真的是料事如神,沒想到劉嬸見的人還真的就是田佩佩。 竊聽這種事情,他最拿手了,很是輕松容易的就拿到了兩人對話的錄音。 徐思沐笑著跟梁錦墨道了謝。 “謝謝梁醫生了?!?/br> 徐思沐出去,梁錦墨才給周翰越打了個電話,說了這邊的情況。 “我真的是細思極恐了,你這個老婆,簡直了?!?/br> 周翰越反問,“你這話是夸還是損?” “你就當成夸就行了?!?/br> 周翰越也沒有就這件事情多說什么,“她已經出來了?” “嗯,不過沒走,去找洗過胃的你家那個老媽子了?!?/br> 要知道,洗胃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再加上他看著那個老媽子看起來就已經年齡大了,這種痛苦,只增不減。 徐思沐到的時候,劉嬸才剛剛從臺子上下來。 她臉色比剛才更差了,那機器探入進來的時候,她都感覺自己快死了,現在嘴巴里面一陣怪味道,那機器深入到自己的口腔,喉嚨,再到胃部的那種異物感,讓她整個人都恐懼的不行。 她哆哆嗦嗦的往外走,走到門口,就突兀的看見了站在門口的一個人。 她抬起頭來,站在門口的竟然是徐思沐。 徐思沐笑著看向她,“劉嬸?!?/br> 劉嬸訕訕的笑了一聲,“三少奶奶,你也在醫院啊,真是巧?!?/br> 徐思沐還是一模一樣的微笑臉,“不巧,我就是來找你的?!?/br> 劉嬸楞了一下。 徐思沐低頭就看見劉嬸手里拿著的一張銀行卡。 “這是田佩佩給你的封口費?”徐思沐笑了,“多少錢?” 田佩佩訥訥的回答:“五百萬?!?/br> “五百萬啊,”徐思沐說,“五百萬,還要你背井離鄉,離開自己生活了這么多年的城市,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還要從此走上躲躲藏藏的日子,五百萬啊,你這個跟了十年的女人,還真的是小氣的很,不如,我給你雙倍的錢,也不用你去人生地不熟的其他地方了,還能讓你在c市繼續生活下去?!?/br> 田佩佩一聽雙倍,眼睛已經是亮了起來了。 但是,她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推脫道:“三少奶奶,您說的這話是什么意思???我一點都沒聽明白?!?/br> “她都已經要給你下毒,把你給毒死了,你現在還要幫她遮遮掩掩么?”徐思沐笑著搖頭,“你陪伴她這么多年,她不去做的事情,你都幫她做到,她還不相信你,你難道不覺得寒心么?還想要把你害死,以絕后患,狡兔死走狗烹,哎?!?/br> 劉嬸心中悲痛。 分明她一直都是對田佩佩忠心耿耿的,卻沒有想到,竟然被這樣對待。 如果不是他自己反應過來的話,別說是五百萬,恐怕就一個破麻袋就把她給拉去火葬場火化了吧。 徐思沐向后靠在墻面上,這才笑了一聲。 “劉嬸,你可是聰明人啊,這種情況下,你難道還要繼續保她么?” 徐思沐這一番話,分析的透徹,又有利益誘惑,讓劉嬸徹底動了心了。 她點了點頭,“好!三少奶奶,你想要我怎么做!” 徐思沐向上勾了勾唇。 她叫人先給劉嬸安排在c市最豪華的酒店安置休息,“等到需要的時候,我會去找你的?!?/br> 劉嬸一聽是五星級酒店,眼睛都直了,歡天喜地的走了。 邢娜跟在徐思沐身后,“沐姐,你真要給她一千萬???” 雖然說,一千萬對于周家來說也并不算什么,但是給了這種人渣,她都替那錢委屈。 徐思沐撥動了一下自己的長發發梢。 “一分錢都不會給她?!?/br> 現在只不過是空頭支票而已。 徐思沐帶著邢娜出了醫院,周翰越已經在醫院門口等了。 邢娜說:“那沐姐,你去坐老板的車把,我自己去開車?!?/br> 徐思沐還是跟著邢娜往停車場走。 邢娜有點委屈,“別啊,沐姐,你去坐老板的車吧?!?/br> 徐思沐說:“他那輛跑車我坐不習慣?!?/br> 哪里有坐不習慣的豪車啊。 當徐思沐跟著邢娜上了一輛普通款的寶馬,周翰越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怎么不過來坐我的車?” 徐思沐說:“你的那輛車不舒服,我不想坐?!?/br> “那你覺得什么車舒服?” 徐思沐順口就謅了一個借口,“我不喜歡坐跑車?!?/br> “好,那下次我換成普通車?!?/br> 掛斷了電話。 徐思沐靠在后車座上閉目養神。 開車的邢娜從后視鏡看了一眼,“沐姐,老板在跟著我們?!?/br> 徐思沐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都是要回周家大宅的,而且是同一條路,跟就跟吧。 徐思沐下車的時候,也剛好遇見了乘車回來的田佩佩。 田佩佩心情不錯,總算是解決了一個大麻煩,就去商場里買了衣服,現在正在指揮著司機將她采購的大包小包都給拎到主樓上去。 徐思沐從田佩佩的身邊經過,“田夫人,看起來心情很不錯?” 田佩佩睨了她一眼。 若是以前,單獨就他們兩個人,她肯定是會冷嘲熱諷一番的。 但是現在想起來,她以前所做的事情的證據,都已經讓劉嬸給帶著離開了,就算是徐思沐知道老太太的事情和她有關又能如何,就是一張嘴巴,徐思沐會說,難不成她還不能說? “是啊,我心情真的是很不錯呢?!?/br> 田佩佩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一個銀色的手鐲,“女人,一高興,就想要花錢?!?/br> “是啊,”徐思沐若有所思的說,“田夫人現在可是要抓緊時間玩樂享受了,否則的話,怕是以后就沒有機會了?!?/br> 田佩佩臉上的笑就這樣僵住了。 沒有機會? 沒什么機會? 徐思沐已經走遠了。 田佩佩下午的好心情,就這樣被驅散了。 她在路上想了想,覺得自己已經是沒有什么破綻了。 出了自己身邊的這個劉嬸,為什么會突然消失,到時候徐思沐一定會質問。 既然這樣的話,她就需要先把這件事情告訴一下周江河,正好可以做一下報備。 她回到主樓,在吃晚飯的時候,就把劉嬸病了,回老家養病的事情給周江河說了。 但是周江河看起來神思也不夠集中,擰眉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她說了兩遍,周江河才回過神來。 “你自己身邊的人自己處理,走了一個再去挑一個就行了,這種事情不用給我說?!?/br> 周江河很不耐煩的道。 他想起來還是以前楊沁渝在的時候,這種大宅里面的事情,楊沁渝都能辦的井井有條的,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他。 現在再對比田佩佩,田佩佩就一看沒有主見了。 田佩佩卻是沒有注意到周江河的這種心理活動,她還在竊喜著,這樣一來,就毫無破綻了。 以后,周家的家產,一定是留給她和兒子周翰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