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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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沐立即披上衣服出去,“花蕊?!?/br> 林花蕊也醒了,立馬走過來,“三小姐,你怎么起了?” “去看看外面是出什么事兒了?” “哦,好?!?/br> 林花蕊剛想要換衣服出去,結果出門就迎面遇上了急急忙忙跑進來的羅姨。 “不好了……” 林花蕊一把扶住了跌跌撞撞跑過來的羅姨。 徐思沐扶著欄桿從樓梯上緩慢的走下來,“出什么事了?” 她看著羅姨現在也是披頭散發的模樣,滿臉的驚惶恐懼,“少奶奶!不好了,他們……他們把夫人給關起來了!” 徐思沐神經一凜,“為什么?” “因為……說……他們說夫人謀害老爺……在泊舟湖那邊……沉了差點溺水……” 羅姨口齒不清,說的話也是前后顛倒,但是徐思沐卻是聽明白了。 竟然…… 就當羅姨說起來泊舟湖這三個字的時候,她就已經是知道了。 那個當初鑿船的那個黑衣人,是周翰騁給叫來的,在被顧青城給言行拷問了幾天說出真相后就跑了,當時就是把這件事情栽贓給楊沁渝的。 現在舊事重演。 “今天老爺子去了泊舟湖的船上?” 羅姨慌得不行,哭起來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完全不知道在咕噥的說些什么。 “羅姨!”徐思沐大聲叫了她一聲,“你現在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家夫人!” 羅姨正六神無主,被徐思沐這樣一斷喝,她才回過神來,口齒也清明了一些。 她這才將整件事情的經過給說了。 今晚,周江河懷念亡妻,就提出要去泊舟湖去呆一晚,結果楊沁渝一聽見這件事情,就很不滿,而且就在周江河的面前表現出來了。 “人都已經死了多少年了,還這樣念念不忘的……” 楊沁渝本來也就是這樣小聲的嘀咕,卻沒想到,倒是讓周江河給聽見了。 周江河當即怒罵楊沁渝:“我念念不忘怎么了?你那什么跟她比?你有什么資格跟她比?你也不過就是鉆了空子而已,如果不是她身體不好,什么時候輪得上你!” 楊沁渝頓時委屈的不行,“我知道她好,但是人都已經沒了,你就不能憐惜眼前人么?!” 周江河冷笑,“眼前人?是誰?你么?” 楊沁渝被周江河這種冷嘲熱諷的語氣實在是給諷的不行,臉上已經是憋紅了一片。 田佩佩就很是時機的走了過來,幫周江河順氣,“老爺您別氣,jiejie就是這樣的脾性,口沒遮攔而已,但是人心是好的?!?/br> 楊沁渝本來就十分厭惡田佩佩,現在還讓田佩佩站在自己的這邊幫自己說話,更加是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她說:“行了吧田佩佩!我不用你在這里假好心!” 楊沁渝看著田佩佩在眼前,實在是辣眼睛,直接轉身就上了樓。 在樓梯上,她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整天去船上睡,說不定什么時候船就沉了,哼?!?/br> 田佩佩安慰了一會兒周江河,周江河就離開了。 走之前,田佩佩還特別是給周江河準備了一床被子。 她說:“我知道,這次船是三少特別新造的,帶上了船篷,里面也有準備茶具和被子,但是現在秋天了天涼,您還是帶上吧?!?/br> 周江河點頭,讓管家幫忙抱著,嘆氣:“什么時候楊沁渝如果能有你一半貼心就夠了?!?/br> 田佩佩說:“我怎么能和jiejie比呢,jiejie是千金小姐,有點脾氣那是正常的?!?/br> 徐思沐聽著羅姨逐漸條理清晰的話,瞇了瞇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都睡下了,”羅姨說,“睡到一半,就被人給強制性的拉了出來,說是船沉了,而且抓住了一個去鑿船的黑衣人,說是夫人派去的!” “那周老爺子現在怎么樣了?” “十二點多,田佩佩說睡不著,就去湖邊走一走,就剛好是看見了呼救的老爺子,急忙就叫人給救了上來?!?/br> “就這么巧?”徐思沐冷笑了一聲,“偏偏她睡不著出去,就能看見船要沉了?那去鑿船那人怎么回事?” “就是剛剛給抓到的?!?/br> “在哪里抓到的?” “就在周家宅子里面,人還沒有來得及溜?!?/br> 徐思沐直接摔了一個茶盞。 “不是沒來得及吧!這就是等著被人抓吧!” 徐思沐直接起身,“走,去一趟?!?/br> 林花蕊急忙說:“三小姐,醫生說讓你靜養,你別去了?!?/br> 羅姨卻勸:“少奶奶,你幫幫夫人吧,要不然的話,這次夫人真的是無法翻身了……” 徐思沐拉開衣柜,從里面取出來一件長款風衣套在身上。 “羅姨,你現在先回去,不管老爺子和田佩佩說什么,你就告訴夫人,讓她咬死說不知道,就憑著一個人栽贓陷害一張嘴就想要把這臟水潑她的身上,不可能?!?/br> 羅姨急忙點頭,“那少奶奶您呢?” “我去一趟別處?!?/br> 徐思沐原本也就沒有打算去主樓那邊。 出了這事兒,她現在過去,就是不避嫌,弄不好還要被牽連一番。 她現在已經對這件事情有了定性了。 聽起來像是周翰騁和田佩佩聯手了。 她需要去試探一下。 她叫上邢娜和林花蕊,去了周翰騁的別墅。 已經凌晨兩點了,可是周翰騁的別墅也是燈火通明。 主樓這邊鬧了這么大事,整個周家恐怕都已經被影響到了。 女傭站在別墅門口,看起來就好似是特別在等徐思沐一樣。 徐思沐走過來,“去告訴你們少爺,我來了?!?/br> 周翰騁就坐在沙發上,“三弟妹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徐思沐笑了一聲,“二哥這話說的,你不就是在等著我么?” 周翰騁瞧著徐思沐扶著腰走過來,“你也真是不容易,現在都已經懷孕快七個月了吧?這種事兒還要你來跑?!?/br> 徐思沐不想跟周翰騁多說什么廢話。 “你跟田佩佩聯手了?” 周翰騁向后靠了靠,翹起二郎腿,“這話怎么說的?” “你為什么要幫她?” “田佩佩又不是我媽,我為什么要幫她?” 徐思沐冷笑,“周翰騁,如果你跟我在這兒這么繞彎子,那我們的生意,也就別繼續做了?!?/br> 她直接作勢就要走,卻被周翰騁給叫住了。 “三弟妹,這是何必呢?” 周翰騁主動起身,想要過來扶住徐思沐。 徐思沐直接避開,邢娜緊接著就插入了兩人之間,不讓周翰騁再向前一步。 周翰騁打量了一下邢娜,“我沒有想要動你,弟妹,我們說話,就別讓外人摻和進來了吧?!?/br> “那二哥說吧?!?/br> 周翰騁說:“本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摻和,是田夫人找到我的,說聽說我這邊有人,就想要借來一用?!?/br> 周翰騁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我想,反正這件事情對我也沒什么壞處,我和周翰越也是勢不兩立,不用我親自動手就能解決掉一個勁敵,我何樂而不為呢?!?/br> “所以你的立場是?” “我說了,就是借給田佩佩一用,用完了,也就沒有下文了?!?/br> 徐思沐點頭,“那就是說,不管接下來發生什么,二哥不會插手進來?” “不會?!?/br> “好!”徐思沐說,“我信二哥這句話!” 她轉身要走,周翰騁叫住了她。 “那東西,你準備什么時候要?” “二哥什么時候給,我就什么時候要?!毙焖笺宓脑挃S地有聲。 “嘖嘖,”周翰騁說,“本來吧,我還想著就這兩天給你,但是這事兒一出,還是等你把你婆婆的事情給料理好了再說吧?!?/br> 徐思沐轉身出去了。 這一夜,徐思沐吃了點醫生給開的安神養胎的藥,也睡得不太安穩,第二天早上,正吃早餐,羅姨就又上門來了。 徐思沐看羅姨十分緊迫的模樣,說:“等我吃完早餐?!?/br> 羅姨急的不得了,但是徐思沐卻是慢條斯理,不緊不慢。 之前徐思沐的有條不紊,她都看在眼里,以為徐思沐是已經有了辦法,就問:“少奶奶是不是有了什么辦法了?” “沒有?!?/br> “那你怎么不慌???” “慌有用?” 羅姨愣了愣。 沒有任何用處。 徐思沐吃完早餐,才起身,讓邢娜和林花蕊跟著去主樓一趟。 這一次,她沒有特別避開周江河。 這件事情吵嚷了一夜,到現在也剛好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幾個主角都齊齊聚在大廳內,就連周翰騁也并不例外。 當然,還有已經帶著孩子回來的大少奶奶朱晗。 朱晗沒把孩子給帶來,就一個人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面色沉靜寡淡。 楊沁渝坐在一張沙發上,蓬頭垢面的。 她看見徐思沐走進來,都想要急忙跳起來,總算是來了一個肯為她說話的人! 周江河皺著眉看向徐思沐,“你來干什么?” 徐思沐笑著走過來,“出了這么大事兒,翰越不在c市,我也一定是要過來的?!?/br> 楊沁渝又嗚咽出聲了。 現在自己的一雙兒女都不在自己面前,自己被算計也沒人出頭,她的心里頓時也是心酸不已。 周江河沒把徐思沐放在眼里,“就算是周翰越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他母親敢做出這種事情來,說不定還有他的份兒!” 楊沁渝轉過頭去,“跟翰越有什么關系?” “跟他沒關系,你是承認跟你有關系了?”周江河很是時機的反問。 “我沒有……” “你有!” 楊沁渝都還沒有說完,就有一個女傭站了出來。 女傭對周江河說:“老爺,昨天您和夫人吵架之后,夫人扭頭就說,什么時候船沉了就好了?!?/br> 周江河原本就不虞的面色,剎那間鐵青,他的目光猛地就看向楊沁渝。 楊沁渝的臉已經是慘白一片了。 她搖了搖頭,“沒、沒有……” 田佩佩輕聲說:“jiejie,你這就不應該了,就算是賭氣說出來的話,也不能真這樣做啊,人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況且老爺對您一直是很不錯的?!?/br> 楊沁渝轉向田佩佩,“你在這兒裝什么好人!你給我閉嘴!這件事情沒準就是你做的,故意栽贓給我!” 啪的一聲,周江河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桌面上擺放著的茶盞,都瞬間彈跳了起來。 周江河怒火滔天,“如果不是佩佩及時發現了我,我現在就已經是沉尸湖底了!你現在還想要把這件事拋給別人?!現在人證和口供都俱全了,這人就是你派過去鑿船的!” 楊沁渝可以面對田佩佩振振有詞,可以和田佩佩打擂臺,那都是因為周江河。 可是現在自己都已經結婚三十年的枕邊人,現在卻向著另外一個女人而懷疑她? “你就憑著一個人的指正,就信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人!” “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了?”周江河冷笑,“你上下嘴皮子一碰,還真的是厲害!” “那我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楊沁渝的嗓音歇斯底里,既然是周江河已經不在乎她了,當著這周家這么多人的面,都不給她半分臉色,那現在她也就沒必要繼續矜持端莊下去了。 “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你的榮華富貴,為了你兒子的前途!”周江河的嗓音如同洪鐘一般。 這句話一出,讓楊沁渝整個人都呆住了,似乎連眨眼睛都已經忘記了。 田佩佩也是搖頭嘆氣,“jiejie,你說你何必呢,老爺肯收留我,就是給我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我是萬萬沒有想和您搶奪什么的,再說了,現在周氏公司,不已經是你兒子的了么?jiejie,你就是太過心急了?!?/br> 楊沁渝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上慘白一片,嘴唇青紫,哆哆嗦嗦的才終于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來。 楊沁渝扶著沙發扶手,緩緩的站起身來。 “你……這就認定是我了?” 她這句話,問的是周江河。 她的語氣,帶著奢求。 只要是周江河說一句,他信她,她就可以馬上不顧一切。 可是…… 周江河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證據確鑿,你還想怎么狡辯?” 楊沁渝向后跌坐在地上,兩眼一翻,幾乎是暈了過去。 羅姨叫了一聲夫人!急忙走過來把楊沁渝給扶了起來。 “夫人,你醒醒!” 在周江河眼里,這就是楊沁渝在做戲,而且做出來的戲碼,低劣不堪。 他冷眼旁觀,“把人給送到房間里去,別在這里礙眼!” 羅姨和另外一個女傭扶著渾身虛脫暈倒的楊沁渝上樓,經過徐思沐身邊的時候,眼光剜了徐思沐一樣。 她本以為,徐思沐會幫忙,卻沒想到,徐思沐竟然全程就這樣一聲不吭的坐在一旁旁觀! 真是她看錯了徐思沐! 等到這主仆兩人上了樓,周江河這才又看了徐思沐一眼,也沒說話,起身要離開。 田佩佩叫了一聲老爺。 “那jiejie要怎么辦?這事兒……” 徐思沐在心里冷笑了一聲,主動開口說:“那田夫人是想要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叫律師介入?提起訴訟?扭送派出所?” “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是巴不得我們家和萬事興呢?!碧锱迮鍞[了擺手,一臉的真摯表情。 周江河站在徐思沐前面不過三米的距離,目光凜然的落在徐思沐的身上,“那你說,要怎么辦?” 徐思沐縱然是個孕婦,也不能長輩站著,她卻坐著。 她扶著沙發站了起來,“這是家丑,不是有一句俗話,家丑不可外揚么,至于說怎么處理,我不是家主,我沒有說話權?!?/br> “我現在讓你說,就是隨口說說而已?!?/br> “那我就更不能說了,”徐思沐十分認真回答道:“如果只是隨便說說,那又何必要說出來呢,反倒是顯得我這個小輩越俎代庖居心叵測了?!?/br> 周江河瞇了瞇眼睛。 這個女人倒是會說話,說的滴水不漏。 “你說的沒錯,”周江河說,“這是家丑,家丑不能外揚,但是你婆婆現在已經斷然不能在這個家繼續呆下去了,枕邊人竟然是想要把我害死的殺人兇手,讓我豈能安眠?” 徐思沐問:“那您打算……” 周江河揮了揮衣袖,“讓她回老家去吧!沒有我的話,一步都不允許踏回!” 徐思沐挑眉。 周江河冷眼看向她。 “你有意見?” “沒有?!?/br> 周江河又掃了一眼在座的其他人,“都沒什么意見吧?” 眾人沒有吭聲的,周江河就轉身走了,重重踩踏在樓梯上,“今晚就走!” 徐思沐怎么能不知道周江河現在十分迫切的想要把楊沁渝給趕出去,趁著周翰越不在的時候。 她將目光轉向坐在另一側的男人。 周翰騁對上徐思沐的視線,聳肩。 “你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br> “那想必是二哥對這種處理方式,也很是滿意了?!?/br> “我滿意不滿意,不是重點,”周翰騁抱起手臂,“重要的是你婆婆心里是怎么想的,你今天出現在這里,卻不幫她說話,她現在氣你比氣父親更甚吧。這樣你還不如不露面?!?/br> 徐思沐扶著腰起身,“我沒那么大的能耐,能讓時間倒流,抓住那個耍小聰明的人,也沒有能力,能讓父親根據我的話就改變已經下達的決定,但是有一個好處?!?/br> “什么好處?” 徐思沐勾唇笑了笑,直接抬步出去。 可以讓楊沁渝看清楚周江河的真面目,以后,就不用再繼續傻了。 徐思沐從昨晚開始,是真的有些累了,從主樓回去,就直接吩咐林花蕊,不是天塌了都別來叫她。 她要休息。 徐思沐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 她做了一個夢。 夢中,徐思沐又回到了校園時期。 她放學回來,拎著一只烤鴨,悄無聲息的走進來,從玄關到客廳,然后再進來到臥室。 她發現在陽臺上的桌邊,有一個少年的身影。 少年側趴著,陽光從窗內傾瀉下來,金色的陽光鋪滿了桌面,灑在他黑色的短發上,仿佛是成了金色。 徐思沐放輕了腳步,拎著烤鴨走過去,趴在一邊,看著少年的面容,存了點逗弄的心思,直接從背包上把一個毛絨玩具給取了下來,放在少年的鼻下輕輕地掃了兩下。 少年眉心緊蹙,抬手就想要把作怪的這東西給撥開,然后又朝向了另外一邊。 徐思沐抿唇笑著,又不敢發出聲音,一只手捂著嘴,又去拿著毛絨絨的尾巴去逗他。 這次,他終于醒了。 一雙眼睛里面還帶著點剛剛睡醒的惺忪和紅血絲。 “你醒啦?!?/br> 徐思沐蹭過來,讓少年往那邊移了一下,“我買了烤鴨,你說你喜歡吃?!?/br> 少年揉了一把頭發。 近一段時間內,長長了點的頭發立即就被按的軟趴趴的趴在了一邊。 他聲音有點沙啞的開口:“你自己喜歡吃,還偏說我?!?/br> “那好啊,那你別吃了?!?/br> 徐思沐哼唧了一聲,把已經打開的烤鴨在他的鼻尖湊過去,讓他嗅了一下,“香吧,就是沒你的份兒?!?/br> 徐思沐直接戴上了一次性手套,就下手拉了一個鴨腿,咬了一口。 自己吃還不夠,還特別是把鴨腿往少年的眼前晃悠,故意是誘惑他。 可是,在少年的眼里,現在徐思沐纖細白嫩的手,還有沾染了油光的唇,更加有誘惑力。 徐思沐時不時的用濕漉漉的眼神朝著少年那邊瞄一眼。 就在徐思沐又拿著一個鴨翅膀往少年眼前晃悠的時候,終于少年健壯的手臂忽然深處,直接把徐思沐給拉了過來。 徐思沐嚇了一跳,急忙抬起兩只油乎乎的手,生怕是把油光給沾染在少年的身上。 誰知道,這樣更加方便了少年吻下來。 徐思沐的舉著手,紅著臉的模樣,就這樣倒映在少年一雙深棕色的瞳仁里了。 轟隆一聲。 徐思沐猛的睜開了眼睛。 她朝著窗外看了一眼,天氣陰沉的不像話,似乎已經是像是要快下雨了的模樣。 她反應了片刻,才恍然回想起來此時自己并非是在夢境中,已經被頭頂的這樣一道炸雷給驚醒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這種溫涼的觸覺,和周翰越完全不一樣。 更甚至…… 徐思沐現在可以回憶起來夢中人的模樣。 他不是周翰越。 徐思沐從抽屜里面拿出來上了鎖的盒子。 她把其中的一張已經快模糊的素描紙給拿了出來,拿了鉛筆,筆尖都已經觸在了紙上,卻在順手勾勒了兩筆之后,還是頓住了。 她好似已經陷入了沉思中。 外面猛然下起了瓢潑大雨,電閃雷鳴。 徐思沐把鉛筆又放下,順手把素描紙團成一團,丟進了桌邊的垃圾桶里。